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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樊城從地上爬起來,溜達進了屋內(nèi)。 蕭然關(guān)上門靠在墻上,雙手抱胸看著他。 杜樊城想了想,直視著他,“蕭然,你敢不敢玩真的?” 玩真的? 蕭然挑了一下眉。 杜樊城慢慢靠近他,摟住蕭然的腰將他壓在門上,黑眸緊緊盯著他,唇瓣微啟,“蕭總,敢嗎?” 蕭然看著他,這人問他敢不敢? 需要用“敢不敢”去做的事情,肯定是有風險的,而蕭然只做有完全把握的事情,畢竟他沒錢沒背景,一腳踏錯,可能滿盤皆輸。 但是……此時此刻,他倒是起了點兒興趣。 “怎么個玩法?”蕭然瞇眼瞧著他。 可能是剛剛睡醒的緣故,蕭然臉上帶著幾分懶散,沒有平日臉上防備的蕭然看起來有另一種感覺。 穿著西裝精于算計的蕭然和穿著睡衣居家慵懶的蕭然,都讓杜樊城興致盎然,想扒了他的衣服。 杜樊城喉頭動了動,方才開口,“玩一輩子的那種?!?/br> 蕭然想了想,“杜總,我可以相信你嗎?” 杜樊城輕笑一聲,膝蓋擠進蕭然的雙腿,在他耳邊低聲道:“蕭然,咱倆這幾年,我什么時候說真話什么時候說假話,怕是沒有人比你更清楚吧?”蕭然對他的了解就像他對蕭然的了解,彼此通透無比。 畢竟狼和狽,一個用前腿,一個用后腿,要配合默契,才能互相勾結(jié),立于不敗之地。 蕭然看了杜樊城半晌,抬手攥住杜樊城的衣領(lǐng)將他拉近,然后親了上去。 雖然杜樊城這只老狐貍總是技高一籌,但是征服有時候也是一種樂子。 杜樊城扣緊蕭然的腰將他摟進了懷里。 狼狽為jian,是jian情的jian。 作者有話要說: 小舅舅和蕭然的番外就到此結(jié)束了,下面開始搞舟舟和小硯的。感謝在20200519 21:37:03~20200521 19:52: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99章 番外四 《虛妄》拍了三個半月,林舟與姜時硯就三個半月沒有見面。 《虛妄》里這個角色是個被世界遺棄的可憐人,他痛苦悲傷無助冷漠又充滿憐憫,他的世界與大多數(shù)人都不一樣,他在自己的世界里找不到出口。 林舟在這個角色里浸泡了三個多月,每一天活的都像世界末日。 而這期間,姜時硯并沒怎么聯(lián)系過他,兩人似乎進入了一個短暫的冷戰(zhàn)期。 其實對于林舟這個角色而言,這種冷處理自然是好的,畢竟他們兩個剛剛得到了家人的祝福,世界一片美好只剩甜甜的戀愛,在這個時候開始拍這么一個壓抑的角色對林舟來說挑戰(zhàn)很大。 好不容易進入角色,一聽到姜時硯的聲音,林舟就忍不住心神蕩漾,不聯(lián)系倒是好的。 當然這種冷處理并不是無緣無故沒有緣由的,姜時硯雖然沒有特意跟林舟說明,但是林舟還是通過喬亞的言語猜出來姜時硯是去看心理醫(yī)生去了。 雖然林舟說過,他是姜時硯的藥,難受了的時候就舔舔,但是姜時硯卻不敢,有些藥會上癮,不止不會治病,還會讓人沉迷其中,欲罷不能。 他不希望林舟在工作的時候還要想著家里那個病態(tài)的人,要時時刻刻給他拍照片匯報自己的行程,還要費盡心思去琢磨家里那個人會不會多想,會不會不高興,會不會難受…… 他希望林舟能夠快樂,希望自己是給林舟帶來快樂的人,而不是夾雜著痛苦的人。 對于林舟而言,他不在乎,但是他知道姜時硯在乎。 姜時硯去看的是當年林舟去咨詢過的那個陳珂當心理醫(yī)生的表哥。 林舟之所以知道,是因為陳珂的表哥給他打了電話,說了姜時硯治療的進度,而這些是姜時硯授意的。 因為在乎所以林舟不想要姜時硯去看醫(yī)生,也是因為在乎所以林舟沒有制止姜時硯去看醫(yī)生。 聽醫(yī)生的意思,只要姜時硯克服心理的難關(guān),愿意真的去面對,完全是可以治好的。 治療并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畢竟引起他心里障礙的原因早已經(jīng)無法妨礙他,而此時此刻他心里的癥結(jié)光明正大的寫在臉上,就是兩個字——林舟。 對癥下藥,總會好的。 林舟拍攝《虛妄》期間,越到后半段的拍攝越壓抑,林舟晚上做夢的時候總夢見少年時期的姜時硯,他站在門口看著那個蜷縮在角落里的少年,一看就是一整晚,而那個少年卻從來沒有回頭看過他。 林舟的表演讓導(dǎo)演數(shù)次為他叫好。 《虛妄》的片尾曲最后用了林舟當初寫給姜時硯的那首歌。 拍攝結(jié)束的那天,林舟深深松了一口氣,這種片子這輩子他可能都不會再拍第二次了。 林舟以為姜時硯回來接他,畢竟三個多月沒見了,這種驚喜他還是可以期待一下的,但是事實證明并沒有。 直到坐上回程的飛機,林舟也沒能見到姜時硯。 林舟又以為姜時硯一定會在機場的某一個地方等著他,但直到他坐上秋千來接他的車,姜時硯也還是沒有出現(xiàn)。 林舟有點兒窩火,姜時硯自從去看了這個心理醫(yī)生之后,打電話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從以前的一天幾個電話到一天一個電話到兩三天一個電話再到四五天一個電話,林舟忙著拍戲沒工夫跟他掰扯這些事兒,但是現(xiàn)在他都回來了,上飛機之前下飛機之后還是一個電話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