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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知錯了_分節(jié)閱讀_20

    “呼……”

    齊遙清長舒口氣,抹了抹額上的汗,山風(fēng)一吹頓時覺得腦袋輕快不少。他隨手從衣擺上扯下一條布來,盡職盡責(zé)的替小孩把傷口包好。不管怎么說,他已經(jīng)盡力了,這孩子未來究竟能不能順利的走下去,就全看他的造化了吧。

    許是因為毒素已清,傷口不像先前那么疼了,小孩此刻眉頭松了下來,臉色也不那么蒼白,看上去多了絲生氣。

    “看你年紀(jì)應(yīng)該比我小吧,以后可要好好活著,記住了?”

    齊遙清展顏一笑,輕輕捏了捏小孩的臉,將他緩緩放到地上,打算離開。

    誰知就在這時,一直昏睡的小孩忽然有了動靜。

    也許是感受到救了自己的人即將離開,又也許僅僅是出于一種追求溫暖的本能,小孩下意識的伸手,一把拽住了齊遙清的衣擺。

    “嗯?”

    小孩的動作齊遙清自然看在眼里。目光在小孩略顯稚嫩的臉龐和緊握衣擺的手之間來回游走,同樣半大的齊遙清嘆了口氣,誰叫看上去自己年歲比他大呢,這樣一個孩子受這般重傷也是不容易,還是……再陪陪他吧。

    就這樣,齊遙清止住離去的步伐,蹲在小孩的身邊,用衣袖一下一下的替他拭著額上的冷汗。

    “唉,你說你一個人來山里,怎么連個家丁都沒跟著呢?!?/br>
    齊遙清朝四下里張望了許久,誰知等了半天連個人影都沒看見,忍不住嘟囔道:“看你這身打扮應(yīng)該也是個家境卓越之人,你父母居然會放任你獨(dú)自一人來山間?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趁家人不注意,自己偷偷溜出來玩的,對吧?”

    他在那兒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語,殊不知這些話一字不漏的滑進(jìn)了魏延曦的耳朵。魏延曦本就是輕度昏迷,對周遭事物并非一點(diǎn)不察,如今體內(nèi)毒素清得差不多了,傷口因為包扎得當(dāng)血也止了,他自然逐漸有了轉(zhuǎn)醒的跡象。

    眼皮沉重的耷拉下來,似乎有什么力量在阻礙他睜開雙眼。魏延曦身體逐步回暖,五感也在漸漸恢復(fù)。耳邊一直回蕩著一個溫和清澈的聲音,時而低笑,時而長嘆,就像是那山澗里“泠泠”流淌的清溪,夾雜著最原始的生機(jī)與活力。

    是誰,誰在說話?是你救了我嗎?

    帶著這種強(qiáng)烈的疑問,魏延曦終于緩緩睜開了眼。

    引入眼簾的是一片深濃的綠色,陽光穿過樹冠斑駁的映射下來,運(yùn)出一個個小光圈,乍一看煞是可愛。

    層層疊疊的綠色中倒影出一抹清麗的身影來。膚如雪,眉如黛,眸似鳳尾,清瞳勝月。萬千青絲用一支銀步搖隨意攏于身后,在陽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輝,而一身緋紅廣袖輕紗更是恰到好處的讓她在遍地翠綠中凸顯出來。

    多么美好的一個人。

    小小的魏延曦癡癡的看著她,神思已經(jīng)飄然于天外。她在他最危難的時候降臨在他身邊,就像是那天上的飛仙,他此刻想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看著她,看著她,把她的模樣鐫刻在心里,一輩子都不忘記。

    齊遙清起初并未發(fā)現(xiàn)小孩已經(jīng)醒了,他一邊任勞任怨的幫小孩整理殘破的衣裳,一邊在口中低聲嘀咕著什么,倒是悠哉。

    只是當(dāng)整理到衣領(lǐng)時,話音戛然而止。齊遙清驟然對上小孩一雙墨黑清亮的眼睛,一時間所有動作都頓住,過了半晌才后知后覺的明白小孩這是醒了。

    “你……”

    齊遙清見狀欣然微笑,正欲問他感覺怎么樣,可在說了個“你”字之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慌忙捂上嘴,瞪大了眼睛死活不肯再出一聲。

    先前他一時大意疏忽,竟忘了自己這會兒穿的是女裝,不該開口說話的。

    心里將那塊蠢豬腰罵了千百遍,齊遙清憤懣不已。本以為今日來雁秋山不會遇上人,那自己這身難看的女裝也不必被別人看了去,哪曉得如今不僅遇到了,還跟他說了那么好半天的話,只怕自己的男子身份要輕而易舉的被小孩猜出了……

    雖然……剛從昏迷中醒來的魏延曦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意識里清麗悠揚(yáng)的聲音其實(shí)出自男子之口罷了。

    但齊遙清可不管這個,他這會兒徹底慌了,滿心滿些離開這里。一個男子沒事穿身女裝在山里閑逛,這事放誰眼里都是匪夷所思的。齊遙清不想替自己惹麻煩,更不想讓這個小孩識破自己并非女身。

    “小清,小清?你跑到哪兒去啦?”

    遠(yuǎn)處的樹林里依稀傳出朱耀紫的呼聲,齊遙清知道定是朱耀紫等得不耐煩,親自找他來了。

    他望了望聲音傳來的方向,又看了眼躺在地上還有些虛弱的小孩,狠下心來一咬牙,站起身……逃了……

    見她想走,魏延曦下意識的再次伸出手想留下她。可惜很遺憾,這次他沒能再抓住她的衣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消失在茂密的林中,直至那抹緋色再看不見。

    “小……七?”魏延曦用他那還不甚靈光的腦子回憶了一下剛剛聽到的呼聲,忽然咧嘴一笑,

    “小七……jiejie。”

    是以這便有了后來那位令魏延曦念念不忘近十年的小七jiejie。

    ☆、第33章 對策

    “啪嗒”。

    朱耀紫手中端著的茶杯一個漂亮的后空翻直接落在桌上,歪歪扭扭滾了一圈之后終于停在桌邊,將落未落。

    “所以說,呃,你那天在林子里恰巧救了小時候的……呃雍王,然后他還對你念念不忘近十年?”

    朱耀紫頂著張無比憔悴的臉,坐在石桌一邊,目瞪口呆的望著對面的齊遙清,半晌才顫著聲問了這么一句。

    真不怪他失態(tài),主要這事實(shí)在是太離奇了,朱耀紫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當(dāng)年以為失敗透頂?shù)囊淮斡媱澗尤辉谑旰笱苌鲞@么多意想不到的戲劇效果來。

    “嗯……算是吧。”

    齊遙清點(diǎn)點(diǎn)頭,自己也跟著嘆了口氣。這幾天自己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把當(dāng)年之事的實(shí)情告訴魏延曦,可每每想到他回憶“小七jiejie”時那副溫柔執(zhí)著的模樣,自己卻又狠不下心來。

    就這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拖便是十來天。

    這幾日剛過大婚休沐期,魏延曦恢復(fù)舊制開始上朝議政,每日在王府的時間屈指可數(shù),是以朱耀紫今日來齊遙清才敢留他簡單用個午膳。

    “對了,你怎么想起來今日來的?”齊遙清將被朱耀紫打翻的茶杯扶好,替他又斟了一杯。

    朱耀紫眨眨眼,勉強(qiáng)從先前的驚詫中回過神來,郁悶的揉了揉額頭,答道:“嗨,甭提了,其實(shí)我早就想來看你的,哪曉得家里那老頭子發(fā)飆,先讓我在祠堂跪了一天,后來又把我在府里關(guān)了十幾天讓我抄書,說是修身養(yǎng)性,丫的小爺我腦袋都快發(fā)霉了……”

    齊遙清被他逗笑了,搖搖頭,無奈問:“你又做什么惹你爹生氣的事了,怎么這次罰的這么狠?”

    “還能有什么,還不是為了你成親那天的事。”一提起自家老爹,朱耀紫那是有幾大缸苦水要倒,“老頭子說我那天給他惹了大麻煩,逞一時之快把盛國公府和皇后全給繞著彎罵了進(jìn)去,連累他散朝后專門被皇帝找去御書房‘談心’。哎你說這事兒能怪我嘛,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皇后和她娘有膽子干沒膽子被人說?哈,簡直是搞笑!”

    朱耀紫說的憤懣不已,狠狠喝了口茶,心里把自家老爹罵了千百遍。

    “抱歉,是我……連累你了?!饼R遙清聽完他的話沉默了許久,半晌才低低道了聲。

    對此朱耀紫倒是不以為然,他隨意的揮揮手,大大咧咧的說:“你道啥歉啊,這事跟你又沒關(guān)系,本來就是我自己要去罵的,只是恰巧撞上你成婚那天而已。再說了,咱倆誰跟誰啊,這輩子能讓我兩肋插刀的人不也就只有你一個嘛,別盡說那些見外話?!?/br>
    “呵呵。”齊遙清點(diǎn)點(diǎn)頭,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朱耀紫說的不錯,可自己又何嘗不是呢?這輩子能讓他齊遙清兩肋插刀的朋友恐怕也就只有朱耀紫一人了。

    “哎哎,說完我的事兒,咱該說說你的了吧。”朱耀紫忽然傾身趴在桌上,湊到齊遙清跟前,“你跟雍王那事打算怎么辦?。堪茨愕脑捳f,他都心心念念想了你十年了,估計也是個專情的主兒,你就不怕繼續(xù)瞞下去他會一輩子都這么傻了吧唧的等著?”

    齊遙清聞言皺了皺眉,并沒有開口。說實(shí)話,這也是他一直放心不下的事。他確實(shí)不希望魏延曦會因為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再孤單一個、甚至多個十年,那對他太不公平了。

    經(jīng)過這段日子的相處,雖然兩人之間接觸有限,但齊遙清還是可以看出,魏延曦不是一個薄情寡義、心腸狠毒的人。他只是慣于用冷漠和嚴(yán)肅偽裝自己,這才留給眾人一個清高孤傲、城府深沉的印象。

    其實(shí)如果真能成為被他喜歡和呵護(hù)的女子,應(yīng)該會很幸福吧。

    齊遙清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搖搖頭,假如自己真是女子之身,那十年前雁秋山上的相遇尚可謂是緣分使然,佳偶天成??墒聦?shí)上自己是一個男子,一個不折不扣的男子,他絕不相信魏延曦在知道自己就是他心目中那個“小七jiejie”后還能維系這份十年的感情不變質(zhì)。

    真到了那時,在驚愕之后,他應(yīng)該……會恨自己吧……恨自己毀了他一個做了十年的夢,恨自己直截了當(dāng)?shù)姆穸怂嗫嗑S系的純真感情。

    齊遙清懊惱的揉了揉太陽xue,頭疼得很——這還真是件麻煩事。

    “唉,要我說啊,你不然還是告訴他吧?!敝煲瞎烙嬍怯X得無聊了,有一下沒一下的啃著茶杯邊緣,那模樣甚是搞笑。

    “嗯?為什么?”

    “你想啊,你之前不是說跟他約定好你幫他找到小七jiejie,然后他給你一紙休書還你自由之身嗎?”

    “是?!?/br>
    “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確定他十年前見到的小七jiejie就是你了,對吧?”

    “嗯。”

    “那不就行了。”朱耀紫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拍了拍齊遙清的肩:“假如你不主動告訴他,那雍王這輩子都找不到他的小七jiejie了。他找不到,你就要留在這里幫他找,然后他一輩子都找不到,你就要一輩子留在這里幫他找,那你豈不是這輩子都要被困在雍王府里出不去了么?!?/br>
    齊遙清聽完挑了挑眉:“唔,好像有那么點(diǎn)道理?!?/br>
    “什么叫好像有道理,明明就是很有道理好不好!”朱耀紫瞪大了眼,“如果你不想一輩子被困在雍王府,那把實(shí)情告訴雍王就是必需的了。”

    頓了頓,朱耀紫忽然有些疑惑的看向齊遙清:“不過小清啊,你想要雍王休了你……這樣做……值得么?雖然現(xiàn)在日子可能有些難捱,但以后……多少應(yīng)該會好些的吧……”

    圣旨賜下的王妃,魏延曦就算再不喜歡都會好好供著的,往后等齊遙清慢慢把雍王府的各關(guān)節(jié)摸清了,權(quán)握著了,日子自然也就舒坦了。

    可如今齊遙清卻要魏延曦休了他,這樣做雖然能恢復(fù)自由,可從此以后世人看他的眼光都將改變。畢竟女子被休都是天大的恥辱,更何況是男子呢。

    齊遙清此舉相當(dāng)于是徹底抹黑了他的名聲,斬斷了他的政途。一旦被休,日后他要承受的鄙夷與非議都是不可估量的,朱耀紫不禁替好友擔(dān)憂起來。

    朱耀紫話雖沒說得太透徹,但其中的深意齊遙清又豈會聽不出來?

    他嘆了口氣,半是自嘲半是無奈的道:“事實(shí)上,我起初確實(shí)抱過幻想,希望即便嫁入王府,我的才華也能有得以施展的那一天??稍谶@里受到的冷待和提防逐漸讓我看清自己,尤其那日經(jīng)過與王爺關(guān)于西北用兵的對話后,我徹底醒悟了過來?!?/br>
    “我自幼生活在國公府里,雖說不得父親疼愛,但也算是衣食無憂。這也就造就了后來的我,一直以來我所抱有的都是文人特有的清高、懷才不遇的怨氣和過度的自信,我終究太過自負(fù),把一切想的太簡單,看不清造成時事的根本原因,以為但憑一己之力便可力挽狂瀾。而事實(shí)上,恐怕我連最基本的獨(dú)善其身都做不到?!?/br>
    齊遙清說這話時神情平靜,眼里沒有一絲一毫的焦躁或者不滿,就仿佛僅僅是在陳述一個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事實(shí)。

    “這樣的我并不適合從政,我心性太高,見不得那些前朝與后宮的盤根交錯,就算真能入得朝堂,恐怕不出半月也是要被牽連獲罪的。與其到那時悔不當(dāng)初,倒不如現(xiàn)在就看透些來得好?!?/br>
    “這些事也是直到嫁進(jìn)王府后我才漸漸想明白的。腰子,你雖然嘴上一直不肯說,但我知道這些年為了我這性子,你確實(shí)幫我良多。我終究……欠你一聲謝謝?!?/br>
    說實(shí)話,齊遙清能演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確實(shí)是朱耀紫沒料到的。他一直都覺得這位好友的性格太傲氣,眼里容不得沙子,處事也不夠圓滑,放在官場上勢必要吃大虧。只是因為入朝為仕是齊遙清一直以來的夢想,所以自己才想盡辦法幫他、助他,只求能護(hù)他平安,莫要因為這些無謂的事傷了自身。

    如今乍然聽見齊遙清說“謝謝”,一向圓滑處世、嬉皮笑臉的朱耀紫竟難得的眼眶一熱,險些落下淚來。

    自己的苦心能被理解,也算值了。

    他抽了抽鼻子,硬是把這股酸勁兒咽下去,故作輕松的捶了下齊遙清的肩膀,嘲諷道:“你才當(dāng)了幾日王妃,怎么變得比女人還酸了,再說下去小爺我都要起一身雞皮疙瘩了。”

    齊遙清順從的受了他那一拳,但笑不語。

    “總之你自己想明白就好,反正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我們家老頭子雖然不姓魏,不如你家夫……呃,王爺,地位尊貴,但想在皇后手里保下你還是沒問題的?!?/br>
    談到自家老爹,朱耀紫這點(diǎn)自信還是有的,他很豪氣的拍拍胸脯:“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別擔(dān)心,出事了有我家老頭子頂著呢!再說你老爹還頂了個國公爺?shù)拿弊?,要是連兒子都保不住,不要這種爹也罷?!?/br>
    所以說,小清啊,你就放心吧,有我在,肯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第34章 事發(fā)

    “唉,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世上的事還真是不好說,誰能想到我當(dāng)年一次失敗的突發(fā)奇想居然在十年之后結(jié)出了姻緣果實(shí)。嘖嘖,十年前的我就能有這般高瞻遠(yuǎn)矚的眼見力,我還真是了不起啊!”朱耀紫非常欠扁的摸了摸下巴,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狀。

    齊遙清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是啊,說起這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要不是當(dāng)年你非逼著我穿女裝,還選了雁秋山那么個地方,如今哪來這么多事?”

    說到這兒,齊遙清頓了頓,好像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什么似的,瞪著朱耀紫質(zhì)問道:“等會兒,十年前你讓我去雁秋山,然后我遇上了如今的雍王。按理說那時的雍王還只是一個皇子,輕易是出不得宮的……豬腰你實(shí)話告訴我,當(dāng)初到底為什么選了雁秋山這個地方?”

    “呃,這……這是個意外,意外!我當(dāng)初真的是為你好,怕你穿女裝的樣子被人看了去沒面子……哎喲,我的小清啊,你怎么能懷疑我的好意呢,我真是……真是好心都被當(dāng)成驢肝肺了呀,哎呀呀……”

    早就知道齊遙清洞察力了得,可沒想到自己當(dāng)初那點(diǎn)壞心思居然這么快就被他識破了!朱耀紫掩飾性的摸了摸鼻子,眼睛提溜提溜的轉(zhuǎn),一合計索性哭天搶地耍無賴起來。

    “哼,你今天不解釋清楚別想蒙混過關(guān)!”

    朱耀紫那點(diǎn)小把戲齊遙清是再清楚不過的,他淡定自若的喝了口茶,任憑朱耀紫一個人在那兒撒潑賣臉,緊咬口風(fēng)分毫不讓。

    一看這招圍魏救趙不管用,朱耀紫一咬牙,三十六計走為上,不管怎么樣先撤吧,等過幾天齊遙清氣頭過了自己再來坦白從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