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難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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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在一家醫(yī)館門前停了下來。 大個子下車,扛著江晨進入醫(yī)館。 進入醫(yī)館后,把方迴放在了病床上,大個子扭頭看著小姑娘:“小姐,我先把那個穿得一身黑的家伙帶去埋了?!?/br> “嗯。你去吧。這里交給我就可以了?!毙」媚锫曇羟宕?,淡淡說道。 醫(yī)館門前的汽車又一次發(fā)動,目的地是郊區(qū)一處基本沒人光臨的樹林。 醫(yī)館內(nèi),小姑娘看著江晨高高腫起來的臉,輕聲細語:“你真的應(yīng)該謝謝本姑娘了。如果不是我,你今天可就沒命了?!?/br> 小姑娘拿出了一些瓶瓶罐罐,瓶子里裝的全部都是她自己配的藥。 小姑娘把這些藥涂在江晨的胸口上,接著又給江晨包扎傷口。 兩個小時就這么過去了。 小姑娘拿來了一條干凈的毛巾,把臉上的汗水擦拭干凈。 “累死老娘了?!毙」媚锱まD(zhuǎn)腰肢,活動了一下筋骨。 與此同時,郊外的一處小樹林里,大個子也完成了任務(wù),找了個偏僻的角落把尸體埋了。 回到路邊,大個子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從后車廂里拿出螺絲刀和兩個新車牌,準(zhǔn)備換車牌。 他們做事,就是這么謹(jǐn)慎。要更換車牌,免得被人找上門。 …… 時間轉(zhuǎn)眼就來到了第二天。 仁心館開門了,張老拿著掃把出來,準(zhǔn)備掃掃門前的落葉,開始營業(yè)。 門一打開,就把張老嚇了一大跳。 怎么回事呢? 怎么有個人躺在他的醫(yī)館門口呢?好像還受了重傷,手上臉上都貼著藥膏。 “年輕人,你怎么了?”張老蹲下身子,伸手推了年輕人幾把。 年輕人突然睜開眼睛,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驚訝道:“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這里是什么地方?” 聽到這個聲音,張老驚得手中的掃把都掉在地上。 這個聲音,聽著怎么這么耳熟呢? 仔細一看,張老可算是把這個人認(rèn)出來了,這不是江晨嗎? 昨天江晨從他這里離開還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江晨,發(fā)生了什么?你這是被人打了嗎?”張老推了江晨一把,關(guān)心問道。 江晨看到張老,也是大吃一驚! 真是奇怪了。昨晚他回家的時候,遇見了那個黑衣人。 黑衣人把他引到了小巷子里,讓他在給龍老將軍治療的時候動手腳,他沒答應(yīng)。 于是兩人就大打出手,那人的武功比江晨高,江晨不是他的對手,就被打成了這個樣子。 江晨隱隱記得,在他昏迷的前一秒,黑衣人已經(jīng)把刀頂在他的胸前了,就要刺穿他的心臟。 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呢?黑衣人為什么沒有殺他呢? 如果說黑衣人良心發(fā)現(xiàn),所以手下留情,江晨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如果他會良心發(fā)現(xiàn),又怎么可能逼自己給龍老將軍下黑手呢? 江晨現(xiàn)在滿腦子疑問,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看到張老,江晨揉了揉發(fā)痛的腦袋,問道:“張老,你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嗎?你是在哪里找到我的?” 江晨很好奇。 他一醒來就見到張老了,身上也的傷也處理好了,都包扎起來了,這肯定是張老的手筆吧? 既然張老能找到自己,還及時處理了自己的傷,張老就應(yīng)該知道來龍去脈才對。 總之,江晨就是這么認(rèn)為的。 張老被江晨問的也是一頭霧水。 他以為江晨是走到他門口才昏迷的,怎么反過來問他呢?難道江晨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江小子,你怎么還反過來問我了呢?是我應(yīng)該問你怎么回事才對。這不天亮了嘛,我打算開門掃掃地,結(jié)果就看到你躺在門口?!睆埨险f道。 “你也是剛才才看到我的?”江晨驚得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這就太奇怪了。 按張老的說法,張老是剛剛開門才發(fā)現(xiàn)他。那他是怎么來到仁心館門口的呢? 如果是江晨自己走過來的,為什么他本人沒有記憶呢? 黑衣人把他送回來的?也不可能。 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這么傻的人,把江晨打了一頓,再掏錢請醫(yī)生給江晨包扎,最后把江晨送仁心館。 這就奇怪了。 不是張老也不是黑衣人,更不是江晨自己。那會是誰呢? “江小子,你自己都不記得發(fā)生什么了?你不會是失憶了吧?”張老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江晨。 失憶,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如果嚴(yán)重的話,是非常麻煩的。 “我沒用失憶。我昨晚被一個人打了,差點丟掉了性命。那些畫面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我只是不記得昏迷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苯繐u頭說道。 張老聽了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你是說有人打了你,再把你包扎好,然后把你送到我這里來?他到底圖些什么呢?” “不。應(yīng)該不是打我那個人。那個人逼我用醫(yī)術(shù)害人,我沒有答應(yīng)。他是要殺我,不可能會救我。救我的應(yīng)該另有其人。”江晨沉思了起來。 他好像記得,在昏迷前,看到了一個嬌小的身影,好像是個女孩子。 一個女孩子救了自己? 江晨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甩出腦海。 這不可能。那家伙可是一個高手??!真正的高手。一個嬌小的姑娘,怎么可能從一個高手手中把自己救下呢?那一定是幻覺。 “行了。坐在地上涼,進去之后再慢慢想吧。打你那個人的心也是夠險惡。醫(yī)術(shù)是用來救人的,怎么可以用來害人呢?你是對的。”張老把江晨扶了起來。 “張老,沒事。不用你扶。我的腿沒有受多大傷,我能走路?!苯繉埨险f道。 “好?!睆埨下犚娊窟@么說,這才松開手,讓自己自己走。 進了仁心館內(nèi)堂,張老給江晨倒了杯白開水,道:“應(yīng)該沒吃早餐吧?空腹喝茶不好,喝杯溫水潤潤腸道吧?!?/br> 江晨點了點頭,一口喝了這杯水,他是真的渴死了了。 跟人打了一架,一個晚上的都沒喝水,江晨感覺嘴里都是黏的,張嘴都費勁兒。 “還要水嗎?”張老詢問。 “再來一杯吧。我已經(jīng)一個晚上沒喝水了?!苯康?。 張老又給江晨倒了滿滿一杯水,江晨一口喝了下去,這才感覺緩和了不少。 “那個人想逼你用醫(yī)術(shù)害誰?”張老問道。 “一個好人,一個英雄,一個能征善戰(zhàn)的老將軍?!?/br> “這位老將軍因為常年征戰(zhàn)積累了不少暗傷,年紀(jì)大了就開始發(fā)病,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br> “我給這位老將軍治療,治療效果還不錯。有些人不想看到這位老將軍好起來,所以就找到我了?!?/br> 江晨也不隱瞞,直接說道。 “這些人也太可恨了。老將軍為國征戰(zhàn)。最后積累了一身傷,年紀(jì)大了發(fā)作躺在床上起不來。你給他治療合情合理,那些人為什么要阻攔呢?”張老很氣憤。 “也許是我的行為對他們造成了影響吧?不過我還是會繼續(xù)給這位老將軍治療,我不會屈服?!苯恳Я艘а?,堅定說道。 龍老將軍是江晨的師父,江晨是一定會給他治療的,任何人都無法改變江晨的決心。 “好樣的。醫(yī)者就該這樣。不能因為某些人就放棄我們的病人。只要病人還活著,我們就會堅持給病人治療?!睆埨腺澷p地看著江晨。 “張老,今天你不開業(yè)嗎?” 一個清脆動聽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br> 很快,一個美麗的姑娘就出現(xiàn)在江晨和張老面前。 這個姑娘江晨和張老都不陌生,這是云芊芊。 “芊芊,我的仁心館今天當(dāng)然開業(yè),只是開得晚一些?!睆埨闲χf道。 云芊芊這個姑娘,醫(yī)術(shù)高,又很有禮貌,張老非常欣賞她。 “咦?江晨,你怎么受傷了呢?”云芊芊見江晨的臉上手臂上都貼有藥膏,有些地方還用紗布纏了起來,驚得張大了嘴巴。 云芊芊驚訝道:“張老,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江晨怎么受傷了呢?” “被一個惡人威脅,江晨不愿意助紂為虐,就被打成了這個樣子。”張老很氣憤地道。 “現(xiàn)在的人怎么這么壞呢?打人可是違法的。”云芊芊也很生氣。 江晨看著云芊芊,看得有些愣,一直都沒說話。 對,昨天晚上,在昏迷之前,他真的看見了一個嬌小的身影,還聽見了一個姑娘的聲音。 這個聲音,怎么跟云芊芊的聲音很像呢?起碼九成像。 而且云芊芊的身形,也跟昨晚那個姑娘基本一樣。 難道昨晚救了自己的人就是云芊芊? 想到這里,江晨驚得張大了嘴巴。 云芊芊伸出手掌,在江晨的面前晃了晃,問道:“你怎么了?怎么不說話呢?” “沒……沒什么,想一些事情想得入神了。”江晨回過神來,搖頭說道。 他可不敢說懷疑云芊芊就是救了自己的姑娘。 這太不可思議了。 如果說出來了,張老可能都要覺得他的腦袋是不是壞掉了。 云芊芊這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怎么從一個高手手中救下他呢? 救他的應(yīng)該另有其人。 不過云芊芊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可能性很小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