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怎么這么難吃
“既然如此,等會兒小王爺烤好了,太子殿下便吃些吧!我烤了半天沒有進食,這些串兒先讓我墊墊?!狈凑褪遣粯芬?,把自己烤的東西給這兩人吃。 她的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北陵爵自然不好跟她搶。他看北陵清流,在烤架旁烤的像模像樣的,便想他烤出來的味道定也不會差。 柳之敬等人的臉上閃過一抹古怪之色,畢竟,他們可是知道,北陵清流考出來的串兒,那滋味可是很是酸爽的。慕輕音讓他吃北陵清流烤出來的串兒,她的目的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老爺子,文之,云大哥還有婉儀,我敬你們一杯!感謝前些日子我被西子墨抓走的時候,你們出力尋我?!蹦捷p音起身,雙手端著酒杯,微微欠身十分真誠的朝四人說道。 秦老爺子是長者,自然不必起身,端著酒杯十分慚愧的道:“你在學(xué)士府被歹人擄走,要說我秦家也是有些責任的。尋你自然是應(yīng)該做的,實在是當不起你的感謝?!?/br> 因為是平輩的人,云天同秦文之還有云婉儀都起了身。云天也端著酒杯道:“輕音太過客氣,咱們本是朋友,還說什么謝不謝的?!痹谒磥恚笥延鲭y,出手相幫這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何須說什么感謝。而且,他們雖然盡力尋找,卻也沒有尋到她,也不好承她這一聲謝。 “老爺子言重了,哪西子墨有意要擄走我,秦家也是防不住的。此事與秦家無半點關(guān)系,倒是因為我,連累了一秦家一條人命被害?!比舨皇且驗樗?,那為她領(lǐng)路的丫鬟也不會被人殺死。 秦文之搖著頭道:“是那千面殺手心腸太狠毒,也是哪丫頭命薄,她丟了性命也不怪你,要怪” “好了,今日是高興的日子,咱們喝酒吃rou,不提那些喪氣事兒可好?”云婉儀見這話題越來越往沉重的方向偏,便出言打斷了秦文之的話。 在這高高興興的時候,提西子墨和死人,這不是喪氣事兒是什么 “好,喝酒?!蹦捷p音高舉酒杯,隔空朝世人碰了碰,隨即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見她把酒喝光了酒后,秦大學(xué)士他們也把杯中的酒飲盡了。 酒飲盡,四人便落了坐,忽然云天想到太子也有指揮禁軍尋找慕輕音,便道:“說起來,太子殿下也帶領(lǐng)和指揮禁軍已經(jīng)尋你,你也應(yīng)該敬太子殿下一杯才是?!?/br> 慕輕音拿著酒杯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酒,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幅度,看著北陵爵道:“那微臣也敬太子殿下一杯,讓太子殿下費心了。” 她敬的這杯酒,他北陵爵能心安理得的喝下去嗎?見了一路上那些禁軍尋找她時的散漫模樣,就知道他這個指揮禁軍尋她的人是否有上心。 北陵爵被她看得心中有些發(fā)虛,因為他下了讓禁軍不必用心尋找慕輕音的命令,而且還給自己的幾個心腹說,若當真找到便可直接將她除去。所以在面對她給自己敬酒的時候,他是有些心虛的。不過他此刻也有些慶幸,自己沒有讓禁軍用心尋她。若是禁軍先尋著她,她便已經(jīng)沒命了。 “咱們都是一家人,本太子自當費心。”他笑著說道,隔空與她碰了碰杯,將杯中的酒飲盡。 慕輕音也喝光了杯中之酒,態(tài)度散漫的把酒杯放在了桌上。 這個時候,北陵清流端著一盤子烤好的rou端上了桌,還對眾人道:“來嘗嘗我烤的rou,味道絕對不會比小輕音烤出來的差?!?/br> 慕滄佐他們看著那盤子,看起來賣相還不錯的烤串兒,卻沒有一個人動手吃的。 “來慕兄,嘗嘗”北陵清流殷勤的拿起兩串兒烤rou遞給自己未來的大舅子。 慕成文忙打了個嗝兒,摸著自己的肚子,擺手道:“不了,我已經(jīng)吃了許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飽了,再也吃不下了。” “柳……” 他放叫出了一個字,柳之敬便忙抱著自己的肚子道:“這烤串真是好吃,我這胃都快撐爆了?!?/br> 什么吃飽了?撐爆了這都是借口,他們分明就是怕自己烤得rou串不好吃。 “來太子哥,既然他們都吃飽了,你便多吃些?!北绷昵辶髡f著,拿了十串兒羊rou放在北陵爵面前的空碟里。 北陵爵看這羊rou串兒,色澤和香味兒都不差,覺得這味道應(yīng)該是不錯的,便道:“好,我便嘗嘗你的手藝。” 聞言,慕成文等人垂下眼瞼,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他們倒是很樂意見到,這太子殿下把自己吃惡心了的樣子。 面對北陵清流滿懷期待的目光,北陵爵拿起細細的竹簽,十分優(yōu)雅的咬上了一口。 靠!什么鬼?羊rou串兒放進嘴,他便變了臉色。這羊rou串又膻又咸,而且還有一股十分惡心的怪味道。北陵爵擰著眉方要把嘴里的羊rou吐出來,卻被北陵清流拍著背問道:“太子哥,味道如何,是否美極?” 北陵清流對著他背這么一拍,他原本要吐出來的羊rou,便順著喉嚨滑進了食道里。 哈哈慕成文等人,心中暗自發(fā)笑。瞧這太子殿下的表情,分明就是難以忍受那羊rou的味道想要吐出來,北陵清流竟然還問他味道如何?看太子此刻的樣子,便能想到他現(xiàn)在烤的rou串比一開始烤的要更加難吃。 “咳咳嘔”北陵爵把臉轉(zhuǎn)向一邊,咳嗽了起來。又想起那羊rou在自己嘴中惡心的滋味,他便忍不住干嘔了起來。他從未吃過這么難吃的羊rou,他看清流架勢十足,應(yīng)該烤的不錯。沒想到他不但不會烤rou,而且還烤的如此惡心難吃。他好想把那已經(jīng)滑到胃里的羊rou給吐出來??! “太子哥哥你怎么了?”慕小晚滿是擔憂的瞧著他問道。這好好的人,不過是吃了一串羊rou,怎么就成了這樣? 北陵爵嘔了半天都沒有把那羊rou嘔出來,他黑著臉,胃里在不停的翻騰著。 “小王爺,你烤的是什么rou?瞧把太子哥哥難受的!”慕小晚見北陵爵難受,心中也急,便冷聲朝北陵清流斥責道。 聽到她這樣斥責北陵清流,慕滄佐沉聲道:“小晚不可無禮。” 這北陵清流不但是慕家的客人了,更是身份尊貴的小王爺,慕小晚如此說他,實在是失禮了。 “我……”慕小晚咬了咬唇,最終還是沒有說話。端起茶杯,送到北陵爵唇邊道:“太子哥哥喝些水吧!或許能好受些。” 北陵爵倒是沒有拒絕,喝了一口茶水,用手摸著自己的喉嚨道:“清流你烤的rou,怎么如此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