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我一句話 你李修遠就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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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畫開車送張曼來到醫(yī)院,車子才停下來,張曼便聽到幾位護士們湊在一起咬耳朵。 “原來那個李局長竟然是個渣男,我就說,帥哥沒有好東西,仗著自己有權(quán)有勢有錢,到處玩女人,聽說他老婆差點被他放火燒死呢?!弊o士a說道。 “聽說他和他老婆是隱婚,都不知道被他給戴了多少頂?shù)木G帽子了。女人活到這個地步,可真是凄慘?!弊o士b說道。 “真是不知道現(xiàn)在的女的怎么了,她老公這么渣,怎么還不離婚,真是卑微到泥土里了?!弊o士a繼續(xù)開口說道。 “喂,姐妹們。說什么呢說的這么熱鬧?!睆埪旖菐еθ?,來到了她們面前,“說來聽聽,什么八卦,大家一起開心下?!?/br> “張主任這是還沒有上網(wǎng)去看嗎?就是那個熱度蓋過明星的李局長,之前來看望那個貴賓房孕婦的,我猜,說不準(zhǔn)那個孕婦的肚子就是他搞大的?!弊o士b興奮的說道。 “他怎么了?我睡覺的時間都不夠,哪里還有時間上網(wǎng)?但聽你們這么一說,我似乎錯過了幾個億啊。”張曼也不進醫(yī)院了,敲了敲白衣畫的車窗,讓她一起聽。 “那個渣男,叫什么,叫李修遠。一夜之間網(wǎng)上爆料出他很多事,他三天兩頭換女人,簡直不盡其數(shù)?!弊o士a繼續(xù)說道。 “不盡其數(shù)?”張曼看向了白衣畫,很是震驚? 白衣畫面色沉靜,不帶任何的起伏。簡直無關(guān)痛癢一般。 “是啊,我估計紀(jì)檢委的人馬上就要找他了,像他這種渣男,早就該下臺了。”護士b說道。 “張主任。您可以自己去網(wǎng)上看看,那上面可比我們說的這些精彩多了。畢竟我們并不認識這位李副局長,倒是聽說過他家族的李氏集團?!弊o士a繼續(xù)說道。 “好,我知道了。”張曼重新回到車上,別過頭來看向了白衣畫,“我覺得。敢動李修遠的人,也只有厲鐘石,你覺得呢?” 張曼話一出口,便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 她不應(yīng)該在白衣畫的面前再提起厲鐘石,趕緊的看向了白衣畫的臉色。 白衣畫卻一如剛才那樣,早已經(jīng)云淡風(fēng)輕。 她從包里拿出手機,立馬開始看那些翻天卷地的八卦消息。 “這個厲鐘石可真是給力,丟出了這么多的證據(jù),我覺得我們前面做的白忙活了?!睆埪d奮的說道。 說完,張曼又意識到自己的話多了,真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一臉歉意得抬眸看了看白衣畫,“對不起啊。” “沒關(guān)系。”白衣畫輕聲的說道,“你不進去上班了?” “不著急,這些證據(jù)爆料出來,那你和李修遠肯定可以離婚了吧?”張曼期待的說道。 “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我們離婚的可能性更大了,晚點,我就去和他談判。” 白衣畫話音剛落,手機就在包里響了起來。 她垂眸一看,電話是李修遠打來的,將手機貼近了耳邊。 “網(wǎng)上的事情是厲鐘石干的吧?”李修遠笑著問道,好像這些對他來說并沒有多大的影響。 “不知道?!卑滓庐嬛苯娱_口道,“一會有沒有時間見一面?” “呵呵,我總是覺得這個時候你主動要求見面真的是十分難得啊?!崩钚捱h調(diào)笑著白衣畫,說著,他從辦公室出來,看到軍區(qū)的車,深邃的眸子里掠過一道陰鷙的冷光。 “那到底有沒有時間見面呢?”白衣畫沉靜的反問著他。 “我晚點會聯(lián)系你的。先掛了?!?/br> 李修遠掛斷了電話,看到厲鐘石的手下從車上下來,身后還跟著幾個士兵,“李副局長,請你上車?!?/br> 那語氣雖然客氣,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專治,根本容不得李修遠拒絕。 李修遠勾了勾唇角,聳了聳肩,來到了車上。 他看到車里坐著的是冷酷如絲的厲鐘石,攏了攏外套,“說吧,厲少將,找我有何貴干?” 厲鐘石看向了他,深邃的睿眸審視著李修遠,下一秒便開門見山道:“和白衣畫離婚,我不僅能保住你副局長位置,還能讓你再走一步?!?/br> “呵呵,讓我拿老婆來換官位嗎?看來當(dāng)初娶衣畫還是我賺了?!崩钚捱h邪獰的笑著說道。 “反正你也不曾喜歡過她,不是嗎?”厲鐘石語氣薄涼的說道。 “但是有人喜歡啊,我這個人有一個毛病,越是別人喜歡的東西,即便我不喜歡我想霸占下去,因為我一想到別人愛而不得的感覺,就特別爽,”李修遠陰陽怪氣的說道。 “只要我一句話,你就會徹底的玩完,信嗎?”厲鐘石更加冷清的說道。 “信啊,不過,我喜歡挑戰(zhàn),你盡管讓我完蛋就好了,看看我是不是也會讓你完蛋。還有,不用你一句話,我今天就是來辭職的。呵!”李修遠輕笑了一聲,便推開車門,下了車。 “那要不要見呢?”白雅反問道。 厲鐘石眉心擰緊。 他總覺得,李修遠的身份并不像他表面上那么的簡單, 李修遠開車從單位出來,手機響了起來,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勾起邪魅的唇角,得意洋洋的問道:“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那些人隨時聽你差遣。另外我掌握了厲鐘石一些事情,你應(yīng)該很有興趣聽?!?/br> “呵呵,說吧,不要跟我賣關(guān)子,我最缺的就是耐心。”他單手cao縱著方向盤,繼續(xù)向前行駛。 “那我們見面說。” 中午的時候,白衣畫接到李修遠的電話。 “十分鐘以后,在張曼的那個小區(qū)附近的藍山咖啡館見?!崩钚捱h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白衣畫拿著外套,手機,拎包出來。 沒多大一會,她就到了咖啡館,掃視了一圈沒有看到李修遠的人,便給他打了個電話。 “我已經(jīng)到了,你在哪?”白衣畫審視著四周問道。 “三樓,第六個包廂?!崩钚捱h勾起邪魅的一笑。 包廂里的光線很暗,桌子上點了一根蠟燭。 蠟燭的形狀是玫瑰花的模樣,再加上那優(yōu)雅的音樂,很是浪漫,卻并不適合此刻的他們。 “坐?!崩钚捱h下顎瞟了一眼對面的位置。 白衣畫坐了下來,可她不是來和他敘舊的,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手上有你和陳雪發(fā)生關(guān)系的視頻,離婚吧?!?/br> 李修遠笑了,不急不忙的攪拌著咖啡杯里的湯勺,一派的慵懶,笑容卻深邃的不盡眼底,“怎么,現(xiàn)在就開始和厲鐘石同仇敵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