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奧先生_分節(jié)閱讀_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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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常模式下的總裁大人,有點(diǎn)不太敢,怕挨揍。猶豫了一下,還是控制不住地伸手,慢慢把人圈住。 焦棲瞥了他一眼,沒有反對。 像是得到特赦的囚徒,張臣扉美滋滋地把人抱進(jìn)懷里,一起窩再沙發(fā)上消食:“寶貝,咱打個商量好不好?!?/br> “嗯?” “金盆洗手的那個視頻,還是刪了吧?!睆埑检橐荒樥~媚地說。 “不,”焦棲優(yōu)雅地抿了口茶,“你以后惹我了,我就把它傳到網(wǎng)上去?!?/br> 我哪敢惹你……張臣扉腹誹著,皺起眉頭一臉嚴(yán)肅道:“不好,不好,那樣全國人民都知道你老攻是個智障了?!?/br> “那我就能評上感動華國十大人物了?!苯箺珜Υ鹑缌?。 張臣扉呲牙,把他手里的茶杯奪走放到桌上,他的炎炎是真的學(xué)壞了,必須得給點(diǎn)教訓(xùn)。粗聲粗氣用村口二傻子那種口氣說:“炎炎,嘿嘿嘿,我想跟你困覺?!?/br> “哈哈,一邊兒去!” 正鬧著,焦棲的電話響了,是焦爸爸打過來的,隨手接了起來。 “你mama在家休假一周,你們兩個周六回家吃頓飯。”焦佐仁在電話那邊說。 焦棲側(cè)頭看看老攻,不確定到那個時候這家伙還正不正常,只得含糊道:“唔,我們盡量?!?/br> “什么盡量,必須回來,你mama想你了,昨天都哭了?!苯拱职植辉趺锤吲d地說。 “……”那是看到羅美香氣得,不過這話沒法說,焦棲只能先應(yīng)下,到時候再說。掛了電話,焦棲的眉頭卻沒有展開,上次他爸爸來家里說的那些話,讓他有些擔(dān)心。 當(dāng)時張臣扉說“孩子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了”,要是讓焦佐仁知道準(zhǔn)備出來一只金毛,估計(jì)會把他倆腿打折。 “不怕,有老攻在?!睆埑检閰s好像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親親那皺起的眉尖。跟老丈人斗智斗勇這么些年,他可是很有一手的。 焦棲搖了搖頭:“不,這次我跟他說?!?/br> 次日,張臣扉拒絕了小嬌妻過來陪吃飯:“我中午在外面,你自己好好吃。讓余圓陪你吃,多吃點(diǎn)?!?/br> 其實(shí)總裁大人對于余圓這個秘書還是挺滿意的。一則這是一只不會勾引小嬌妻的胖子,再則這貨吃飯的樣子是真的香,有余小胖陪著,焦棲能多吃半碗飯。 掛了電話,張臣扉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脫下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抬腳走進(jìn)了看守所。 先前說在黑白兩道都有人,也不全是胡扯,功成名就這么多年,張臣扉的人脈是很廣的。比如要在看守所里找個嫌犯,還是有熟人可以幫忙的。 “就是那個,叫孫家寶?!睅еM(jìn)來的熟人,指著鐵柵欄里面的某個人。 那人看起來有些癡肥,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家里嬌寵著什么也不讓干的兒子,跟幾個彪形大漢關(guān)在一起,縮在墻角瑟瑟發(fā)抖。 “他是個詐騙犯,搞非法集資的,騙了很多人的錢。最開始是因?yàn)樗虢慌笥?,給女朋友買奢侈品,欠了高利貸還不上,就生了歪主意出去騙人。騙到錢吃喝玩樂還賭錢,最后輸光了,受害人報了警。” 這人就是羅美香的兒子,那個搶了炎炎吃食的人。 “孫家寶,你媽和表妹來看你了?!?/br> 胳膊上掛著個布兜子的羅美香,哭哭啼啼地走進(jìn)來,跟著柵欄看兒子:“我的寶啊,都餓瘦了?!?/br> “你籌到錢了嗎?快點(diǎn)把我從這鬼地方放出去!”剛才還慫慫的家伙,看到mama就囂張起來。 “你知道保釋你要多少錢嗎?舅媽上哪里找那么多錢!”陪著羅美香來的,是個打扮時尚的年輕姑娘。 張臣扉站在高處看著,有些驚訝,那姑娘竟然就是石扉科技的實(shí)習(xí)生,光宗的那個臨時保姆——阿蓮。 阿蓮最近才知道自家舅媽和焦家的恩怨情仇,氣得七竅生煙。這下子,她實(shí)習(xí)期結(jié)束也不可能留在石扉了,畢竟哪天讓總裁知道,肯定要給她穿小鞋的。嗚嗚,她還想繼續(xù)照顧光宗少爺?shù)摹?/br> “焦家那么有錢,從指頭縫里隨便漏點(diǎn)就能堵上這個窟窿,你再去找他們?。 睂O家寶有些狂躁。 阿蓮翻了個白眼:“你們當(dāng)年那么對人家焦少爺,還指望人家救你?沒落井下石找關(guān)系判你個無期就不錯了?!?/br> “……”孫家寶騙的錢還不算數(shù)額特別巨大,還真判不了無期,張臣扉哭笑不得,這姑娘把有錢人想得太神通廣大了。 出了看守所,阿蓮面對著還在哭個不停的舅媽很是無奈。 “嗚嗚,當(dāng)吃要是對焦炎好一點(diǎn),就不會這樣了。” “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都是報應(yīng)?!?/br> “……蓮蓮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 “本來就是?!?/br> 張臣扉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兩人,勾唇一笑。這些報應(yīng),都是他們應(yīng)得的。了解了一下看守所的伙食狀況,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就這樣吧,只要不再礙他小王子的眼,他就不再多管了。 “要是他還去礙眼怎么辦?”健身房里,總算適應(yīng)了健身節(jié)奏不再嚎叫的高石慶問他。 “你知道,買一條命需要多少錢嗎?”張臣扉突然湊近,小聲說。 “???嗷嗷嗷!”正舉杠鈴的高石慶一松手,差點(diǎn)把自己砸死。 “我早就跟你說過,錢是萬能的。錢能買來一切,包括愛情,包括命?!睆埑检榕呐暮眯值艿募绨颍闷鹱约旱拿?,轉(zhuǎn)身離開了器材區(qū)。 “你干嘛去?”高石慶這幾天跟闕德那個天津合伙人說多了,不自覺染上了點(diǎn)天津味。 “去享受金錢買來的愛情?!笨偛么笕藥洑獾爻砗髷[擺手,大步走出了健身房。 焦棲下了班,竟然沒有收到張臣扉來接的消息,正納悶,石扉的秘書開車來了,遞給他一張酒店房卡。 “張總讓您去這里找他。” 這是一間豪華酒店的頂層總統(tǒng)套房,焦棲一頭霧水地刷開房間門,就見那還沒換下健身服的男人正坐在落地窗前,手中端著一杯紅酒。看到他進(jìn)來,勾了勾手:“寶貝兒,到干爹這里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