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選擇在你后果在我
他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江氏公館,更不記得又怎么會睡在她的床上的。 江北墨只記得自己一直叫著陸沫夕的名字,他記得他的沫夕就睡在他的身邊...可是果然夢與現(xiàn)實(shí)還是有區(qū)別的不是嗎? 他的沫夕又怎么會睡在他的身邊...對于昨晚的事情,江北墨不想去提,更不想去深想。 而對于床上的這個女人,就當(dāng)是他只是為了解決一下自己的生理需要吧。 “哦,我現(xiàn)在就起床!”慕子染一臉尷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是身體卻是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一樣,嘴里說著起床,身體卻依舊一動不動的呆在被窩里。 江北墨扯下自己身上的浴巾,毫無避忌的彎腰撿起地上的衣物,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男人身上微微的熱氣證明了他剛剛沖了一個熱水澡,可是不知怎么似的,卻讓慕子染產(chǎn)生一種凌冽的氣息,冷的她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江北墨扣好襯衫上的紐扣,拿起桌子上的手表戴在自己的手腕上,“那個昨天晚上...我和你..”慕子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現(xiàn)在的一切,來緩解一下這房里尷尬的氣氛。 反正不是她的錯,而且他昨晚抱著自己...叫的還是陸沫夕的名字... 慕子染微微低下頭,看了自己身上遍布的痕跡,猛地抓起被子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她沒有什么意思,只是因?yàn)楹徒蹦嗵幍奶?,這樣的場面還未來得及適用而已。 可是對于江北墨來說,慕子染越是這樣,他的心里越是窩火的狠,都睡過了,還裝的這么矯情。 男人擰著深邃的雙眉,諷刺道,“也不是第一次睡你,矯情的事情做一次就夠了,做兩次就沒意思了。” 裝什么委屈,要不是喝多了,送給他碰,他江北墨都感覺惡心。 “江北墨,你什么意思,昨天晚上明明是你...是你碰我的,不是我要的。” “不是你要的?”男人冷笑一聲,他厭惡極了這個女人,忍著席卷心里的怒火咬牙切齒道,“我記得我昨晚嘴里喊的,可不是你慕子染的名字,怎么?趁我喝醉和睡,慕子染要是我江北墨沒有記錯的話,這樣的事情你做的可不止一次了吧?!?/br> 每次都用這樣下作的手段,還裝的跟真的一樣,這樣的女人看著就令人生嘔。 “你..”慕子染忽然大叫了一聲,拿起自己身邊的枕頭就狠狠的往江北墨的身上砸了過去,“江北墨,你混蛋,你是我老公,你嘴里叫著別的女人的名字,我都還沒你說什么,你憑什么這樣侮辱我?!?/br> 他憑什么可以這樣對她。 那一次明明就是她舍身救了他好不好。 難道就因?yàn)樽约合矚g他,所以這個男人就可以拿著她的尊嚴(yán)隨意的踐踏了? “憑什么?”男人伸手擋過慕子染丟過來的枕頭,擰住慕子染精巧的下顎,冰冷的雙眸深深的滲進(jìn)她的心里。 他冷笑道,“就憑你犯賤,我告訴你慕子染,要不是昨晚我喝多了,睡你對我來說還不如去睡一只雞?!?/br> 他真的恨透了她這副清純淡雅的模樣,裝這個女人真的是太能裝了,看似一副清純的模樣,內(nèi)心實(shí)則骯臟不堪。 “我沒有,江北墨我告訴你,雖然我喜歡你,但是我絕不允許你這樣踐踏我的尊嚴(yán)?!辈痪褪且粋€男人而已嘛,大不了她慕子染不愛了還不行嗎? “你放開我,既然你不喜歡我,那...那我們就離婚好了,這樣總可以了吧?!?/br> 即使她愛他,可是她慕子染絕不允許別人來踐踏她的尊嚴(yán),再怎么說她都是慕家的大小姐。 “離婚?”江北墨甩開慕子染的下巴呵呵的笑了笑,“你以為我江北墨的身邊,是那么容易讓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我告訴你慕子染,這輩子沒有我江北墨點(diǎn)頭,你那里都去不了?!?/br> 他能忍到現(xiàn)在讓這個女人活著,在他的心里已經(jīng)是他最好的耐性了。 要不是因?yàn)橐院筮€有很多時候要利用到慕家的的實(shí)力,他江北墨才不會將這個女留到現(xiàn)在。 “憑什么?”喜歡和尊嚴(yán)是兩把事,她慕子染絕對不會向他低頭,“我告訴你江北墨,這婚還就離定了,白城比你好的男人多的事,這次就算是我慕子染瞎了眼才看上你了,下午我們就去把這個婚給離了。” 她要遠(yuǎn)離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作回她慕家的大小姐,就算是單身一輩子,她也不會丟下自己的尊嚴(yán)。 因?yàn)槟鞘撬拿?/br> 離婚! 這婚她離定了。 “呵!”慕子染的話絲毫沒有嚇住江北墨,反而讓他的臉上又多附上了一層譏諷的。 男人冷笑著:“你信不信,你這邊拿到離婚證,明天慕子棠就會永遠(yuǎn)的消失在這個美好的世界上,又或者消失的是整個慕家?!?/br> 他聲音冰冷的沒有一點(diǎn)的溫度。 慕子染一聽,神色瞬間焦急起來,“你什么意思?” 他直接忽略了慕子染的話,冷呵一聲,“明天開始你搬去南郊別墅和我一起住,當(dāng)然這婚離不離的選擇在你。” 要是選擇離婚,他江北墨也不強(qiáng)求,也就是下午去一趟民政局的事情。 可是他江北墨一向是說話算數(shù),慕家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男人穿戴整齊之后,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連看慕子染一眼都沒有看,直接跨著大步走了出去。 只是打開房門時,男人再一次微微的頓了一下身體,他說,“自己選的路,又能怪誰!” 不愛一個人,就永遠(yuǎn)都看不到她的好,即使這個女人為他傾盡所有,但是在江北墨的心里她做的一切都讓他感覺惡心。 也許是執(zhí)念太重,對于他來說,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女人都比不上他的沫夕。 他將自己所有的愛都定格在,他抱起賀臻墓前那具冰冷的女人的尸體上,明明她穿著干凈整潔的婚紗,可是他卻在那天永遠(yuǎn)的失去她了。 沒人能體會到他經(jīng)歷了多大的絕望后,才會從江氏三十三層的高樓上,縱身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