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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干掉了男主[穿書]_分節(jié)閱讀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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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袍道人待了幾日便要啟程離開,那日,全城百姓相送,那個愁眉苦臉的縣令更是熱淚盈眶。

    相送之時,縣令是全然的感激之情,就是在國師上車后,突然想起了這位道人身邊形影不離的那位天運之子,不由問道:“國師,另外一位大人呢?”

    陸長澤面具下的唇輕輕勾起,聲音溫潤:“他呀……”

    車簾卷下,遮住了那聲輕笑。

    一行人啟程半柱香后,一身紅衣張揚的男子掀開了車簾,鉆了進去。趕車的侍從雖然疑惑,卻也不敢尋問。

    在他們離開后,寧城大半官員被人打的爹媽都認不出,昏迷在后院躺了半天,才被家中之人發(fā)現(xiàn),足足在床榻上躺了大半年才恢復(fù)過來,唯有幾個相送國師的官員沒有被打……

    在容丹桐幾人回到國都之時,大業(yè)國使者的馬車同時駛進了國都。

    大業(yè)國駕駛馬車的是一位灰衣男子,看上去沉默而寡言。其間一個相貌漂亮,眼神銳利的少年拉開了車簾往外看了一眼。

    看到的百姓中,不知道是誰嘲笑了聲:“大業(yè)國果然沒人了,叫個毛頭小子來議和?!?/br>
    此時,容丹桐正在車廂內(nèi)閉目養(yǎng)神,陸長澤隨手拿了一卷書卷觀看。他們回到了國師府,大業(yè)國使者的馬車駛?cè)肓嘶蕦m。

    虞帝親自接見使者,如果容丹桐此時看到虞帝,便會發(fā)現(xiàn),比起宴會上端著一張親切臉,實際上非常要擺譜的虞帝,如今的他臉色非常陰沉。

    大業(yè)國使者來了三人,兩位能言善辯的中年文官,一位周身氣質(zhì)冷冽的玄衣男子,據(jù)說這位是大業(yè)國新封的將軍。

    在虞國官員同兩位中年使者唇槍舌劍時,這位看上去俊美而年輕的將軍一言不發(fā)。

    直到雙方陷入僵局時,他抬首,聲音冷淡:“聽說虞國將軍驍勇善戰(zhàn),容某覺得,不如來切磋一場如何?”

    兩位文官面面相覷,不由暗暗猜測,難道這位不耐煩了?

    雖然這么想,卻異口同聲:“愿陛下恩準?!?/br>
    第59章

    大業(yè)國使者挑戰(zhàn)虞國將軍,三戰(zhàn)三勝,剩下的幾位德高望重的將軍面面相覷,即使看到虞帝的眼色也不敢上臺挑戰(zhàn)。

    經(jīng)此一戰(zhàn),此事迅速傳遍了大街小巷。茶樓酒館處皆有文人世子,販夫走卒議論紛紛。

    虞帝當日回去氣的摔了手上的奏折,幾位臣子都不敢吱聲。

    實在是敗的太慘了,一招而敗,對方卻一步未動,結(jié)結(jié)實實的被打青了臉。

    終于,有人上前提了個建議。

    “陛下,不如讓天運之子出戰(zhàn)?天運之子在生死臺上展現(xiàn)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的……”

    ——

    外面紛紛擾擾時,容丹桐正擼了袖子端了木盆要打掃房間。

    青衣道人在一邊勸道:“其實我們可以同住一屋……”

    容丹桐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不行,你不用勉強?!?/br>
    陸長澤:“……我沒有勉強?!?/br>
    容丹桐前世宿友都是些粗漢子,宿舍臟亂差,偏偏他忍受不了,只能自己親自動手,不說做的多好,把垃圾收拾扔出去,該整理的整理一下還是沒問題的。如今沒了法力,又回到了那種日子,容丹桐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擼了袖子說做就做。

    一邊清掃灰塵,一邊回道:“陸道友,我總不可能為了圖些方便,就讓你整夜整夜的不休息吧?別的不說,就說我們乘馬車一起回來時,哪次醒來,你不是睜著眼睛問我,是不是自己哪里吵到我了?”

    “我真的不介意……”陸長澤溫聲重復(fù),見容丹桐一人忙活,不由嘆了口氣,“我讓虞晟來做如何?”

    容丹桐正好掃到陸長澤腳底下那一塊地,示意他讓開后,道:“我先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現(xiàn)在看來,我那個白撿的徒弟挺忙的,讓他自己做正事去吧……”

    容丹桐說到此處時,一只修長白凈的手輕輕握在他的手腕上,讓他不由停住了話語。耳邊傳來一道溫雅的聲音,那個聲音很是認真:“要怎么做?”

    容丹桐側(cè)頭,青袍道人壓低身體,眸光落在掃帚上,似乎正在苦惱該怎么用這種“法器”。容丹桐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半張木制面具,墨緞長發(fā)自肩頭垂落,柔軟的落在青衫上。

    “啊啊啊啊!主人,他占你便宜!”

    小珠子在神識中尖叫,容丹桐忍無可忍,將小珠子屏蔽在外。

    陸長澤抬頭:“我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你教教我如何?”

    容丹桐糾結(jié)的看著那只白凈修長的手,這人一看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從小被伺候的長大。

    似乎是明白了容丹桐的想法,陸長澤輕輕笑了一聲:“哪一個修真者沒有受過傷,我這一雙手受過無數(shù)的傷,那些都算不了什么,更何況只是清理一下房間?”

    容丹桐想起了自己被容渡月打趴下的場景,深以為然。

    陸長澤絕對是個乖巧聽話的學(xué)生,容丹桐讓他怎么做便怎么做,但是他也是真的沒有做過任何粗活,容丹桐不提醒,他便對下一步一臉茫然。

    “這個縫隙里沒掃干凈?!?/br>
    “幫忙把這個搬一邊去……”

    “這些東西留著也沒用,扔了吧?!?/br>
    陸長澤勾了勾唇,通通應(yīng)下。

    陸銘回來轉(zhuǎn)一圈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陸長澤向來整潔干凈的衣袍上沾了些水漬,長發(fā)高束,袍袖挽起,正拿著一塊濕布,抹桌面的灰塵。容丹桐拿著掃帚半蹲著,將床底積壓的灰塵清理了出來。

    容丹桐回頭喚道:“把布擰干些,別弄的到處都是水。”

    陸長澤立刻嗯了聲,似乎覺得這樣太過敷衍,他又回道:“我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