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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知錯了_分節(jié)閱讀_10

    “???啊,沒有,沒有……”

    魏延曦微微一愣,立刻搖頭,堪堪偏過視線,心里懊惱不已。身為闌朝最尊貴的親王,他魏延曦手握兵權,英名遠揚,如今不過是一張有幾分相似的臉便讓自己連魂都飛了,以前引以為傲的那些自制與冷靜都跑到哪里去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剛剛他在齊遙清的那抹微笑里竟然看出了一絲熟悉的影子。

    那是記憶里只屬于小七jiejie的……溫暖的微笑……

    魏延曦覺得自從看到齊遙清的容貌后自己便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魔癥之中,明明只是一張有些相似的臉,可他卻忍不住想要看著他,看著他,甚至想去牽起他的手,將他攬入懷中,在他耳邊呢喃訴說這十年來的刻骨思念。

    可他分明不是她!

    魏延曦一再對自己說,他不是她。這個人叫齊遙清,是盛國公府的嫡次子,皇后的親弟弟,根本就不是他記憶里的小七jiejie。他的小七jiejie溫柔善良,一襲緋衣穿在身上便可將她的美描繪的淋漓盡致,讓他僅僅望一眼便念念不忘近十年,又豈會是眼前這個男子可以相比的?

    那可是他記憶中最完美無缺的小七jiejie啊,跟眼前這個皇兄逼著他娶的便宜王妃怎么可能一樣!

    不過是相似罷了,相似……罷了。

    “待明日回門后,找一天空閑時間,我們去你舅舅家。”

    魏延曦定了定心神,硬是強迫自己移開目光,收起心中的所有柔情軟意。等終于恢復了以往那高高在上的樣子,他也不再看齊遙清一眼,冷聲說了句便率先踏入了鳳來宮宮門。

    齊遙清無奈的看著先前還有些人氣的雍王殿下瞬間又恢復了一貫的棺材臉,心中也不知做何感想。他深深嘆了口氣,應了聲“臣知道了”后便快步跟了上去。不管魏延曦到底想做什么,見皇上這種事總歸是不能含糊的。

    “臣弟見過皇兄、皇嫂。”

    “臣齊遙清叩見皇上、皇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瞧見了?這就是人與人的差距。人家魏延曦只要稍微低個頭,說短短的一句問安即可,而他齊遙清卻要掀袍跪地,恭敬的叩首之后再說這一長串的請安,然后維持這個姿勢跪著只為等皇帝一句“平身”。

    “自家人不必多禮,快平身吧?!?/br>
    魏承天也沒有讓齊遙清多跪,和氣的抬了抬手,示意他起來。

    不過齊遙清可不敢因為皇上的善待就失了禮數(shù),他守禮的回了句“謝皇上”,這才緩緩站起身。

    “呵呵,果然是個清俊溫潤的美男子,難怪皇后跟朕夸了你那么多次?!贝R遙清站定后,魏承天看清他的面容,挑了挑眉,眼中劃過一絲驚艷。

    “臣不敢當,是皇上抬舉臣了。”齊遙清寵辱不驚的承下了皇帝的夸贊,轉而又對坐在魏承天身邊的皇后鞠躬道:“臣也謝皇后賞識?!?/br>
    齊頌錦在當初入宮前就是京城里有名的大美人,如今不過二十六七,又一直保養(yǎng)得當,所以容貌并不顯老。不只如此,她身上兼具年輕女子的嬌俏與年長女子的風韻,若不論心腸單看外表還是很合人眼緣的。

    眼下,齊頌錦一聽齊遙清朝自己道謝便笑著起身朝他走去。

    “弟弟這是哪的話,跟長姐有什么好客氣的。你的好呀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長姐不過是在皇上面前又添油加醋的說了幾句罷了?!?/br>
    說到這,皇后忽然頓了頓,回頭看向仍坐在殿上高坐著的魏承天,半是撒嬌半是嗔怪的問道:“皇上可是嫌臣妾多管閑事,硬要把自己的弟弟塞給雍王做王妃?”

    魏承天聽她這話豈會不明白她的意思,不過是想拿自己壓一壓魏延曦罷了。如此簡單的小事,就算順了她的心意又如何?

    他寵溺一笑,應道:“皇后一片好心,朕又豈會怪罪?你肯割愛將自己的弟弟嫁給朕的弟弟,朕高興還來不及呢?!?/br>
    魏承天這話正說到齊頌錦的心坎里去了,只見她心滿意足的嬌羞一笑,頓時紅了半邊臉,這副小女兒姿態(tài)在繡著金鳳的華服襯托下甚是好看。

    “皇上能明白臣妾的苦心,那臣妾真是做什么都值了!只可惜……”她話鋒一轉,一臉歉意的看向魏延曦,“唉,只可惜看雍王這樣子,似乎對臣妾的自作主張很不滿呢。也知是不是因為不喜歡遙清,心里頭在怪臣妾呢?!?/br>
    她說的委屈,柳眉深鎖,眼睫輕顫,一雙漂亮的杏眸好像下一刻就要溢出淚光來。

    明明是個艷麗無雙的美人,眉頭輕蹙一下都能惹得多少男人疼惜,可齊頌錦這副做作的模樣落在魏延曦眼里卻只剩下了惡心。魏延曦實在想不明白,這個毒后到底哪來那么多的委屈可裝!

    他厭惡的將頭稍稍偏了偏,余光瞥向齊遙清,只見他雖然沒自己表現(xiàn)得明顯卻也垂下了眼,甚至在不經意之間微微蹙起眉來。

    自從進了鳳來宮的大門以后齊遙清就一直很沉默,對什么都是淡淡的,就連皇后這個長姐的面子也不肯多給分毫,似乎與這個jiejie疏遠得很。

    想到這里,魏延曦忽然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皇嫂說笑了,這么好的王妃本王怎么會不喜歡呢?!?/br>
    魏延曦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眉眼一挑,下一刻,他忽然做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都大驚失色的動作。

    只見他繞過擋在跟前的皇后,徑直朝靜立在不遠處的齊遙清走去,然后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一把攬住齊遙清的肩膀,將他帶進自己懷里。

    “王妃玉樹臨風,聰敏過人,甚合本王心意。本王疼他還來不及,又怎會怪皇嫂?唔,要這么說來,皇嫂費心費力替本王促成如此好的一門親事,本王還應該好好感謝你呢!”

    此言一出,半天都無人回應,魏延曦成功看見齊頌錦那張精致艷麗的臉上出現(xiàn)了裂痕。

    齊頌錦怔怔的盯著魏延曦看了好久,似乎在確認這人還是不是那個傲視群雄、不可一世的雍王。在她的認知里,以魏延曦的性子能答應把齊遙清娶進門都是奇跡了,這會兒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自己這倒霉弟弟還真就合了他的眼緣?

    這怎么可能!

    這邊齊頌錦暈暈乎乎的不敢置信,那邊魏承天的驚訝其實也不比她少,心說難道娶個王妃還能讓魏延曦轉性不成?只不過因為他與魏延曦自小一同長大,情分非比尋常,對這個弟弟為人處事的方法也再了解不過,所以他很清楚魏延曦這話絕不可能是發(fā)自內心的。

    “哈哈,喜歡就好,喜歡就好啊!也不枉皇兄排除萬難特意給你指婚。”

    畢竟身為帝王,魏承天的冷靜與機敏又豈是常人能比?他很快便調整好了心態(tài),順著魏延曦的話說道:“你這王妃可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上通天文,下曉地理,文韜武略,無所不能。朕之前聽你皇嫂說,他自小聰穎勝過常人,五歲便入了學堂,師從當年京都赫赫有名的大學士董方舟,才名一度傳遍京師,甚至被人冠以‘京都才圣’的美名?!?/br>
    “哦?本王倒不知,王妃竟有這么大的本事?”魏延曦聽到兄長夸獎自家王妃的話,沒有急著回應,而是將渾身僵硬的齊遙清又往懷中帶了帶,在他耳邊低聲問了句。

    齊遙清聞言不可抑止的皺起了眉頭。他實在不知道魏延曦這是怎么了,明明昨夜大婚之際連看都不愿看他一眼,為何這會兒又要作出如此親密之態(tài)。僅僅是為了給皇上皇后看嗎?

    ☆、第16章 宮中

    “臣……萬不敢當?!?/br>
    齊遙清借著鞠躬回話的勁頭,愣是從魏延曦懷中掙扎出來,行了一禮,恭敬的垂首答道。

    臂彎驟然空了,溫暖而柔軟的身體脫離了自己的懷抱,魏延曦有那么一瞬間的失神。不過他很快便掩去了所有心思,露出一抹玩味的笑,若無其事的理了理衣襟道:“王妃緊張什么,本王不過是隨口問問罷了?!?/br>
    齊遙清聞言復雜的望了他一眼,輕嘆口氣,任命的解釋道:“臣從前的確師承董方舟董夫子,不過夫子早在七年前就已經離開京都,云游四方去了,如今他身在何處臣也一點頭緒都沒有。至于那‘才圣’之名……”說到這里,他頓了頓,像是在思考應當如何解釋。

    “都是昔日文友們閑來無事亂說的,作不得數(shù),王爺且當玩笑聽罷?!?/br>
    其實齊遙清的才名魏延曦早有耳聞,只不過因為齊蕭肅和齊頌錦的關系他向來看不起齊家人,所以連帶著對齊遙清也失了了解的興趣。

    “你……”

    “弟弟可千萬別這么妄自菲薄,長姐和父親可都以你為榮呢!”

    魏延曦剛說了個“你”字,話還沒來得及出口便被終于緩過勁來的齊頌錦給打斷了。只見齊頌錦婀娜一笑,搖曳著步伐便朝齊遙清走來,直接拉起他的手握在掌中。

    “唉,瞧瞧這雙手啊,一看就是文人握筆的手。弟弟日后伴在雍王身邊,如虎添翼,這些驚世才能定要好好發(fā)揮,可千萬別辜負了皇上和本宮的殷切期待啊!”

    她滿面盡是溫柔的笑容,言語間處處體現(xiàn)出一個jiejie應有的關切和體貼。可齊遙清的眼神卻驟然冷了不少,若非手被她握著不能動彈,只怕這會兒他已經要忍不住朝后退了。

    伴在雍王身邊如虎添翼?哼,真不知道齊頌錦是怎么冠冕堂皇說出這種話來的。她和趙氏費盡心急把自己嫁入雍王府,不就是為了折剪自己的羽翼么?這會兒居然還好意思說出“殷切期待”四個字來,真是笑煞人也!

    不過縱使心中怒火滔天,面上卻終究不能表現(xiàn)出分毫來。齊遙清垂下眼掩去其中的寒意,只淡淡的應了句:“臣定不負皇后期望?!?/br>
    他這話中的冷意在場三人誰聽不出來?只不過一個站在旁邊等著看好戲,一個坐在上頭懶得管這些,而剩下的一個則因為身涉其中實在不好開口,所以齊遙清話音落后,良久竟無人再說一個字。

    最后還是魏承天先打破了這份詭異的沉默。

    “好了好了,皇后啊,朕知道你想念弟弟難免要多關照幾句,只不過他們兩個昨日剛剛新婚燕爾,如今正是感情好的時候,依朕看你還是先放了人,待他日有空再召雍王妃來宮中長敘也不遲?!?/br>
    魏承天這話等于是給齊頌錦尋了個臺階下,她自然承了這個情,當即巧然一笑道:“呵呵,皇上這么說倒顯得臣妾霸著人家雍王的王妃不肯放了,真是罪過罪過!”

    她一邊說著一邊放開了齊遙清,雙手藏袖,再度擺回了皇后的標準儀態(tài)。

    齊頌錦不再糾纏自己,齊遙清自然是樂于成見的。也不再跟她多交談什么,齊遙清隨意應付了兩句后便與魏延曦一起向帝后告辭了。

    “皇后啊,朕看你這個弟弟與你也不那么親嘛?!?/br>
    等目送齊遙清和魏延曦走遠,魏承天忽然似笑非笑的對依舊站在殿中央的齊頌錦說道。

    “啊,皇上說笑了?!饼R頌錦臉上的笑容僵了僵,生硬的解釋道:“臣妾這個弟弟啊,因為娘親去的早,從小那性子便有些古怪。所以臣妾從前在家時與皓遠凡事都要多顧忌著他些,生怕他受委屈呢?!?/br>
    齊頌錦這話說的好,既狠狠的踩了齊遙清一腳,又適時的將自己拔高了,給皇上留下一個識大體、懂忍讓的形象。

    哪曉得魏承天完全不買她的賬,不置可否的輕笑了聲便自顧自的朝宮門走去,一邊走還一邊隨意的念了句:“可朕怎么覺得他還挺不錯的,至少看上去那一身書生氣比你那個嫡親的弟弟好了不少?!?/br>
    “皇上,這……”

    “行了,朕也不過就是隨口說一句罷了,你急什么?!币婟R頌錦追過來想替齊皓遠分辨,魏承天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朕這便回勤政殿去了,皇后今日起的早,好好休息吧?!?/br>
    說罷,魏承天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鳳來宮,留下齊頌錦一人在那兒氣的直跺腳,心說齊遙清這個沒用的次子到底是怎么博得皇上的眼緣的,怎么在皇上眼中他反倒比齊皓遠好了呢!

    可憐皇后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光顧著懊惱怎樣讓齊皓遠在皇上面前多露露臉,殊不知按照魏承天的心思,就算齊遙清是個傻子他都能說得比齊皓遠好。

    就這樣,魏承天隨口一句話就成功的讓齊頌錦坐立不安好幾天,最后打定主意傳信回家,讓他們盯緊齊遙清的動作,只要他有出頭之勢便盡力去打壓,萬萬不能讓他在雍王府嶄露頭角。

    于是無形之中,齊遙清的日子更難過了……

    至于回去的路上,魏延曦厚顏無恥的選擇了跟齊遙清一起乘馬車。對此齊遙清雖然心覺奇怪卻也沒說什么,畢竟這是他雍王府的馬車,按理說自己還是沾了雍王殿下的光才能乘到的。

    “手怎么了嗎?”

    魏延曦表面上看著窗外的風景,可余光卻盯著齊遙清盯了一路。也不知為何,他這一路上總是會下意識的拿袖子蹭手,模樣甚是有趣,所以等抵達王府下車時魏延曦終于忍不住問了聲。

    “???”齊遙清聞言先是一愣,茫然的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然后突然反應過來什么似的瞬間紅了臉,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臣……臣手上不小心沾了些灰,這才擦了擦。如若驚擾了王爺還請王爺恕罪,臣先告退了?!?/br>
    說完,他也不等魏延曦有所反應就行了一禮匆匆往后院走去,那步子快的像是要飛起來似的。

    魏延曦望著他遠去的身影眨巴眨巴眼睛,心說王妃這是怎么了,怎的自己話還沒說完就跑了呢。沾了灰?沾了什么灰?這一路上自己始終都跟他在一起啊,他都沒碰過什么東西又怎么會沾上灰呢……

    等一下,難道是因為……

    魏延曦一拍額頭,腦海中靈光一現(xiàn)。

    難道王妃是因為在鳳來宮的時候手被齊頌錦那個毒后握過所以才……

    “哈哈,居然是因為這個!”待魏延曦想通了緣由后忽然開懷大笑起來,頻頻搖頭道:“真沒想到你居然不喜歡她到這個程度,哈哈哈,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他大笑著朝主院走去,倒是沒看見不遠處樹蔭底下躲著的兩個人。

    “梁……梁大人,王爺這是……怎么了?”一個丫環(huán)打扮的小姑娘見一向冷面威嚴的王爺時而皺眉搖頭,時而仰面大笑,錯愕的問梁威。

    “王爺他……估計心情不好吧……”梁威愣了半晌,最終也只憋出這么一句話來。

    “心情不好?”小丫環(huán)一副“你肯定是在逗我”的樣子,鄙夷道:“梁大人,您就別騙奴婢了,王爺這哪里心情不好啊,分明就是心情很好!您看他笑的多開心哪!”

    梁威被這么一個小丫環(huán)指著鼻子質疑,頓覺面子有些掛不住。他抽了抽嘴角,虎著臉沖小丫環(huán)兇道:“胡說什么,王爺也是你能隨便議論的嗎?還不快給我干活去!”

    小丫環(huán)被他嚇了一跳,趕忙舉著掃把跑走了,一邊跑還不忘回頭對他做了個鬼臉喊道:“哼,梁大人就會欺負人!”

    “你……”梁威氣結,張嘴想要說什么,可他堂堂一個王爺身邊的五品侍衛(wèi),又不能跟個小丫頭一般見識,到最后只好作罷。

    不過思及王爺剛剛那副模樣,還真是挺……

    梁威渾身一個激靈,暗罵自己怎么也跟著議論起主子來了。要知道“王爺那模樣挺傻”這種話是絕對不能隨便亂說的。連想也不行!

    話分兩頭,這邊魏延曦心情甚好的回了主院,而那邊齊遙清則是膽戰(zhàn)心驚跑回自己居住的偏院去的。

    “咦,少爺回來啦?夢寒夢寒,少爺回來啦!”夢琪一看到齊遙清出現(xiàn)便興奮的大呼起來,快步跑上前迎齊遙清進屋。

    而屋內,夢寒正在擦拭齊遙清床邊放著的一樽高腳花瓶,一聽見夢琪說齊遙清回來了,登時也顧不得手中的花瓶了,趕忙從里屋跑到外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