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收回所有,打回原形!
夜幕降臨下來。 神龍灣,一棟豪華別墅。 一男一女,在床上糾纏,花樣百出。 林建國滿頭大汗,換了個姿勢:“香琴啊,你放心,我這輩子只對你一個人好?!?/br> “我當(dāng)初就是瞎了眼,才會看上趙玉珠?!?/br> “你看看這臭婆娘,都成什么樣了?渾身上下,該長rou的地方不長,哪像你啊?” “嘖嘖,我就喜歡你這種翹的,有彈性的。” “建國,你好壞哦?!?/br> 宋香琴翻身,反將林建國壓下:“人家這一身rou,可不就是為你長得嗎?” “哈哈,我喜歡?!?/br> 林建國大笑,一手覆蓋下去。 臥房里,暖色的燈光映照著一片旖旎風(fēng)光。 而就當(dāng),即將沖向巔峰時…… “嘭~” 臥房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林建國渾身一個激靈,條件反射一般,推開宋香琴,掀起被子往身上遮掩。 “啊……” 宋香琴也嚇了一跳,趕緊往被子里鉆。 驚慌之余,林建國好不容易振作起來,定睛看向那個將門踹開的人,再次一驚。 “是你?” 聶劍波。 當(dāng)初在凱萊度假酒店,就是他和宋香琴串通一氣,想在林建國身上榨取利潤,最后也重傷收場。 “波哥,你怎么來了?” 宋香琴從被子里冒出頭來,一見來人是聶劍波,頓時就放了一萬個心。 沉浸在因?yàn)槭抢锨槿?,而自我喜悅中的宋香琴,怎么都不會想到…?/br> 聶劍波,氣勢洶洶地走過來,抬手。 “啪~” 一巴掌,將她抽得歪倒在床上。 “賤人,你是公交車是吧?誰都可以上?” “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是什么?!?/br> 話畢。 聶劍波將一張紙,甩在宋香琴臉上。 “有話好好說,你打她干什么???” 見聶劍波如此氣勢洶洶,林建國立馬就慫了。 宋香琴捂著火辣辣的臉,敢怒不敢言,拿起這張紙,仔細(xì)一看,臉色頓時大變。 “建國……你……” “我怎么了?” 林建國也很奇怪,下意識從宋香琴手中搶過那張紙,拿到眼前,仔細(xì)查看起來。 下一秒,他渾身一顫,如遭雷擊。 這,是一張化驗(yàn)單。 可化驗(yàn)單上的字,實(shí)在是太過刺眼。 大致可以概括為……林建國,艾滋?。?/br> “啊……” 宋香琴驚聲尖叫,一個勁往后躲,只感覺自己剛才被一頭豬拱了,渾身又臟又臭。 林建國卻一臉無辜,慌忙解釋:“香琴,這張化驗(yàn)單是假的,你千萬別相信,我沒有那個病?!?/br> “呸~” 聶劍波一口唾沫,噴在林建國臉上:“有就有,你還有什么好掩飾的????” “今晚打擾了,你們盡管繼續(xù)?!?/br> 把話說完,聶劍波轉(zhuǎn)身就走,一刻不留。 “這……這……” 林建國都快要急死了:“香琴,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那個病。” “你走開,滾啊!” 宋香琴呵斥一聲,連衣服都來不及穿上,就趕緊爬下床,并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香琴?” 這一刻,林建國想死的心都有。 忽然。 臥房的門,被人推開。 一絲不掛的宋香琴,驚得趕緊往床上鉆。 林建國半個身體藏在被子里,定睛看了過去,郝然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半熟不熟的青年。 而這青年,正是當(dāng)初主動找上門來,給林建國一把別墅鑰匙,一把跑車鑰匙的那位。 但歸根究底,這是牡丹苑商會的人。 “小王,都這么晚了,你還來做什么?不知道這樣很不禮貌嗎?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沒一點(diǎn)教養(yǎng)?” 林建國雖然坐在床上,但為了向宋香琴證明自己是個成功人士,便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來說教。 被叫做“小王”的青年,也不廢話,扶著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直接說道。 “林先生,鑒于您品行不端,經(jīng)過上級決定,現(xiàn)將這棟豪華別墅,及豪華超跑,盡數(shù)收回?!?/br> “從現(xiàn)在開始,你已經(jīng)不是這棟別墅的主人,還請您帶上情人,拿著行李,離開這里。” “?。渴裁??” 如晴天霹靂打在身上,林建國直接癱軟在床上,面如死灰,一動不動。 “林建國,你……你……” 宋香琴臉色大變,直感覺不可思議,機(jī)械性地扭過頭來,一巴掌抽在林建國臉上。 “啪~” “姓林的,你有病,還來饞老娘的身子,還冒充成功人士,你……你不是人……” “你是混蛋,你是畜牲?!?/br> 眼下,顧不得害臊,宋香琴將內(nèi)外衣,一件件穿回身來,厭惡地瞧了林建國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香琴啊?你別走?!?/br> 情急之下,林建國從背后抱住宋香琴。 宋香琴奮力掙扎,拿起包包就往林建國身上砸,并言之鑿鑿,唾沫星子橫飛。 “姓林的,你不僅有病,你現(xiàn)在還一無所有,老娘跟著你喝西北風(fēng)去???” 林建國無法接受:“香琴,你不是愛我嗎?” 宋香琴桀桀發(fā)笑:“這句話,老娘至少跟十個男人說過,從今往后,老娘不伺候了。” “林建國,你給我滾開!” “噗~” 用手中的皮包,狠狠將林建國砸開。 宋香琴轉(zhuǎn)身就走,看著林建國,仿佛在看糞坑里的蛆蟲,極度惡心,想吐。 林建國愣在原地,整個人都懵了。 直感覺今晚,像坐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 與宋香琴男歡女愛,還沒到達(dá)巔峰,自己就成了病人,還被打回原形,一無所有。 “噗~” 深受打擊的林建國,失魂落魄般,身體向后一仰,重重地砸在床上,一動不動。 他只希望,從一夜暴富到現(xiàn)在,只是一場夢。 只想盡快從夢中醒來。 “林建國,我干你祖宗十八代?!?/br> “你……你不得好死?!?/br> “我要是也染上了,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br> 離開這棟豪華別墅,宋香琴一路上罵罵咧咧。 她渾然沒有察覺到,這棟豪華別墅門口的陰影下,正??恐惠v路虎攬勝。 楊武坐在車內(nèi),手上叼著一根香煙,任憑星火將香煙燒滅,不曾抽上一口。 聶劍波的突然現(xiàn)身,就是他一手安排的。 而看著宋香琴從車邊經(jīng)過,直至看向宋香琴漸行漸遠(yuǎn),楊武忍不住問道。 “蕭先生,為什么不直接了結(jié)她?” “斬草除根,以絕后患,不是更好嗎?” 路虎攬勝副駕駛上,蕭天澤神情淡漠,答道。 “一干二凈地死去,遠(yuǎn)沒有擔(dān)驚受怕,惶惶不可終日,來得毀人心志?!?/br> “蕭先生,受教了?!睏钗浠腥淮笪颉?/br> 說來也是,從今往后,宋香琴始終會認(rèn)為林建國有那種病,從而不敢越雷池半步。 這種心理上的壓力,往往最能折磨人。 更何況,林建國已經(jīng)被打回原形。 他再也沒有驕傲的資本。 事已至此,楊武不再糾結(jié)這些,神色凝重道。 “明天,是蔣阿毛兒子,蔣凱的葬禮?!?/br> “這蔣阿毛,據(jù)說集結(jié)了一大群豪強(qiáng),專門為了針對您,您小心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