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象顯示,你我有命定姻緣[古穿今]_分節(jié)閱讀
“顏涼!”邡瑯趴著門探出頭叫他。 顏涼還在和邡mama說話, 邡mama聞言,笑了笑說:“你去吧!” 顏涼答應(yīng)一聲,幾步走到休息室門口,問邡瑯:“怎么了?” 邡瑯拉他進(jìn)來,將門關(guān)上,把【楓林晚】的事情告訴他,又說:“我和這個女孩子沒見過面, 也沒互相留過地址聯(lián)系方式這些,只知道是同城。前些天她生日,我想送她禮物, 她沒要。我怕她懷疑我是壞人,就沒堅持給她寄。我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要個電話什么的,也比現(xiàn)在強(qiáng)?!?/br> 他十分著急,在地上走來走去。現(xiàn)在距離【楓林晚】發(fā)消息, 已經(jīng)三天了,不知道這三天她是不是平安的。如果【楓林晚】出了事, 邡瑯真的要自責(zé)很久,畢竟她可能唯一的求助是發(fā)給自己的。 “不要著急,有我在。”顏涼在他手臂上拍了拍。 他語氣一如既往地沉穩(wěn),邡瑯覺得他似乎是胸有成竹, 心里奇異地安定下來,他終于找了把椅子坐下。 顏涼又問:“【楓林晚】是她的什么名字?常用嗎?” 邡瑯:“就是網(wǎng)名,挺常用的吧,好幾個游戲里都是這個名字?!?/br> 顏涼閉上眼, 算了算,幾分鐘后睜開眼,說:“算到了小區(qū)地址,具體樓層算不出來,得過去看看才知道?!?/br> 邡瑯騰地站起,“那我們這就去?” “嗯,只是去還有件事要先做?!鳖仜隹粗?,“得把慕白找回來,他是千年的鬼,可能會起大作用?!?/br> 慕白……顏涼不提,邡瑯也惦記著他??汕逶缢貋砭蜕仙舷孪抡伊艘槐椋]看見慕白。而且他和慕白也沒有可以聯(lián)絡(luò)的方式,所以不知道慕白現(xiàn)在在哪里。 “慕白,大概在劇組。”顏涼也只是猜測,這個他算不出來?!澳憬o小叔打個電話,慕白若知道你在家,肯定會回來的?!?/br> 邡瑯便給邡夕打電話,只說自己明天回劇組。沒多大一會兒,慕白便飄了回來。 他的狀態(tài)不太好,看起來有些疲憊。邡瑯狐疑地問:“我們就分開一天,你怎么這么累?”鬼本來比人好調(diào)節(jié)狀態(tài)的。 慕白:“別提了,昨夜有東西纏上那個韓浩,我替他守了一夜,真是累?!?/br> 韓浩是男二號,邡瑯秉著關(guān)心小叔的心思,忙問:“嚴(yán)重嗎?” 他小叔這部電視劇,先是男一周自橫在開機(jī)當(dāng)天摔斷腿,后來是男二桑陽在劇組自殺,導(dǎo)演邡夕還被狐貍精綁架過一次,雖然這事兒遮掩過去了,外人都不知道。要是現(xiàn)在再出一次事故,恐怕這部電視劇真拍不下去了。 慕白說:“暫時不會有事,就看顏大師什么時候有空,去收個鬼?!?/br> 邡瑯:“先處理【楓林晚】的事吧!邊走邊聊!” 他們一起出門,往別墅區(qū)外面走的路上,邡瑯將這件事從頭到尾給慕白說了一遍。 慕白聽到顏涼無法具體定位樓層,便說:“不是什么難題,顏大師到了現(xiàn)場,肯定能找到位置。而且我也能幫忙,大家都是鬼,好歹能互相感應(yīng)。” …… 和顏涼一起走,總是能叫到出租車。上車后,顏涼把算到的小區(qū)名字告訴司機(jī),那里據(jù)邡瑯家繞了有半個城。司機(jī)開了一個小時才停車,指著對面那棟小區(qū),說:“就在那兒?!?/br> 邡瑯看過去,是一個快拆遷的小高層居民樓。下車后,顏涼判斷了一下方位,抬手指了指。慕白飄過去,上下轉(zhuǎn)了一圈,回來說:“在四樓,東邊那家。” 邡瑯和顏涼一起走過去,慕白邊走邊說:“……那個姑娘好好的,鬼也待在她家,天沒黑,他不敢放肆。” 有了心理準(zhǔn)備,邡瑯來到四樓東戶的門前,慕白沖他點點頭,示意就是這家。邡瑯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 貓眼隱約有個影子晃了一下,邡瑯忙說:“是【楓林晚】嗎?我是【小郎君】。” 里面遲疑了一會兒,才有個軟糯的妹子聲音響起:“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她的警惕性很高,邡瑯在心里默默給她點贊。 “我看到你給我發(fā)的消息,不放心就過來了。這三天你還做噩夢嗎?”邡瑯隔著門和她聊天。 【楓林晚】將貓眼擋板那塊拉開,小半張臉露出來,盯著邡瑯看?!澳阏媸恰拘±删浚课矣螒蚶锏那榫??” 邡瑯一怔,忙轉(zhuǎn)過臉去看顏涼,顏涼眉頭緊蹙。邡瑯忙說:“別瞎說,我們不是情緣,我游戲就沒找過情緣。” 【楓林晚】抿著嘴笑了,說:“你果真是【小郎君】。你好,我叫姚宛,叫我小宛也可以?!?/br> 邡瑯也介紹了一下自己,姚宛問他是不是明星邡瑯,得到回復(fù)后,只是很平常的點頭。說:“我給你開門。” 姚宛開門后,才看到邡瑯身后的顏涼,一怔之下,問:“這是?” 顏涼一身道袍,長發(fā)用簪子挽著發(fā)髻。邡瑯介紹說:“是我朋友。” 姚宛請兩人進(jìn)來。邡瑯一走進(jìn)門,就感受到一股兇狠的眼神注視著他,一個滿臉血的男鬼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惡狠狠看著他們。但仔細(xì)觀察,他對他們?nèi)齻€的態(tài)度有細(xì)微差異,對慕白倒是沒太大反應(yīng),偶爾瞥他一眼;對顏涼惡意最大,可能因為顏涼是道士;對邡瑯則有點嫉妒的恨。 姚宛奇怪地看著邡瑯:“怎么不坐?”問完又有點尷尬,“不好意思,家里有點亂?!彼⑸嘲l(fā)上的大衣拿進(jìn)臥室。 邡瑯:“……”他不坐是不想和鬼坐一起??! 顏涼趁此時亮了亮桃木劍,男鬼起身走到墻角,目光卻更惡毒了。 姚宛從臥室出來,笑著對邡瑯說:“我是一個人租住在這里的,老家不在這邊,上次打擾你不好意思,沒想到你還專程來看我。說也奇怪,從那天以后,我就沒再做噩夢了?!?/br> 墻角的男鬼惡狠狠地看著姚宛,邡瑯生怕他有動作。 姚宛留著齊耳短發(fā),她說著話,頭發(fā)會從耳朵邊滑下來,姚宛抬起手,隨意地將頭發(fā)別回耳朵背后。她的手腕露出一串紅色的珠子,隱約發(fā)著亮光。 就連慕白都畏縮了一下。 顏涼若有所思地問:“姚姑娘手腕的桃木珠子很漂亮,能問下來源嗎?” 姚宛一怔,將衣袖拉起一截,伸出胳膊看了看,“你說這串?是桃木的么?這么紅我還以為是別的什么木。它是家里長輩給的,說是能保平安。我不是老做噩夢么?那天給【小郎君】發(fā)完消息,想起來就翻出戴上了?!?/br> 隨著姚宛的動作,整串珠子都顯現(xiàn)在眾人面前。珠子散發(fā)著柔和的光,慕白退避三舍,去外面溜達(dá)。而那個男鬼也十分受不了,往陽臺飄了飄,卻硬撐著沒離開。 小小一串珠子,威力竟如此大。男鬼見顏涼的桃木劍,也只是站遠(yuǎn)了一點,竟忍受不了這串珠子。 顏涼似有所悟,低著頭思索起來。 看他這樣,邡瑯心急得不行,到底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