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_分節(jié)閱讀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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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不告訴你。是想先吃飯。”駱連說道。 “那你這就是偏偏吊我胃口了?!?/br> 今天的駱連似乎沒有和虞一繼續(xù)打趣的意思,雖然臉色看上去一如既往,但虞一卻能感受到他有些煩躁得心情。 “先吃飯?!瘪樳B堅持說。 “好?!?/br> 兩人最快的速度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出門到樓下一條街不遠處的羊蝎子,暖暖呼呼吃了一頓二人的火鍋。 駱連開了兩罐啤酒,兩人都吃得很暢快。 “白天的時候,齊勝英有沒有問你打算怎么解決李晟軍?” “沒有,怎么了?”虞一拎著酒瓶跟駱連輕撞了一下,“你今天的思慮真多啊,說好的放空腦袋呢?吃飯的時候就不要說這些費腦力的事情,等吃完,再好好想想你要怎么開口跟我說晚上的電話?!?/br> 虞一剛說完,就覺得有點不對勁??跉庠趺锤尳Y(jié)婚的丈夫,解釋背著自己的私人電話一樣? “有點酸呢。”駱連抿了口酒。 虞一抽了抽鼻子,回神,也抿了一口酒,奇怪道:“不酸啊?” 駱連搖了搖頭,給他碗里又夾了一筷子rou。 這又勾起虞一的許多回憶:“哎,在漁村的時候,我不是拼命給你碗里夾菜嗎?其實吧,我是覺得你當時的表情太精彩了,就忍不住逗你一逗?!?/br> “我知道?!瘪樳B低頭扒飯。 “那個時候我就特別喜歡看你警告我的眼神。那句話呢么說來著——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 或許是吃了暖和飯,又被虞一逗了許久的原因,駱連的心情似有好轉(zhuǎn):“干不掉?” 他這句話的語氣實在令人浮想聯(lián)翩,虞一有種不好的感覺,渾身雞皮都起來了,笑著迎合道:“干得掉干得掉!” “你和夏夭聊得最多。” “那時候就注意到我了?”虞一托著下巴對他說,“該不會是從那時候就吃醋了?” 駱連淡淡笑笑,沒有再理會虞一的調(diào)戲:“因為你講了許多,關(guān)于你父母的關(guān)系。” 虞一伸手摸了摸耳朵,拽了拽頭發(fā):“算是吧,夏夭嘛,這個人對什么都比較好奇,喜歡挖別人的料。你知道的。” “知道?!瘪樳B一點頭,長腿曲起,整個人往后仰起,“你說你mama很小時候就離開你,而你爸爸的工資不是特別高時,我就想,這個小朋友小時候肯定過得不會太容易。” 虞一聽他說著,其實這些往事他早就釋懷了。畢竟多少年多去,如今甚至能當做陳年舊事,笑著和身邊熟的,不太熟的人講。沒有多愁善感,沒有什么矯情。 可是,當駱連輕輕叫他小朋友,說他不容易時,虞一忽然覺得非常的溫暖,溫暖到讓他鼻子有些發(fā)酸。 “你突然和我提這些做什么?”虞一抽了抽鼻子,用不在意的樣子掩飾掉自己的不自在。 駱連隨意地笑了笑:“我好像不太提起我家里的事吧?” “啊?!庇菀荒嗣齑健?/br> 他不是沒有和駱連聊起過,畢竟對一個人感興趣時,你就會對他的一切都有深究的欲望。只是,每次駱連提起不是三言兩語,就是只說些很表面上的,很淺層次的東西。這讓虞一一度認為,駱連并不想提起這個話題。 “我父親之前離過婚?!瘪樳B走到陽臺上,不知不覺又點了根煙,“在我之前,他還有兩個孩子。” 也就是說,駱連有兩個同父異母的表哥? 虞一記得以前齊勝英說過,駱連的家室不可謂不好,但是駱連似乎從沒有利用這種背景的意象。他父親留給他一座藝術(shù)館打理,那是他父母二人認識的地方。但除此之外,駱連幾乎很少回家。甚至說,他搬到這個全新的城市,跟家里完全的分離。 對于這樣的敏感話題,虞一向來不會貿(mào)然地詢問,除非當事人真情流露。 駱連現(xiàn)在的態(tài)度究竟如何,虞一心里沒底。 但有一件事至少現(xiàn)在的他是確定的。那就是現(xiàn)在駱連的狀態(tài)不佳,一定和剛才的電話有關(guān)系,而那通電話,八成和駱連的家里有關(guān)系。 雖然不好直接去問駱連家里的情況,虞一的大腦還是在一瞬間開了很大的腦洞,思維躥出了十萬八千里。 比較有背景的家室,離過婚的父親,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照這個情況來看,駱連不愿意在家里待著,或許和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都有關(guān)系?多舒服從少數(shù),若駱連的父親當真是個比較有能力的人,恐怕平時也很忙,那么兩個孩子,會不會反客為主,反倒一起聯(lián)手起伏小時候的駱連呢? 見虞一半天不說話,駱連回頭看了一眼,從虞一復(fù)雜的表情上,就本能地知道這家伙八成又想多了。 “是我和我爸觀念不太相同?!?/br> “哦……”虞一心虛地扣扣臉頰。 “剛才家里打來電話,說我父親昨天已經(jīng)來我這里了,想見我一面。他最近身體都不太好?!?/br> “那你不是剛好能帶他去看你的展會?” 駱連深吸了一口氣,半天才說:“他不會去的?!?/br> 虞一開始是疑惑,片刻后明白,默然,從駱連的三言兩語中,他大概拼湊出事情的原委。 有點能力背景家的孩子,只要經(jīng)濟條件不錯,誰會愿意讓兒子去當藝術(shù)家?吃力不討好,還極容易被社會淘汰。 畢竟走藝術(shù)這條路,真是需要破釜沉舟的勇氣。玩得好了,就玩成藝術(shù)家了;玩得不好,就玩成神經(jīng)病了。 “你們這么多年來,關(guān)系都沒有緩和?”虞一小心翼翼問道。 “應(yīng)該說,至今為止,我還沒能帶他去過一次我的展會?!瘪樳B一支煙才抽了一半,卻仿佛再也抽不下去了,伸手掐了。 虞一有些不知所措。 “沒什么,我習(xí)慣了。只是沒想到這次他會突然來,而且還是重病。我竟然不知道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br> “別太自責(zé)了?!庇菀荒罅四笏募绨?,“我想,這也許是你們和解的第一步也說不定。” 當天晚上,兩人都睡得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