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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知錯了_分節(jié)閱讀_18

    溫昌旭本就是在官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人了,雖然混到如今官職沒什么大的突破,不過眼見力還是有的。一聽齊遙清說這話,他一拍腦袋,登時反應過來自己的重點放錯了。于是他趕忙松開齊遙清的手,一邊朝魏延曦賠笑臉一邊請他往里面走。

    “哎喲王爺您瞧瞧,臣這一高興差點忙忘了,府里知道您要來,特意準備了茶點和膳食,容臣領您進去。”

    魏延曦看了看溫昌旭,又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齊遙清,面無表情的“哼”了聲,這才跟著進了溫府大門。

    要說這溫府嘛,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倒是一個不少,可也不知何故,落在人眼中總少了那一絲生氣。按理說溫府在京都也能稱得上是個大府了,可較之盛國公府它少了幾分華貴,較之雍王府又少了幾分大氣與底蘊,最后落得個高不成低不就的位置,倒與它的主人有異曲同工之妙。

    一眾人簇擁著魏延曦浩浩蕩蕩來到了主院正廳。還沒跨進門,便有一男一女攜手而出,看見魏延曦立刻拜倒,口中直呼“參加王爺”。

    “臣有兩女,這是臣的大女兒季華,前幾年出嫁,夫家是禮部侍郎的次子,今日聽說王爺要來府上特地前來拜見。”

    溫昌旭適時的替溫季華和她的丈夫做著引薦。那日齊遙清遣人來時特意說了兩位表小姐最好也在場,溫昌旭雖不明白各種緣由卻也知道,面見王爺這等好事能被兩個女兒撞上是再好不過的。

    大女兒已然出嫁尚且不提,但小女兒還待字閨中?。∪裟芙洿艘慌e被王爺看上……

    溫昌旭眼睛朝齊遙清的方向斜了斜,親兄弟還明算帳呢,雖說自家外甥如今嫁與王爺為正妻,但不管怎么說他都是個男子,內宅瑣事管理起來肯定有諸多不便,再加上男子終生無法孕有子嗣,他就不信王爺能為了他將其他女子全部拒之門外。

    他之前也聽說了,魏延曦在娶正妻的同時還納了好幾房妾,可惜當時沒事先聽到風聲,不然托著齊遙清的關系把自己的小女兒送進去可就好了。畢竟再怎么說都是自己的表妹,與其被其他女人分了寵,倒不如尋個知根知底的人來得好不是?

    ☆、第29章 失望

    魏延曦定定的望著盈盈拜倒在身前的女子,眉頭緊蹙,良久都未作聲。

    膚如凝脂,眉如柳黛,杏眸微挑,櫻唇輕啟。不得不說,齊遙清這個表妹長得確實很漂亮,在她身上依稀能看出齊遙清母親當年的絕艷姿容。

    她的長相極為陰柔,眉眼之間與齊遙清確實有幾分相似之處。但較之齊遙清那張清秀瘦削的臉龐,溫季華顯然更為豐腴飽滿。許是因為嫁了人的緣故,溫季華的一顰一笑間多了絲女兒家的媚色,唯獨少了分清冷與高貴……

    也許魏延曦自己還沒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中,他已經不由自主的開始將齊遙清與小七jiejie混為一談了??峙聲r至今日他都沒細想過,為什么那日不過是宮門前遙遙一見就能認出這是記憶里小七jiejie的容顏,如今更無意識的斷定十年后的小七jiejie就應該長成齊遙清而非溫季華的樣子。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其實這一切的理由很簡單,也很好想,只是因為糾纏了十年的癡念,魏延曦始終沒能跳出那個既定的圈子,好好審視一下最近發(fā)生的這些事罷了。

    “像,但不是?!?/br>
    沉默了許久,魏延曦終于還是嘆了口氣,搖搖頭,說了一句除了齊遙清沒人聽得懂的話。

    齊遙清站在他身后神色一凜,不動聲色的朝后退了一步。

    他也不知道魏延曦到底哪來的自信能斷定小七jiejie不是溫季華的。在他眼里,溫季華小他兩歲,論長相絕對能稱得上與自己相似,就算一口咬定十年前雁秋山的小七jiejie是她也不為過。

    但魏延曦卻否認了,想都沒想就否認了。齊遙清勉強穩(wěn)住心神,寬慰自己里頭還有一個溫季嬙,雖說年歲小了些但相貌也是不差的,只盼著魏延曦能看上她,莫要再糾纏下去,好還自己一個自由之身,將來即便離開皇都、遠走他鄉(xiāng),也不要再回到他的視線范圍之內。

    可惜齊遙清雖然詩詞歌賦無一不通,但這“情”字卻未免想的太簡單了。癡纏十年的執(zhí)念又豈會就這么不明不白的了結?近鄉(xiāng)情更怯,越是到接近謎底的時候魏延曦就越是謹慎,直覺也愈發(fā)精準,唯恐自己這十年的真心最終付錯了人。

    只看了溫季嬙一眼,魏延曦就知道,這個女孩也不是他要找的人。且不論溫季嬙今年剛滿十八,十年前才不過是個八歲的稚童,如何能被自己看作jiejie,單就看溫季嬙的相貌與氣度,便與記憶里的人兒相去甚遠。

    時間或許能改變一個人的外貌,但它改變不了一個人由內而外散發(fā)出的涵養(yǎng)與氣質。溫家兩姐妹與當初小七jiejie給人帶來的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魏延曦一時也說不出什么判斷的依據來,但他就是知道,她們兩個都不是。

    有些沮喪的嘆了口氣,魏延曦此刻心里也不知做何感想。說不失望是假的,他本抱著滿腔熱情來,希望今日能圓自己一個持續(xù)了十年的夢,哪怕心中所念之人如今已然嫁作人婦都沒關系,他只要知道她究竟是誰,現(xiàn)在過的好不好,也就夠了。

    可老天又一次跟他開了玩笑,就像是直接在他頭上澆了盆冷水一樣,冷到了心骨里。

    魏延曦沉下心來,視線不自主的朝齊遙清飄去。自從那日在宮門前見到齊遙清以后他就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想念多年的小七jiejie就在自己身邊似的,明明離他越來越近,可卻總能輕而易舉的從他指縫間溜走,讓他摸不著。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魏延曦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十年來尋過那么多人,見過那么多人,其中不乏與小七jiejie相貌、秉性相似的,可到頭來最像她的人竟然是皇兄賜給他的那位便宜王妃!

    這還真是戲劇……

    甩甩頭,魏延曦努力拋卻這些亂七八糟的遐想,專心于眼前的姐妹二人。不論齊遙清是否真的肖似小七jiejie,他是男子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那他肯定就不是她。

    “兩位平日里可喜歡四處走動?整日守在小小一方院中,只怕也是悶得慌。本王聽聞京都城郊有個千城廟,里頭終年香火不斷,不少夫人小姐都愛去,你們閑來無事可也去過?”

    心中有了計較,魏延曦不再拘泥于齊遙清的問題,轉而問溫季華和溫季嬙兩姐妹。雖然已經能夠大致確定她們兩個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但多留個心眼總是不錯的,萬一自己識人不準出了差錯呢。

    齊遙清一聽這話便知道魏延曦心中在想著什么。城郊的千城廟就建在雁秋山附近的小山包上,他問這話不就變向的等于在問她們二人去沒去過雁秋山么。

    他不禁失笑,沒想到事情都到這份上了魏延曦竟然還不肯放棄。這份執(zhí)著了十年的無望之戀,自己打定主意瞞著他,究竟是對是錯呢……

    堂下二人聞言面面相覷,她們兩個本都是按照父親的指示來的,指望能在雍王殿下面前露個臉,日后行事什么能方便些,卻不曾想雍王殿下還真就跟她們聊上了。

    魏延曦是誰?他可是在闌朝有“戰(zhàn)神”之名的不敗將軍,一品親王啊!常人想見一面都比登天還難,更何況像自己這樣被本王噓寒問暖呢。

    相比起已經嫁人的溫季華,溫季嬙此時心都要從喉嚨口跳出來了。因為尚未出閣,又多年被養(yǎng)在深閨的緣故,她與男子接觸甚少,這會兒不過是被王爺關切了一句便有種如置云端的感覺。

    她羞得臉色通紅,可又不知該說些什么好,只得朝jiejie遞了個眼神求救。溫季華本就比meimei年長兩歲,待人接物也老練沉穩(wěn)了許多,略一思索便笑著開口道:“王爺說的是,可惜我姐妹二人身為女子,平日里自是不能常出門的,就算出去也大都是跟著父親母親。至于那千城廟……嗯,以前倒是聽說過,只是城郊那一帶偏遠,我們并不曾去過,孤陋寡聞讓王爺見笑了。”

    她這一段話說的真可謂是精彩,每個字都經過了細細的斟酌,只求既不拂了王爺的好意,又能恰到好處的將自己姐妹二人恪守女德女則的形象給烘托出來。畢竟再怎么說,官宦人家的女兒整日出去拋頭露面總是不合禮數的。自己的父親雖然如今只是個小小員外郎,但誰也說不好日后的事,倘若有幸得了王爺青眼,指不準明日就能來個大飛躍,一朝鯉魚躍龍門呢。屆時這兩個女兒的教養(yǎng)如何可就再重要不過了。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溫季華心里算盤打得好,卻不知這話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徹底擊碎了魏延曦最后的一絲僥幸心理。

    他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勉強壓下心中的一切情緒,等再睜開時里頭已經恢復了往日那副古井無波的樣子。

    “沒去過啊,那還真是可惜?!蔽貉雨刈匝宰哉Z似的低嘆了一句,也就不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了。

    后來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與那日齊遙清回門沒什么差別,雍王殿下大張旗鼓來了溫府,結果沒留多久便帶著王妃匆匆離去,可憐溫昌旭提前準備的一桌盛宴都沒了用武之地。

    回去的馬車上,兩人依舊沉默,各自看著窗外,想著自己的心思,氛圍一時歸到了冰點。

    齊遙清偷偷望了眼魏延曦,只見他一手搭在窗檐上,正面無表情的眺望著京都街景,那一雙凌厲冷靜的眼睛也失了往日的神采。他猶豫再三,終于還是忍不住輕聲問了句:“王爺……失望了吧?”

    魏延曦將目光從窗外收回來,定定的看了他半晌,終于嘆了口氣,搖頭道:“若說失望,本王都失望十年了,也不差這一回?!?/br>
    “十年啊……”齊遙清復述著他的話,眼睛微微瞇起,似是透過眼前人看見了另一個人似的。

    那是一個半大的孩子,因為肩上傳來的疼痛忍不住皺緊了眉頭,一張俊俏的小臉也變得煞白,上頭冷汗直流。

    “王爺尋了十年,卻是否想過,如果再也尋不到……又當如何呢?”

    “哼,尋不到?”魏延曦像是聽了個天大的笑話,“本王不信自己尋不到。莫說京都不過巴掌大的地方,就是她去了其他地方本王也一定要把她找出來。本王已經等了一個十年,便就是為了她再等一個又如何?”

    “可是……”齊遙清猶豫著想說什么,可最終還是只搖了搖頭,緘默不言。魏延曦的執(zhí)著確實是他沒想到的,可也正因為這份執(zhí)著才更不能把實情告訴他。自己毀了他一個十年,難道還要再毀一個?

    “王爺,容臣多問一句,為何要叫……呃她,小七jiejie?”

    魏延曦聞言唇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也沒在意齊遙清為何要問這個問題,緩聲說道:“那日本王昏迷之際,依稀聽見有人喚她‘小七’,再加上她又自己說比本王年長,自然……就是小七jiejie了?!?/br>
    誰又能想,當初隨手相救的人,竟對自己念念不忘近十年,那不經意的一聲“小七”,竟被喚了一世之長。

    ☆、第30章 番外:十年相思

    是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正是一個適宜與家人朋友相約出門、游玩散心的好天氣。

    時間還是清晨,京都的主街上沒什么人,城東盛國公府東南角上的清水苑里一片靜謐,倘若你豎耳傾聽,連那早起鳥兒呢喃的細語都能聽得見。

    可惜這份寧靜還沒持續(xù)多久就被一串肆無忌憚的狂笑聲給攪亂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清水苑里,只見一抹紫色的身影一邊捧腹大笑一邊上竄下跳,一會兒跑到樹旁抱著樹干死命搖,搖得那翠綠的樹葉漫天飛,一會兒又跳到院里的石桌邊上猛捶桌子,差點沒把桌上的茶壺給震碎了。

    石桌邊,齊遙清冷冷的看著朱耀紫像個瘋子一樣跑來跑去,一張稍顯稚嫩的俏臉越來越黑,額上青筋直暴,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死豬腰,你夠了!”

    等朱耀紫跳到他身邊,指著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時,齊遙清終于忍不住低吼一聲,一拳砸到朱耀紫肩上。

    “咳咳,咳咳咳咳……”

    朱耀紫被他打的接連往后退了好幾步,咳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啊。可等終于緩過氣來,臉上那堆嬉笑卻絲毫不減。

    “哎喲我說小清清,你……你下手怎么沒個數啊,疼死我了都。嗯……不過還真別說,你穿這身女裝真就挺好看的!”

    齊遙清狠狠剜了他一眼,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那套艷麗的緋色留仙裙,對自己這個損友的惡趣味又有了新的認識。

    “女裝也就算了,你干嘛非給我選套大紅的,嫌我打扮成女人臉丟的還不夠么?!”齊遙清咬牙切齒的瞪著朱耀紫。

    “哎哎,你別急??!”朱耀紫見他發(fā)飆,下意識的擋住自己的肩,一邊往旁閃一邊梗著脖子辯解道:“這不是大紅,這叫緋紅!緋紅聽過沒,就跟那天邊的晚霞似的,多漂亮呀!”

    “有什么區(qū)別!”齊遙清氣結。

    “哇,這區(qū)別可大了去了!”朱耀紫一本正經的板起臉來,“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小清清你就是染坊去少了,連差別這么大的兩種顏色都能弄混?!?/br>
    “再說了,愿賭服輸,當初打賭的時候就說好了,誰輸誰穿女裝出去逛一天。嘖嘖,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想當年跟你打賭我輸了那么多次,這回終于可以雪恥了!哈哈我可告訴你啊,今天你甭想反悔,乖乖穿著你朱大少替你選的這身衣服出去遛吧!”

    齊遙清一看他這副欠扁的樣子就頭疼不已,自己連勝死豬腰十幾年,沒想到今日一著不慎居然栽在了他手里,關鍵一栽還是個大的,真把他臉都給丟光了。

    可惜就算知道丟臉又能怎么辦呢,愿賭服輸,單看朱耀紫臉上那jian笑就知道他今天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唉,丟就丟吧,只求今天京都大街上少點人見到他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這邊齊遙清一遍遍的安慰自己淡定些,莫要生氣,那邊朱耀紫居然還一點也不知收斂,繼續(xù)嬉皮笑臉道:“嘿嘿,小清啊,真不是我夸張,你說你現(xiàn)在都長這么漂亮了,這以后得是怎樣一個美人呀!唉,可惜了可惜了,你怎么就不是個女的呢。你要是女孩該多好,以我倆這么多年的交情我肯定讓我爹出面直接把你給討來做媳婦!”

    齊遙清不屑的白了他一眼,這個死豬腰,天天拿自己跟女人比,他也不嫌膩得慌。這下好了,今天終于如他所愿了,自己不僅穿了身他選的緋色女裝,還被逼著拿了支銀步搖簪發(fā),怎么看怎么像個未出閣的妙齡少女……

    “行了行了,你就別廢話了,說吧,今天要我去哪里,我趁早去了好回來把這身礙事的行頭給褪了?!?/br>
    齊遙清滿臉無奈,邊說邊嫌棄的撥弄了下耳邊掛著的銀步搖,步搖立刻發(fā)出“鈴鈴”的清脆響聲,倒是好聽。

    “今天啊,嘿嘿?!?/br>
    朱耀紫眼珠提溜溜的轉,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算計得逞的jian笑,沖齊遙清擠了擠眉,道:“我知道你不樂意穿這身衣裳,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是吧?所謂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想你齊小清贏了我這么多年,今日終于讓我咸魚翻身……啊呸,反正就是勝了你一籌,你說我要是不好好領你出去走一圈,這也太對不起我苦心孤詣謀劃多年的……”

    “得了,你就說你到底想怎么辦吧,別在這兒盡廢話!”

    齊遙清因為一時失手輸了朱耀紫一次,心中正煩悶著呢,怎么經得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嘲笑?當即便打斷了他的話頭。

    朱耀紫看齊遙清皺著眉,估計是真有些生氣了,趕忙干咳兩聲,嚴肅起來。

    “我的意思是啊,你看你難得穿這一身也挺不容易的,我知道你好面子,定然不肯在街上拋頭露面。不然這樣吧,你今日陪我去京都城郊的雁秋山玩一趟,要是碰上人算你的,碰不上就算我的,怎么樣?”

    他這話說完,齊遙清半天沒有動靜,反而拿一副懷疑的眼神打量著朱耀紫,像是在判斷他還是不是那個與自己一同長大的損友。

    也不怪他生疑,就他對朱耀紫的了解,這死豬腰可絕對不是個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家伙。

    雁秋山此地齊遙清是知道的,那里與其說是一座山倒不如說是一片山群。雖然位于繁華的京都邊緣,但雁秋山卻難得的人煙稀少。上頭植被覆蓋廣泛,叢林茂密,是以連皇家都在山里設了不小的獵場,專供皇族狩獵使用。只是因為前朝向來繁忙,加上御用獵場為數眾多,所以這沒什么特色的雁秋山從來都只有被忽視的份兒。

    雁秋山人少,恐怕走上一天都見不到一個,齊遙清實在不相信朱耀紫會那么好心的選擇雁秋山作為他的復仇雪恥之地。

    “你……去那里想做什么?”

    齊遙清猶豫再三,還是試探的問了句。在他的認知里,雁秋山的確是他今日丟人的最好地點,但保不準朱耀紫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陰謀,總得事先問清楚才行。

    他在想什么朱耀紫自然再清楚不過,只見他燦爛一笑,一臉真誠的對齊遙清道:“我能做什么,我這不都是替你做打算嘛!你想啊,盛國公府的嫡子,若是因為穿了件女裝在外頭被人認出來了可如何是好?屆時丟了國公府的臉,只怕我那老爹知道后非揍死我不可?!?/br>
    見齊遙清表情有些松動,朱耀紫趕忙再接再厲,“我可跟你說啊,手下留情的事兒我只干這么一次,你要是不信的話那就算了,正好我聽說京都新開了家千鶴樓,那里頭的醉燒鵝可好吃了,不然你今天陪我去好好吃一頓?”

    眼看朱耀紫說走就要走的架勢,齊遙清來不及多想,趕忙攔下他,服軟道:“別別,我就是隨口一問,雁秋山就雁秋山,千鶴樓還是算了?!?/br>
    “你確定?”朱耀紫傲嬌了,瞇了個眼睛瞥他。

    “嗯……確定。”

    “那成,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