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鳳才不是禿毛啾!_分節(jié)閱讀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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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鳳澤:我居然搞錯了盟友,沒臉見鳥了… 卿喻(鄙視):別急,下一章更丟人。 鳳澤:……我到底在做什么,我要回家! 第20章 這就非常尷尬了 放學(xué)后的老師辦公室內(nèi),尷尬的余韻久久沒有消散。鳳澤像是遭了雷劈,大腦思維全線僵化。 “所以你是我母親的仆從,知道我被鳳雀陷害了所以來找我?”鳳澤看道南箏拿出的毛羽,勉強(qiáng)相信她的話,“相比之下,我母親知道我死了,還無動于衷嗎?” “正確來說,不是無動于衷。”南箏回憶了下丹鳳的反應(yīng),補充,“她當(dāng)時非常驚訝,說原來我還有這么大的兒子?!?/br> “是親的嗎?”旁聽的卿喻忍不住暗自嘀咕,對鳳澤萌生出幾分同情。 “我母親在我還沒化形時就隱匿了,忘了我也不奇怪?!痹掚m如此,鳳澤難免還是失落。他迅速調(diào)整心態(tài),踮起腳尖拍拍南箏的肩膀,老氣秋橫的說,“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以后你就跟著我做事。凡間妖怪兇狠殘暴,可能還有鳳雀派來的爪牙,我很需要像你這樣的仆從啊?!?/br> “但,我是兔子啊…”白兔修行方式很其他獸妖不同,即使妖力高,也沒什么攻擊能力。聽鳳澤這么荒唐的要求,南箏猶豫了會才問,“難道,你已經(jīng)看不出我原型了?” “……”鳳澤僵了下,不情不愿點點頭。 “難怪我感知不到你的神力,還被你當(dāng)成了敵人。”南箏以前跟隨丹鳳隱匿,所以并沒有見過鳳澤化形后的樣子。剛開始聽他自稱鳳凰,還以為認(rèn)錯了神,“你現(xiàn)在的樣子,可是跟傳聞中一點都不一樣。在班里跟其他相處時,也總覺得違和。” 卿喻有些好奇,“他以前是什么樣子的?” 南箏謹(jǐn)慎的望著卿喻,憑借她的修為,竟無法看破卿喻原型。但看鳳澤對卿喻信任的樣子,南鎮(zhèn)還是如實回答,“我在神界時聽到傳言,掌生神鳳澤處事老道,為人沉穩(wěn),就是不太好親近?!?/br> 老道、沉穩(wěn)、難親近,哪個詞能套在鳳澤身上?確定不是蠢笨,魯莽,sao浪|賤嗎?卿喻懶得拆臺,給他稍微留些面子,“他到人界以后,很少到普通人類聚集的地方,所以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正常的跟人類溝通?!?/br> “不跟人接觸,那怎么行?”南箏皺起眉,顯然非常不贊同這樣的做法,“人界和神界不同,他身為上神在神界肯定是收到眾神的尊重,但在人類看來只是個普通人?!?/br> “這個我知道,”鳳澤偏過頭,滿臉殘念,“倒不如說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到了人界以后處處被刁難打擊,我已經(jīng)忘記自己是上神了?!?/br> 卿喻聽他這么說,心底萌生出一絲愧疚。要鳳澤只是個上神,那還倒好。偏偏—— 以前風(fēng)光的神鳳被當(dāng)成雞崽,在隨時會被吃的恐懼生活了三個多月,換成誰來都會難以適應(yīng)吧。 卿喻考慮再三,做出決定,“我知道了,以后我會帶紹修去人多的地方多熟悉。” 這話說出來,其他兩個神都非常驚訝。 狗子不是有人類恐懼癥嗎?讓他去人多的地方,跟讓雞去野獸窩里一樣恐怖啊。鳳澤目光在他臉上轉(zhuǎn)好一會,終于得出個說得過去的結(jié)論—— 卿喻肯定是喜歡南箏,才對他說的話那么惟命是從。鳳澤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南箏怎么說都是個神,妖怪見了肯定想要高攀??伤麄兌际谦F,應(yīng)該沒法結(jié)合吧? 南箏肯定也不愿意跟他結(jié)合,鳳澤點點頭,在心里陰暗的期盼南箏對卿喻毫無感覺,最好狠狠的拒絕他。 而南箏則是驚訝他的稱呼,“紹修…我都快忘記鳳澤還是有這個名字了,大概有一千年沒聽過了吧?!?/br> 鳳澤掰手指算了算,“三千年了,我叫鳳澤已經(jīng)三千年了?!?/br> “提起這個名字,就想起冥司神,似乎是叫辰舒吧。三千年前聽說他已經(jīng)神逝了,可七百年前,神界又重現(xiàn)了他的神跡?!蹦瞎~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多,可能會勾起鳳澤的傷心事,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對了,我這次找你是為了告訴你,鳳雀把你固脈的十二根翎羽折斷了,換了普通鳳族即使不死也沒了靈力。但你不同,你命里有根金翎羽,連著本脈。只要找回金翎羽,剩下的翎羽也會跟著重生?!?/br> “金翎羽居然這么重要?”鳳澤活了上千年,才知道所謂金翎羽的事。他仔細(xì)回想了下,似乎記憶里很少出現(xiàn)金翎羽的蹤跡,“我小時候把翎羽送給天知道哪個相好了,等我回去仔細(xì)想想?!?/br> 卿喻望著鳳澤,心底有些復(fù)雜,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希望他找到金翎羽。要是他恢復(fù)神力,肯定會長成那個人的樣子。 但見鳳澤那么想恢復(fù)神力,回神界報仇的份上,卿喻還是多問了些關(guān)于翎羽的事,打算之后幫他一起尋找。 跟南箏說話耽擱了很長時間,兩個人回去的時候以及到了晚上。鳳澤抓住卿喻的袖子,走著皺著又覺得奇怪。按理來說鳳雀沒有徹底殺死他,肯定會想辦法再派人來斬草除根,現(xiàn)在都三個月過去了,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但他身邊確實沒有特別厲害,又總能跟他近距離接觸,還能神不知鬼不覺通風(fēng)報信的人。 等等! 明明就有! 只是在鳳澤的潛意識里,一直拒絕設(shè)想這個可能而已。鳳澤松開攥緊卿喻衣袖的手,退后兩步驚恐的望著他。 如果卿喻是鳳雀派來的—— 這個假設(shè)出來后,鳳澤緊接著想了很多事。他在卿喻這里磨去了以往的銳氣,被慢慢矬平了傲骨,又因為他朋友的緣故丟失了所有神力,甚至連他體內(nèi)現(xiàn)在的靈力,都是卿喻給的。 要是這一切都是設(shè)計好的話,那么這些天的相處…鳳澤越想越覺得陣陣發(fā)涼,死死瞪著卿喻的背影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跟他接觸。 “你應(yīng)該知道,你的意識我都清楚?!鼻溆鳑]有回頭,語氣也異常淡漠。 要是他回頭,還會是以往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嗎? 鳳澤有些失落,他的狗子變得不是他的狗子了。 “我從來都不是你的狗子,”卿喻搞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懷疑到自己頭上,可要是這死鳥總是腦洞大開就麻煩了,他可不想以后家里多一張滿是怨氣的臉。 天幕下出現(xiàn)了一道金色屏障,鳳澤被光晃得睜不開眼,抬起頭隱約的看見屏障中卡著個鳥兒。 卿喻轉(zhuǎn)過來撤開屏障,鳥直直栽下來跌在地上。鳳澤眼睜睜看著卿喻指尖微微晃了下,從鳥的頭部抽取出一線記憶,又把那線記憶徹底粉碎。 布下結(jié)界掩蓋住鳥的蹤跡,卿喻問,“明白了?” 鳳澤點點頭,張開的嘴半天都合不攏,“這、這是鳳雀跟前的杜鵑吧?他修為少說兩千年,居然被你輕易的制服了,你到底是什么妖怪啊?” “狗妖?!鼻溆髌降膩G下答案,也不管鳳澤信不信,拉過他的手握住,“你盡管懷疑我,但是要記住一件事。要是我想害你,你根本無法還手?!?/br> “連南箏都看不穿你的原型,可能就算我以前神力還在的時候,都無法贏你?!笨吹角溆髡故境龅膶嵙ΓP澤心有余悸,“既然你這么厲害的話,多傳點靈力,讓我變回本體吧?” 卿喻沉默。 鳳澤仗著還是小孩的外表,晃著卿喻胳膊跟他撒嬌,“你總是讓我當(dāng)小孩,我偶爾也想看看我原型到底變成什么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