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別想逃離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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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喊他的名字,總覺得有些別扭。 “下船后記得找我拿錢。”你的這些東西我不能白拿。白衣畫轉(zhuǎn)移了話題。 他的眸子里掠過一道慍色,切了一眼面色沉靜的白衣畫:“如果真的想跟我撇清關(guān)系,那今天下午陪我去買衣服吧,你出錢。我知道你是被醫(yī)院請回來為我父親做手術(shù)的,所以你并不需要回去上班。” 白衣畫頓了頓,點了點頭應(yīng)道。 她不想欠別人的人情。 “好。白衣畫回答。 聽到她的回答,厲鐘石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這女人還真是想迫不及待的要跟他把關(guān)系撇清。 “車來了,我們走吧?!薄眳栫娛瘺]有等白衣畫察覺到他的情緒,就率先大步朝著碼頭走了。 他的助理正恭恭敬敬的站在路虎車的旁邊,已經(jīng)將后車門打開。 厲鐘石上車后語氣冰冷的說道:“先送她回家!” “是!”助理收到他的命令,“白小姐,你住在哪里?” “送我去昨天那個咖啡館,我自己開車回去?!?/br> 她轉(zhuǎn)悠看向了一旁氣質(zhì)清冷的男人。 厲鐘石合上眸子假裝休息,高貴,清雅,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白衣畫也沒有再開口說話,免得打擾了他休息,默默的扭頭看向了窗外。 一輛摩托車正來勢洶洶的朝這邊奔來。 厲鐘石猛地睜開了眼睛,看向了窗外。 摩托車正舉起槍。 白衣畫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厲鐘石便已經(jīng)快速的將她壓倒,手抱著她的頭,將她蒙到了自己的胸口。 “砰!” 緊隨其來的那一聲。 一顆子彈穿破窗戶,朝他們射了過來。 子彈在厲鐘石的肩膀上擦過,撞到了車門上。 他的助理立馬停車,那輛摩托車快速的呼嘯離開了。 “厲總,你沒事吧?”助理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武器,對準(zhǔn)扭扭歪歪騎摩托車的人。 “放下,這是鬧市區(qū)!”厲鐘石眉心皺起,提醒著助理。 他犀利得目光朝那摩托車掃了過去,緊接著命令助理,“吩咐他們封鎖這一段所有的出口,去調(diào)取監(jiān)控查清楚?!?/br> “是,厲總。”他吩咐不要他們再喊他“戰(zhàn)狼”的。 白衣畫看到他的衣服被鮮血浸濕,看向了厲鐘石的肩膀。 他的肩膀上,手上,全部都是被玻璃碎片刮的傷口。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將她護(hù)住,那她的頭甚至她的臉蛋,就都有可能會被劃傷的。 瞬間,一股心悸從白衣畫的心里劃過。 “你受傷了,這附近就有一家醫(yī)院。先去包扎一下吧。”白衣畫關(guān)切道。 厲鐘石看向了白衣畫,沉聲說道,“我不能送你了,下午電話聯(lián)系。” “沒關(guān)系,我可以自己回去?!卑滓庐嬒铝塑?。 他更快一步,從車上下來,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低頭對那司機(jī)說道,“送她去香山道的咖啡館?!?/br> 她提包上了車,他為她關(guān)上了車門。 白衣畫再一次看向了他鮮血直流的手,眸子里盡是憐惜和心疼。 這男人,什么時候能夠?qū)ψ约旱年P(guān)心多一點呢? 上次在那些綁匪面前,他用身體去為她子彈,擋砍刀。這一次,也不例外。 難道,別人的命在他的眼里是命,他自己的命就不重要了嗎? 想到這些,白衣畫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種復(fù)雜的情愫,讓她的心口悶悶的。 沒多久,白衣畫便來到了咖啡館,自己開車回了酒店。 李修遠(yuǎn)正在酒店房間的門口等她,慵懶的將雙手抱在胸前。 對于她的到來,白衣畫有些詫異。這男人一定是派人調(diào)查過她了。 白衣畫沒有離他,從包里拿出房卡開了門,李修遠(yuǎn)跟著進(jìn)來。 他隨意的在沙發(fā)上坐下來,把玩著茶幾上放置的水果刀,嘴角勾起,露出極其邪魅的笑容。但是那笑容,不盡眼底,藏著暗芒。 “當(dāng)初,你是不是遞交我的死亡證明了?我們是不是需要找回資料,才能再去民政局?”白衣畫翻出兩個人的結(jié)婚證。 “那個男人,應(yīng)該讓你爽了吧?”李修遠(yuǎn)的語氣里盡是諷刺。 白衣畫冷眸暼向了他。 她沒想到李修遠(yuǎn)如此的齷齪,內(nèi)心是如此的陰暗,白衣畫扯了扯嘴角,不屑的道:“嗯,挺爽的?!?/br> 李修遠(yuǎn)從沙發(fā)上起身,帶著滿腔的怒火,狠狠地一巴掌甩到了白衣畫的臉上。 這一巴掌,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 “你太賤了!” 白衣畫頓時感覺頭暈?zāi)垦#唤z血腥味沁入她的鼻子里。 白衣畫清冷的擦了擦向外流血的嘴角。 她這輩子做過最賤的一件事就是,愛上了他李修遠(yuǎn)。 “你說我賤,說我臟?那你跟那么多女人廝混在一起又叫什么?”白衣畫諷刺的回?fù)糁?/br> 話說出來,白衣畫才發(fā)覺再去計較這些,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算了,從今往后我們形同陌路。我沒有任何條件?!卑滓庐嫷?。 李修遠(yuǎn)的眼睛腥紅了幾分,抓住她的手腕,有力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白衣畫被他捏的深深地痛感。 “你這女人,覺得在國外混出點名堂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李修遠(yuǎn)生氣的說道,手背上的青筋爆起。 白衣畫瞪著面前喪失理智的男人,不想再跟他多說一句廢話,將他的手打下來,“男歡女愛,這是我的事。你就當(dāng)我在那場大火里死了!” 他的心一揪。 難道,她真的愛上了別人? 他再一次上手捏住她的下巴,白衣畫感受到他暴怒的氣息,臉上火辣辣的。 她卻不知道,聽到她要和他徹底斷絕關(guān)系,他到底為什么這樣的生氣! “白衣畫,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企圖逃出我的手掌心的后果!”他邪魅的雙眼里是危險,“我要看看我和那個男人誰讓你更爽?” 白衣畫想起昨晚接的那個電話,只覺得胃里一陣翻騰倒海,惡心的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李修遠(yuǎn)見白衣畫沒有拒絕,諷刺道:“我總覺得當(dāng)年在你父親墓碑前做那些時最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