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各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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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列看向沈綿,道,“她最近病著,不少東西都要忌口,她又是個不長記性的,什么都敢吃,侄子實(shí)在放心不下,這就帶著她回去了?!?/br> 沈綿就是回來養(yǎng)病的,這個理由也算合情合理。 “那你們就回去吧,”三嬸也沒有攔著,“過兩日你們十三meimei歸寧,可要過來。” “一定?!苯橇谢卮?。 三嬸其實(shí)猜到了,沈綿并不是個喜歡熱鬧的人,今天不少夫人圍著沈綿轉(zhuǎn)悠,沈綿顯然并不喜歡。十三歸寧的時候,都是自家人,那就好很多了。 兩人道別之后,便坐上馬車,回自家去了。 沈綿長出了一口氣,“我腦袋里現(xiàn)在還在翁嗡嗡地亂響,真是太吵鬧了?!?/br> 江星列讓她靠在自己懷里,幫她揉揉太陽xue,道,“回去趕緊歇歇,知府夫人沒跟你說什么吧。” 沈綿噗嗤一聲笑了,扭頭看向江星列,樂道,“陳夫人大概是聽人描述了我的樣子,進(jìn)屋就開始認(rèn)人我那會兒抱著大嫂家的蕓姑呢,她把五弟妹認(rèn)成我了,還夸了一通。” 沈綿樂不可支,笑得說話都不利索了,“別提多尷尬了,不過陳夫人也是個厲害的,我沒說什么,她也就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知府夫人果然也不是好當(dāng)?shù)??!?/br> 江星列在一旁也露出笑容,道,“那她還同你說什么了?!?/br> “說年后要宴請我們倆,我答應(yīng)了,”沈綿道,“年節(jié)的宴會,不能都推,去一趟也沒什么。” 江星列點(diǎn)頭,他最近推了知府兒子私底下的宴請,要是年節(jié)的宴會再推,恐怕知府還要以為自己對他不滿了,答應(yīng)下來正好。 沈綿不喜歡和外人說話,和江星列說起話來卻是沒完沒了的,“你方才看見了嗎,新郎險些絆倒在門檻上,我看他走路都同手同腳了,緊張兮兮的?!?/br> “你們做娘子的,頭一回上花轎自然緊張,我們當(dāng)然也是一樣的。”江星列把沈綿的手放在自己手心。 以前沈綿的手在冬日都是溫暖的,江星列記得,只是今年卻被自己的手還涼,江星列垂下眼眸,心中不大高興。 那兩碗墮胎藥,真真切切是毀了沈綿的身體,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好。 “是嗎,你那會兒也著急嗎?”沈綿走到江星列面前問道。 江星列點(diǎn)頭,“是啊,我晚上睡不著,早早地就起來了,我站著門口那會兒可著急了,結(jié)果你二哥哥攔著門,詩詞歌賦讓我背了個遍,那會兒都想沖上去和你二哥哥打架了。” 沈綿聞言靠在江星列懷里笑起來,“真的,我還以為你什么時候都從容不迫,跟個謫仙似的?!?/br> “那綿綿真是太高看我了。”江星列拍拍她的后背。 “我看那新郎,好像年紀(jì)還小,怎么早早地就要成親?”沈綿隨口又說了一句。 江星列道,“十七歲,不小了?!?/br> 沈綿覺得新郎瞧著也就十四五歲,沒想到都十七了,“那可真是個臉嫩的。” 江星列輕輕抬起沈綿的下巴,道,“我們綿綿眼神還挺好,看得真清楚?!?/br> 沈綿笑道,“臉嫩是臉嫩,他自然是沒有你好看的,要說好看,還得數(shù)江世子,我的夫君?!?/br> 江星列這才把手放下,沒再說什么。 沈綿倚在江星列肩頭,心想,明明自己最能招蜂引蝶,偏偏還是個醋壇子,真是奇了怪了。 江家老宅的酒宴正熱鬧著,江三嬸回到里面,陳夫人便上前詢問,“世子夫人哪兒去了,我怎么到處都沒瞧見?” 江三嬸也不隱瞞,解釋道,“我那侄媳婦身體不好,是特地回姑蘇養(yǎng)病的,說是得少食葷腥,世子擔(dān)心她吃了克藥性的東西,兩個人先回去了。” 陳夫人皺起眉頭,顯然對沈綿就這樣離開不太滿意,但也知道說一句“原來如此”。 陳娘子聽說,則更不滿了。沈綿生病讓她走就是了,江世子怎么也走了,她只聽哥哥說了江世子身份高貴,容貌俊美,還以為今天能看到吧,真是的! 陳夫人見女兒慪氣,忙輕輕推了她一下,陳娘子趕緊擺正臉色。 陳夫人道,“你急什么,年節(jié)之后的宴會,說起來也沒有幾天了,怎么這么沉不住氣呢。” 陳娘子挽著母親的手臂,嬌嗔道,“母親,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br> 陳夫人也知道女兒的性格,沒有再說什么,好生安慰了兩句。 自己的女兒,生的漂亮,人也聰明,可惜自己沒有給她一個好出身,只能委屈她了。 另一邊,江老夫人身邊伺候的江二嬸低聲說道,“今日沈氏抱著蕓姑,我瞧著她是個喜歡小孩子的,只是要說過繼個孩子過去,那就不一定了,聽說前些天她去讓靈隱寺的方丈大師瞧過了,畢竟還年輕,肯定是想自己生一個,母親,我覺得這事不妥?!?/br> 且不說沈綿以后有可能生下孩子,再者就算是過繼,江二嬸覺得人家也肯定過繼國公府二郎的孩子,怎么說也輪不到本家。 江二嬸雖然心動,想讓自家的孩子過繼到國公府去,可是這件事情實(shí)在是不容易的。 江老夫人卻搖頭,她知道內(nèi)情,沈綿喝了兩碗兇狠萬分的墮胎藥,就是天皇老子老了也不一定能治好。 她道,“三日后十三歸寧,到時候咱們好好勸一勸,過繼到她膝下的,就跟她親生的是一樣的,有了孩子,才有根基,她不能生,郡主肯定對她不滿,可要是有了個名正言順的孩子寫在族譜上,那郡主也不能說什么。” 沈綿的嫡子,就是日后靜國公府的世子,日后的靜國公,江老太太想賭一把。 要是能成,他們江家,肯定能打個翻身仗。 二嬸聽著老太太的話,也跟著點(diǎn)頭,她只想試一試,能成那是最好,不能成,她也不說什么。 沈綿剛下馬車,被寒風(fēng)一激,冷不防打個噴嚏,沈綿不知道,有人惦記她的夫君,還有惦記著送她送個現(xiàn)成的兒子,眼下正商量的熱火朝天,都快忘了她這個正主了。 她揉揉鼻子,問江星列道,“你也不是熱心腸的人,剛才怎么給十三meimei的夫君許了個前程?” 沈綿自認(rèn)還算了解自己的夫君,他們倆有些地方很像,譬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管的事情他們就不管,十三娘子的夫君就算文曲星下凡,江星列都不見得多瞅一眼,所以沈綿有此一問。 江星列給她裹上披風(fēng),兩個人一起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