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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硬核寵后手札在線閱讀 - 第22節(jié)

第22節(jié)

    第23章 床頭吵

    唐琛撩起衣袍,在她面前坐定,“皇祖母覺得是曾孫,還是曾孫女好?”

    太皇太后自知他是有意要逗自己開心,倒也頗為配合地笑了幾聲,道:“這事兒老婆子我說的可不算數(shù),你得問問哀家那孫媳婦兒去。”

    唐琛笑言道:“好,孫兒今晚就問?!?/br>
    太皇太后略一頷首,想了想又叮囑道:“找時(shí)間讓太醫(yī)先給皇后把把脈,看她的身子是否適合生產(chǎn)。主要是那孩子太清瘦了,若是體質(zhì)虛弱些也不打緊,好生調(diào)養(yǎng)一陣子再受孕便是,千萬別急進(jìn)?!?/br>
    “女人生孩子,就如同在鬼門關(guān)前走一遭。是死是活,全看老天的意思?!?/br>
    她幽幽地嘆了口氣,“這道檻兒不好跨,你千萬別覺得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反倒要無比珍惜愿意為你以身犯險(xiǎn)的女人?!?/br>
    “尤其那孩子的親娘,還是生產(chǎn)時(shí)引發(fā)血崩而猝逝的?!碧侍蟊椴及櫿鄣碾p眼,不掩心疼,“哀家倒是沒有想過,她肯主動提出要替你生孩子的事兒?!?/br>
    唐琛一直凝神聆聽著祖母的教誨,可在聽到這句時(shí),仍忍不住神思飄忽起來。

    旁人或許了解得不夠清楚,但他作為蔣琬琰的夫君,卻是真切地明白她曾經(jīng)有多么牴觸房中之事。

    思及此,唐琛只覺心臟都不可抑制地一陣抽搐與絞痛。直待良久良久,他才緩緩抬起頭來,神色堅(jiān)定地道:“孫兒這輩子都不會負(fù)她?!?/br>
    太皇太后抿唇而笑道:“你若有這份心意,就多去陪陪她吧。甭繼續(xù)費(fèi)心在哀家這老婆子身上了?!?/br>
    “孫兒謝皇祖母體恤?!碧畦〉拇_是迫切地想見到蔣琬琰,因此并沒有推拒,而是直爽地應(yīng)下。

    只是這頭他剛起身,那頭的蔣琬琰卻已經(jīng)離開慈寧宮一段路程。

    她斜坐在鳳轎上,雙目一閉,就忍不住打起盹兒來,倒也沒留意到今天轎子行徑的路線與平時(shí)不同。

    直到,耳畔傳來一陣不尋常的簫聲。

    蔣琬琰恍然睜開眼,模糊的視線中便倒映出景色的輪廓,這里烏云蔽日,黑浪掀天,荒蕪得寸草不生。

    然而當(dāng)她再往前走,整個(gè)世界仿佛開始蘇醒,綠葉成蔭,翠色瑩潤,沿途紫薇花滿枝頭盡顯芳菲。

    蔣琬琰不曾知道,宮里頭還有這樣奇特的地方。心里正有些慌亂,一轉(zhuǎn)頭卻看清了那名吹簫人的面容。

    “霍容辭。”

    霍容辭回過身,撞進(jìn)她盈盈的眼波里,水色漾著幾分惱意,好像每次見面她都是這副又羞又氣的模樣。

    遇得多了,他倒也鎮(zhèn)定自若,僅是拱拱手說道:“讓娘娘受驚,是我霍某的不是。但若非用上這種方法,娘娘定然不會輕易赴霍某的約?!?/br>
    蔣琬琰緊鎖著眉,顯然有些不諒解。

    霍容辭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可他甚至沒資格矯情,緩了一緩便道:“我過幾日就要啟程返國,在那之前……”

    他從懷中取出一枚雕琢成虎形的玉珮,交至她的手中,滿臉鄭重地囑咐道:“這虎形珮,在東宛國土內(nèi)不論誰都識得。你若有急事相尋,手持著玉珮,可號令城中侍衛(wèi)一路將你護(hù)送至皇宮,我在那兒等你?!?/br>
    蔣琬琰低頭打量著,那塊安穩(wěn)地躺在自己掌心的青玉珮。

    單看它玉色純正,虎形矯健,通體飾滿幾何紋路,便知不是凡品。更何況,按照霍容辭的說法,這枚虎形珮應(yīng)該還是東宛皇室的標(biāo)志,她收受不起。

    蔣琬琰連忙把它往回退,口中推托道:“這玉珮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霍容辭把雙手背在身后,語氣堅(jiān)決地說:“你不但要收著,還要收好,我保證將來的某日必定用得上?!?/br>
    蔣琬琰聽后,卻仍推推搡搡的不肯納入懷里。

    她這番舉動,徹底地惹怒了霍容辭,逼得他忍不住拔高聲音吼道:“蔣琬琰,你明知道我這么做,等于為你敞開了東宛的門戶。你作為業(yè)朝的皇后,持有這東西,百利而無一害,你又何必犯這個(gè)倔?難道你就這么不想與我有所瓜葛么?”

    話已至此,蔣琬琰停頓片刻,不得不實(shí)話相告:“正因?yàn)槲液芮宄?,自己是業(yè)朝的皇后,是他的妻子。所以我不敢保證,如果真有兩軍交鋒的那天,不會因情勢所迫,而反過來利用你這份心意?!?/br>
    說完,她不禁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霍容辭,別把我逼成恩將仇報(bào)的人?!?/br>
    霍容辭想伸手捋順?biāo)~前的碎發(fā),卻在她重新抬起頭后,猛地收回手,裝作若無其事。

    “其實(shí),你沒必要把事情想得這么復(fù)雜?!彼袔Γλ屏胰镇滉?,“褪去東宛儲君的身份,我也只是一個(gè)人,只想用自己的方式守護(hù)著另一個(gè)人?!?/br>
    語氣微頓,霍容辭又正色說道:“如今業(yè)朝的政局表面和平,私底下卻是暗潮洶涌。相信我,絕對有你用上這枚玉珮的時(shí)候。”

    這回,蔣琬琰沒有再推拒。她盈盈一拜,語氣誠懇地道:“多謝霍兄?!?/br>
    可再起身時(shí),她又毫無眷戀地跨上轎子,往回頭路行去。

    “蕭然,你看?!被羧蒉o喃喃自語道:“是你輸了?!?/br>
    蕭然哪里敢接這話,只得把頭垂得更低了些,最好能低到塵埃里,好讓主子瞧不見他。

    方才,在蔣皇后出現(xiàn)前,主子便提出要與他打賭,賭自己拿出最后的壓箱寶,能否得到她的青眼相看??蛇@種問題,又何曾有他一個(gè)下屬置喙的余地?

    最終,還是霍容辭自個(gè)兒下注,賭蔣琬琰非但不會動心,甚至在離開的時(shí)候連頭也不回,哪怕一點(diǎn)點(diǎn)的念想都不肯留給他。

    他依舊是這般的料事如神。

    整個(gè)局勢與他腦海中設(shè)想的,幾乎可說精準(zhǔn)無誤。然而,在此時(shí)此刻,霍容辭真寧可自己錯(cuò)得一塌糊涂。

    ……

    蔣琬琰怎么也想不到,唐琛會直直地佇立在鳳棲宮門口等她歸來。

    他應(yīng)該是等候了許久,額際都微微地覆上一層薄汗,卻沒有半點(diǎn)不耐煩,依然站姿筆挺。

    她連忙喊道:“停轎?!?/br>
    接著,蔣琬琰便急不可待地躍下轎子。

    可誰知,足尖竟沒有如想像中的落地,反倒是整個(gè)人跌入了他溫暖而有力的懷抱。

    當(dāng)著一眾宮人的面,唐琛雙手輕托蔣琬琰裊裊的纖腰,將她抱起來轉(zhuǎn)了好幾圈,直惹得她驚呼出聲:“陛下別這樣,好丟人?!?/br>
    蔣琬琰雖輕聲嗔怨著,藕臂卻順勢攬上他的脖子,纏得嚴(yán)密。

    唐琛低低笑著,高聳的鼻梁緊貼著她深陷的鎖骨,貪婪地汲取女子身上誘人的暗香,聲音低沉干澀:“剛才去哪里了,嗯?”

    蔣琬琰倒不是刻意地隱瞞,與霍容辭私下碰面的事情,只不過順嘴答道:“一早先去給皇祖母請過安?!?/br>
    她這話兒說得也不算假,誰知唐琛怎的突然發(fā)起瘋來,張口就咬住她隱隱露出的白皙鎖骨,嘴上還不忘低斥一聲:“小騙子?!?/br>
    “嗯唔?!?/br>
    蔣琬琰眨巴著眼望向唐琛,眸底似有水霧鉆入,變得迷蒙又無辜,仿佛在問他為什么欺負(fù)人。

    每當(dāng)她露出這副表情,唐琛就一點(diǎn)輒也沒有,只巴不得趕緊放緩聲音哄哄:“朕是問你,自慈寧宮回來的途中去哪兒了?倒叫朕一通好找?!?/br>
    蔣琬琰這才恍悟過來,慌忙將藏在懷中的玉珮交予他察看,“陛下可認(rèn)得此物?”

    唐琛只消打量一眼,便立即識出它的來歷,眉宇間難掩驚愕的情緒:“晏晏,這虎形珮如何會落在你的手中?”

    話畢,他又覺得答案已是昭然若揭,不由冷聲道:“沒想到,霍容辭還挺大膽的?!?/br>
    蔣琬琰悄悄縮回手,語氣綿軟地說:“這東西留在臣妾手里,難免不合適,倒不如陛下代為保管得好?!?/br>
    唐琛何其敏銳,自然聽出了她言語間的小心翼翼,像是生怕一著不慎,便會招惹他生氣似的。

    思及此,他禁不住重重地嘆息。

    明明自己待她已是百無禁忌,萬般包容,怎么這小姑娘還是一遇事兒,就表現(xiàn)出怯生生的樣子?

    然而,蔣琬琰思慮得卻更為深層。

    平時(shí)她可以在唐琛面前盡情放肆,甚至撒撒潑兒,但這種時(shí)刻便應(yīng)該明確地表態(tài)——她是他的,身與心皆是。

    因?yàn)榧词固畦≡俅蠖?,也不至于大度到可以容忍,別的男人三番兩次覬覦自己心愛的女人。

    但出乎蔣琬琰預(yù)料的是,唐琛竟把玉珮完完整整地交還給她。

    “東宛國民堅(jiān)信,上古時(shí)代的天神曾將一塊青中帶黑的玉石,交由他所信任的子民。因此,得此奇玉者便可坐擁天下?!?/br>
    “后世的統(tǒng)治者為防此玉被盜,特意將其分別雕琢成龍與虎,兩枚玉珮。龍形珮由當(dāng)朝天子持有,而虎形珮則交由帝國的接班人,也就是太子所有?!?/br>
    “東宛國人見虎形珮,如同太子親臨,自會不加猶豫地聽命于你?!碧畦⊙赞o淺顯,寥寥幾句就將此玉的來頭解釋清晰。

    “這枚玉珮在緊急時(shí)刻,可當(dāng)成救命符使用。”唐琛語氣微頓,內(nèi)心斟酌了好半天才說道:“他既舍得給你,你便好生收妥,也算為將來多添一重保障?!?/br>
    蔣琬琰點(diǎn)點(diǎn)頭,依言接過玉珮并收入懷中。

    隨后她又仰起頭來,凝視著唐琛,目光盈盈瀲滟。 “雖說,凡事多做一層準(zhǔn)備總是沒錯(cuò),可臣妾今生有陛下保護(hù)著,已經(jīng)足夠。”

    聞言,唐琛情難自禁地低下頭,一再啄吻著她粉嫩如櫻的紅唇。霎時(shí)間,難以言說的飴津在兩人相貼的唇間蔓延。

    他正不知饜足地索取著,討要著。何曾想過,蔣琬琰會突然殺盡風(fēng)景地把自己推開。

    “晏晏?”

    “陛下何以對臣妾的行跡如此清楚?您派人跟蹤臣妾,還是您剛才根本也在慈寧宮中?”蔣琬琰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當(dāng)中有多少不對勁。

    而唐琛總不能回答兩者皆是,頓時(shí)便有些語塞。

    蔣琬琰見他沉默無語,更加肯定了自己的臆測,出言也不覺犀利起來:“我猜對了,是嗎?”

    “晏晏,”唐琛急急忙忙地想去解釋,“你聽朕說……”

    蔣琬琰雙手捂住耳朵,語氣里滿是抗拒:“不聽不聽不聽?!?/br>
    “哎,你給朕幾分鐘時(shí)間……”唐琛半是詢問,半是懇求地說著。

    蔣琬琰卻仍舊堅(jiān)持己見,不肯退讓:“臣妾說不聽就是不聽。”

    唐琛正發(fā)著愁,不知該如何是好,卻在無意間瞥見她嘴角那抹來不及藏好的笑意。

    想他堂堂帝王,居然被自己的皇后戲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實(shí)在是有失臉面。

    于是唐琛索性將錯(cuò)就錯(cuò),彎下腰,一把抱起蔣琬琰便往寢宮里走?!凹热缓醚院谜Z,你不肯聽,那朕就直接用做的啊?!?/br>
    他說這話的時(shí)候,眼角微微上挑,目露戲謔,連帶著口吻都變得不正經(jīng)起來。

    蔣琬琰低低地啐了一口“臭流氓”,環(huán)在他脖頸的雙臂卻不斷收緊。

    從過去到現(xiàn)在,兩人親密的次數(shù)不少,但成事前總是差點(diǎn)兒火候。因此,每每都止步于緊要關(guān)頭。

    這來來往往幾回,蔣琬琰也逐漸確信,自己真的是唐琛的第一個(gè)女人。因?yàn)樗粌H容易緊張,拿捏不住力道,甚至連上下摩擦?xí)r的節(jié)奏都頗為紊亂。

    今兒個(gè)也是如此。

    蔣琬琰沒忍住取笑道:“臣妾記得在東宮那會兒,與陛下初入洞房時(shí),您表現(xiàn)得挺自然流暢的?!?/br>
    話音落地,碰巧有滴汗水從唐琛的額角滾落,越過他挺翹的鼻子,慢動作滴在她的左臉頰。

    唐琛輕哼過后,冷然啟唇:“如果朕當(dāng)時(shí)也像現(xiàn)在這么在乎你,哪里可能用那般粗暴的方式對待?!?/br>
    蔣琬琰聽后,唇邊的笑意愈發(fā)甜蜜:“可是臣妾愿意啊?!?/br>
    “嗯?”唐琛似乎沒有悟懂她這句話的含義,仍舊專注于在她白皙的頸肩,留下一道道曖昧的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