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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替你妹的身_分節(jié)閱讀_172

    也不知道,從前那些真心相待的朋友,這一次還有沒有緣分再次相識。

    而且,他還得好好想想,要怎么面對一定很快會正式出現(xiàn)在他生活當(dāng)中的蘇若瑜。

    他是定然要回到侯府的,即使不考慮其他,至少他也得回去認(rèn)回柳氏……那個他兩世以來都無緣謀面的女人,歷經(jīng)懷胎十月,將他帶到這繽紛紅塵當(dāng)中的女人。

    蘇懷瑾心里對永寧有的一直都只有感激和孺慕,唯有在關(guān)于母親的事情上,他不得不對長公主稍有微詞。

    那畢竟……是他的生身之人啊,明明在一墻之隔的地方生活了十幾年,卻連面都沒有見過,未免過于殘忍了。

    當(dāng)然,他也不會真的怪罪養(yǎng)母,對于她的想法,也能夠理解一二。

    他只是想,在這一世盡量彌補遺憾而已。

    前世享受過的贊譽與尊榮,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無疑已經(jīng)成為了最不重要的東西,這一生他將會踏上完全不同的道路,以備受爭議的身份進(jìn)入朝堂,倒要看看如此一來,他與周清君臣合力攜手,能不能創(chuàng)造一個太平盛世。

    像他在幾次小世界的旅行中看到的,那樣真正讓所有人民安居樂業(yè)的太平盛世。

    第115章 回到最初(11)

    五年后。

    要說京城里最近哪個公子風(fēng)頭最盛, 恐怕只要是熟知街頭巷尾傳言的人, 都得毫不猶豫地說出文淵侯府大公子的名字來。

    可惜的是, 這卻并不能算得全然的好事。

    人人都知道,當(dāng)朝皇上最為信重的便是他那位嫁給的文淵侯的皇姑母, 永寧作為圣寵長盛不衰的典范, 歷經(jīng)三代帝王, 皇家的恩寵起起落落,唯獨在她這里凝固成了永遠(yuǎn), 不管是哪位皇帝上臺, 總要對這位傳奇的女性有點兒不同尋常的待遇。

    而這位蘇公子, 雖非公主所生, 卻從小在公主膝下長大, 二人關(guān)系親密得很, 甚至勝過了侯府中的正牌生母去。

    這雖然是道聽途說來的花邊新聞,但之所以每一個聽到的人都對此深信不疑, 原因無他, 實在是長公主殿下對于這個便宜兒子的寵愛,自從五年前的那場綁架開始,就一直鬧得滿城風(fēng)雨人盡皆知。

    要說這位蘇鳳洲, 也是個人物,當(dāng)年不過十二稚齡,便被學(xué)富五車的國師大人親口稱贊了簫為一絕, 大家都知道, 國師的眼光高的很, 絕不會隨隨便便對任何人表達(dá)好感——蘇懷瑾的簫藝再好,當(dāng)時也不過是個小孩子,絕越不過宮里那些浸yin此道一輩子的樂師去,所以國師稱贊他,必定是因為此子聰穎持重,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就因為這件事,當(dāng)年的文人圈子對這個根正苗紅出身于文淵侯府的小少爺是很期待的,只等他再讀上幾年書,帶著父輩和大儒老師們賦予的光環(huán)殺入考場,來一段振奮人心的勵志故事。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大家議論那件事的熱情還沒來得及褪下,小天才就被人綁架了——這也就算了,富貴人家的孩子經(jīng)歷這種事情也不足為奇,可最令人扼腕嘆息的就是,自從那次被救回來,這位之前雖不顯山不露水,但才名也開始隱隱傳出的大少爺,在這方面就完完全全地消失在了大家的視野當(dāng)中。

    那時候長公主為了救他幾乎掀翻了半個北京城,卻最后還是沒有找出真兇,公主大人自然是雷霆震怒,攛掇著皇帝接連搞了一個多月的嚴(yán)打,把整個京城鬧得人心惶惶,一時連妓|院賭館之類的地方都夾起尾巴做人,收斂了許多。

    可即使是這樣,也沒法兒彌補已經(jīng)造成的傷害了,隱隱有消息從被請到府上看診的名醫(yī)們那里傳出來:蘇少爺不知是遭受了什么虐待,如今身體孱弱、性情大變,恐怕再不能像過去那樣頭懸梁錐刺股,在研究學(xué)問的道路上一路前行了。

    而且,他的興趣似乎也完全轉(zhuǎn)移到了旁門左道的方面,養(yǎng)病中所閱五經(jīng)之類圣賢書籍,反而凈是些不入流的工具機關(guān)、陰陽術(shù)數(shù)一類的奇技yin巧,半躺在那里看得津津有味,著實偏了正道。

    本來嘛,這也沒什么,最多不過算得又一個傷仲永的故事,可之所以到了五年后蘇懷瑾還沒有消失在眾人的口口相傳里,其原因就要歸結(jié)到永寧大長公主的身上了。

    永寧這些年以來就干了一件事——從全國各地搜羅各種珍貴材料以及嫻熟工匠,一波一波地往府里運送,給養(yǎng)子的任性行為買單。

    這一舉動使許多德高望重的儒家名宿大搖其頭,名面上雖不說,但私下里也要跟蘇則抱怨兩句,怎么能把長子交到這種目光短淺的婦人手中,沒的毀了個大好的苗子。

    而文淵侯每次面對這個話題的反應(yīng)都十分耐人尋味,他一向是個注重面子的人,最不喜歡別人駁斥他的選擇和決定,可每當(dāng)同僚好友們提起這事兒的時候,蘇侯爺總是擺出一副不堪多言的表情,無奈搖頭嘆息連連,一副有苦說不出的隱忍樣子。

    漸漸的,長公主仗勢欺人飛揚跋扈,不但從先過門的主母那里搶奪親子,甚至還逼迫夫君不許骨rou相見的流言,就漸漸地傳了開去。

    不過長公主權(quán)勢滔天,又獨得陛下信賴,在朝中除了兩位輔政王爺之外就數(shù)她地位超然,大家最多只是嘴上議論,私下里對人善被人欺的蘇侯爺表示一下深切的同情,也不敢多說什么。

    就連一開始因為流露出想要收蘇懷瑾為徒而被大家寄予厚望的國師大人也鎩羽而歸,在入府與長公主進(jìn)行過一次深切詳談之后,仰天長嘆一聲黯然離去,從此再未提起過此事。

    其實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的時候,已經(jīng)沒多少人是真的在意事件的核心蘇懷瑾這個人了,大多數(shù)關(guān)注此事的文人無非是無法忍受永寧一介女子不好好相夫教子,還反將丈夫壓下一頭,大張旗鼓地將出身書香世家的養(yǎng)子往邪路上帶,更有甚者,還在朝堂上拋頭露面、盛氣凌人,著實令人心中不快。

    可無論他們怎么罵,怎么將雪片一般的上諫塞到皇帝的案頭上去,永寧也依舊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做著她的侯府夫人大長公主,連前些年的頹然黯淡都不見了蹤影。

    公主府后院,一片精致奢華的綺麗風(fēng)光中掩藏著一個小小的亭臺,在外備受爭議的大長公主一身華服,慵懶地倚在貴妃榻上,邊吃葡萄邊享受著丫鬟們小心翼翼地伺候,旁邊還有人垂首奏樂,端的是清閑。

    只見那端坐亭邊,臨風(fēng)照水的琴師氣質(zhì)飄渺清雅,一張面孔俊美得難描難畫,幾縷發(fā)絲因著半垂首的姿態(tài)在風(fēng)中飄飄蕩蕩,瞧著直如九霄至上的仙人一般,其仙姿根本不應(yīng)履入凡塵。

    正是名聲在外的蘇家大公子鳳洲。

    “這把綠綺琴可還合心?”長公主心不在焉地剝著一枚紫紅色的葡萄,白嫩的指尖被汁液稍稍染紅,她卻混不在意似的,自顧與出落得越發(fā)妖孽的養(yǎng)子問話,“前日為了得它,為娘的可是又體會了一把名傳天下,外面那些老酸儒怕是要將娘視作妖女惡婦,恨不能除之而后快了。”

    旁邊伺候著的大丫鬟斂湘嘆了口氣,臉上卻隱隱有幾分揶揄:“大少爺啊,您可不知道,外面那些人說的有多難聽?!?/br>
    蘇懷瑾卻不上她的當(dāng),兀自閉目撫琴,一派幾欲臨風(fēng)而去的仙人風(fēng)度。

    “娘親虛懷若谷,女中豪杰,自不必與那愚昧世人計較,”半晌,斂湘都快沉不住氣要繼續(xù)出言調(diào)戲了,他才淡淡開口,話一出口,卻與那飄渺仙姿全然不同,竟幾分不屑的諷刺味道,“這些自恃正統(tǒng)的清高文人最是聒噪,連累您為孩兒備受爭議,實在是……”

    “大少爺可不必自責(zé)呢,”未等他說完,斂湘便捂嘴笑了起來,“這些年公主在朝上威望日隆,敢多口舌議論她老人家的可越來越少了?!?/br>
    蘇懷瑾忽一睜眼,面上神情竟難得顯得有些茫然,他回首起身,朝主仆二人挑起一邊眉毛:“斂湘姑姑此言何意?”

    永寧橫了這個跟在自己身邊的大侍女一眼,伸出手指敲了敲她的額頭:“真是愈發(fā)沒大沒小了,本宮很老嗎?”

    “沒有沒有,”斂湘捂著嘴巴笑了起來,“公主您青春永駐呢,瞧著不過雙十年華,跟大少爺站在一起都不顯老?!?/br>
    蘇懷瑾微笑起來,垂首珍惜地摸了摸擺在案頭的綠綺,笑道:“斂湘姑姑這嘴巴確實是愈發(fā)厲害,依我看——便是前日在‘春陽之辯’上大獲全勝的楊秦先生都不是你的對手?!?/br>
    斂湘毫不受用地白了他一眼:“大少爺是抬舉奴婢呢還是埋汰奴婢呢,外人不知道,奴婢還能不知您與楊大人私交甚篤的事兒?哼……小孩子長大了果然不夠可愛?!?/br>
    蘇懷瑾:“……”

    好吧,您是長輩,您說得都對。

    這實在是他前世想都不敢想的和樂融融的景象,現(xiàn)在竟然就這么實現(xiàn)了,簡直如同做夢一般。

    若真是大夢一場,惟愿這場夢……再晚些醒吧。

    永寧忽然想起什么,擺擺手讓一邊伺候著的閑雜人等下去,整了神色問斂湘:“這些日子在朝堂上確實有時感覺氣氛不對,外頭可是又有了什么新的傳言……可會對鳳洲有什么影響?”

    斂湘抬眼看看兩位主子,咬咬嘴唇,也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