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年名醫(yī)_分節(jié)閱讀_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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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薛盛安被吻地舌根發(fā)麻,忍不住推著葉巖的胸膛質(zhì)問。 “我難受……”葉巖抓著薛盛安的手往下腹按去,語氣帶著一點(diǎn)撒嬌的意味。 每次葉巖說這種話,薛盛安都無法拒絕,但想到每次幫他弄,手最后都會發(fā)酸,便皺著小臉,有些不情愿地道:“我手累。” 葉巖聞言忍不住笑了,把少年這句話當(dāng)成了對自己的夸獎。 他埋在薛盛安的肩窩了蹭了蹭,沖少年的耳垂處咬了咬,又向下移,咬起了少年敏感的小喉結(jié)。大掌偷偷伸進(jìn)了少年的衣服里…… 薛盛安又被葉巖挑起了欲.望,他用濕漉漉的眸子瞪著葉巖,但葉巖卻毫無所覺,反而愈加興奮地脫掉兩人的衣服,與少年肌膚相貼。 現(xiàn)在是一年之中天氣正熱的季節(jié),薛盛安常年體溫偏低,渾身燥熱的葉巖一貼上少年,頓時忍不住喟嘆一聲,“盛安,你好涼?!?/br> “熱死了,不要抱那么緊……”薛盛安憤憤地捶了下葉巖。 他現(xiàn)在仿佛在一個大暖爐里。要是天冷的時候,他會很喜歡這種感覺,但現(xiàn)在還是大夏天,被抱地這么緊,還是算了吧。 葉巖時刻顧及著少年的感受,見他不舒服的皺眉,忙稍稍離開了一點(diǎn)兒。 薛盛安揚(yáng)起小臉,發(fā)現(xiàn)葉巖額頭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看來是憋得不行了,不禁有些心疼。 心一橫,薛盛安便把他推開來,跨坐在他腿上。 反正看葉巖這個樣子,等他真正明白男子之間的房中之術(shù),不知得到何年何月去。 雖然薛盛安鼓起勇氣,想自己主動一下,但他看著葉巖那碩.大的家伙,咽了咽口水,立馬后悔了。 “盛安,你怎么了?”葉巖不懂少年坐在自己腿上何意,只知道他被少年盯地快要爆炸了。 薛盛安忍住羞意道:“我知道一個可以讓你舒服的方法。” “什么方法?”葉巖頓時眼睛一亮,連忙坐起身,摟著少年急急問道。 “但那個方法會讓我……很難受。”薛盛安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艱難開了口。 葉巖聞言,蹙了蹙眉道:“既然你會難受,那還是算了。” 歡愛之事,當(dāng)然得讓相愛的人都身心愉悅,如果一方愉悅,另一方卻難受,就不叫歡愛了。 他親了親少年的唇,道:“我去沖個澡,你先睡吧?!?/br> 話落,他便抱著少年從他身上下來,準(zhǔn)備下床。 薛盛安知道葉巖這是打算去洗冷水澡,急忙攔住他。 “別……”薛盛安小聲說著,脖頸處的皮膚泛起了淡淡粉色。 但他還是堅(jiān)定開了口,“我?guī)湍憬鉀Q?!?/br> 還不等葉巖說話,薛盛安便忍著心頭的羞意,低下頭含住了葉巖的那處。這是他前世在孫府看別的男寵做過的事,那時候他一直覺得做這種事很惡心。 但給葉巖做這種事卻沒有預(yù)期而至的惡心感,薛盛安抬眸看著一臉震驚的葉巖,心底反而有些小滿足。 葉巖被溫?zé)岷?,忍不住悶哼一聲,猛地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盯著少年的動作?/br> 盛安竟然在、竟然在…… 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少年干什么事之后,不到十息時間就xiele。 薛盛安沒料到葉巖這么快,頓時被嗆到了,咳地滿臉通紅。 葉巖急得不行,忙把少年抱到懷里,去拍少年的背,“快吐出來,臟!” 薛盛安緩了咳嗽,咽下去后,才道:“不臟?!鳖D了頓,又解釋道,“是千柏你的,所以不臟?!?/br> 葉巖聽到這近乎表白的話,心里柔軟得一塌糊涂,也不管什么臟不臟了,大掌按著少年的頭就是一通狂吻。 一吻完畢,葉巖才抵著少年額頭,喘著粗氣喃喃道,“盛安,我愛你。” 以前他還安慰自己,盛安父母不同意他倆感情的話,他就在一旁守著盛安。但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做不到,光想一想盛安以后要跟他妻子做這種親密的事,他就要嫉妒得發(fā)瘋了。 薛盛安捧著葉巖的臉,眼底滿是認(rèn)真:“我也是。”如果他不愛葉巖,就不會愿意為他主動向父母坦白,也不會愿意為他做這種事了?!拔乙矏勰?。” 葉巖聽了少年這句話后,興奮地不行,翻身壓住他,把他從頭到腳吻了個遍…… * 京城皇宮內(nèi)。 齊元帝把太子招來,又屏退左右,才低聲問道:“證據(jù)、證人可都收集到了?” “回父皇,證人有了,還差最關(guān)鍵的書信沒找到。” 齊元帝頭痛地?fù)沃~頭,沉默了許久,又問道:“南興郡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徹底掌控了吧?” 太子遲疑了一下,輕點(diǎn)了下頭,“是,另外國內(nèi)那些起了蛇患的地方,民心都有些動蕩。有傳言說是父皇您……弒殺成性,到處征伐別的國家,導(dǎo)致天降災(zāi)禍……” “得了,別說了,這些我都聽過了?!饼R元帝有些不耐地?fù)]手。 太子忙起了另一個話題,“兒臣聽說金平縣已經(jīng)查到起蛇患的原因了?” 齊元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齊陽郡的郡守前兩日借著來京中述職的機(jī)會,偷偷與我的人聯(lián)系了。他交給我?guī)讉€證人,不過那幾個證人根本不知幕后主使是誰,而且早已身中劇毒,沒甚用處。” 太子一驚,連忙問道:“那蛇患到底是如何起來的?” 齊元帝冷笑一聲,道:“有人在連云山修了個蛇窟,在里面養(yǎng)各種毒物。也不知他們是從何時開始計(jì)劃這件事,我這邊居然沒收到一點(diǎn)消息?!?/br> “那些人是南疆國皇室的余孽?” 齊元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忍不住哼了一聲,“你那位皇叔手段越來越厲害了,居然能夠遮蔽我的耳目?!币皇撬麕兔ρ谏w消息,南疆國的人有膽子跑到他大齊國的地盤干這件事? 想到這里,他又忍不住暗嘆一聲,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