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她是我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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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間,顧清許感覺自己到了天堂。 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白得沒有任何的溫度。 她看到前面一個黑色的人影,她以為是上帝。 她張開嘴巴,想要質(zhì)問他。 為什么對她如此不公! 可是還沒有等到她發(fā)出聲音,那道身影轉(zhuǎn)過了頭。 那張臉直突突闖入她的眼簾。 那個人不是上帝,是宋佑霖。 他嘴角還掛著那樣嘲弄的弧度,他伸出手臂,猛地推向了她。 她的身子在墜落,無底地墜落,耳邊回蕩著他冰涼的嗓音。 “顧清許,你應(yīng)該下地獄!” 一股空氣涌入,顧清許陡然睜開了眼睛。 一口積水從喉嚨口噴了出來! 朦朧的視線內(nèi),旁邊圍著幢幢的人影,疊成一片。 她閉了閉眼,好一會才睜開。 眼前的人影越來越真實! 她還活著,溫?zé)岬囊后w從眼睛滑落,并入發(fā)絲淌下的水漬,隱而不可見。 她很冷,分不清楚是身子內(nèi)的寒意,還是心里的。 視線內(nèi),陸盛南蹲在她的身旁,一張臉微微繃著,辨不出情緒。 她緩緩掙扎著爬起來。 嘗試了一次又一次,可是她實在沒有力氣。 她的渾身都濕透了,浸泡在差點要了她命的水漬里。 她的身子每一處都在顫抖著,因為寒冷,也因為恐懼。 就那樣顫抖著,像是快要報廢的零件。 她扯了扯嘴角,沙啞的嗓音啞得更沉,“陸醫(yī)生,謝謝你!” 陸盛南眸底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眼前的女人,神情很鎮(zhèn)定,沒有哭,沒有鬧,甚至沒有劫后余生的欣喜。 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一個人遭遇過多么大的絕望,才會這么看淡生死? 陸盛南蹙了蹙眉,“你現(xiàn)在還很虛弱,不要亂動!” 不多時,葉菁菁慌忙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將手里拿著的毛毯披在了顧清許的身上。 微薄的暖意功效甚微。 還是冷,是怎么都不會被捂暖的那種冷! 蓋著毛毯,顧清許被攙扶了起來,蒙了一層淡淡白霧的瞳眸掃過圍著的人。 她看到在一旁角落站著的秦思甜和裴欣。 她們的臉上除了高人一等的桀驁,沒有一絲一毫差點害死人之后的不安。 她也看到了宋佑霖,他臉上是慣有的冷漠,那雙漆黑的眸子在夜色幽幽泛著深不見底的光。 她的腳步,停在了蘇亦凝的眼前。 她的目光直直盯著蘇亦凝。 那張無辜而又清純的臉,無論是五年前,還是如今,真是讓人惡心又憎恨! 她不再往前走,沙啞的聲音低低卻蘊含著極大的力量。 “蘇亦凝,你不應(yīng)該給我一個說法嗎?” 蘇亦凝神色慌亂了一瞬,很快恢復(fù)如常,“清許,你在說什么呢!什么說法?不是你不小心掉入水里的嗎?你不習(xí)水性,更應(yīng)該小心一點才是!” 顧清許不肯挪動一步。 她不想忍下去了,忍也是被蘇亦凝設(shè)計,不忍也是。 她本想著到結(jié)婚那天結(jié)束這一切,可是蘇亦凝和宋佑霖都沒有打算讓她活到那一天! 顧清許牽了牽嘴角,“蘇亦凝,是你告訴秦思甜,我拿了她的鉆石項鏈?zhǔn)遣皇???/br> 蘇亦凝當(dāng)即否認,“清許,我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當(dāng)時思甜她們在找項鏈,我只是說,你好像去過休息間!” 顧清許逼問,“是你看到我過去的?” 蘇亦凝答道,“我在休息間休息了一會出來,我看好像神情不太對勁,想關(guān)心你,就去洗手間找過你,你不在,我就以為你去了休息間??茨阒澳敲雌v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去那里休息了呢!你要是不信,可以找思甜她們對峙?!?/br> 顧清許的視線轉(zhuǎn)瞬躍到了秦思甜的臉上。 冷而陰。 “所以,秦小姐,你就是因為這么一句話,就認定我拿了你的項鏈,要把我按在水里淹死嗎?” 顧清許的話,讓眾人一臉愕然,面面相覷,開始竊竊私語。 大家本以為顧清許是失足,掉落泳池,才差點被淹死。 都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 秦思甜被這么一質(zhì)問,不得已抬起頭,對上顧清許迫人的目光,打了一個寒顫。 她本以為顧清許沒根沒底,就是來晚宴混吃混喝的,可畢竟差點出了人命,她再怎么肆無忌憚,這個時候,都要撇清關(guān)系,“顧小姐,我可沒有要淹死你,是你自己掉下去的。你說我和你無冤無仇的,我淹死你做什么?就算是你拿我的項鏈,這都找回來了,我也沒有必要再這么做吧!” 秦思甜是沒有必要淹死她,只是秦思甜想要和她一個教訓(xùn),但不知道,她如此不識水性。 顧清許昂著頭,眼睛一眨不??粗厮继?,“那秦小姐的意思是,你和你的朋友裴欣沒有把我按在水里?” 秦思甜忙擺手,堅決否認,“怎么可能?我們把你按在水里做什么?” 顧清許緩緩抬起頭,“那如果我要求菁菁調(diào)出監(jiān)控的錄像呢?” 秦思甜順著顧清許的視線看過去。 果然在頭頂,杵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監(jiān)控攝像頭。 秦思甜的臉霎時慘白如紙,結(jié)巴著說不出個所以然。 陸盛南從顧清許的身后走了過來,看著秦思甜,冷笑,“我沒想到在堂堂葉家,還會有人做出這么造次的事情?菁菁,既然這樣,你把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是黑是白,總要分個清楚!” 葉菁菁愣了一愣,神色立馬凝重,“我知道了,二哥?!?/br> 說完,連忙去調(diào)了監(jiān)控。 秦思甜仗著秦輝的身份,在海城都是橫行霸道,雖然沒闖什么大禍,可向來什么小錯,都能輕而易舉被擺平,這也就導(dǎo)致了秦思甜的膽子越來越大,也越來越不把那些沒權(quán)沒勢的人放在眼里。 她自小也沒服過什么軟,這個時候,自然也是死鴨子嘴硬,不吭聲。 她存著一絲僥幸,萬一這監(jiān)控壞了呢! 可是到頭來,她還是僥幸過了頭。 一行人挪到別墅內(nèi),那監(jiān)控錄像完好無損,清晰的畫面上,明明白白顯示著她和裴欣是如何把顧清許按在了水里。 場面著實精彩得很。 證據(jù)確鑿,饒是她長了十張嘴,總不得顛倒黑白。 秦思甜看著監(jiān)控錄像鐵證如山,慌是慌的,可仍舊死不悔改,“如果不是顧清許拿了我的項鏈,我也不至于這么生氣,我也只是想給她一個教訓(xùn),誰知道她水性這么差!她一個不知道怎么混進來晚宴的來歷不明的女人,手腳還不干凈,我就是教訓(xùn)一下,也不為過吧!” 陸盛南笑,“誰說她來歷不明,她是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