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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嫡女策:殿下,藥不能停在線閱讀 - 第354章 這種男人欠修理

第354章 這種男人欠修理

    一眾女子落荒而逃。

    江梓緞在擠擠撞撞地隊伍里,唯恐跑得太慢落下,拎著裙擺就沖到隊伍前面去……

    “總算清凈了!”風(fēng)無涯長嘆一聲,牽過韁繩,見拓跋玹走到車旁來,尷尬地忙低下頭。“殿下,無涯將您打暈之時,并不知是您,直到郡主說出您的身份,卑職才……”

    拓跋玹恍然大悟,看了看自己的手,這才明白自己那一覺為何睡得如此暖和。

    原來,這丫頭片刻沒耽擱,立即用鳳火珠為他療毒。

    拓跋玹扯下頭上厚重的面具,鉆進(jìn)馬車?yán)铮ぶ钜糇?,卻還是想不通。他易容面具如此嚴(yán)實,連時常跟著他的安危墨鱗都認(rèn)不出,這丫頭是如何辨認(rèn)出他的?僅僅憑眼神么?在門前她看到他時,竟是半點沒露痕跡。

    拓跋玹側(cè)首,鷹眸灼灼地緊盯著妙音側(cè)臉,心底羈押的思戀這才慢慢地釋放出來,見她生氣地冷抿著唇不搭理自己,他心頭反而一團(tuán)熱火烈烈。

    妙音被他看得不舒坦,察覺馬車遲遲沒有動,冷著臉呵斥車簾外的李應(yīng)和風(fēng)無涯,“等什么呢?起行!”

    李應(yīng)坐在車轅上,不禁詫異。他本以為拓跋玹會被趕下馬車來,沒想到車內(nèi)竟是半晌沒有動靜。

    風(fēng)無涯拉著韁繩坐上車轅,這就揮鞭打馬,也豎著耳朵聽著車廂里的動靜。

    馬車走了半條街,拓跋玹見妙音遲遲不說話,這才打破沉靜,“阿音,我本來是不想擾你清凈,沒想到,你竟一眼就認(rèn)出我?!?/br>
    “你化成灰我都認(rèn)得,更何況只是戴了一個面具!”妙音往車窗邊挪了挪,一眼不屑看他。

    “我被風(fēng)無涯打暈之后,你幫我暖著身子,我身上輕快了許多……”

    聽著車廂里男子溫柔得不像話的聲音,李應(yīng)和風(fēng)無涯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兩人卻都猜不透,郡主是如何幫拓跋玹暖身子的,寒毒如此烈,這男子竟能異于往常地滿面紅潤,著實不可思議。

    妙音瞥了眼車簾,冷斥道:“誰給你暖身子了?當(dāng)著李應(yīng)和風(fēng)無涯的面,你不要說得那么惡心。我不過是給了你一粒藥丸罷了,那是我從名醫(yī)那里買來的藥丸,千金一顆,沒想到竟有如此效用?!?/br>
    想到風(fēng)無涯和李應(yīng)都坐在車轅上,拓跋玹僵了僵,手握住她擱在膝上的手,“阿音,孩子留著,我們一起養(yǎng)。之前是我不對,我怕孩子遺傳寒毒,怕你看著孩子夭折難過,才執(zhí)意想打掉。”

    妙音擋開他的碰觸,“你這樣突然轉(zhuǎn)變,莫不是先誆我,然后趁我睡著,就弄死孩子吧?”

    拓跋玹無奈地嘆了口氣,“我何時誆騙過你?我真的是想通才來尋你,我應(yīng)該給這孩子一個機(jī)會?!?/br>
    “你想通,才給這孩子一個機(jī)會……”妙音別開臉清冷地諷笑,眼淚卻如決堤的洪水,洶涌地流淌不止?!澳闳粝氩煌??”

    拓跋玹頓時被她哭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伸手要擁住她,被她狠狠地打開手……

    “阿音,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諒我?你說,我一定照做!”

    妙音卻看著他屈尊降貴委曲求全,愈發(fā)心如刀絞。這男人何來的理由,如此輕松地請求原諒?

    “拓跋玹,你知道我多害怕嗎?我防著我最愛的男子來殺我的骨rou!”

    拓跋玹懊惱地低下頭,兩手抓住她的手,忽然無顏面對她。

    “阿音,這些年,父皇不忍看我寒毒發(fā)作,才把我送到了皇外婆身邊,世上的人不懂他的痛,只當(dāng)他絕情,他曾看著我寒毒發(fā)作的樣子,說過要一刀殺了我,讓我結(jié)束那種痛苦……我不希望這個孩子和我一樣?!?/br>
    “你是如何活到現(xiàn)在的?你忘了嗎?你只顧自己的心里舒坦,你可曾想過我?我有能力保護(hù)我的孩子,我也有能力保護(hù)你,但你說走就走,說來就來,說殺就殺……現(xiàn)在你想通,又來說給這孩子一個機(jī)會,晚了!”

    妙音憎恨地盯著他,恨不能用眼神將他千刀萬剮。

    “這些時日,我一直自責(zé),我竟選了孩子丟棄了你!我做夢都怕你寒毒發(fā)作死在某個地方,而我卻不在你身邊!我害怕我辜負(fù)了顧玹對我的好,更怕你殺了這個孩子……拓跋玹,你讓我過得生不如死,而你卻這樣沒事人似地求我的原諒!”

    拓跋玹被她一番話攪得心疼難抑,忙單膝跪在她身前,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臉上,“阿音,你打我吧!只要你能舒坦些!”

    李應(yīng)和風(fēng)無涯在車轅亦是如坐針氈,聽到車輛里一聲啪——頓時僵了脊背。

    車廂里的動靜卻沒有停,緊接著又是一聲啪——然后是砰——砰……

    妙音沒有客氣,連打了拓跋玹兩巴掌,又踹他兩腳,然后扯住他的頭發(fā),拎著他的腦袋撞在車廂上——

    李應(yīng)和風(fēng)無涯聽得拓跋玹一聲痛呼,忙掀開車簾看進(jìn)去,就見拓跋玹狼狽地仰在車廂里,手按著血流不止的腦門,匪夷所思地看坐端正的女子。

    李應(yīng)和風(fēng)無涯相視,李應(yīng)忙拿手帕,給拓跋玹按在傷處,“殿下,您沒事兒吧?”

    拓跋玹瞇著眼睛斜睨著她,從頭上挪下手帕,看了看手帕上的血,也著實被嚇壞。

    這女人,分明是拿出了她與阿史那桑琪扯頭發(fā)打架的本事收拾他。

    風(fēng)無涯在車簾外說道,“郡主,您下手太重了吧?”

    拓跋玹忙道,“一點皮外傷,不重,不重……沒事的!”

    李應(yīng)忙從懷里取出金瘡藥,給拓跋玹倒在傷口上,“流這么多血,還說不重?殿下,您太堅強(qiáng)了!”

    妙音冷斥,“不過蹭破一點皮,這叫重?”

    “郡主,您不至于……這若是傳揚出去,您打大魏儲君可是以下犯上的死罪呀!”

    “我懷著身孕,躲躲藏藏,寢食不安……我和孩子有什么錯?我不過讓他嘗一嘗被人殺的滋味兒罷了!”

    妙音端正地?fù)崃藫犷~角的汗,摸到一手的汗珠兒。

    “今日穿得有點厚實,竟是打了幾下就出了一身熱汗,車廂里實在太擁擠了些,把他給我丟下馬車!”

    李應(yīng)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郡主,您打都打了,就算了吧!都是一家人,不至于再丟下車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