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她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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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股不同宗的精純內(nèi)力相撞,飛沙走石間,樹葉嘩嘩作響。 雙方人馬不同程度的被影響到,有內(nèi)力輕薄的更是覺得胸悶異常、嘴角滲血,而徐昭寧因?yàn)楸凰揪瓣沤o護(hù)在懷里,只覺得耳朵有些轟鳴,身體倒沒有大礙。 她抬眼看去,見司景昱正冷著臉收回手,而對面身形矮小的老頭后退時,腳步有些踉蹌。 “劍月閣的天字號殺手也不過如此!”司景昱神情冰冷,話里話外滿是嘲諷。那老頭顯然沒想到司景昱竟然一眼就認(rèn)出他出自劍月閣,大駭著連退兩步,才鎮(zhèn)定下來。 “呵,算你這藥罐子還有點(diǎn)眼力勁兒?!?/br> “嘖,還真是個聽不懂人話的,”一旁的徐昭寧實(shí)在沒忍住,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你覺得剛剛司郡王的話是在表揚(yáng)你出身高?” “女娃娃,話多是要被剪舌頭的。”那老頭惱羞成怒地瞪著徐昭寧,但徐昭寧卻是不怕他,“真好奇你們劍月閣是如何處置沒有完成任務(wù)的天字號殺手?” “你!” 老頭臉一黑,如何處置?沒完成任務(wù)的殺手,自是生不如死! 這么想著,老頭身上戾氣閃現(xiàn),只是徐昭寧動作比他更快,早就準(zhǔn)備好的銀針直逼老頭。那老頭瞬間后退,并用衣袖給將銀針全部揮散落地。 “呵,小孩子的玩意兒?!?/br> “是么,你現(xiàn)在可是覺得呼吸困難,有些喘不上氣來?” 徐昭寧笑嘻嘻的,一點(diǎn)也不介意那老頭將她的銀針當(dāng)成小孩子的玩意兒,因?yàn)樗你y針本就是障眼法,重點(diǎn)是隨銀針一同撒出去的藥粉,要知道她現(xiàn)在所站的位置都是個順風(fēng)口。 “不僅是你,還有你身后的那些人?!崩w纖玉手一指,被她手指指向的人,全部呼吸急促,果露在外的皮膚似火燒般難受。 有性急地已經(jīng)伸手去撓,越撓越癢越發(fā)燙,連帶著衣裳下的皮膚也開始受牽連。 “你,你使毒!”老頭目眥欲裂,指著徐昭寧大喊。 徐昭寧愉快地應(yīng)下了,“對啊,我就是使毒啊,你是不是想跟我說,你們江湖中人向來光明磊落,不屑使用這些歪門左道的技倆?” “我……” 不等老頭開口,徐昭寧又打斷他的話,“都能做出刺殺這樣的齷蹉事了,還好意思用光明磊落幾個字嗎?” 那老者被徐昭寧的話給哽的要死,回神惡狠狠地朝徐昭寧伸手,“解藥!” “你莫不是腦袋有坑?你都想要我們的命了,你覺得我會給你們準(zhǔn)備解藥?” 徐昭寧柳眉一皺,轉(zhuǎn)頭就直接吩咐司北,“將他們都給我拿下,問清幕后主使者是誰,我這里只有一份解藥,主動交代者還有一次活命的機(jī)會,其他人便等著全身灼傷暴尸荒野吧?!?/br> 說完,徐昭寧便拉著司景昱的手往外走,司北則是問詢似地看向司景昱。 “照做!”司景昱目光一直落在徐昭寧牽著他的手上,頭也不回地吩咐司北。 司北瞬間秒懂,吆喝著清風(fēng)明月忙碌起來,那老頭察覺情況不對想要逃跑,被早就瞄中他的明月給直接逮下。 “敢這樣堂而皇之的刺殺我們郡王,莫不是以為我們大家伙都是吃素的?” 想著自己還有三十鞭子要罰的明月心里極度不平衡,揪著那老頭碎叨叨個不停。 清風(fēng)聽了她的話,嘴角狠抽著提醒她,“若沒有王爺震傷他的五臟六腑和大小姐的藥粉,我們還真有可能會客串一回吃素的。” 明月臉一僵,古井無波地瞪了他一眼,學(xué)著自家王爺涼涼地呵笑,“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的?!?/br> 清風(fēng)摸著鼻子訕笑,離他們不遠(yuǎn)處,徐昭寧聽到清風(fēng)的話,略帶詫異地回望著司景昱,“你真震傷了他的五臟六腑嗎?你功夫這么厲害?” “不然,憑你的雕蟲小技?”依舊是懶懶地略抬眼皮,擺明了是瞧不上她的那些藥粉和小心計。 徐昭寧氣結(jié),“說兩句好聽的話,會死不成!” “違心的話說多了,惡心!”意外的,司景昱卻是接著她的話回了一句。 徐昭寧一頓,側(cè)頭認(rèn)真地看著司景昱,“我覺得你在含沙射影,可是我沒有證據(jù)?!?/br> 司景昱嘴角微抽,收回自己的手,越過徐昭寧大步往前走。 徐昭寧低頭,她剛剛似乎一直握著司景昱的手來著?這是什么時候有的習(xí)慣,她怎么不知道? “哎,你等我一下?!?/br> 徐昭寧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來,吆喝著前面的司景昱等等自己。因?yàn)轳R車被劈壞,在新的馬車趕來前,他們必須得步行繼續(xù)往前。 司景昱腳步不停,徐昭寧只得小跑著追上他。 “我用玉笛馭獸的事情,你身邊有多少人知道?” 司景昱停下腳步,反問徐昭寧,“何意?” “我的玉笛從來沒在人前露過面,唯一一次便是在皇覺寺后山??山裉炀姐憥藝視r,竟是首先將我的玉笛奪了去?!?/br> 徐昭寧滿臉嚴(yán)肅,君慕銘搶先奪走她的玉笛,顯然是怕她吹響玉笛招來獸類。那君慕銘是如何知道她能吹笛馭獸的呢? 若這人是司景昱身邊的,那日后會不會再轉(zhuǎn)過來對司景昱下手呢。 “你懷疑本王身邊出了內(nèi)鬼?”司景昱的聲音不辨喜怒,但身上的冷氣卻是又強(qiáng)了幾分。 徐昭寧神色一正,目光坦然地看著他,“若我當(dāng)時沒有將玉笛拿回來,你的蠱蟲也不可能這么快被壓制下。當(dāng)日皇覺寺后山,還有五皇子在場,若是他xiele秘,那這朋友你可得注意防備;若這人是你身邊的,那他的初衷何在,你也要記在心上?!?/br> 司景昱一愣,良久后再開口問道:“你在擔(dān)心本王?” “廢話,當(dāng)然擔(dān)心!”她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才救活的人,被小人給暗算得又奄奄一息,她沒那么多的時間去做無用功。 當(dāng)然,這后面的話不能當(dāng)著患者的面說,這是徐昭寧在現(xiàn)代當(dāng)家主給人看病時留下的習(xí)慣,有些病需要愉悅的身心,所以她便習(xí)慣了挑著說。 但聽在司景昱的耳朵里,卻多了幾分旁的情意。他淡淡地看了徐昭寧一眼,“如果只是為了我們的合作,那完全沒必要,本王還不至于弱到這樣的地步?!?/br> “當(dāng)然不是為了合作,”徐昭寧想也沒想的反駁了一句,她是從醫(yī)者本身出發(fā),還有就是沖他這張臉啊。 “不是為了合作?” “當(dāng)然!” 所以,徐昭寧是為了他這個人?這女人竟是如此在意他? 再想起,剛剛劍月閣殺手攻擊他時,徐昭寧可是將他護(hù)在身后,還說是她的人? 罷了,看在她這么在意他的份上,他便將此事查清,算是給她一個交待。 “此事本王會查清楚,然后給你一個交待。”司景昱說的極為認(rèn)真。 徐昭寧一臉懵逼,這事明明是事關(guān)他自己的身體健康,為什么要給她一個交待? 難道是因?yàn)橛竦咽撬?,所以她也算是?dāng)事人的原因? 既是如此,那徐昭寧覺得,自己還是要應(yīng)一聲的,“行,最主要的還是你的安全為上。” 司景昱眼底波瀾微動,她莫不是真把自己當(dāng)成他的未婚妻了所以才會這般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