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逛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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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老爺要是知道你進(jìn)花樓,會打斷你的腿的?!卑⒘€是決定再勸說一番。 “阿柳jiejie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我爹又怎么會知道我進(jìn)了百花樓呢!”慕輕音說完還別有深意的看了阿柳一眼。 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對阿柳說:“若是我爹知道了,那便是你告的密?!?/br> 阿柳極不情愿的伸出了手,看著慕輕音道:“公子,要小的扶著你嗎?” 見此慕輕音抿唇一笑,攬著阿柳的肩膀道:“不用,小阿柳,小爺我?guī)闳泛菢泛??!?/br> 還樂呵樂呵?阿柳打心底里佩服,自家小姐這能瞬間切換人設(shè)的技能。前一秒還是俊秀無雙的翩翩公子,后一秒便成了玩世不恭的風(fēng)流公子。 百花樓是皇城最大的花樓,沒有之一。百花樓的姑娘堪稱皇城之最,最美麗,最溫柔,最奔放,最有才,最多情。凡百花樓出品皆是精品,不管你是要多才的,或者是多藝的,或者是貌美的,在百花樓你總能找到你想要的。 慕輕音同阿柳剛走到百花樓的門口,慕輕音就被一左一右的兩個姑娘給摟住了手臂。這百花樓的姑娘也是有眼力的,慕輕音身上雖無什么玉牌掛件。但是從這氣質(zhì)和穿著上,便能看出這慕輕音是個有錢人。再加上一身男裝的慕輕音,容貌俊秀瀟灑倜儻姑娘們瞧著自然是喜歡的。 而原本跟在慕輕音身側(cè)的阿柳,則被那兩個姑娘擠道了一旁,也無人能搭理。 “公子瞧著面生,可是第一次來百花樓?!蹦捷p音左邊的粉衣姑娘,用自己的胸脯蹭著慕輕音說道。 慕輕音故意粗著嗓子道:“初來乍到,聽說這百花樓美女如云,爺不信,便來了?!?/br> “那爺今日來瞧了覺得如何?”她右邊的綠衣姑娘嬌聲問道。 慕輕音用扇子挑起那綠衣女子的下巴道:“果然名不虛傳?!?/br> 阿柳跟在慕輕音的身后,捂著眼睛不忍直視自家小姐的做派。作為一個女子她竟然能如此自得的與女子交談,而且還能做到既風(fēng)流而有不下流。再看下去,她覺得自己會開始懷疑自家小姐的性別。 “公子你嘴可真甜,”兩個姑娘嬌笑著擁著慕輕音進(jìn)了百花樓。 百花樓里面更是繁華熱鬧,一進(jìn)門邊可看到一個兩米高的臺子。臺子頂上吊著花瓣形狀的綢緞,四周垂著粉色的事輕紗。臺子四周擺著圓桌,穿著富貴的男子們正擁著打扮艷麗的女子,喝著小酒,看著臺上穿著輕盈的姑娘跳著舞。 樓內(nèi)是四方形的格局,裝飾得極其華麗。二樓全是雅間,都是獨立的房間,打開窗可觀樓下歌舞,關(guān)上窗可在雅間內(nèi)做一些不可言說之事。 阿柳見樓里的男人,摟著姑娘肆無忌憚的親著摸著,只覺得臊得慌,用袖子擋著臉也不敢多看。 八面玲瓏的老鴇在人群中穿梭,見這姑娘擁著新人進(jìn)來了,便忙上前道:“這位爺可是第一次來?” “是的”慕輕音如實答道。 “呵呵呵那爺可來巧了,咱們百花樓的花魁,水仙姑娘今日拍賣初夜。爺若是運(yùn)氣好,還能讓飛仙姑娘陪你一晚呢!”那老鴇笑的花枝亂顫。 慕輕音實在不明白,這老鴇為什么能笑成這樣。但是也微笑著道:“承你吉言了,對了你可看見方才進(jìn)來了一個青衣公子?” 那老鴇道:“確實是進(jìn)來了一個,正在二樓雅間呢?叫了咱們樓里的秋菊姑娘作陪?!?/br> 那青衣公子天天都來,每次都找秋菊作陪,所以她記得十分清楚。 慕輕音聽聞柳之敬在二樓雅間兒,便向老鴇要了柳之敬旁邊的雅間兒。叫了些酒菜,順便還叫了個彈琴的清倌兒作陪。她雖然對女人沒什么興趣,但是都來了這花樓,不叫個姑娘作陪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這雅間兒十分的精致,屋子里掛著水晶珠簾,和粉色的紗幔。桌子上擺著粉色的百合花,墻上還掛了字畫。 雅間內(nèi)除了一張可供睡覺的紅木大床,窗前還有一軟榻,軟榻上放了一張小幾。 彈琴的清倌兒還沒來,慕輕音打開窗戶坐在軟榻上,看臺上的姑娘跳舞。阿柳本想站在一旁伺候,但是卻硬被慕輕音拉上了軟榻坐著。 方坐下,樓里的小丫頭便上了酒菜。酒菜上罷,彈琴的清倌兒抱著古琴進(jìn)了屋。先是柔柔的施了禮,便讓丫頭擺了琴桌,坐在了地上的軟墊上。慕輕音也不習(xí)慣丫頭伺候,便讓那丫頭退了出去。 調(diào)了調(diào)琴音,那清倌兒便看著慕輕音道:“不知道公子要聽什么曲子?” 慕輕音丟了一顆蠶豆到嘴里,嚼了兩下,隨后看著那清倌兒道:“撿你擅長的來彈便是,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這清倌兒模樣雖然不是極美,但是也是有些顏色的。因為是清倌兒賣藝不賣身,所以打扮得也不如樓下的那些接客的女子妖艷。只一身綠衣的對襟長裙,綰了一個飛仙鬢,臉上略施薄粉。面容清麗容顏秀美,看著倒是十分清爽舒服。 “奴家賤名香蘭,”香蘭說完輕輕的瞟了慕輕音一眼。這公子長得俊美,人瞧著也極是正經(jīng),也不像別的客人一見她便流出下流之態(tài)。這公子瞧她的眼神無半點輕浮之態(tài),倒讓她的芳心動了動。 “香蘭,香氣如蘭么?”慕輕音念叨著香蘭的名字問道。這百花樓不愧是百花樓,這樓里的姑娘便都離開不花。這女子叫香蘭,柳之敬點的姑娘叫秋菊,今晚要拍賣初夜的花魁叫水仙,倒是樓入其名。 “公子說笑了,”那香蘭聞言嬌羞的低下了頭,心思一動彈起了一曲鳳求凰。若懂曲子的,但凡聽到這首曲子,都會明白彈奏者的心意。 潺潺如流水般動聽悅而的琴聲響起,慕輕音不由用食指敲擊桌面,輕輕的打著拍子。 “這曲子彈得倒是不錯,”慕輕音并不懂琴,但是卻覺得這曲子彈著甚是好聽。這古琴彈奏的曲子,跟現(xiàn)代的那些樂器彈出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十分的有意境。 那香蘭聽慕輕音這么說,彈得越發(fā)的賣力了。一雙柔得能滴出水來的眼睛,時不時的看向慕輕音。這公子既然說她這曲子彈得好,便是知曉了她的心意。她雖然出身花樓,但是一直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她雖然眼高不愿屈就,但是若這公子愿意贖她出樓,做個妾氏她也是愿意的。 慕輕音對古曲又不熟,哪里知道這鳳求凰的意思。她根本不知道這香蘭彈的是什么,只是單純的覺得這曲子好聽而已。她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隨口夸贊,讓這香蘭以為他也對她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