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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清持:…… 我要是做了點什么,今天怕不是要被逐出家門了。 既然決定留宿,兩個人也不急著回家,吃了飯又繼續(xù)看相冊。 看完相冊,底下還有幾本同學(xué)錄。 蒲笙對同學(xué)錄非常好奇,他沒有同學(xué),當(dāng)然也沒有同學(xué)錄。 邢清持瞧他眼巴巴的樣子,從里面拿出一張空白的同學(xué)錄紙,遞到學(xué)長面前。 “你也給我填一張吧?!毙锨宄终f,“雖然年級和學(xué)院都不同,但我們是同學(xué),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似乎是這個道理,蒲笙接過紙筆,趴在桌上認(rèn)認(rèn)真真開始寫自己的信息。 邢清持從背后抱著他,瞧見這幅樣子,嘴角控制不住瘋狂上揚。 真可愛。 晚上,蒲笙陪邢mama看電視,又隨便聊了很多話題,直到快十二點才入睡。 邢mama本來打算,再留他一天,可惜蒲笙第二天要參加年中盛典,必須趕去工作。 年中盛典的演出,參與的明星很多,參與的觀眾更多。 現(xiàn)場總共可以容納兩萬人,規(guī)模宏大。像這種時候,都是各家線下battle人頭的時候。 在這個流量當(dāng)?shù)赖膴蕵啡?,對很多愛豆類明星而言,人氣等于一切。而印證人氣的方法有很多種,最實際的就是線下人頭。 有多少人愿意來現(xiàn)場看明星演出,足以證明藝人的真實人氣。尤其像這種眾星匯集的拼盤演出,誰家粉絲多少,靠著燈牌數(shù)量就能一目了然。 年中盛典今年邀請的,全都是重量級嘉賓。門票提起半個月開始預(yù)售,剛上線兩分鐘,就迅速被搶購一空,想入場的粉絲只能高價買黃牛票。位置稍微好點的票,價格至少翻了十倍。 演出當(dāng)天能入場的觀眾,不是特別有錢的,就是手速特別快的。 在檢票入場之前,吃瓜網(wǎng)站的前線,就有人發(fā)來反饋,企圖通過場外應(yīng)援和排隊情況,分析出今年到底哪家人頭多。 根據(jù)觀眾的分析,某幾位老牌流量愛豆,應(yīng)援規(guī)模浩蕩,全都有‘老子top1’的氣勢。 但單單論人頭數(shù),瞎子都能看出來,有一支突起的新晉流量粉,妥妥的碾壓他們。 “蒲笙家粉絲這邊集合!蒲笙家粉絲這邊集合!”后援會皮下的妹子扛著旗子,努力吸引大家主意。 “來了來了,咱家人這么多嗎?”幾個散粉立刻跑過來,瞧見自己隊伍,忍不住感慨,“明明只是拼盤演出啊,笙笙可能只有一首團歌,你們都這么給面子?!?/br> “沒辦法,太久沒線下吸崽了?!斌蠇屛赓獾恼f,“我崽出道之后,就基本沒有現(xiàn)場了。好不容易一個團舞臺,大家還不得瘋啊?!?/br> “別說咱們瘋,大a站的jiejie都瘋了?!迸f著,指了指旁邊默默擦鏡頭的nicole。 她捧著鏡頭,仿佛對待自己的情人似的,深情凝視它。 “都怪笙笙,害我冷落了你這么久?!眓icole抱住相機戲精附體。 “小可jiejie,今天沒有周邊嗎?” “有啊?!眓icole指了指遠處,人流最密集的地方,“在那邊發(fā)周邊?!?/br> 一眼看過去,正在排隊的人,全都是男性。 “???!”眾粉絲傻眼了,“咱家男粉有這么多嗎?” “時代變了,已經(jīng)是男粉的天下了?” “哦,那些人不是去領(lǐng)周邊的。”nicole掃了一眼,平靜的說,“今天換了個人發(fā)周邊,他們是過去爭寵的?!?/br> 爭寵??? 大家臉上出現(xiàn)了許多問號。 而在人群最中間,hin公爵長發(fā)披肩,雙腿交疊,優(yōu)雅矜貴的坐在那里,如深海般湛藍的眼睛里,帶著難以揣摩的笑意。 圍在他面前的男人們,盯著他過分美艷的臉,還有一雙勾死人的長腿,口水瘋狂分泌。 “……你們真的是來領(lǐng)周邊的嗎?”蒲箏痛苦的揉揉眉心。 還有,你們知道自己正在垂涎一個惡魔嗎? 第67章 來Hin跟前領(lǐng)手幅的男性,絕大多數(shù)不是蒲笙粉絲, 連最基本的超話等級證明都拿不出來。 他們排著隊, 一個個走到Hin跟前, 第一句話就是, “美女能加個微信嗎?” “不能哦。”Hin眼皮一撩, 上上下下打量他,sao氣滿滿的說,“喏, 你沒人跟我搭訕的人在后面排著隊嗎?” “呃…”瞎了眼的倒霉蛋扭過頭, 瞧了瞧長長的隊伍。 “他們不是來領(lǐng)周邊的嗎?”倒霉蛋弱弱的說。 “難道你是?”Hin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坐在椅子上, 裹在牛仔褲里的一雙長腿換了個方向交疊,漫不經(jīng)心的說, “在你之前還有十幾個人,沒有一個是過來領(lǐng)周邊的?!?/br> 倒霉蛋:…… 見色起意,果然是男性的本能。 “喂喂, 箏總?!必?fù)責(zé)打雜的段嘉韶,小聲叫住蒲箏,“讓你家那位……祖宗, 發(fā)周邊,真的沒問題嗎?” “怎么就變成我家的了?我家可供不起。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是笙笙的堂哥, 跟他母系家族沒有半點血緣關(guān)系?!逼压~又解釋一遍, 無奈的嘆了口氣, 斜眼看向過分美艷的Hin公爵。 他也很想阻止這位祖宗,但想想對方小氣吧啦,有仇必報,充滿惡趣味的性格,妨礙他的念頭很快消失了。 自己年紀(jì)輕輕,還想著長命百歲呢。 “說起來啊…”段嘉韶瞇了瞇眼,向前半步湊過去,仔細(xì)觀察Hin,發(fā)出靈魂質(zhì)問,“這位祖宗真的是男人嗎?完全看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