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請留步!_分節(jié)閱讀_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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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良沒接著回答,拉著何瀟坐到他的腿上重新抱住,下巴擱在他的肩頭,這才甕聲甕氣地說道:“我不是不喜歡他,但也不是喜歡他。” 何瀟覺得這個回答有點繞,又問他:“不討厭,也不喜歡?” “嗯?!睖亓伎兄螢t肩頭的衣服悶聲答應(yīng)。 一個親近治療多年的心理醫(yī)師,得到病人如此的評價,何瀟覺得陸醫(yī)生心里得挺郁悶的。 “有什么原因嗎?”何瀟又問。 溫良啃完何瀟的衣領(lǐng),又順著一路親到何瀟的嘴角,這才點了點頭,說道: “有原因?!?/br> “……?” 溫良垂了垂眼睫,有些難以啟齒似得說道:“我有一次,看見他跟朱情抱在一起。” “朱情?” “嗯,就是溫煦的妻子。” “溫煦?” 溫良望著何瀟嘆了口氣。何瀟覺得很冤,他的確不知道這兩個名字是何許人也。 “那個女人的兒子和兒媳婦?!?/br> 何瀟懂了,溫良說的是那個病入膏肓的溫家大少爺。 也就是溫良同父異母的哥哥。 陸云飛抱了哥哥的老婆……這就是溫良不喜歡他的理由? “只是抱了抱,也不能說明什么的?!焙螢t為陸云飛說了句公道話。 溫良無所謂地點點頭:“你說得對?!?/br> 顯然,不管何瀟怎么說,陸云飛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都已經(jīng)不再完美了。 溫良可能就是這樣小心眼的家伙。 ... 剛知道溫良的哥哥叫溫煦,幾天之后何瀟就見到了其人。 他的到來讓別墅里的人都萬分意外。 溫家兩兄弟的母親水火不容,就連溫良母親當(dāng)年遇害,溫夫人都是拍手稱快的。這么多年來,提起那件事,以及后來溫良的失語,她都會刻薄無情地說那是報應(yīng)。 鑒于有這樣一個恨意滿滿的溫夫人存在,溫煦和溫良之間絕沒有兄弟親情可言。 這次溫煦主動來到溫良的小天地,是吹的什么風(fēng)? 溫煦比溫良大了十多歲,如今也是三十多歲年紀(jì),應(yīng)該跟陸云飛差不多。 久病的身體讓他看起來十分的瘦弱憔悴,眉目中的長相倒是跟溫良似得,都像極了溫父。 攙扶他下車的,是一位打扮得體,氣質(zhì)溫和婉約的美麗女子,應(yīng)該就是溫良之前所說的朱情了。 杜管家照顧著初次登門的稀客進(jìn)屋奉茶上甜點,然后站在溫良身后示意小少爺跟客人聊聊天。 雖然已經(jīng)變得開朗了許多,但指望著溫良主動和并不喜歡的人聊天,還是有些難度的。 不止有難度,何瀟還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溫良情緒上的起伏。 這么多天以來的興奮和愉悅一下子收斂了起來,溫良微微垂下頭,搭在膝蓋上的兩只手緊緊握成了拳。 他在不高興,甚至有些無端地氣惱,顯然是很不歡迎這對夫婦的到來。 何瀟伸出手,搭在溫良的一只手背上以示安慰。 溫良翻轉(zhuǎn)了手掌,自然地張開手指與何瀟十指相扣,只是用了比平時大了些的力道。 溫煦夫婦顯然對他們倆的這個動作十分驚詫。朱情轉(zhuǎn)頭去看丈夫,溫煦卻端起了茶盞淺酌了一口,放下杯子時,神色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 “阿良,你好了,哥哥真高興。”他說道。 可能對于“哥哥”這樣一個稱謂覺得新奇,溫良下意識地抬起了頭,就看見了溫煦眼神中的坦誠和親切,仿佛還隱隱帶著欣慰與祝福。 溫煦迎著溫良的目光,又說道:“我們是兄弟啊,可是這么多年都沒有好好的在一起相處過。 以前怕你見到我生氣,失語的癥狀會加重,所以我也沒敢貿(mào)然過來。 現(xiàn)在聽說你已經(jīng)完全康復(fù)了,我就等不及要來和你套套近乎。 畢竟,我的時間不多了,現(xiàn)在不來,再過個一兩年,想來也來不了了。” 這話里的內(nèi)容聽起來有些傷感,但溫煦說起來卻是從容淡定的模樣,像是早就參透了生死離別。 何瀟記得之前溫良也是這樣的一個狀態(tài),活著或者死去,對他們來說,仿佛都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大事。 他們一個是身體上的頑疾,一個是心理上的陰郁,也算是一對病兄病弟了。 何瀟在內(nèi)心深處又對溫父加了些同情。 溫良顯然不知道怎樣應(yīng)對溫煦的這樣一番說辭,茫然無措之后,便習(xí)慣性地把頭轉(zhuǎn)向了何瀟。 何瀟點了點手指給他安慰,然后對溫煦說道:“溫大哥別這么說,兩兄弟親近走動實屬平常,不用顧忌太多。 溫良只是有些慢熱,等你跟他熟了,他會說很多話的。 哦對,就在前兩天,他還跟我提起過你,還有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