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給小和尚來個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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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覺寺是凌云國建國初期的國寺,因其香火旺盛而深受凌云國皇室貴族喜愛,后開國皇上索性下令,擴建皇覺寺。 如今的皇覺寺經(jīng)數(shù)代擴修,規(guī)模已是十分的宏大,坐落于京城三十里外的鳳鳴山。 從忠勇候府出發(fā),需一個時辰才能到達,是以天剛剛亮,徐昭寧和徐妙然便坐上了馬車,準(zhǔn)備啟動前往皇覺寺。 馬車前,白姨娘猶豫再三,還是上前兩步朝徐昭寧叮囑道。 “寧姐兒,這幾天就要麻煩你照應(yīng)妙姐兒了,她自小便沒有出過遠門,若有什么不當(dāng)之處,姨娘先在這里給你賠個不是,還請你多多關(guān)照她?!?/br> 徐昭寧哈欠連連,白姨娘說了什么她壓根就沒清楚多少。 倒是徐妙然一臉乖巧地拉了攔白姨娘的衣袖,“姨娘你在說什么呢,大jiejie是去為祖母祈福的,而我本就是去照顧大jiejie的,怎么還能給大jiejie添麻煩呢?!?/br> “你這孩子,”白姨娘嗔怪地瞪了徐妙然一然,欲言又止,最后母女二人相視一笑,有些東西似乎盡在不言中。 馬車離京,徐昭寧悠然補眠,徐妙然則是安安靜靜地看著書。 途中馬車轱轆被石頭硌到,顛簸了一下,徐昭寧睜開眼便發(fā)現(xiàn)徐妙然似乎一直在打量自己,被發(fā)現(xiàn)也不慌,倒是朝徐昭寧輕柔一笑。 “離皇覺寺還有一小段的山路呢,大jiejie可還需要再睡一會兒?” 徐昭寧毫無形象地伸了個懶腰,然后似笑非笑地年看著徐妙然,“這秋寒露重的,我是被按著頭來,你為什么要主動遭這份罪呢?” “大jiejie說笑了,皇覺寺可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妙然養(yǎng)在深閨自是想出來看看的?!?/br> 被徐昭寧問及,徐妙然依舊不慌不忙地,出府的理由也是有理有據(jù)。 徐昭寧聳聳肩,一座皇覺寺有什么好看的,她是想來看看徐周氏到底打算搞什么事情,那這徐妙然呢? 察覺到徐昭寧的打量,徐妙然依舊溫和淺笑,在徐昭寧看不到的背后,她的衣衫盡濕。 好在徐昭寧沒再多問,馬車恢復(fù)安靜,直到目的地到達。 想來是徐周氏早就讓人前來打點過,姐妹二人下車時,門口的小僧上前來迎,“小僧武覺見過徐大小姐、徐三小姐,祈福廂房已準(zhǔn)備好,請二位小姐跟小僧這邊來。” 徐昭寧點頭表示沒意見,到了人家的地盤上,就要聽從人家的統(tǒng)一安排,這并沒有毛病。 這次出來,她只帶了明月,明玉留在韶院看家。此刻明月跟在她的身后,悄聲嘀咕著,“這武覺功夫不低?!?/br> 徐昭寧挑眉,“知道人家功夫不低,你還敢在人背后嚼舌根?” 明月:“……” 她這都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提醒她,讓她在這皇覺寺里一定要小心謹慎,可別輕易著了人家的道。 可結(jié)果呢? 呵呵…… 明月決定接下來她都不說話,可偏偏徐昭寧察覺到她的意圖,有意逗她說話。 “那小明月你覺得,你跟這武覺誰更勝一籌?” 明月閉嘴不說話,目光轉(zhuǎn)向別處,她不認識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主子。 沒得到明月的回答,徐昭寧有些不滿意,便又催了一遍,卻被身邊徐妙然拉動了衣擺。 她側(cè)頭望去,徐妙然立馬縮回了自己的手,然后壓低聲音解釋道:“武覺小師傅正在跟我們講解皇覺寺的布局,大jiejie還是聽上幾句的好,免得到時候捉瞎。” “哦,”徐昭寧朝武覺看去,果然見小沙彌臉上滿是不悅,顯然是發(fā)現(xiàn)她開小差了。 “小僧剛剛的話,還請徐大小姐放在心上,你們這幾日便宿在西廂,平時若要活動也請盡量在西廂。東廂里住著貴客,主持有令,寺里上下都不得隨意打擾?!?/br> “貴客?難道是宮里來的客人?”徐昭寧朝東邊看去,果然見到那里有人影走動,像是士兵巡邏。 “這是天機,不可泄露?;视X寺有皇覺寺的規(guī)矩,請徐大小姐遵守寺中規(guī)矩,不當(dāng)問的自是一字不能問?!?/br> 武覺冷冷地掃了徐昭寧一眼,雖然眼里的鄙視收斂的極快,可徐昭寧眼尖還是捕捉到了。 呵,被一個光頭和尚給鄙視了? 徐昭寧心情有點不太美好,這一不美好吧,就想懟人。 “那請問武覺小師傅,你這皇覺寺規(guī)矩中,可有說明對待香客應(yīng)該有禮貌,像你這樣給香客甩冷臉的行為,應(yīng)該如何處置?” “你!我哪里對你不禮貌了?”武覺沒想到徐昭寧當(dāng)場發(fā)作,一張臉脹的通紅,極力地反駁著。 “或者說,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進宮跟貴妃娘娘好好說叨說叨,我誠意來皇覺寺為老夫人祈福,可這才剛進門呢,就被人給小瞧,這莫不是說明我忠勇候府老夫人不配享皇覺寺福澤?” 因著皇家對皇覺寺的看重,近些年來,京城世家中但凡有老一輩的,每年都會派由小輩前來祈福,捐獻香油錢。 徐昭寧這話看是小女兒家的隨意告狀,但飽含的意思卻格外的深厚。 往淺了說,是皇覺寺將香客的香油錢往外推,往深了說,可是皇覺寺不將徐貴妃的娘家,忠勇候府放在眼里。 皇覺寺既然能沾皇字賜名,自是為皇家服務(wù),這要是被皇上知曉,可是滅寺之罪的。 武覺年紀(jì)雖小,但每天迎來送往不少香客,所知人情世故自是不少。 此刻被徐昭寧的話給唬住,嚇的面色蒼白之外,一個勁兒地朝徐昭寧合十認錯。 “徐大小姐見諒,剛剛是小僧不對,還請徐大小姐不要跟小僧一般見識,更不要將小僧的一人行為歸根于皇覺寺整體。在僧在這給徐大小姐賠罪了?!?/br> 徐昭寧輕笑出聲,“想來小師傅對昭寧的為人理解有誤,我徐昭寧最大的愛好便是記仇,人犯我十分我還人百倍?!?/br> 只見那武覺嚇的抖了一抖,原本只聽說這徐昭寧是忠勇候府里最不受寵的,身上鐵定也沒什么油水,所以才會怠慢,卻沒想到一來就踢到了鐵板。 武覺心有不服,徐昭寧有意立威讓自己接下來幾天過的舒心,所以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大jiejie,想來小師傅也不是有意冒犯的,我們剛來往后幾日還得處處仰仗小師傅呢,不如這事就算了?” 徐妙然輕輕地拉了拉徐昭寧的衣袖,小臉微仰,眼里寫滿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