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深?;使赺分節(jié)閱讀_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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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蹦抗庖恢弊⒁曋懊娴纳倌辏诘鬯估溆驳哪橗嬰m然看起來依然不芶言笑,嚴肅冷漠,然而他身上的冷肅卻消退了,只剩下柔和的目光。 晚餐的時候,李羌笛坐在左邊的餐桌上,看著管家吩咐人端上來的盤子,抬起頭。 “管家爺爺,今晚吃的是什么?” “這是魚,是今天廚房新采辦的最新鮮的海魚。上次殿下你不是還說最近想吃魚嗎,我便讓人去市場買了回來。最近帝都似乎遠遠的運了一批海魚過來,我讓人多買了一些,暫時先養(yǎng)在廚房了,等殿下你哪天想吃的時候,便不愁沒有新鮮的了?!?/br> 烏里瑟態(tài)度甚是和悅,臉上的笑意一直就沒有減過。 這段時間,他是真把眼前的少年當(dāng)成是阿爾亞里家族未來的主母了。公爵大人的意思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對蓮華殿下便是發(fā)自真心的恭敬和愛戴。 “原來是魚?我差點沒有認出來?!敝饕沁@魚長得有些怪異,跟他以前見過的不同。 不過想想,時間都過去三千多年了,末世紀(jì)那段最艱難的時期人類變異,擁有了元素的力量,動物也隨之發(fā)生了異變,長得跟過去不同那是很正常的事??礊趵锷芗液秃诘鬯沟谋砬椋雷约河行┐篌@小怪了。 腦子里理順了一遍,李羌笛便抬起手用叉子小心的叉起一塊嬌嫩的魚rou,試著嘗了一口,發(fā)現(xiàn)味道不錯。 看來,廚房里的廚師手藝很有兩把刷子。 吃魚最忌諱說話,李羌笛用餐時向來沉默,專心一志。這一習(xí)慣在跟黑帝斯同席的時候得到了最充分的體現(xiàn),兩人都是話不多的類型,尤其黑帝斯更悶sao。 飯后,被男人拉著滿后花園慢慢走了一遍,說是消食,利于身體健康。李羌笛無法,只能悶著頭跟男人在偌大的亭臺樓閣水榭瑯琊間轉(zhuǎn)了一圈。 夕陽早已經(jīng)西下,天色雖然還沒有完全暗下來,可卻已經(jīng)八點了。 兩人在一處水邊的亭子里坐了下來,隨意的聊著今天白天發(fā)生的事。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男人在拐彎抹角不動聲色的問,李羌笛沒有多想實話實說的在答。 愈發(fā)朦朧的天地間,黑帝斯看著身邊少年那似神祇一般神圣不可侵犯的身影,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輕輕觸摸著少年額間似水晶一般璀璨晶瑩的印記。 男人的動作讓李羌笛被嚇了一跳,他不自覺的側(cè)開頭,避開黑帝斯的手。 剛才,就在黑帝斯的手碰到他的額頭時,不知為何李羌笛心里一悸,頗有一種發(fā)自本能的戰(zhàn)栗感。好似脆弱敏感的脖子被人碰觸到了大動脈,腦子還沒有來得及發(fā)出指令,身體已經(jīng)側(cè)開。 “羌笛……”男人眼眸一黯,聲音透著低沉,看著少年的目光冷峻堅毅。 李羌笛頓時尷尬起來,有些不好意思。他好像反應(yīng)過度了。 “咳咳,黑帝斯,散步也散了,天色也暗了,我們回去吧,我想早點休息?!敝車沫h(huán)境是很不錯,流水小橋,弱柳繁花,一派美不勝收的幽美,可惜面前的男人太嚴肅,他找不到話題跟這個男人談天說地啊。 時代的隔閡,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融入的。 黑帝斯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黑帝斯,走吧走吧,回去了?!闭酒鹕砝^男人的手臂,李羌笛當(dāng)先走出亭子,也不去看身后被自己拉著的人是何表情。 一路穿過幾條長長的走廊,走出落雨飄花的桃林,沒有驚動任何人,兩人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在門口跟緊緊抿著唇沉著臉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氣的男人告別,李羌笛打開房門,當(dāng)著男人的面,“澎”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頓時,他心里松了一口氣。 剛才和黑帝斯走在一起,他實在亞歷山大。尤其是黑帝斯不說話的時候,壓迫感更甚。 重重吐出一口濁氣,回到臥室后李羌笛解開腰上精美的腰帶,決定先洗了一個澡。 大約半個小時后,少年從浴室里出來,身上已經(jīng)換了一身寬做華美的絲質(zhì)睡衣。因著頭發(fā)很長沒有干,李羌笛繞過一角,順手拿過一旁放在書桌上的頭箍,想了想,準(zhǔn)備進入辰光去逛一圈。 東方城依舊很繁華熱鬧,沒有因為時間而有絲毫蕭條,反而人潮更加的多了起來。 他沒有看到離岸和雷斯特他們,正覺得有些無趣的時候,便接收到了石榴和拉圖他們的呼叫。 去城外五岳組團刷怪。 于是,已經(jīng)轉(zhuǎn)了職業(yè),自動裝備上了天下琴師系列套裝的李羌笛沒有客氣,氣勢洶洶的殺去了城外,準(zhǔn)備大展身手,看看這個所謂的天下琴師除了彈琴到底還有什么殺傷力。 想到彈琴,手里抱著九天瑤琴的李羌笛突然愣住了。 他低下頭,看著手里的古琴,暗想:這個不會也是根據(jù)人魚的課程專門設(shè)計出來用于人魚練習(xí)的吧? 也許,他一開始便想錯了,因為慣性忘記了現(xiàn)在不同以往。辰光不僅僅只是游戲,他或是還是一款輔助型的虛擬實戰(zhàn)機。 摘下頭上的頭箍,李羌笛靜靜坐在藤椅上沉思。 從城外大獲全勝回來,眾人都很興奮,口袋里重實了不少。憑著這段時間跟離岸他們的相處,李羌笛也了解了不少常識性的知識。 比如,辰光是一款普及全球甚至各個星球的游戲,很多并不富裕的平民通過辰光可以賺取不少的金幣,現(xiàn)實中的東西在辰光中也可以拍賣,辰光以本人意識進入,里面遇到的人多是真實面貌,即使有的會選擇調(diào)整一下,上升下降的幅度只能維持在一個特定的范圍,面目全非之類的事是不可能的。 這一點,李羌笛本人沒有感觸。 最近因為是開學(xué)初期,離岸他們活躍了不少,話題都是圍繞著學(xué)院展開的。就他所知,石榴和奈斯貌似是北方領(lǐng)域的人,他們的學(xué)校不怎么著名,李羌笛聽過就忘記了,實在是名字有些不好記。 倒是北方領(lǐng)域,他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初,心里突然跳了一下,總覺得有些莫名的在意。 難道,是因為自己當(dāng)初和煌他們遇到了雪崩,至此便對雪山心有余悸了? 搖了搖頭,想不通便不想了。李羌笛現(xiàn)在倒是很豁達,心境難得的提升了不少,就連身體里涓涓流動,細的跟筷子差不多依然有些枯竭之象的神力都猛地活躍了起來,似乎有奔騰擴大的趨勢,讓他整個人暖洋洋的。 精神有些疲憊,李羌笛打了一個哈欠,眼眸彌漫著水霧。他伸了伸懶腰,輕輕走到床邊掀開被子鉆了進去,然后拉過身上那柔軟絲滑的被子蓋著自己,準(zhǔn)備睡覺。 體內(nèi)神力自動的運轉(zhuǎn)了一圈,跟著固定的流動路線,生生不息。 不知何時,床上的少年已經(jīng)熟睡,表情安詳,如沉睡的神祇,高不可攀。尤其是,可能是因為頓悟,放下了心里的郁結(jié),神力受到刺激而逐漸壯大,少年額頭中央的水晶逐漸散發(fā)出輕微的熒光,在幽暗的房間內(nèi)閃閃發(fā)光。 午夜,床上熟睡的少年突然睜開眼睛。 掀開被子,他輕輕走下床,拿過一旁的衣衫穿上,少年赤著腳打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今天月色不錯,皎潔明亮。 腳步無聲的走在一片平坦的小道上,少年沒有回頭,臉上一片清冷安靜,雪白纖細的腳踝在夜色下恍似一塊美麗的漢白玉,美得令人驚嘆。 衣袂翩趾,滿地的落花有幾朵無意沾染在了少年的衣服上,點綴出淡淡的粉色??上?,少年的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注意力連一絲一毫都不曾放在旁物之上。 直到,他來到那一汪清澈的碧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