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今天醫(yī)館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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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項天禮的表情看上去并不像接受了這個解釋,可他卻沒再追問,看了眼失了大半精氣的男人,抬起眉眼,“他是刺傷那小孩兒的人?” “嗯?!彼戳艘谎郏鼗卮?,見他一副不悅的模樣,忙追加,“我已經(jīng)把他折磨成這樣了,不用你出手。” 他有幾分意外,“你不打算讓他長點記性?” “我相信他已經(jīng)長記性了,如果沒長的話,我不介意再幫幫忙。”后半句是對著綁著的人說的,警告十足。 祖安沒有接觸她的眼神,卻從她的話中感受到絲絲涼意。 “事情處理好了?”既然她心中有數(shù),他便不再過問,轉(zhuǎn)而問詢。 “差不多吧?!鼻陳傁肓讼?,香妃道了歉,人也抓到了,阿歌也狀況穩(wěn)定。 “那就回去吧?!彼卮鸬靡菜欤稽c頭轉(zhuǎn)身要走。 二當家一個箭步攔在兩人跟前,“等等?!?/br> “有事?”面對他,項天禮似乎從來沒有什么好臉色。 專心回看著祖安狀態(tài)的乾陵悅沒有太過關注,兩個男人在一邊對眼對得火光四射。 “她剛到這里一個時辰不到,你就算是監(jiān)視,也太過分了?!倍敿也⒎窍胱屗嗔粢粫?,只是看不慣他這禁錮寵物的習性。 “的確過分了?!鼻陳傊宦牭剿麄兊膶υ挘酚衅涫碌攸c頭應和,嘟囔著。 原本底氣十足的人恨鐵不成鋼地閉閉眼,只當沒有聽到這句話,倔強地與二當家對峙,“這是我們的家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嘴?!?/br> “若真是家事,我半句話都不會說,但陵悅是我的好友,知道她變相被困,而視若無睹,我做不到?!?/br> 兩人針鋒相對,乾陵悅還在一心“關懷”著祖安,祖安被她弄得頭大,小聲提醒,“他們好像吵起來了,沒關系嗎?” “冤家路窄嘛,吵著吵著感情就出來了?!彼斦嬉稽c都不在意,反而悠然自得。 對不起,她沒有心,是個沒有感情的看戲路人。 關于他們吵的東西,她本身就認同二當家的說法,難道還要去幫腔嗎?那王爺豈不是很沒面子。 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個小機靈鬼,她甚至露出了開心欣慰的笑容。 目睹全程的祖安呆滯地望著她的表情變化,更加確定安王爺?shù)耐蹂莻€不折不扣的魔鬼。 “你以后還會對小孩出手嗎?”那邊再爭執(zhí)她的自由問題,而她在詢問這個有前科的人是否會再犯。 祖安有心報剛才被整治的仇,冷笑一聲,“你還能管我下輩子?” “瞧你這說的什么話,”她露出可惜,手指指腹狠狠按了下他的傷口,血往外滋了一點,他疼得無聲張開嘴尖叫,“現(xiàn)在能管了嗎?” 好漢不吃眼前虧,祖安再三考慮,臨時答應,“我不會了?!?/br> “那就好,記得哦,不然我救不了你?!彼f著,迅速往他嘴里喂了一顆藥,笑瞇瞇地看著他被迫吞下,“解藥我會定期讓人送給你,所以最好讓我知道你的行蹤?!?/br> 這一招真是百試不爽,祖安的眼睛瞬間瞪大,仿佛在質(zhì)疑她的所作所為。 “你給他喂了什么?”項天禮的話語主角突然變成了她。 她眨眨眼,“也沒什么,就是一點小藥丸?!?/br> “你知道他是誰的人嗎?”他語氣沉了些。 乾陵悅眼睛一亮,她費盡心思都沒問出來的信息,難道項天禮知道,這豈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你知道嗎?” “不知道。” ……她臉猛地垮下來,“大哥,你不知道接什么話?!?/br> 項天禮滿臉不贊同,臉色嚴肅,“他的來歷身份你都沒有調(diào)查清楚,冒然威脅恐怕會種下惡果?!?/br> “能有什么惡果,你堂堂北楚王爺,連這點威脅都無法解決嗎?”二當家立刻接話,懟得他啞口無言。 果然是她的好朋友,將她的所想完美復述出來。 兩人聯(lián)合,一唱一和,說得項天禮沒有半分反駁之力。 只有嘴巴自由的祖安在一邊冷漠嘲諷,“王爺,您頭上好大一頂綠帽子啊?!?/br> 他一幫腔,項天禮怒火更甚,而乾陵悅仍然毫無所覺,他的怒火憋在心里,發(fā)不出來又收不回去。 想轉(zhuǎn)身一走了之,又想到乾陵悅還在這里,只好生生止住腳步,平復心情,“這個人我會派人密切關注,現(xiàn)在你可以跟我回去了嗎?” “回去?”她微蹙著眉,重復一遍后轉(zhuǎn)頭看二當家,眼中滿是埋怨,似在抱怨他沒有將項天禮說服。 無辜的人一臉問號。 “怎么,你還打算在這里留宿?”項天禮哼出一聲蔑笑,眼里卻很緊張。 畢竟乾陵悅不是做不出來。 她深吸一口氣,拉著他的手,重新走回到隔間,按住他的肩讓他坐下,安撫著,“我給你講個故事。” “長話短說?!?/br> “線斷了,風箏飛了?!彼w快接話,卻讓人摸不著頭腦,在項天禮的疑問中聳肩,“你讓我長話短說。” 遭到一個白眼。 她決心不再逗他,老老實實地,“有個人放風箏,想要風箏飛得高,又怕風箏線斷了,就緊緊地拽著風箏線,誰知道風越來越大,扯著風箏往上,他拼命緊拽著,同時想收回,然后,‘錚——’線斷了,風箏飛了?!?/br> 項天禮看著她的眼睛,“你覺得你是風箏?” “我覺得我是線?!彼虼交卮?。 “如何說?” “風箏飛了,得到自由;而線斷了,便再無用武之地。”她面上像是開玩笑,眼中異常堅定,緊盯著他的眼睛,沒有絲毫退讓。 項天禮思考片刻才回神,臉色暗了暗,“你在威脅我?” “我哪兒敢威脅您吶?!彼只謴偷侥堑鮾豪僧?shù)臉幼樱蛑?/br> 外頭的二當家垂眼沒有說話,祖安原本一臉懵,注意到二當家略顯落寞的神色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 看來事情變得有趣了。 兩人無聲對峙片刻,按照慣例是項天禮妥協(xié),他長舒一口氣,“正好我乏了,在這里休息一會兒?!?/br> “好,等下飯好了叫你?!彼龔纳迫缌鞯攸c點頭,兩人的氣氛一改方才的劍拔弩張,轉(zhuǎn)為涓涓細流。 目送著乾陵悅去后頭忙活,二當家看了眼里頭躺著的人,不知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他聽,“若我是強風,我會帶走她斷了的那部分?!?/br> “輪不到你?!毙獾耐鯛斅牭?,并作出了回擊。 二當家瞥他一眼,跟著去了后院。 大堂一下空了出來,祖安四處張望,確定他們一時半會不會過來后,打算自行離開,還沒動,便聽到項天禮低沉的警告,“本王心情不好,你老實點。” 他訕訕一笑,打消了逃跑的心思。 也不是打不過,就是覺得傷挺重的,可以再養(yǎng)養(yǎng)。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事實上,王爺不僅聽著大堂的動靜,還運功收息,試圖聽到后院的聲音,很遺憾,沒有聽到。 后院—— 乾陵悅做在床邊,低頭查看著阿歌的傷勢,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弄著他的繃帶。 阿歌盯著她的手看了會兒,沒忍住提醒道,“老板jiejie,這里已經(jīng)綁好了?!?/br> “哦。”她一驚,轉(zhuǎn)向下一個小傷口,裝模作樣地看了看,點頭肯定他的愈合能力,“真的很不錯,小傷口已經(jīng)好一半了?!?/br> 當然沒有一半那么夸張,只是打個比方。 把他的手仔仔細細放好,她也沒動身,就坐在那里發(fā)呆。 過了半晌,才抬頭看外面時刻等候的人,“你說我剛才的話會不會傷到他的自尊心了?!?/br> 他可是堂堂王爺,還是在一個陌生人面前,逼得他毫無退路,這時候換位想想,如果是自己,沒當場宰了都是好事。 “不會的?!彼麛蒯斀罔F,觸到她猶疑的眼神,又道,“就算會,也是他選擇隱而不發(fā),你又何必庸人自擾。” 好像有點道理。她頷首,立刻將這件事拋到腦后。 磨磨蹭蹭地給阿歌換了一遍藥,眼見著到了用膳的時間,而醫(yī)館仍然無人造訪,二當家干脆了關了醫(yī)館。 基于項天禮不會做飯,負責的阿歌無法動作,只能由乾陵悅和二當家扛起做飯這個艱巨的任務。 兩人在最終做決定的時候,二當家以一騎絕塵的速度沖出去,“我去買菜,你來做。” 乾陵悅瞇著眼看他消失的方向,無語凝噎。 你要問二當家真的不會做飯嗎?當然不可能,不然他怎么養(yǎng)活東城外那一大家子。 項天禮也深知這一點,不過他沒有提出來。 畢竟大家都想嘗嘗乾陵悅的手藝,雖然這個時間、這個人數(shù),打消他獨占的想法。 好在二當家買的都是容易做的食材,乾陵悅盯著那一堆,頗有些感慨,進廚房前還特意叮囑,“好不好吃都給我吃完?!?/br> 二當家與項天禮同時點頭,只有并不想?yún)⑴c的祖安一臉苦澀。 “醫(yī)館今日關門嗎?”乾陵悅剛去后廚,一個清朗溫柔的聲音便在門口響起。 三人同時望過去,二當家與項天禮臉色微變。 “二哥,你怎么來這里了?”項天禮起身去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