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別拿盅了，換碗。”興致很高。

    小四當(dāng)然不會(huì)掃他的興，又去拿了碗。

    打開酒封，一股清香撲面而來，文狀元給兩人倒?jié)M酒。

    “回來時(shí)，路過一家客棧，這酒是客棧的老板娘自己釀的，你嘗嘗，不比宮里的御酒差?！?/br>
    小四先是聞了聞，又抿了一口，驚訝：“真的很香?！?/br>
    “香吧?！迸e碗，和對(duì)方相碰，文狀元大口喝下，然後滿足地嘆了口氣，“啊，這四個(gè)月可累壞我了。王爺準(zhǔn)我在家歇幾日。噢，對(duì)了，忘了這個(gè)?！狈畔峦?，文狀元去掏袖子，只見他拿出幾張銀票。

    放到小四面前，他道：“這是王爺給的，說是犒勞我，你放好。”

    “狀元哥……”小四為難地開口，有一千兩呢，怎麼能交給他。

    “還愣著干什麼？家里就咱們倆，我還時(shí)常不在家，你藏好了，別讓人偷了去?？烊タ烊ァ！睋]手趕人，文狀元不耐。小四凝視了他一會(huì)兒，低頭拿過銀票起身走了出去。看著他離開，文狀元從懷里掏出一個(gè)紙包，打開，把里面的藥粉灑在了小四的酒碗里。

    小四真就去藏了，好半天他才回來，滿頭的汗。

    “藏好了？”

    “嗯，我藏在……”

    “噓……”文狀元指指窗外，“到我耳邊說?！敝車睦镉腥?，他卻是格外小心。小四走上前，湊到他耳邊，極小聲地說：“我藏在灶臺(tái)後頭的磚縫里了。”

    點(diǎn)頭，表示贊同，文狀元把小四拉回凳子上：“來，再陪我喝一杯。”

    “哎?！毙∷哪闷鹁仆耄阉麆偛攀Ｏ碌木坪韧?，又給自己倒了一碗。文狀元看著他笑，笑得格外高興。

    “嘩啦”

    小四手上的碗掉在了地上，碎了。他還不小心把桌上的碰翻了。

    “狀元哥……我，好像，醉了。”趴在桌上，剛喝了兩碗酒的小四暈乎乎道，他怎麼看著狀元哥有好幾個(gè)？

    “你的酒量怎麼變差了？”文狀元起身走到他跟前，把他抱了起來，“醉了就去睡吧?！?/br>
    “狀元哥……”小四雙唇泛紅地看著他，雙眸濕潤。

    “傻子?！备裢庑奶鄣乜谖?。

    抱著小四回到自己的屋子，文狀元關(guān)上門。

    “狀元哥……”小四突然嚶嚶哭了起來。文狀元把他放到床上，又拿濕巾把他的臉和手擦干凈，然後他把布巾往地上一丟，脫起小四的衣裳來。

    “四芽，我想你了?！敝涣粝滦∷牡囊C褲，文狀元把自己脫了個(gè)精光，上床覆在小四身上。

    “狀元哥……”小四渾身無力，眼淚流了下來，“不行，不行……”他太丑了，絕對(duì)不能給狀元哥看。

    “四芽，都一年多了，我不忍了。”說著拒絕的話，文狀元輕吻上小四的脖子。少爺?shù)慕语L(fēng)宴那晚，他就想跟這人行周公之禮了，可這人哭得那般凄慘，他也知道自己心急了，只是抱著那人睡了一晚。如今，他忍不下去了，也不打算再忍了。這人他已經(jīng)定下了，那就是他的媳婦。哪有夫君不碰自己媳婦的？

    “狀元哥……”小四哭出聲，使不上力的他想到可能出現(xiàn)的一幕，害怕地發(fā)抖。

    “冷嗎？”文狀元的吻沿著小四的脖子一路往下，“呆會(huì)就不冷了?！比会崴_了小四褻褲上的帶子，極慢地脫下他身上最後的屏障。

    “?。钤?，別看！別看！”小四尖叫，他緊緊閉上眼睛，不敢看這人眼里的鄙夷。臉上的血色盡數(shù)退去，小四咬破了自己的唇。

    “傻子?！笨粗侨藲埰频牡胤剑臓钤┥硖蛏闲∷牡窝拇?，“傻子。”

    小四什麼都聽不到，他只知道自己那個(gè)最丑的地方讓狀元哥看到了，他就要失去他最喜歡的人了。

    “傻子?！?/br>
    吻加深，文狀元撫摸小四發(fā)抖的身子。而身下的人卻只是哭，根本察覺不到他的愛憐和心疼。他沒有出聲去哄，而是溫柔地去吻、去摸，摸過這人的胳膊、胸前的紅蕊，還有他的雙腿，唯獨(dú)不碰那慘敗之處。

    過了很久，小四的哭聲低了，那不停撫摸他的手，不停親吻他的唇讓他漸漸平息了下來，但他仍是抖著。在這人面前，他是自慚形穢的，他配不上這人。

    等著小四完全不哭了，文狀元的吻又開始向下。雙手扣著小四的腰，他的唇來到了那平滑之處。

    “狀元哥！不要！不要！”

    若小四能動(dòng)，他一定會(huì)推開文狀元，跑掉。可他不能動(dòng)，只能任由這人吻上他不堪的地方。

    狠心地不理會(huì)快要崩潰的小四，文狀元小心而輕柔地舔吻那人被閹割的地方。這人心里苦，身上更苦。出生後就長著的東西被硬生生地割去，即便是長好了，也要承受旁人難以想像的痛苦折磨。

    “四芽，我想你了。”

    分開小四的雙腿，文狀元繼續(xù)舔那處。

    “狀元哥……我丑……你別看了，別看了，別……”

    不再僅僅是難堪，還有……還有說不清的苦楚在心里頭。

    “哪里丑了？”文狀元拉過小四的手，讓他感覺自己對(duì)他的渴望，“不過俗話說‘家有丑媳，出門不急’。你丑點(diǎn)也好，免得我一出門好幾個(gè)月的，還要擔(dān)心你跟別人跑了。”

    “狀元哥……”小四卻是哭得更傷心了。

    “四芽啊，”貼上這人的耳朵，“給我，行不？我忍了一年多了，你真的忍心讓我一直忍下去？”

    “狀元哥……”他愿意，他給，可他……他丑。

    “那你就是允了?！睗M滿的憐愛。

    “嗚唔……”淚水止不住地淌出。

    又吻上那殘敗之處，文狀元從床頭摸出他早就備好的藥膏。

    屋內(nèi)，小四的哭聲依舊，只是不斷地夾雜著不同於傷心的低吟，期間，時(shí)不時(shí)地會(huì)聽到有人說他“傻子”。

    身上的藥性漸漸退了，被壓在頭兩側(cè)的手不自覺地用力與那人的十指相扣。承受著落在臉上的吻，那處的疼被心底涌上的幸福與不安遮蓋。

    “四芽，四芽?！笨劬o小四的雙手，文狀元放任自己在這人的體內(nèi)沖撞，“我想你了。”

    小心而怯懦地碰觸那人伸入嘴里的舌，小四努力記下這次的“歡愉”，好讓自己今後能偶爾拿出來回味。

    “啊，啊，狀元哥……”他是閹人，怎會(huì)有歡愉？一定是藥勁還沒過。被放開的手下意識(shí)地抱緊那副比自己強(qiáng)壯許多的身子，小四在痛苦與幸福中掙扎。

    “四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