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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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 滿滿撲過來,柳淵后背抵在門上,長臂撈起滿滿,狠狠塞入懷中,如同抱住了姜纓,他闔上眸子,順著房門滑落在地。 滿滿坐在他懷里,抱住他的脖子,親昵地蹭他的脖頸,“父皇怎么了?” 柳淵如即將渴死的人得到了水的撫慰,下巴蹭著滿滿的腦袋,一張口聲音嘶啞難聽,“父皇叫什么名字?” “柳淵。” “認識柳淵兩個字么?” “認識?!?/br> 柳淵睜開眸子,翻開布包,將條子抖落懷中,揀起一張塞到滿滿手里,“讀,一個字一個字地讀?!?/br> 滿滿聽話地哦了一聲,稚嫩的聲音響起,“柳淵無恙……” “柳淵無恙……” “殿下……” 聽得柳淵渾身顫動,將滿滿摟得更緊,滿滿疑惑地看著他紅著眼眶,心想,父皇在難過還是高興?他沒有問出來,口中還在讀條子,讀了好多…… 他很聽話,不嫌累地讀完了所有條子,接著輕輕道,“父皇無恙……” 良久,柳淵才張口笑了笑,那笑聲不像笑聲,難聽死了,“滿滿知道什么意思?” 滿滿很認真地點頭,“知道,是父皇平安的意思。” 過去很久了,柳淵還將腦袋埋在滿滿的肩膀處,不發(fā)一言,滿滿今天疑惑太多了,他心想,父皇是累得睡著了么? 姜纓一覺醒來,已是日落西山,一睜開眼就見白芙一臉擔憂地望著自己,心下疑惑,“我得了重病?” “呸!就不能盼自己好點!”白芙柳眉一豎。 “那你何故一幅我要死了的表情?” “陛下下午好像動了大怒,來找你了,見你睡了也沒進來。”白芙見姜纓面色如常,聽聞柳淵動怒也無別的表示,忍不住道,“你與陛下到底要如何?” 姜纓道,“我不如何,也不知他要如何。” 從昨天起,柳淵的態(tài)度就很奇怪,無緣無故地喊她阿纓罷了,還非要跟著她,難不成有了火氣也要發(fā)在她身上! 姜纓道,“后來呢?” “后來陛下找滿滿去了,現(xiàn)今還在和滿滿在一起?!?/br> 姜纓點點頭,“餓了,可能用晚飯了?” “自然能,你何時用都可以?!卑总睫D身去后廚了。 及至晚飯點,姜纓坐在桌前,見柳淵抱著滿滿過來,神色如常地起了身,讓滿滿自己坐下用飯,也不管柳淵如何了,低首用飯。 姜纓中午用的那頓素齋并沒有多少,還吃到一半走了,下午又睡了一覺,此時當真餓得不行,一邊用飯,一邊看著滿滿,生恐他挑食。 “阿纓,你且自己吃,朕看著滿滿。” 柳淵笑了一聲,眉眼舒展開來,真真神采飛揚,可惜姜纓一眼都沒瞧,埋頭用飯。 及至用完了飯,天幕已黑了下來,姜纓陪著滿滿在書房描字帖,一錯眼,見書桌紙上寫滿了柳淵,扭七扭八,一瞧就是滿滿的字。 姜纓沒有多想,“下午練字了?” 滿滿不吭聲,坐在圈椅上的柳淵替他答了,“寫了一會兒,朕教了他朕的名字,阿纓別生氣,回頭朕教他你的名字?!?/br> 姜纓沒心思和他閑扯,尤其是柳淵今天下午又換了一幅模樣,生恐別人不知道他會笑似的,唇角總勾著,唯有直勾勾地盯著她看這點沒變。 “娘親,寫完了?!?/br> 滿滿指了指字帖,“我能和小白姨玩么?” “去吧?!苯t道。 門外的白芙守株待兔已久,風一般撲進來,抱起滿滿就跑了,房里清靜了,姜纓見沒什么,起身要出屋。 “阿纓,你一日不和朕說話,朕就來姜府一日?!?/br> 姜纓置若罔聞,出了書房,又不知去往何處,索性出了姜府,去往酒肆,身后腳步聲穩(wěn)穩(wěn)當當,她知曉柳柳淵跟上來,也沒阻攔,總歸不搭他的話就是了。 沒想到秦夫人也在酒肆,姜纓這才笑了,命伙計上酒,“jiejie,許多日不見了。” 秦夫人也高興,酒一上來,連飲幾杯,姜纓陪著,兩人就這樣喝了起來。 柳淵在門口喚來隨從,“去請秦大人?!?/br> 沒過一會兒,秦尚書匆匆而來,依然抱怨秦夫人喝酒,秦夫人理虧,也不吭聲,飲了最后一杯和秦尚書走了。 夫妻倆走遠了,秦夫人回頭見姜纓坐著,柳淵站著,心頭感嘆,“哎,這兩人,總得找機會說清婚書的事。”秦尚書道,“日后尋好機會再提?!?/br> 姜纓失了酒友,無端落寞起來。 柳淵見狀在她對面坐下,為自己斟了一杯,抬起酒杯飲了下去,姜纓神色古怪地瞥來一眼,他道,“阿纓,朕往年不喜你飲酒,你為了朕果真不飲了?!?/br> 姜纓雙眼瞪大,心說,誰是為你了! 本欲反駁,又覺這是柳淵的圈套,硬是憋住了,打定主意,無論柳淵說什么過分的話,她都要無動于衷。 柳淵又道,“阿纓,其實朕當年在校場上見過你飲酒?!?/br> 那時候在校場,眾人離不開酒,姜纓也喜歡飲,有一次趁下了演武臺,拿出酒囊喝了幾口,身后傳來柳淵的聲音,“不想姜姑娘竟也喜飲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