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紅杏出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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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小妹的傷口比上午裂得更厲害了,慕成文既心疼又生氣??粗厌t(yī)藥箱往外拿的阿柳罵道:“你這丫頭,是怎么照顧小姐的。你待在小妹身旁照顧著,這傷口都裂成這樣了,要你何用?” 阿柳跪在車廂內(nèi)的木板上,紅著眼睛道:“都是奴婢的錯(cuò),還請少爺責(zé)罰?!睕]有照看好小姐,她的確也有責(zé)任。 見哥哥罵自己的丫頭,慕輕音便抬起頭,看著他道:“是我自己不小心,不關(guān)阿柳的事,哥哥不要罵她?!?/br> 北陵清流這心里愧疚得不要不要的,見慕成文罵無辜的阿柳,便連忙認(rèn)錯(cuò)道:“都是我的錯(cuò),是我惹了小輕音生氣,小輕音要揍我才扯裂了傷口?!?/br> 這個(gè)時(shí)候,聽到阿柳喊自己女兒傷口裂開了,出了好多血而匆匆而來的慕滄佐也上了馬車。正好聽見這北陵清流認(rèn)錯(cuò),二話不說直接領(lǐng)著北陵清流的后領(lǐng)便把他扔下了馬車。 并站在車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小王爺還是坐榮親王府的馬車吧!我慕家馬車坐不下小王爺這尊大佛?!?/br> 做他家的馬車,還惹了他女兒生氣裂了傷口,還讓他坐什么馬車?不行他回府后,一定要在府門口立一個(gè),榮小王爺與狗不得入內(nèi)的牌子。 北陵清流萬萬沒有想到,這慕大將軍竟然這么不給面子,把自己直接給扔出了馬車。估摸著這慕大將軍,見只見女兒的傷口出了那么多血真的生氣了。 他也知道這事兒,的確是因?yàn)樽约鹤熨v而起,便道:“小侄改日再登門道歉。”說完,袖子擋著自己的臉,運(yùn)用輕功朝前面榮親王府的馬車而去。 榮親王妃見自己的兒子進(jìn)了馬車,便道:“你不是坐了慕大小姐的馬車嗎?怎么又回來了?!?/br> “哼!被趕出來了吧?”榮親王不愧是做爹的,一語命中。 北陵清流看了他爹一眼,悶悶的不說話坐了下來。 “我方才聽到,慕大小姐的丫鬟喊,柳軍師上馬車,說是慕大小姐的傷口裂開了出了好多血。那傷口,莫不就是被你給弄裂開的吧?”榮親王妃看著他問道。若是這傷口裂開跟這小子沒關(guān)系,他又怎么會在這個(gè)時(shí)候下了馬車呢! 北陵清流抓了抓耳朵沒有說話,他的父王和母后可不可以不要這么聰明。 見他不語,榮親王妃便知道自己猜的沒錯(cuò)了。恨鐵不成鋼的用食指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眉心道:“你讓我怎么說那你才好?你不是與輕音那丫頭關(guān)系挺好的嗎?怎么還把人家傷口給弄裂開了?” 北陵清流嘆了一口氣道:“都是嘴賤惹的禍??!”他說完后,又看著他母妃問道:“母妃,如果有男人說你是怨婦你會這么樣?” “你說呢?”若是有人敢說她是怨婦,她一定會讓人打得他找不著北。等等,這兒子怎么忽然問她這個(gè)問題呢! “你這小子,不會是說輕音是怨婦,氣得人家要打你,然后扯裂了傷口吧?” 他嘆了一口氣,看著他家母妃道:“母妃,你說的這么準(zhǔn),怎么不去算命?” 榮親王妃扶額,已經(jīng)不想再說些什么了?說一個(gè)未出閣的女子是怨婦,他這不是找抽,是什么?看來,想讓慕輕音做她的兒媳婦兒,這事兒有點(diǎn)兒難。 慕小晚的馬車在慕輕音的馬車后面,聽聞她的傷口有裂開了,心里便不由的幸災(zāi)樂禍了。裂得好,裂的妙,最好似把血流干了死了才好。 今日她不過是不小心,碰到了慕輕音的傷口而已。兄長不但推了她,還讓她離慕輕音遠(yuǎn)些?,F(xiàn)在,自己可沒靠近慕輕音,她那傷口還不裂開了,這是上天在懲罰她呢! 暗影也聽到阿柳說慕輕音傷口裂開了,他本想問問主子,要不要送點(diǎn)藥去??墒邱R車?yán)锩娌o動靜,主子進(jìn)來也有意疏遠(yuǎn)慕大小姐,便沒有多嘴。 傷口又裂開了嗎?馬車內(nèi)的北陵玥蹙了蹙眉。早上的時(shí)候便聽人說,她的傷口就被慕二小姐碰到裂開了一次。這會子又裂開了,還出了很多血。她那手上的傷口,本來就很深不宜好,現(xiàn)在又裂開了兩次,怕是更難痊愈了。再過幾日,師父的雪膚生肌膏便該送到了,到時(shí)候早些給她送去吧! 永安巷,破敗雜亂的兩進(jìn)小院兒的臥房內(nèi)。綠色的麻布棉被之內(nèi),蓋著未做衣衫的一對男女。床上的女人漸漸轉(zhuǎn)醒,揉了揉眼睛,看著窗外太陽已要落山,忙起身開始穿衣裳。 榻上的中年男子,被女人穿衣服的動靜吵醒。見才與自己**過的女子,已經(jīng)開始穿衣裳,便又把她撲倒在了榻上。 那女子穿衣穿了一半,被人這般撲倒,便用拳頭錘了錘身上的男子,嗔怪道:“莫要鬧了,我得回去了,大將軍他們該回府了。” 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鎮(zhèn)國大將軍慕滄佐的小妾胡氏。 “回府便回府,怕他作甚,表妹再讓哥哥好好疼疼你?!闭f著那中年男子,又伸手去脫她的衣裳。鎮(zhèn)國大將軍又如何?他的女人還不是被自己壓在身下了? “莫鬧!”胡氏一把推開了身上的中年男子坐了起來。這時(shí)間不早了,她必須趕在大將軍回府之前回去。 她問了大夫,大夫說她這幾日最易懷孕,今日她同這表哥折騰了一天,不出半月這肚子里應(yīng)該是會有消息的。 沒錯(cuò),她今日就是給大將軍戴綠帽子了??墒撬龥]有辦法,她不能讓自己的女兒一直屈居人下,也不能一直過著這守活寡的日子。 他這表哥陳金科是個(gè)窮秀才,考了大半輩子了,也未中個(gè)舉人,都快四十了還為娶妻,這日子十分難過。若不是她一直救濟(jì)著,這表哥指不定什么時(shí)候就餓死了。 在未被兄嫂賣掉之前,她與這表哥也算是青梅竹馬,二人都是私定了終身的。所以,這個(gè)時(shí)候,她還是來找了這個(gè)與她曾經(jīng)有情的表哥幫忙。 陳金科見自家表妹惱了,雖然心里想再與他這表妹溫存溫存,卻也是不敢了。這世間的事情,有一便有二,這第一次都有了,還怕日后沒有機(jī)會嗎? “好了,表哥不鬧了?!闭f著他也開始穿起衣裳來。 胡氏下了榻,走到窗臺前的銅鏡前整理儀容。整理到一半,她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勾起了唇。都說這女人有了男人的滋潤,便會更加光彩照人,這話果真是不假,她現(xiàn)在就覺得自己這氣色比以往好了許多。 胡氏梳洗完畢,確定自己身上并無不妥之處,披著斗篷帶著帽子便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