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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之順棋自然在線閱讀 - 圈養(yǎng)四

圈養(yǎng)四

    牛奶太燙,尤然只得坐下來慢慢喝,結(jié)果一躺到那毛絨絨的搖椅里,尤然都不太愿意起來了,前提是任天涼不在這里。搖椅里鋪著雪白層層的軟毛,坐上去時還一晃一晃的,這對這一天都過得大起大落的尤然來說,舒適又安逸,如果任天涼此時提出讓他就睡在這里他也能立馬應(yīng)下。

    落地窗外是那片寬大的人工湖,皎潔的月光大片大片地印在波光粼粼的湖面,樓下的園子里還有三兩個園藝工人在忙忙碌碌。

    尤然躺倒在搖椅里,抱著牛奶小撮了一口,嘴角還掛著奶漬,舒服的直瞇眼。

    與此同時,任天涼再也無法克制住自己眼底的欲望。

    尤然睜開眼時,面前依然是那個冷若冰霜?dú)鈭龆装说陌职?,但今晚尤然心情莫名地有些雀躍,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有點(diǎn)喜歡上爸爸這個稱呼了。

    “爸爸?”

    “嗯?!?/br>
    “你打算什么時候給我們找個mama?”尤然說完就開始打自己的嘴巴,“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您可千萬別聽我瞎說,千萬別真的給我找mama。”

    任天涼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煞是好看,但尤然的辯解恰到好處地安撫住了他即將來臨的怒意。他鼻腔里發(fā)自內(nèi)心地冷哼一聲。

    尤然:我的嘴巴怎么最近老是跟我的腦子做對啊,要是任天涼真娶了老婆生了孩子,家產(chǎn)哪里還有我跟任顏卿什么事??!

    徐傾鸞:你才發(fā)現(xiàn)你腦子壞了嗎?

    尤然:我是不是病了啊,自從之前丟失了一小段記憶,我的腦子就一直不太靈光,特別是經(jīng)常跟我唱反調(diào),現(xiàn)在連說句話出來這腦子都不愿意審核了,我的腦子該不會真的壞了吧?

    說到丟失記憶,徐傾鸞心里頓時發(fā)虛,她知道上次的強(qiáng)行入侵對尤然造成的副作用從現(xiàn)在來看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不過就目前看來好像不是特別嚴(yán)重,嚴(yán)重的估計(jì)已經(jīng)傻了,但尤然這個樣子好像跟傻了比只好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爸,牛奶喝完了,我可以回去睡覺了嗎?”尤然小心翼翼地問。

    那看過來的小眼神實(shí)在太過澄澈,任天涼心里舍不得卻又不得不點(diǎn)頭。

    耐心才是最重要的。

    尤然:歐耶~

    第二天,去學(xué)校的車上,任天涼赫然坐在了尤然跟任顏卿中間,他抱著電腦查看著各式各樣的文件,他旁邊的任顏卿正襟危坐一動也不敢動。

    經(jīng)過了昨晚,尤然覺得任天涼根本沒有他想象中那么可怕,最多精分了點(diǎn),只要不會打他,一切都不是問題。

    等到了學(xué)校,尤然下了車正打算緊跟著任顏卿慌亂的腳步卻又被車?yán)锏哪腥私凶×恕?/br>
    “小雨。”

    這是尤然第一次聽到男人喊他的名字,那低沉的聲音破開周圍的喧囂而來,聽得他耳邊酥麻一片。

    尤然湊到車窗邊,任天涼突然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頭,那一刻他的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尤然揉了揉眼,他懷疑自己眼睛也開始不好使了。

    “好好學(xué)習(xí)?!比翁鞗鰜G下這句話便帶著車子絕塵而去,剩下尤然在原地呆愣了半天。

    尤然:好好學(xué)習(xí),認(rèn)真毒樹,嗯!

    尤然的心中瞬間激起了一股強(qiáng)烈的學(xué)習(xí)欲,他拔腿去追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的任顏卿,好不容易看到那道熟悉的人影卻發(fā)現(xiàn)那人身旁多了道高大健壯的身影。

    尤然氣喘吁吁地追上去,然后一把勾住了任顏卿的肩膀,“哥,你怎么也不等等我。你誰啊?”

    這個男生看任顏卿的眼神著實(shí)令他熟悉,尤然十分確定,那就是看獵物時的眼神。

    尤然勾著任顏卿的肩膀,挑釁地看向他旁邊的男生,男生也不甘示弱地瞪他。

    “你是傻子嗎?這不就是我們班的曲靖嗎?”

    “哦~”尤然恍然大悟,“你就是那個倒數(shù)第一吧?”

    曲靖沒好氣地瞪他,“你個倒數(shù)第二你牛什么?”

    尤然意味深長地笑了,“你放心,我很快就不是了。是吧哥?”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比晤伹湓噲D拉開跟著兩個學(xué)渣的距離,然而一直到教學(xué)樓他也依然甩不開這兩個二貨。

    “有哥在,我還會怕又是倒數(shù)嗎?”尤然說著便親昵地伸手勾住了任顏卿的肩膀。尤然原本就是想炫耀他跟任顏卿的關(guān)系,誰知曲靖卻突然滿臉都是受到打擊的模樣頓在了原地。

    尤然奇怪地瞄他一眼,卻沒在意。接下來的幾天里,尤然對任顏卿殷勤到了極點(diǎn),打飯幫排隊(duì),上圖書館幫占位置,就連任顏卿想去教室后邊打個水喝,手還沒摸到自己的杯子就被尤然搶了去,下一秒手里多了杯溫開水。

    任顏卿雖然覺得尤然這人很煩,卻沒有之前那么排斥了,繞是平時看起來不近人情冷若冰霜的班長,此時此刻都不得不被尤然這份毅力打動。

    尤然就沒那么輕松了,他這輩子都沒有這么討好過一個人,說難聽點(diǎn)就是拿熱臉使勁貼人家的冷屁股,這種感覺簡直比一次性應(yīng)付十個男人還要累。尤其是他這幾天總覺得背后有道陰冷的視線在盯著自己,偏偏他一回頭只能看見一個個低垂著的正在寒窗苦讀的腦袋,如果那道目光能化為實(shí)質(zhì),他估計(jì)已經(jīng)死了幾百次了,每當(dāng)他靜下心時回想起來,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尤然越想越不對勁,直到某節(jié)課下課他去了趟廁所,出來洗手時被堵在了廁所門口。

    曲靖滿臉陰沉地瞪視著他,身后還跟著四五個小弟,一個個或冷漠或jian笑,總之都長的十分欠扁。

    尤然一瞬間想到了校園霸凌等種種遭遇,并持續(xù)腦補(bǔ)出他被打的鼻青臉腫然后被鎖在廁所里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畫面。

    然鵝,他們班上這位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學(xué)渣加學(xué)校數(shù)一數(shù)二的校霸只瞪著他惡狠狠地道:“放學(xué)別走?!?/br>
    “……”

    “你要是敢逃跑,第二天過來你就死定了!”

    曲靖的恐嚇很像那么一回事兒,這要擱在其他那些學(xué)生身上這會兒恐怕已經(jīng)嚇的腿軟了,但這事偏偏擱在了尤然身上,玻璃心的尤然被這一頓恐嚇嚇得頓時又有了尿意。

    接下來這一天,輪到尤然度日如年,他恨不得時間再過慢點(diǎn)。

    他懸著一顆心挨到了放學(xué)鈴響,然后坐在教室里一動都不敢動,這期間他也想過求助他男人,但瞄了眼任顏卿那比他還要瘦弱的小身板板,他頓時就沒舍得說了,再想到他那位“爸爸”,雖然好像很可靠但是他沒有手機(jī)根本聯(lián)系不了他,所以這次他只能自己解決,嗯。

    徐傾鸞表示,尤然獨(dú)立面對困難的模樣比之前要男人多了,可他直接忽略了自己這點(diǎn)又著實(shí)讓他很生氣,不過這樣一來他也省事,終于可以放寬心去好好度個假了。

    任顏卿收拾書包起身時見尤然一動也不動,要知道平時這個時候他早就立馬跟著他收拾好了。

    “你不走嗎?”

    “我……晚點(diǎn)回家,你先回去吧?!?/br>
    任顏卿鬼使神差地問:“為什么?”

    “沒什么,就是……約了個朋友?!庇热粷M頭大汗,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任顏卿本想問他是不是約了女朋友,但一冒出這個念頭就被自己壓住了,他撇了撇嘴角抓起書包便走,心里卻對自己得一個人回家這點(diǎn)有了一絲絲的不習(xí)慣。

    教室里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地都走光了,只剩下了尤然跟曲靖兩個人,那種被人從背后瞪視的感覺再次傳來,尤然嘴角一抽,總算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個,曲靖同學(xué),請問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只看到曲靖一個人,尤然暗地里松了口氣,至少保證了他等會兒不會被群毆。

    不提還好,尤然一開口便惹得曲靖如同蓄勢待發(fā)的獵豹,氣勢洶洶地朝尤然走了過來,“我警告你,離任顏卿遠(yuǎn)點(diǎn),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尤然黑人問號臉,“什么意思?”

    “收起你對他那齷齪的心思,任顏卿是我的!”

    尤然驚了:“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

    “想不到我男人這么搶手……”

    我男人這三個字徹底激怒了曲靖,他一手糾住了尤然的衣領(lǐng),接著就是一拳。

    “嗷——”尤然慘叫一聲,右眼被打的眼冒金星,火辣辣的疼?!拔摇酢鯆尅?/br>
    尤然也火了,直接撲了過去跟曲靖扭打做一團(tuán),“艸,任顏卿是我的!他永遠(yuǎn)都是我的!”

    “他媽的!”

    體型懸殊太大,尤然很快便落在了下風(fēng),被曲靖按在地上打的鼻青臉腫。

    “艸,你他媽實(shí)在太欠揍了!”

    “你才欠揍!你全家都欠揍!”尤然被打的越狠就叫的越兇,長這么大,他還從來沒被人這樣按在地上教訓(xùn)過,不管是被吊打的屈辱也好還是被別人惦記自己男人的憤怒也好,總之,尤然已經(jīng)氣瘋了。

    “你這個渣滓,就你這吊樣還想跟老子搶人!任顏卿是我哥又不是你哥,他永遠(yuǎn)都是我的!”

    “你能不能使點(diǎn)勁?。烤湍氵@力道不去彈棉花真是可惜了!”

    “……”

    “怎么不說話了?怎么不動手了?使勁打啊!有種你就打死我???停什么手啊?”

    “我他媽……”曲靖又揚(yáng)了揚(yáng)拳頭,這一次卻始終沒打下去,他忍不住道:“真夠cao蛋的,我干嘛要打我自己?!?/br>
    “什么?”

    曲靖自顧自地問:“你究竟是打哪兒來的小鬼?占了老子的殼子不說還勾引老子的人!”

    “……”

    “怎么不說話了?剛才不是叫的挺兇的嗎?”曲靖眼神兇狠。

    “你……”尤然眼睛瞪得活似兩顆銅鈴,“你該不會是……”

    “我特么才是任顏雨——”曲靖無力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