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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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詩會都開始,那小爺豈不是來晚了?!焙鋈灰粋€低沉又帶著一絲慵懶的聲音響起,接著一個紅色的身影從天而降,落在了牡丹亭前。 慕輕音同阿柳聽到這聲音,瞬間便如同被雷劈了一樣??催@牡丹亭前的那一抹紅,和那人頭上纏著的白色繃帶,二人忙低下了頭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清流?”對于北陵清流的出現(xiàn),北陵爵倒是有些驚訝。 “見過太子哥,見過七哥,見過姑姑,玉瑤表妹?!北绷觑L(fēng)流姿態(tài)慵懶的見了禮,隨即又十分輕佻的掃了在座的人一眼。那坐在最后一桌,用手擋著臉的藍衣女子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她身后那丫鬟雖然也用手擋著臉,可是那身形卻有些眼熟。 不少小姐,接觸到北陵清流的視線后,都紅著臉低下了頭。 清流?北陵清流?這個名字怎么這么耳熟能。原來這狐貍精,就是榮慶王府的小王爺北陵清流。整個皇城誰人不知道,這北陵清流是不受禮教約束,風(fēng)流成性睚眥必報的人?;食怯袃珊Γ粋€是囂張跋扈驕縱蠻橫的慕輕音。二便是這個風(fēng)流成性,什么事情都按照自己喜好來的混世魔王北陵清流了。 在皇城這些公子小姐中,流傳著一句話,慕輕音得罪得!這北陵清流卻是萬萬得罪不得的。混世魔王發(fā)起火來,可是誰的面子都不給的。 在原主的記憶中,對北陵清流的記憶,保留在北陵清流十五歲以前。那時候的東流清流還只是個模樣俊美的少年,這五年間北陵清流常在各地游歷,鮮少在皇城,與原主碰面的時間并不多。 雖然二人都是這皇城中的兩害,但是卻是王不見王。就算是宮中宴會見著了,慕輕音的眼睛都是黏在北陵爵的身上的,根本就注意不到旁人。 以至于,慕輕音在百花樓看到北陵清流的時候,并未認出他是榮慶王府的小王爺。 長公主嗔怪的看著北陵清流道:“你這孩子,怎么才來,姑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清流表哥這頭上的傷是怎么回事兒?”寧玉瑤雖然不喜歡這個風(fēng)流成性的表哥,但是裝作關(guān)心的問道。 一提起這事兒,北陵清流的臉色便有些不好看了。聽到了一些傳言的公子們,都紛紛低著頭忍著笑,他們可不敢名目張膽的笑話這榮王府的小王爺。 “不提也罷!”北陵清流揮了揮手道,這是他的恥辱提不得的。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栽在一個女子手里,昨晚他可是丟了大臉。若是再讓他瞧見那個女人,他定不會輕饒了她。 阿柳聽他們在提北陵清流頭上的傷,嚇得腳都在發(fā)抖。天哪!她都干了什么?竟然砸了一個小王爺?shù)念^。她就說當(dāng)時覺得有些眼熟,原來是榮王府的小王爺,她現(xiàn)在好方??! 北陵玥咳了十分不厚道的道:“我到聽說,昨晚清流被人扒光了衣裳,被綁在椅子上,在百花樓的雅間里,開著窗戶晾了一兩個時辰。” 這事兒今天早上便傳遍了整個皇城,那一堵北陵清流好身材和狼狽模樣的人,見人便說?,F(xiàn)在整個皇城都知道了北陵清流栽在白虎樓的事跡,也都紛紛猜測是誰那么大的膽子?如此羞辱小王爺北陵清流。 小姐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傳言道她們的耳朵里自然沒那么快,都不知道北陵清流昨晚的經(jīng)歷。如今一聽北陵清流在百花樓被扒光了衣裳,開著雅間兒的門晾了一夜,都紛紛紅著臉只搖頭。都紛紛譴責(zé),對北陵清流做出這樣喪心病狂之事的人。這北陵清流雖然風(fēng)流,但是顯赫的家世和不俗的容貌,也不乏豪門貴女對他傾心。 北陵爵也是聽北陵玥說才知道,北陵清流竟然在百花樓出了這樣的事兒。 “七哥不帶你這么揭短兒的!”北陵清流無奈的沖北陵玥喊道。北陵玥說出了北陵清流這丟人的事兒,北陵玥心里雖然不高興,但是卻不敢責(zé)怪。他雖然連太子和皇伯父他都敢惹,但是卻不敢惹這個七哥。 長公主板起了長輩的臉,看著北陵清流道:“你這孩子若少去那些煙花之地,也不會出這樣的事兒?!?/br> 這北陵皇家的人,也只有這北陵清流最是放蕩不羈。 北陵玥也沉聲道:“如此羞辱傷害皇家之人,那害你之人實在是可惡,不能不追究?!?/br> 這北陵清流皇家的人,怎么說也是個小王爺。那人如此對他,豈不是在打皇家的臉嗎? 北陵清流陰測測的道:“我自然不會放過她,等我抓著了她,定要抽筋扒皮?!?/br> 他北陵清流,這一輩子可都沒有這么丟人過。就因為這事兒,他母妃還掉了幾顆眼淚,他父王還臭罵了他一頓。他已經(jīng)想好了一千種辦法,要如何收拾那個女人了。 阿柳聽到北陵清流這么說,腿一軟差點兒摔倒在地上。不過好在她扶了一下桌子,雖未摔倒卻弄出了一些動靜。 聽到響聲眾人都朝慕輕音之處瞧了瞧,那北陵清流自然也是如此。阿柳見北陵清流朝這邊看,便忙垂下了頭,這下巴都低得抵著胸口了。她越是如此,北陵清流便更加注意她同慕輕音了。他進到這詩會之中,哪一個小姐不是盯著他瞧的,反倒是她們一直不敢瞧自己。 北陵玥也注意到了慕輕音的異常,這好好的她為什么非要用手擋臉呢?而且她那丫頭阿柳似乎腿還在發(fā)抖。這二人似乎是在清流這小子出現(xiàn)之后才這樣的,難道…… “這位是誰家的小姐,怎么用手擋著臉?”北陵清流搖著一把玉骨的折扇,踱步到了慕輕音的桌前。 慕輕音頭疼得很!她怎么好死不死的跟這北陵清流對上了。 “還能是誰?自然是慕家的大小姐慕輕音。”寧玉瑤冷聲說道。這個慕輕音實在是古怪,方才還好好的這會子和她的丫頭,一個用手擋著臉,一個死死的低著頭,不知道還以為她二人是沒臉見人呢! 慕?慕輕音?北陵清流忽然想起了,昨夜在百花樓那女子說了。她若不給他留下一個慘痛的經(jīng)歷她便不信慕,呵呵呵這算不算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呢?看來他這兩年不在京離,這慕輕音越發(fā)囂張跋扈了,連他都敢惹了。 不過昨夜在百花樓瞧見的慕輕音,跟他記憶中的慕輕音卻有些出入。記憶中的慕輕音不過是喜歡穿著花花綠綠,畫著濃妝的小姑娘,跟昨夜在百花樓見的到的女人相去甚遠。 “原來是慕輕音呀!怎么了慕輕音,為何不敢抬起頭瞧瞧我呢?”北陵清流咬著后槽牙,陰測測的看著慕輕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