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317章 藍(lán)發(fā)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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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黑令這樣的“呼吸好累我沒干勁活著”星人,竟然前來迎接客人,這畫面驚奇到讓達(dá)成任務(wù)后、正要驅(qū)車離開黑家的司機(jī),都不禁露出了堪稱驚嚇的表情——然后對自己接來的幾位“少主的朋友”產(chǎn)生了無比的敬佩。 能讓少主懶癌末期好轉(zhuǎn),這幾位果然就像家主說得一樣,完全就是少主的命中貴人啊! “你竟然下來了?話說你怎么會站在這里?”好歹一起出過任務(wù),算是理解黑令那讓人無言的秉性的林嚴(yán)不由得驚訝出聲;黑令完全不是那么懂得人情世故的人吧? “小學(xué)生說,朋友來了,要竭誠歡迎。”聽了林嚴(yán)的問題,黑令緩慢地從自己的口中擠出一個句子,“所以,我跟他一起來?!?/br> 一起來? 眾人不禁狐疑第上下打量著存在感特別強(qiáng)烈的巨神兵少年,沒見其他人影啊? 然而,接著眾人的疑惑便解開了——就見一個小小的腦袋從他身后探出頭來,身量才到那雙大長腿大腿的位置,可不就是與黑令有著令人瞠目的巨大身高落差的阿薩慕? “黑令,你擋到我了,這樣他們是看不到我的?!焙诎l(fā)的小童一面說著一面揚(yáng)起腦袋,皺著眉頭的臉看上去特別嚴(yán)肅正經(jīng),“雖然我可以飄浮,可是那樣做不環(huán)保不節(jié)能。所以,希望你下次可以站在我后面?!?/br> 黑令聞言,似乎也懶于作聲,只是步伐微微一跨,身子跟著向后退,逕直站到了阿薩慕的后方,巨大的身影宛若遮籠在阿薩慕的上方的黑沉積雨云: “這樣,就好?”最后,黑令這么問道。 “嗯,非常好。跟約翰一樣使命必達(dá)?!卑⑺_慕滿意得不得了,于是給予了對方極高的贊譽(yù)——雖然約翰是只養(yǎng)在公會里的哈士奇,但是聽到命令后執(zhí)行的效率可是公會之冠呢。 “嗯?!焙诹畹挂膊簧鷼猓凑遣挥X得被拿來比喻成狗有什么不對——他也認(rèn)為這是一個非常切實的贊譽(yù),“謝謝稱贊?!?/br> 并且他還有禮貌的感謝了阿薩慕給他的“贊美”——這也是對方教的,有人贊美自己,須有禮貌的感謝那個人。 “cao,這是什么讓人窒息的對話?!?/br> 雖然不知道“約翰”只是條拉雪橇的哈士奇,敏銳地察覺到氣氛不對的宮一刻還是忍不住罵了句臟話;有沒有搞錯,旁觀這樣的對話,簡直跟聽布丁和奶酪倆甜點(diǎn)在阿羽旁邊爭論不休一樣,讓他豆頁痛啊喂。 “呃……奶茶本來就是這樣的啦,一刻?!币慌缘纳隇囉饘擂蔚男α诵?;她也是到了英國以后認(rèn)識了布丁奶酪與奶茶等人,才開始明白什么叫作尷尬到窒息……畢竟以往缺乏常識的人通常是她,窒息的都是別人,“他的個性比較……嗯,耿直一點(diǎn)?!?/br> “謝謝藍(lán)莓醬妳的稱贊?!惫⒅笔莻€好詞,最近認(rèn)真的在教育作為自己搭檔的黑令基本禮儀的阿薩慕,特別以身作則地道了謝;盡管瀲羽完全不能算是在稱贊他。 “很高興你們能來繁花地作客,雖然似乎還有別的目的;但黑家家主很高興,畢竟黑令挺缺朋友的?!?/br> 作為魔杖與符文公會的一員,阿薩慕自然老早就和自家會長通過氣,算是知道眾人此行目的并非真的是找“朋友”黑令玩;可這不妨礙什么,反正黑家家主黑石平一聽有年輕人愿意找黑令,激動的差點(diǎn)都要中風(fēng)了,作為搭檔的阿薩慕也很高興。 因為艾克絲大人說過的,一個正常的人類需要朋友,如果他沒朋友,那肯定不正常——一個好的器靈怎么可以有一個不正常的主人?砍掉重練吧。 阿薩慕覺得不行。他可是劍鞘,還是個可以保佑搭檔平安無傷的勝利之劍劍鞘,砍掉重練基本上是不行了……所以最近他潛心鉆研于如何讓黑令成為一個社交高手。 “哼,簡直無聊至極?!币慌缘那沤笊倜嫔挥莸睾吡寺暎蠈嵳f,要不是宮一刻與申瀲羽等熟人要來、并且他們也不完全是來作客的,他根本不可能在這里,更別說現(xiàn)在保證會跟黑令成為朋友什么的,“我們可不是來這里玩這種無聊的扮家家酒游戲的?!?/br> “嘛曲九江你也別那么不通人情嘛,奶茶小天使可是在呢——呃我閉嘴了,拜托別瞪我?!?/br> 林嚴(yán)還想著要打個圓場,無奈曲大少根本不領(lǐng)情——不過,要真領(lǐng)了情才林嚴(yán)才要感覺奇怪,這位大少爺可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 “其實我覺得林嚴(yán)說的對,九江,我們畢竟在人家家里作客呢。”這時申瀲羽倒是給林嚴(yán)應(yīng)援了,“繁花地是黑家的土地,黑令愿意讓我們來,就是把我們當(dāng)成朋友了;那么,我們就是朋友了吧?” 說到這里,外表肖似翩翩青年的藍(lán)發(fā)少女,對著黑令微微一笑;那是一個他總是噙在唇瓣的溫和弧度,即便忽略他細(xì)致好看的長相,光是那笑,看著就讓人感覺親和溫暖。 “謝謝你愿意讓我們來你家的別墅玩啊,黑令?!?/br> 與藍(lán)發(fā)少女對視著的黑令,極緩慢地眨眨那雙鐵灰色的眼睛,象是一頭雪地野狼一樣的狼目開闔之間,有一種拖沓的慵懶: “你跟她,形容的不一樣?!?/br> “咦?”申瀲羽不明所以,該不懂黑令所說的“她”是誰,更不明白“她”說了自己什么,“請問,黑令你是說誰……” “她說,你像果醬;我不信,她要我看?!焙诹畹卣f著有些意味不明的話,“我看了,你不是圓柱形的,也不是玻璃罐——只有頭發(fā),是藍(lán)莓?!?/br> “所以,她說謊?可是她有說,你可以笑得很好看。”講到這里黑令歪頭,象是努力想組織自己的意思,“所以,她沒有說謊?” 申瀲羽難得皺起了眉頭,沉默了一下,接著側(cè)過頭有點(diǎn)沉重地扯了扯身旁的白發(fā)青年的衣袖,小聲地說道:“一刻,能幫我翻譯一下嗎?我聽不懂……” “cao……阿羽妳見鬼的不要說得象是老子能懂?!北磺缶鹊膶m一刻鐵青著臉,鬼知道黑令說得是什么鬼啊,“林嚴(yán),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