牛舔卷毛與大佬二三事_分節(jié)閱讀_54
墻體外的上下水管道,成了攀爬的通道,借由每個(gè)窗戶外的空調(diào)機(jī)罩,從一樓到三樓,劉五屁股后面跟著一串攀爬的人。 他低頭一瞅,勾了勾嘴角,像猴子撈月,一個(gè)尾巴下邊掛著一個(gè),搖搖晃晃屁股下面掛了一串。 劉五曲指敲了敲手邊的窗框:“當(dāng)當(dāng)!”剛收回手指,腳腕被爬上來的人抓住,甩棍兜著風(fēng)甩過去,橫劈在握著腳腕的胳膊上。 “啊~~~~”慘叫聲此起彼伏,由近及遠(yuǎn),“砰!”從三樓摔下去非死即殘,幸好下面還有墊背的。 “呼啦!”窗戶從里面一下拉開,非常粗暴,“干|你媽……” 劉五不等開窗戶的人罵完,單手抓在窗框上,一個(gè)利落的引體向上,悠蕩的雙腳,把開窗的人踹回屋里,順便把自己給悠了進(jìn)去。 “cao!cao|你……” “錢二爺,好久不見!”劉五向仰躺在地上的人伸手,很友好的想拽起被自己踹翻在地的張鈞。 張鈞雙手慢慢支起上身,躲開劉五伸過來的胳膊起身,狡黠的說:“你還敢來!” 劉五一挑眉:“聽說你要送我走?!?/br> 張鈞搖頭嗤笑一聲,他還沒笑完,辦公室的門“哐當(dāng)”一下開了,擠進(jìn)來幾個(gè)人,面目猙獰,臉上均帶著傷,吃人嗜血般的看向劉五。 “老大!” “鈞哥!” 張鈞張開手掌,食指覆在嘴角旁摩挲,神情冷厲,低罵一聲:“滾!廢物!” 劉五不緊不慢的溜達(dá)到沙發(fā)上坐下,甩棍的頂端按在手心里,一點(diǎn)點(diǎn)使力,收起棍節(jié),他盯著光滑的棍面上的血跡,問:“錢二爺,撞在樹上報(bào)廢的車,算我的……” 張鈞坐回椅子上,偏頭看他:“算你的,你以為你是誰!” 劉五不答話,把編繩從捆綁的手上一圈一圈繞下來,收拾利索后,抬頭看張鈞,面無表情,清冷的一如從前:“做個(gè)交易。” 張鈞擺明了自己再陪一個(gè)即將要死的人聊天,好像拿出了最大的善意對(duì)待一個(gè)將死之人,微笑著抬手做了個(gè)請(qǐng)的姿勢(shì),隨后端起杯子,品茶。 “送我出津市,避開錢九,以及李國棟的人。”他斟酌再三,給出一個(gè)自信的笑。 張鈞放下杯,搖頭:“你太瞧得起我錢老二了,別說第一條,后面兩條,條條夠我陪你一起上路,何苦呢兄弟,如今已經(jīng)不是從前,也許……” 劉五毅然打斷他:“沒有也許,送我走,條件……是送李海進(jìn)去?!?/br> 張鈞像是被椅背刺到一樣,豁然離開椅背,椅子“嘎吱”一聲,繃直的上半身,憤恨的眼神,表明劉五戳到了此人的怒點(diǎn)。 單側(cè)勾起的唇角,鮮少表露出的匪氣,這種表情像是一種傳承,用劉五這張臉做出來,不知道要嚇破多少人的膽子。 張鈞明顯一愣,錯(cuò)愕和驚悚一閃而過。 他好像看見了三年前的傳說,只是那人殞滅的太快太急,至今都沒幾個(gè)人相信,他也只是因?yàn)殄X九親眼所見,才相信傳說中翻手云覆手雨,只手遮起黑道的人,死了。 且,死的方式,令人費(fèi)解! “你,你怎么知道是李海?” 劉五翻看手掌的劃傷,端起茶幾上的水,澆在手上,清亮的茶湯灑在大理石地面,聲音竟然有些悅耳,“很難理解嗎?或許對(duì)于你們……哼!換不換,別浪費(fèi)彼此時(shí)間?!?/br> 張鈞疑惑的眉頭深鎖,大腦混亂到眼神也跟著不堅(jiān)定,“說重點(diǎn),你拿到了什么?” 劉五一邊拿茶水沖手一邊說:“襲擊被害人的棒球棍既沒有張煬的指紋,也沒有提取到被害人身體物質(zhì),想必你知道為什么?” 張鈞煩躁的解開袖口,開始挽袖子,一時(shí)間暴躁無比:“別跟我廢話!” “證物被掉包你早知道,而且你知道是誰做的,……東西在我這兒?!眲⑽逭f完起身,“夠了嗎?” 張鈞胸膛起伏不定,兩眼如鷹隼般盯著劉五的動(dòng)作,“你說的最好是真的,否則,我勸你還是落在錢九和李國棟手里,死的比較痛快?!?/br> 劉五一攤手,渾不在意,這群人對(duì)他來說不分大小伯仲,都一樣該死,只是看誰能為他所用,有用的人,自古以來命都長。 命運(yùn)在他最想不到的時(shí)候,以最狡猾的方式找到了他的軟肋。 為了這根軟肋,他打算無所不用其極的活下去。 零點(diǎn)過后,二四五仍舊爆滿。 耿胖子推門而入,一副進(jìn)來掃黃打非的架勢(shì),端的是嚴(yán)肅工整。 小二被腎虛胖子抓住問話“你們老板哪呢?” “辦公室,說讓您來了,直接過去,好酒等著您吶!” 腎虛胖子冷哼一聲,徑直去了辦公室。 侯岳聽見推門聲,起身從辦工作桌前走出來,迎了兩步,急著問:“怎么樣?哥!” 耿胖子兩手背在身后,太極服仙仙欲飄,一副誰家老太爺?shù)姆秲?,問:“你到底惹著什么人了??/br> 侯岳抓住月白色的太極服往屋里拉人,問:“打聽到是什么人了嗎?” 腎虛胖子一副憂國憂民,憂心忡忡的神情說:“你確定這人是來找你的?” 侯岳一驚,一拍腿說:“肯定不是呀!” 胖子也一拍腿:“那你讓我費(fèi)這么大勁兒查他干嘛?!嚇?biāo)罓斄耍 ?/br> 侯岳臉湊上去問:“到底什么人?” “陽城,白加黑,伍陽?!?/br> “啥!白加黑!感冒藥?” 耿胖子玉白的手指一戳侯岳腦門兒:“你是不是撒!伍陽,陽城的伍陽!伍強(qiáng)知道嗎?” 侯岳臉上血色一秒退了個(gè)干凈,怕啥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