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深?;使赺分節(jié)閱讀_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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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林旁邊,亭臺水榭之前,碧波池畔,臉色依然蒼白卻已經(jīng)好看了幾分的樓衣綾靜靜的坐在那里,和同樣被邀請而來的大祭司艾澤西斯不時的說兩句話。 有時回過頭,他看了看跟黑公爵親密依偎在一起的羌笛,淡淡的笑了笑,也不去打擾。 抬頭望天,流水落花,陽光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連帶的,他心里連日的陰霾也散了幾分。 水榭跟李羌笛和黑帝斯之間隔著一段距離,不近不遠。李羌笛掙扎了一下,回過身抱住身后男人的脖子,頭湊近他沉穩(wěn)跳動著的胸口,彌漫著朦朧水汽的眼睛眨了眨,不自覺的放低了聲音,整個人都趴在男人的懷里。 “黑帝斯,你知道西方的奧科萊諾嗎?可有那個人的資料?” 男人一怔,低下頭:“奧科萊諾?怎么突然問起他?”輕輕拿掉少年頭上的花瓣,黑帝斯渾不在意,語氣輕慢。 “只是突然感興趣而已。” “奧科萊諾,是西域世代貴族維波特家族的繼承人,曾經(jīng)來阿爾瀾求過學(xué),之后學(xué)成回去繼承家業(yè)。五年前伴侶難產(chǎn)而死,留下了一個健壯的兒子,現(xiàn)在是伊斯塔手下最得力的上將,在伊斯塔掌權(quán)之后為他南征北戰(zhàn),算得上是伊斯塔最信任的心腹?!?/br> 黑帝斯的聲音平淡無波,將他所掌握的關(guān)于西方重要人物的情報精簡了說出來。 李羌笛若有所思。 他回過頭看了碧波池畔氣質(zhì)高貴優(yōu)雅的大祭司一眼,心里明悟。 “因為伊斯塔這次回去得匆忙,所以把奧科萊諾留了下來,讓他處理后續(xù)。”輕輕撫摸著羌笛柔順的長發(fā),黑帝斯看著垂落少年身后迤邐一地的冰藍色發(fā)束,面無表情的抬頭淡淡的看了那邊的艾澤西斯一眼。 “這樣啊,是合作嗎?”李羌笛對政務(wù)一無所知,也不知道黑帝斯是否跟伊斯塔結(jié)盟,他不感興趣,轉(zhuǎn)開了話題。 “黑帝斯,北域那邊怎么樣,有什么消息傳過來嗎?阿刻羅斯是不是已經(jīng)回去了?” 黑帝斯猶豫了一下,緊緊抿著唇。 “黑帝斯?”李羌笛抬起頭、 “羌笛,我昨天得到消息,阿刻羅斯可能情況不好。他一回到北域沒多久,就進了冰雪神殿,一直沒有出來,對外發(fā)布的消息則是他突然重傷昏迷,可能要修養(yǎng)一段時間。” “重傷昏迷?這么嚴重!”李羌笛的聲音不自覺大了幾分,引得那邊的樓衣綾和大祭司不由回過頭來,錯愕的看著他們。尤其是樓衣綾,雖然沒有聽到羌笛他們剛才在說什么,心卻不自覺的一緊,有一種微妙感。 李羌笛顧不了那么多,湊近黑帝斯:“這是怎么回事?他走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就突然昏迷了?現(xiàn)在醫(yī)療技術(shù)這么先進,冰雪神殿里又有那么多的冰雪祭祀,醫(yī)好他沒有多少難度吧?他可不像是那么脆弱的人?!?/br> 那個男人要是突然掛了,衣綾可怎么辦?這豈不是要衣綾內(nèi)疚一輩子? 還有孩子…… 抱緊少年,黑帝斯輕聲的安撫:“羌笛,你忘了,現(xiàn)在是成神的關(guān)鍵,阿刻羅斯備受北域的人崇敬和擁戴,他最有那個可能性。可是,就好比你一直在我的身邊用神力為我護法一樣,阿刻羅斯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走之前還受了傷……” 李羌笛停下動作。 “即使我有你在身邊,少了許多危機,神格開始慢慢穩(wěn)定,可也不見得會萬無一失。阿刻羅斯他,此刻的情況恐怕更要兇險萬分。如果他自己沒有堅強的毅力撐下來,等待他的,說不定就是……” 成神,并不是那么簡單的。 他已經(jīng)有了神格都需要羌笛花費龐大的神力來蘊養(yǎng),阿刻羅斯只是身上出現(xiàn)了征兆罷了,連神格都沒有形成,他如何撐過這一關(guān)? 黑帝斯性情冷酷,對阿刻羅斯也不見得有多少交情。彼此最多是合作甚至是兩方競爭的關(guān)系,最多看得順眼罷了。只是,如果選擇誰成神的話,他還是希望阿刻羅斯能夠成功。至少,阿刻羅斯是他所熟悉并認同的人。 李羌笛面色一肅。 他也想到了。比起黑帝斯,他甚至要更加了解其中的兇險過程。 神格的形成,是人成神,逆天而為,而不是如他和阿諾克亞、薩塔奴斯一樣,本身便已經(jīng)有了神格,所以做什么便水到渠成,只是從沉睡中蘇醒,沒有任何危險的存在。 他極為嚴肅的看著男人:“黑帝斯,你說,我要不要把這一切告訴衣綾?” 李羌笛很猶豫。 “衣綾是冰雪之神,如果他回到自己的領(lǐng)域,只要他愿意,他便可以隨時吸取天地間的強大力量。冰雪神殿就背靠卡瑪洛納斯雪山,他回去的話,不僅能夠幫阿刻羅斯,對他自己的身體也極為有好處。衣綾現(xiàn)在懷了孕,雪山才是他的靜養(yǎng)之所?!?/br> 東域天氣宜人,四季如春,這里即使是冬季都看不到雪。衣綾想要孕育寶寶,拿什么來供給孩子最初那一段時間所需源源不斷的能量? 沒有懷孕還好,衣綾不會覺得虛弱。一旦懷孕,寶寶從外面吸收不到能量,他便會本能的吸取母體的。 這段時間,看衣綾身體越發(fā)虛弱,臉色也慢慢蒼白倦怠,李羌笛是急在心里。 他知道,衣綾有心結(jié)不想回去北域,不想見阿刻羅斯。以前他不會說什么,任衣綾做什么決定他都無條件的站在他的身后??墒莍安裝,不僅是為了阿刻羅斯,最主要的,還是他只在乎衣綾的幸福與否。 事情,不能耽擱了。 猛地站起身,少年站在灼灼其華的桃樹下:“找個時間,我去跟衣綾說?!辈荒芡蝗痪透嬖V他,衣綾現(xiàn)在懷了孩子,他得悠著點。 “羌笛,你要跟我說什么?” 不知何時,樓衣綾已經(jīng)慢慢的走了過來。一靠近羌笛和黑公爵的身后,他就聽到了這句無頭無尾,卻充滿沉重感的話。 少年的心,有一瞬間閃過不安。 “衣綾,你什么時候來的?”剛才的話,衣綾應(yīng)該沒有聽見吧? 他極為注意控制聲線,只要不是靠得太近,他和黑帝斯說的話不是太大聲,便沒有人能夠聽清楚。 “就剛才。羌笛,你要跟我說什么?”樓衣綾緊緊的盯著好友的眼睛。 李羌笛目光有些躲閃:“我……” 樹下,氣勢凌厲充滿壓迫感的男人隨之站起來。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對面的樓衣綾,目光落在漫天花海中愈加妖嬈的絕美少年身上,閑庭若步般的走過去。 哪怕,羌笛此刻有些心虛,眉宇間充滿擔(dān)憂和欲言又止,卻更為他增添了一份魅惑,讓人移不開視線。 打破兩人之間的氛圍,男人抱過少年的腰,寬厚的大手開始來回在少年的腹部上動作輕柔的撫摸。 “黑帝斯,你干什么?”雖然不解,李羌笛總歸松了一口氣。 他不想隱瞞衣綾! “冰雪之神都已經(jīng)懷孕了,我那么努力,為什么還不見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