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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知錯了_分節(jié)閱讀_55

    五皇子殿下他老人家到底喜歡什么呀……

    朱耀紫沒轍了,第一個想到的智囊團,自然就是齊遙清。

    也不知朱耀紫這廝到底用了什么花言巧語,在天花亂墜的跟齊遙清亂說一通后,竟然還真成功挑起齊遙清的興趣,答應跟他打個賭,賭誰選來的禮物能最終被公主選中轉(zhuǎn)送給五皇子,而這次的賭注兩人來了個大的,贏的人可以要求輸?shù)娜俗鲆患隆?/br>
    就這樣,兩人用了一整天的時間在外奔波,最后在傍晚各自拿著選好的東西碰面了。

    朱耀紫選的是一盒七彩琉璃珠,七種不同質(zhì)地、不同色澤的琉璃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煞是好看。他的理由是,公主是小女孩,喜歡的定是這些花花哨哨的東西,琉璃珠一定更得她眼緣。

    而齊遙清選的是一塊不大的羊脂古玉,玉形如磐,上頭沒有紛繁復雜的雕紋,只在正面的下角處刻了個小小的“平”字,而反面的同一處是個“安”字,寓意平平安安。

    這玉佩上懸米黃絲絳,下墜長穗一看便是掛在隨身佩劍上的飾物。之所以選這個,是因為齊遙清想著聽說五皇子是個武癡,最愛舞刀弄劍,有這樣一塊古玉懸于佩劍之上豈不妙哉?

    兩人對于對方選中的東西沒多做評價,不過次日,當朱耀紫如約將這兩樣東西拿去給昭燕的時候,昭燕果然一眼便相中了朱耀紫選的琉璃珠,興高采烈的打算把七彩琉璃珠送給五皇子,反而對齊遙清選的玉佩沒什么興趣。

    不過想著這是朱耀紫哥哥費盡心思替自己從宮外帶來的禮物,昭燕還是開心的把兩樣東西都收下了。

    送禮物一事圓滿告終,朱耀紫不出意外的勝了,這才有了后來他玩心大發(fā),非要齊遙清穿女裝上雁秋山的那一出。

    事情解釋清楚了,朱耀紫狠狠灌了一杯茶,然后長舒口氣,看對面魏延曦皺了個眉頭表情怪怪的,好心解釋道:“哎呀,估計小清是聯(lián)想到你就是五皇子,怕你知道了會笑話他,哈哈,這才不肯說的。”

    魏延曦聞言,眼神復雜的看了朱耀紫一眼,然后一句話沒說,起身就要往外走。

    “哎,你跑這么急干什么。”朱耀紫在后頭好笑的喊了聲,“回去以后要好好待小清呀,你看他,這輩子凡是丟臉的事都跟你扯上關(guān)系,嘖嘖,你這分明就是他的災星嘛哈哈?!?/br>
    話音落,不遠處魏延曦的身影停頓了一下,不過他沒回頭,很快便閃身出了院門。

    朱耀紫看著空落落的咂舌,這人輕功如此了得,又喜歡穿黑衣服,一飄移起來跟鬼似的,嘖嘖,還真是不好惹。

    且看魏延曦,運起輕功離開首輔府以后半柱香的時間便回了自己的雍王府。主屋門前,梁威正焦急的在那兒等著。

    “哎呀,王爺,您可回來了!”

    一見魏延曦鬼魅一樣的身影乍然出現(xiàn)在眼前,梁威驚的往后跳了一步,然后趕忙跑上前,那表情就跟見了失散多年的親媽似的。

    “怎么了?”魏延曦不動聲色的往后退了一步,目光越過梁威望向仍然緊閉的屋門,眉頭微微皺起,問:“王妃一直沒出來?”

    “沒有沒有!”梁威搖頭,“不過王爺,門口那位終于肯出來了!”

    經(jīng)他這么一說魏延曦才恍然想起,王府門前還停著一頂盛國公府送來的轎子呢。

    “哦?是誰?”

    “是王妃庶出的meimei,叫齊思敏?!?/br>
    “齊思敏?”聽到這個名字,魏延曦眼睛微微瞇起,覺得似乎有些耳熟,好像之前回門的時候聽到過。

    只是如果真是齊遙清的庶妹,按理說也是個有些身份的大家閨秀,怎么會莫名其妙被送到他雍王府門前?齊蕭肅那老家伙到底在打著什么算盤?

    “她可說有什么事?”

    “哦,說了?!绷和酚衅涫碌狞c點頭,“只是那姑娘有些奇怪,一下轎子就開始抹眼淚,一邊抹還一邊說王妃的壞話?!?/br>
    “王妃的壞話?”魏延曦挑眉,“什么意思?”

    “哦,她說自己與王爺早就互相傾慕、交換了信物,您更是答應她遣散王府眾姬妾,此生只納她一個側(cè)室??烧l知即將過門之時王妃從中作梗,硬是拆散了你們?!?/br>
    “她還說,她知道王爺也是不易,不想逼您,不過她心中實在掛念,這才瞞著父母親上門來,想問問王爺,當初那什么湖……哦,宣葉湖畔的月下誓言還作不作數(shù)。如果不作數(shù),您給個準話,她也不再糾纏了,從此陪伴青燈古佛了此殘生,只盼下輩子能隨侍王爺身側(cè)?!?/br>
    梁威就是個武夫,說話不經(jīng)腦子,這會兒光顧著轉(zhuǎn)述齊思敏的話,壓根兒沒在意到自家王爺越來越黑的臉。

    “唉,王爺呀,您怎么就到處留情呢,連王妃的meimei都招惹了,難怪王妃在里頭不肯出來見您呢。唉……”

    他這么一說魏延曦臉徹底黑了,這根本不是一檔子事好嗎!強忍住想揍梁威一頓的沖動,魏延曦冷著聲音問:“那你怎么辦的,放她進來了?”

    “沒有沒有,屬下不敢!”梁威趕忙擺手,“您走之前交代了不準放人,所以屬下根本沒敢讓他們開門,這會兒那姑娘應該還在門口哭呢。呃……不過王爺您打算怎么辦,要屬下去放她進來嗎?”

    “不放?!蔽貉雨匾环餍洌@過梁威直朝緊閉的屋門走去,頭也不回的說:“就隨她在門口鬧,鬧夠了自然就回去了?!?/br>
    梁威雖然有些狐疑,卻到底還是乖乖領(lǐng)命退下了。魏延曦獨自走到屋門前,深吸口氣調(diào)整好心態(tài),然后褪去方才臉上的冷意,換上一抹溫柔的微笑,輕輕叩門道:“遙清,開門,開門好不好?”

    里頭沒動靜。

    “遙清,是我錯了,不該隨便懷疑你,你……你原諒我這一次可好?你先給我開門,我給你看個東西,看完你若是還氣,打我罵我都行,嗯?”

    依然沒動靜。

    “遙清,遙清你在里面嗎?遙清不生氣了,快些給我開門,有什么話我們進去說?!?/br>
    始終沒動靜。

    這下魏延曦急了,自己說了半天遙清一點反應都沒有,別……別出了什么事??!

    魏延曦心頭一驚,上次多番下毒的事實在是將他嚇怕了,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雍王殿下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有人要對他的王妃不利。

    ☆、第89章 賭約

    魏延曦只覺得心口突突直跳,也不管里頭到底是什么情景了,手腕一用力,生生將門鎖掙斷強沖了進去。

    屋里面沒有預想中打翻的茶杯和倒地的人,只有那個熟悉的藍衣男子正倚坐在軟榻上,翻看著手中的一頁書卷,那模樣悠閑安逸,讓魏延曦一顆心終于咽回了肚子里。

    “遙清……”

    他不由自主的喃喃念著這人的名字,明明才分開了沒一會兒,為何心中卻想念得緊呢。

    齊遙清本來心中還有氣,正對著手中的詩集發(fā)呆,聽到門口魏延曦低聲下氣認錯的話也沒打算理他,哪曉得這人竟然直接自己踹門沖進來了,他當下便有些不悅的皺起眉。

    不過看魏延曦此刻的表情,似乎……是在擔心和慶幸。

    魏延曦這會兒確實很慶幸,自己的噩夢沒有再重演一次。他長舒一口氣,穩(wěn)了穩(wěn)心神,這才發(fā)現(xiàn),自家王妃斜倚在軟榻上,正面露不悅的看著自己。

    心中咯噔一聲,魏延曦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這么直接踹門而入的行為好像確實不怎么妥當。

    “呃,遙清……”魏延曦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三兩步上前,湊到齊遙清所在軟塌邊沖他擠出一個有些抱歉的笑容,軟下聲音道:“遙清啊,你……莫要再惱我了,可好?”

    齊遙清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沒反應。

    魏延曦壯起膽子,試探的拉住齊遙清搭在膝頭的手,認錯道:“我方才見你始終不回話,怕你再遭人暗算,被下了毒什么的,這才急忙沖了進來,是我不好,你別氣,嗯?”

    齊遙清聞言一愣,眨眨眼,似乎沒想到魏延曦闖門而入是因為這么個理由。不過只頓了片刻,他還是將手一下子抽回來,起身直接朝門口走去,看也不看魏延曦一眼。

    “你不信我?!?/br>
    他的聲音冷冷的,可細聽下來卻能聽出一絲委屈。魏延曦哭喪了個臉,這事好像確實是自己有錯在先,不過這不也是因為自己太過在意遙清了嘛,就怕有人要跟他搶老婆。

    “遙清,別走,遙清!”

    鬧到這步田地魏延曦也顧不得其他了,在齊遙清伸手開門的那一瞬一下子撲上去,從后頭將人摟得死死的不準他動。

    “遙清,是我不好,我不該不信你,隨便猜疑,我知錯了,你莫要再氣,看你氣我心頭難受?!?/br>
    雍王殿下難得用這種近乎哄人的語氣跟人說話,今日為了哄得自家王妃回心轉(zhuǎn)意也是不容易,竟然連感情牌都用上了。

    果然,聽到他說“看你氣我心頭難受”時,齊遙清僵硬的身子軟下了一些,本來想要掙扎的動作也頓了下來,就這么靜靜給他摟著,不言不語。

    魏延曦看他似乎有些松動了,當即把人抱的更緊了,再接再厲,柔聲道:“我等了十年才等來你,自然怕你哪天不知不覺就被人搶走了。遙清,我知道這事你怨我,可我……我并非不信你,本意也不至于如此……”

    他說話語氣聽上去有些低落,似是在懊惱自己的所作所為,又因為齊遙清冷冰冰的語氣感到難過,跟戰(zhàn)場上那個以一敵百、殺伐果斷的雍王爺相去甚遠。

    齊遙清性格一向隨和溫潤,本也不是個喜歡揪著別人錯處不放的人,所以這會兒聽魏延曦這么說,心頓時軟了下來,氣也消了大半。

    他在魏延曦緊箍著的長臂里艱難轉(zhuǎn)了個身,面對魏延曦站定,輕嘆了口氣,道:“王爺,我并不貪心,這輩子有一人長伴身側(cè)便足夠了,既然如今將自己許給了你,心里便只會有你一人,再無其他。今日那種話……我實在是不想再聽到了?!?/br>
    見他口氣松了,魏延曦心里大石落地,趕忙指天畫地發(fā)誓自己以后再也不會隨便猜疑齊遙清,無論他說什么都會相信,絕不懷疑。

    齊遙清被他這副如臨大敵的樣子逗笑了,搖搖頭,見魏延曦緊接著厚著臉皮湊上來親他也就隨他去了。

    矛盾成功化解,兩人在一起耳鬢廝磨了一會兒,魏延曦忽然“哎呀”一聲,對齊遙清道:“對了,帶你去看樣東西?!?/br>
    齊遙清不解,不過魏延曦沒多解釋,拉著齊遙清的手便朝外走,兩人出門沒兩步便到了小書房。等推門進去后魏延曦讓齊遙清坐在一旁,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終于在找到一個小儲物柜的時候眼前一亮,寶貝似的捧出一把劍,朝齊遙清招了招手。

    “遙清,快來看這個?!?/br>
    他手中握著的那把劍似是青銅質(zhì)地,呈古銅色,表面光滑,沒什么裝飾,很是樸素。許是經(jīng)常被使用的緣故,劍鞘上能看出一些明顯的擦痕與劃痕,似乎是件舊物。

    齊遙清狐疑,不明白他鬧了半天找這么一把樸素的銅劍做什么。不過當目光滑到劍柄,望見上頭懸掛著的配飾時,齊遙清的神色有些怔松。

    只見劍柄上懸掛著一塊乳白色的玉佩,兩頭的絲絳和穗子因為使用時間久了已經(jīng)開始泛白,可中間拴著的玉佩卻還是溫潤細膩,觸手生溫,右下角刻了一個小小的“平”字,反過來則是個“安”字,都清晰可見。

    這分明就是齊遙清十年前替昭燕公主選的那塊玉佩啊!

    “王爺,這……”

    看見他表情的變化,魏延曦笑了笑,繞過桌子走到他身邊,將不大的玉佩握在手中緩緩摩挲,慢悠悠的解釋了起來。

    “當年我生辰,昭燕才五歲,她特意拿了一盒七彩琉璃珠過來,跟我說這是她替我準備的生辰禮物。我當時看她的眼神戀戀不舍,似乎很喜歡那盒琉璃珠,就說這么漂亮的珠子應該配公主,昭燕帶著最合適。她若是真有心,便去院里折枝最美的玉梨花給我吧。”

    聽到這里,齊遙清忍俊不禁,沒想到魏延曦小時候還挺懂女孩子心思的。玉梨花?也真虧他想得出來,還以為英名在外的雍王殿下不懂文人所好,哪曉得才十歲就有這般情致涵養(yǎng)了。

    見他笑,魏延曦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也跟著扯出一抹微笑,繼續(xù)道:“我看得出,昭燕聽了我這話很高興,可她又有些不好意思,許是覺得不該就這樣把送我的禮物占為己有,是以搖擺不定,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br>
    “其實我并不在意這些虛物,她有這份心,對我而言就很珍貴了。我將盒子塞回她手上,正想走,誰知她卻拉住了我,說除了這盒珠子還有一樣禮物,只是她覺得沒有珠子好看,所以原本沒打算送我。”

    “便是這塊玉佩了?”齊遙清忍不住插問道。

    “嗯,不錯。”

    魏延曦點點頭,拉過他的手覆到玉佩上。許是因為之前被魏延曦摩挲久了,這會兒玉佩都帶上了他的體溫,齊遙清只覺得掌下一片滑膩與溫熱,當真是觸手生溫。

    “昭燕當時把這塊玉佩取出來遞給我,說她覺得這塊石頭白花花的,上頭什么都沒有,這才不想送??伤吘故切『⒆樱B美玉與頑石都分不清,是以根本不知道這是塊上好的和田玉,可我卻是一眼便看出來了?!?/br>
    齊遙清聞言挑眉,唷,沒想到雍王殿下年幼時對玉石還有研究。不過也確實,宮中名貴玉器比比皆是,指不準比御花園的石頭還多,他身為皇子,自然應該見過不少。自己選的這塊玉雖然是和田籽料,可跟那些上品玉器比起來還是差遠了,他竟能看上么?

    “老實說,我見過的美玉并不少,父皇賜我的玉佩也有好幾塊,只是我用劍時不喜歡后頭掛個東西,太過累贅,所以那些玉佩多半被我隨手扔在匣子里,無人問津。”

    “起初我收下這塊玉純粹是為全了昭燕這份心意,不想看她不開心,不過等我對著光仔細一看,卻發(fā)現(xiàn)了上頭刻著的‘平安’兩個字,也就是因為看到這兩個字,我一時興起,將它掛在了我平時用的劍上,從此再沒拿下過?!?/br>
    “所以說,王爺最后收下的生辰禮物,其實是這塊玉?”齊遙清唇角揚起一絲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心情不錯的樣子。

    “是啊?!蔽貉雨攸c頭,伸手將人攬進懷里,在他耳畔輕吻了一下,“我們當時還未見過面,你便通過公主之手送我一份生辰禮物,所以你說,我們的緣分是不是早就定下了,嗯?”

    齊遙清被他說的耳根一紅,想要推開他一些,可手還被人握著呢,推拒不得,只能吞了吞口水,將臉偏開些,不愿正對魏延曦。

    可他這么一偏,正好露出了一段白皙修長的脖頸,上頭懸著的那只通紅的耳朵剛巧出現(xiàn)在魏延曦眼前,魏延曦一愣,想也不想的就親了上去,用舌尖描繪起他耳廓的形狀來。

    “唔……”

    齊遙清只覺得有什么溫溫熱熱的東西觸上了自己的耳垂,滑膩而柔軟,他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躲開,可魏延曦又豈會給他這個機會,當下將人拉的更近,輕輕把他的頭扳過來,尋著齊遙清淡色的唇便湊了上去。

    明明是深秋,可書房的溫度卻在慢慢升高。

    可惜他二人這會兒情意繾綣,根本沒料到此刻盛國公府里正在上演一場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