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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聽王爺?shù)??!蔽簳x說著,自己理了理衣袖,然后把襯褲拿到被窩里自己穿,腰股疼,只能往后靠,李延正扶住他,雙手就放在他的腰上,轟……魏晉死死咬牙,內(nèi)心一萬個cao。 李延正等魏晉自己穿好了褲子,手上用力,直接把他抱起來放到床邊,身體一瞬間的騰空,魏晉嚇得叫了一聲,緊緊揪住李延正的手,開玩笑吧,他一個一百多斤的成年男子,李延正說抱就抱。 穿上鞋,擦臉漱口,又梳頭發(fā),一陣兵荒馬亂,魏晉總算累得半死的靠在軟塌上了,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小說里都是騙人的,說好的初.夜之后男主心疼的不讓女主下床,然后各種膩歪溫存呢?” 李延正端著粥碗又回來了,魏晉更心累,還要喝粥,他恨喝粥,真的恨。 魏晉不情愿的盯著那白花花的粥,“不想喝這個?!?/br> 李延正笑了笑,他也發(fā)現(xiàn)魏晉很討厭喝粥了,“不行,這幾天都要吃流食?!?/br> 魏晉老大不高興的抬手接粥碗,垂著眼睫,“知道了?!?/br> 這副好像受了委屈的樣子實在太軟糯,李延正笑意更深,躲開了魏晉的手,“我來?!?/br> 想起上次魏晉說要李延正喂,這廝直接走了,魏晉內(nèi)心呵呵,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一口一口慢慢的喝粥,魏晉瞇著眼睛享受最高等服務,陽光暖黃黃的,氣氛一時很和諧,直到魏晉突然想起一件事,立時大驚,“王爺!我身上有毒??!你你……” “不礙事?!崩钛诱门磷咏o魏晉嘴角的白粥擦了擦,“繼續(xù)喝?!?/br> “什么不礙事啊?你萬一中毒了怎么辦?”魏晉急的不行,臥槽他都獻身了結果李延正被他毒死了?這算他么什么事? 電光石火間,魏晉眼眶突然涌出了一汪眼淚,嗓音糯糯的,“王爺……王爺我身上的毒是三殿下下的,如今又發(fā)現(xiàn)有蠱蟲,昨夜已經(jīng)發(fā)作了一次?!?/br> “你待如何?” 李延正目光沉沉的,皺起眉,想說些什么,又立刻被魏晉打斷了,“王爺你要把我丟出王府嗎?” “想什么?”李延正嘆氣,將粥碗放下,上前給魏晉擦了擦淚水,擦完了,手也沒收回去,點在魏晉的眼角處,緩聲道:“無論是毒還是蠱蟲,我都會救你?!?/br> “安心?!边@句安心似有另一層意思,魏晉跟他對視著,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會料理李非城,過去的已經(jīng)過去,從今往后,新篇章。 得到了答案,魏晉心里有底了,開始把話題轉回去,舔了舔唇,小聲問道:“王爺是要對我負責的意思嗎?方才你就說要讓我跟你住一起,我沒理解錯吧?” “沒有。”李延正拿起粥碗,“喝完剩下的這幾口?!?/br> 魏晉以為的負責就是住在一個院子里,睡一張床,然后開始跟李非城對著干,這已經(jīng)非常好了,他的任務差不多完成一半,可誰知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 鐘管家和來梔,笑瞇瞇的朝他躬了躬身,“王妃?!?/br> 腳底一滑,差點從三層臺階上呲溜下去。 他前幾天,還在幽怨關系發(fā)展的忒慢,很好,不過幾天,突飛猛進,封頂了都。 一下給蹭成了王妃。 魏晉強顏歡笑。 第16章 魏晉一大早就拉著太醫(yī)去給李延正把脈,生怕他身上也中毒,李延正由著他折騰,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到底有沒有中毒,檢查完了也不聽結果就帶著魏晉去用膳了。 鐘管家給兩人倒了溫水,退到外面去,給足兩人空間。 魏晉本來想說話,突然想起來是在古代,得食不言寢不語,于是只能忍著,誰料李延正先開口了。 “荷香?!?/br> 魏晉眨巴著眼看他,咽下嘴里的食物,“怎么了王爺?” 李延正抹了抹自己手指上方才太醫(yī)給他扎的洞,一點微不足道的刺痛,相比起他幾年前受的傷不值一提,但是,他皺了皺眉,道:“下次不用這么檢查,無礙?!?/br> “……”下次?魏晉很成功的抓住了重點,還有下次? 他一瞬間表情炸裂,好歹是穩(wěn)住了,換位一下,李延正對他負責了,王府上下叫他一聲王妃,似乎,有下一次,是理所當然情理之中的,還有下下次也是,下下下下……魏晉艱難的咽了咽喉嚨。 但他不是同,真不想這樣下一次下下次的。 “你不是毒.藥。”李延正繼續(xù)道,“我不用避之如蝎?!?/br> 魏晉回過神,對上李延正深褐色的眼睛,他還是面無表情的,只是眉宇間好像有些無奈和認真,認真的說我不用對你避之如蝎,翻譯過來就是“我上你了,可我不怕你有艾滋病,傳染給我,你不用讓我檢查來檢查去”。 被戳中了,魏晉愣怔怔的,李延正其實很細心啊。 多好的男二??!蠢作者,竟然讓他眼瞎喜歡上李非城,還五馬分尸! “可我身上確實有毒,你萬一染上了,二殿下的計劃不就得逞了嗎?”魏晉低著頭很小聲的說道,一副他還是不敢在李延正面前多說什么的小可憐樣。 李延正依舊皺著眉,“這不是借口?!?/br> 飯桌上突然陷入了沉默,魏晉骨頭疼,還有點餓,呆坐著十分難受,可是李延正一直不說話,他也只能低著頭裝軟弱。 過了片刻,魏晉感覺脖子低的有些酸疼,正想偷偷摸摸抬起來晃一下,李延正突然起身走到了他身邊,然后抬起他的下巴,魏晉就看見一張俊美的過分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然后嘴唇被覆蓋上了一片帶著點涼意的柔軟,輕輕碰了碰,李延正分開了他的唇齒,一只手在他背后規(guī)矩的放著,但是舌頭可真一點也不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