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cao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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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意外的躁怒引來丫鬟下人的視線,司空長嬋趕緊安撫著,“您誤會臣妾本意了,王妃jiejie向來有自己的主張,去南王府應(yīng)當(dāng)是有完備的計劃,您冒然出現(xiàn),恐怕會打亂?!?/br> 她說得有理有據(jù),即便是盛怒之下的項天禮也不得不思考起來。 “所以您不如安穩(wěn)休息,等明日王妃jiejie回來了再問問到底怎么回事,相信王妃jiejie不會瞞著您的。”她面上掛著溫柔的笑,不復(fù)最初到來時的狐媚。 遠(yuǎn)處的下人聽不見他們的對話,只知道長嬋妃說了幾句后,王爺原本慍怒的神色頃刻間緩和下來,紛紛嘖嘖稱奇。 畢竟王爺?shù)钠獯蠹叶荚偾宄贿^,他在氣頭上的時候誰去誰找死。 柳榕最得寵的時候也不敢在這當(dāng)口纏著他說話。 長嬋妃果然不一般。 “我說吧,長嬋妃這樣的美貌,就算是石頭做成的心也都該軟了。”不少對乾陵悅?cè)孕挠性寡缘难诀咄低底h論著。 另外一個忙著附和,“那是自然,長嬋妃這樣的美貌本就是世間少有,要我說做正妃都不為過?!?/br> 這兩月以來,乾陵悅風(fēng)光正盛,項天禮又明里暗里地偏寵她,除了柳榕與楊妃,其他丫鬟自然不敢觸霉頭議論她的不是。 但眼下有了司空長嬋,她們一直的積郁也找到了發(fā)泄口,一發(fā)不可收拾。 “小聲點,要是被王妃的丫頭聽見了,指不定又如何添油加醋說我們嚼舌根呢。”這事兒之前也不是沒有過。 她們自己的議論偶爾被師黛聽了去,后面就莫名其妙地被罰了半個月洗衣服,這個天縱然不冷,全府的衣服洗下來也是手凍得遲遲緩不過來。 “放心吧,這次王妃出去,將她兩個丫鬟都帶了出去?!?/br> 有她這一句保證,其他人議論得更歡。 一傳十十傳百的,再加上柳榕丫鬟從中見準(zhǔn)時機(jī)煽風(fēng)點火,越傳越過分。 土豆幫著李嬤嬤拿食材,聽到路過的人似乎都在竊竊私語,小孩子好奇心重,支棱著耳朵想著偷聽下。 “要我說,王妃回來就等著王爺?shù)男輹??!币粋€丫鬟幸災(zāi)樂禍的,“竟然敢背著王爺在其他王府留宿,這不是公開給王爺戴綠帽子嗎?” “哼,讓她在府里作威作福,這下沒有王爺給她撐腰,看她怎么囂張?!绷硪粋€也嬉笑著,話里話外都是落井下石。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熱切地討論著,風(fēng)向逐漸變成了“我覺得王爺馬上就會扶長嬋妃為正妃了”。 “可惜了,若是自家主子,日后在王府不知多威風(fēng)呢。”這聲音里有著微微的可惜。 另一個迅速接話,“只要不是王妃,誰家主子都行?!?/br> 小土豆年紀(jì)又小,聽到她們的議論當(dāng)然氣不過,抱著食材大聲辯駁,“我們王妃jiejie可好了,所以王爺才會喜歡她,你們這些老妖婆不要污蔑她!” 嘰嘰喳喳的丫鬟們停住嘴,面上閃過驚訝,當(dāng)看到是個小不點時,那點驚訝隨即轉(zhuǎn)為輕蔑,“喲,我當(dāng)是誰呢?!?/br> “原來是流火居的小跑腿?!闭讨昙o(jì)大,幾個丫鬟肆無忌憚,認(rèn)為他也不能拿自己如何,“難得你忠心護(hù)主,可惜你主子就是個爛人?!?/br> 她們壓根不怕他捅出去,一個小孩子說的話,也就流火居的人會信,這外頭的人巴不得王妃趕緊倒臺,怎么會幫著他們說話? 退一萬步,王爺若真的追究起來,她們咬死不認(rèn)就是了。 小土豆瞪大眼憤然維護(hù)乾陵悅,“你才是個爛人!王妃jiejie是王府的半個主人,王爺都要寵她愛她,你們這些丑八怪算什么?就算被趕出府,王爺都不會多看一眼?!?/br> 丫鬟們被他說到痛處,其中一個膽子大點的湊上去,一把掐住他的胳膊,擰起來轉(zhuǎn)了個圈,“嘴皮子癢了,jiejie們幫你治治。” 另一個稍微有點理智的連忙攔住她,擔(dān)心著,“別留下痕跡,到時候真追查起來,我們就脫不了干系了。” 她們好歹在王府浸yin了這么久,自然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暫時放他一馬,語氣嘲諷不減,“等王爺下了休書,看你還能不能得意得起來?!?/br> 說著挽著彼此的手趾高氣揚(yáng)地離開。 小土豆咬咬牙,還想上去理論,想到王妃與李嬤嬤再三叮囑的莫要惹事的話,哼了一聲,氣得抱著食材埋頭跑回流火居。 李嬤嬤正左盼右盼著呢,見他進(jìn)來,提著的心落了下來,迎上去,“怎么去了這么久?” “我在路上碰到了幾個老妖怪,說王妃jiejie的壞話。”小土豆到底是個孩子心性,心里藏不住事,將剛才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李嬤嬤嘆口氣,接過大部分食材另一只空著的手拉著他的手往里走,念叨著,“忘了我給你說的話了?出了流火居,就要謹(jǐn)言慎行,能不說就不說,你剛剛不是在給王妃招恨嗎?” “可是她們說王妃jiejie的壞話,還污蔑他?!弊詮膩砹肆骰鹁雍螅陳偙憬o他灌輸了不少自立自強(qiáng)的思想,有人欺負(fù)他自然要還回去。 李嬤嬤雖然不太贊同她的教導(dǎo),但也明白這是生存必會的技能,且小土豆被好好保護(hù)在流火居內(nèi),硬氣點也沒事。 “王妃在府中時,你自然可以如此,可眼下王妃不在,你自當(dāng)小心說話。”從乾陵悅嫁入王府,李嬤嬤便跟著她,也明白她在外風(fēng)評如何。 他們是與她朝夕相處,所以才慢慢接受她的性格,體會到她的好,其他人可不一樣,王妃改沒改,在他們心里都是那個有些病態(tài)的王妃。 小土豆跟著李嬤嬤久了,把她當(dāng)奶奶,聽她的話,悶悶點頭,饒是心中還不舒服,卻沒有再糾結(jié)。 這事很快傳到大力二力的耳朵里,晚膳時大力想了想還是小聲問李嬤嬤,“王妃今晚真的不回來了嗎?” “王妃做事自然有她的道理,你們就被別cao心這些有的沒的了,難道你們信不過她?”李嬤嬤作為長輩主持著大局,大力二力點點頭,小土豆氣鼓鼓地戳著飯。 王妃不在,綠竹和師黛不在,平日里熱鬧的流火居此刻顯得有些寂寥。 也許還有外頭流言的影響,負(fù)責(zé)傻樂的大力二力今日也笑不出來,四人沉悶吃完飯,收拾完,回各自房間,燈火通明的流火居驟然落入黑暗之中。 而乾陵悅對這一切毫無所覺,正在協(xié)助項天義實施自己的計劃。 在她的指示下,項天義早早結(jié)束公務(wù),召來香妃,而她則藏在屋外頭,觀察事情進(jìn)展,以免超出預(yù)計,她還可以來救救場。 “王爺,召臣妾來有何事?”香妃如約而至,盡管大半夜了,馬上是就寢時間,她還是涂了一層薄薄的粉,遮住自己消瘦枯黃的臉,讓她看上去精神一些。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著許久未與愛妃獨處,一時興起罷了?!表椞炝x眉眼溫柔,自帶誘人陷入的魔力,說著攤開手。 香妃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挪了一小步,不敢再往前。 “愛妃何故懼我?”沒有任何責(zé)備,只是疑惑的詢問。 她怎么會怕他,下定決心走過去,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拘謹(jǐn)?shù)亟化B放在小腹處,背脊繃得很直。 在外偷看的乾陵悅急得不行,不自覺喃喃著,“愣什么呀,抱上去啊。” 替她放風(fēng)的綠竹和師黛同時回頭,示意她小聲一些。 她無語地收聲,這香妃怎么回事,和自己老公還這么生分,要是換做柳榕,這時候早就蛇一樣地盤上去了。 屋內(nèi)本該旖旎的氛圍此刻有些尷尬,上一次如此親密的相處還是在剩下龍鳳胎之前,那之后她便忙著照顧孩子,還要過目府內(nèi)大小事務(wù),再無閑情雅致與項天義溫存。 而對方似乎也沒有多少春花秋月的心思,兩人便這么淡了下來。 “愛妃你瘦了?!闭谒呱竦臅r候,項天義的手冷不丁地圈上她的腰身,松松地掛在上面,他溫潤的聲音就在耳邊。 香妃心中一動,主動攬住他的脖子,低聲辯解,“臣妾還胖了一些呢?!?/br> “是嗎?大家都是同樣的膳食,你怎么會胖了?”他眉眼帶笑,似乎在與她閑聊調(diào)侃。 外頭的乾陵悅?cè)孀涌山贪泓c點頭,就是要這樣循循善誘,讓香妃感受到他的關(guān)懷愛護(hù)。 “臣妾近日吃了不少大補(bǔ)之物,想著能趕著年末為您懷個子嗣?!彼矊嵳\,畢竟懷孕這事,只靠她一人做不到。 這話言外之意也是希望項天義能多看看她,給她侍寢的機(jī)會。 而項天義眼神微收,語氣轉(zhuǎn)為嚴(yán)肅,“本王問過太醫(yī),你的身子需得靜養(yǎng),不適合孕育子嗣?!?/br> 她先是訝異,隨后又疑惑起來,“您怎么會問起太醫(yī)我的身體狀況?” 這幾日他一回來就埋頭公務(wù),天不亮便離開王府,哪里有時間與太醫(yī)相處。 他一頓,一時間沒回答上來。 屋外的乾陵悅干著急,這就是送分題啊,說關(guān)心她不就行了嗎。 項天義知道她在外頭看,下意識看過去,她做了個“臉色不好”的口型,提醒著他。 好在他不是個傻子,立刻會過意,抿著和煦的笑,“本王看你近日臉色不大好,知道你這倔脾氣,直接問你肯定得不到答案,不如問太醫(yī)更快?!?/br> “王爺……”香妃瞳孔晃著,隱隱有水光,大為感動。 旁觀的乾陵悅露出欣慰的笑容,松口氣。 香妃溫柔賢淑,滿心只有項天義,他的一舉一動在她心中都會成倍放大,溫柔關(guān)懷更是,方才三兩句怕是足夠動搖她所有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