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從未見過
離殃瞪了君漠邪一眼,語調(diào)涼涼,“君離?” “嗯,隨本王姓氏,剛好。”君漠邪一本正經(jīng)的說,“反正離兒要嫁給本王的,冠上本王姓氏,也合情合理?!?/br> “是嗎?”離殃似笑非笑,“你難道不覺得這個名字不吉利嗎?” “嗯?” “君是你的姓氏,離是我名字中的一個,君離,看似是我們兩個人名字的結(jié)合體,其實不然?!彪x殃一臉認真的開始給君漠邪講解這個名字,“君,這個字,除了姓氏,還代表著男人,而離,則表示著離開,合起來的意思就是男人離開……” 君漠邪聽著離殃的解釋,整張俊臉徹底的黑了下來,不等離殃再添一把火,君漠邪就改變了自己的說辭,“離兒就叫原本的名字挺好,什么君離?本王也覺得不好聽。” 離殃:“……” 打臉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 這漠王爺還真是一點矜持臉面都不顧了。 “你剛剛不還是一副傲嬌模樣?怎么轉(zhuǎn)頭就改口了?”離殃興致起來,就想逗逗君漠邪,看著他展露出與面對旁人時全然不同的表現(xiàn),離殃就忍不住的想笑。 這說明…… 她離殃在君漠邪心中的位置不同。 他所有的耐心溫柔,與別扭傲嬌,都是獨屬于她一個人的。 想想就開心。 “本王覺得,離兒要弄死誰,就弄死誰,根本就沒有必要改名字?!本翱粗x殃,說的十分嚴肅,“若是離兒弄不死,本王會幫忙,怎么可能會任由離兒被人欺負?” 這話說的可謂是求生欲很強了。 離殃滿意的點點頭,眼睛晶晶亮的看向君漠邪,“所以,你現(xiàn)在愿意幫我畫畫像了?” 君漠邪的表情又扭曲了一下,片刻之后,他嘆了一口氣,道:“若是離兒非要如此,那本王只能找個人過來幫忙了。” 他絕對不給別的女人畫畫像…… 即便只是個通緝頭像也不可以。 他只給離殃作畫! 就是這么有原則。 “看你矯情的。”離殃伸手戳了戳君漠邪的臉,“我都不介意,你介意個什么勁兒?” 君漠邪高冷的掃了離殃一眼,“別的女人讓本王感到厭惡。” 離殃:“……”感情還不是因為對她情深義重?。?/br> “我還以為你對我的感情深沉的只愿意為我作畫呢,原來……”撇撇嘴,離殃不樂意了。 君漠邪的黑眸深邃如暗夜星空,就這么定定的盯著離殃,一眨不眨,看的離殃有點心虛。 “你這么盯著我做什么?”搞得她很不自在。 “離兒總是想方設(shè)法的要讓本王表明心意,這是有多不相信本王?”君漠邪好笑的看著離殃那羞赧變紅的臉,忍不住的問。 離殃汗顏了一下,伸手擦了一下額頭上根本就不存在的汗,“誰不相信你了?我特別的相信你,我感覺對比之下,我相信你更甚于我自己,嗯,真的!” 為了表明自己話中的真實性,離殃最后還鄭重的點了點頭。 “小騙子!”君漠邪捏了離殃的鼻子一下,“真想畫她的樣子?” “嗯!” “那去軍營之后再說。”君漠邪又抬手撫摸了一下離殃的眉眼,“到軍營里,讓剪漾給你畫。” 離殃:“……” “還記得那女人的樣子?” “嗯!” “那就行,收拾一下,我們便去軍營?!?/br> “這么早?”離殃看了下天色,“這個點,大家應(yīng)該都還沒起床,我們直接到軍營的話,會不會不太好?” “不早了,趕到軍營剛好能吃早飯?!?/br> “那好吧,我們等下就出發(fā)。” 離殃又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帶上自己的一次性鵝毛筆,還有特地弄的小本本,就和君漠邪一起出發(fā)了。 “今日坐馬車去,我需要好好的回想一下那女人的特征?!?/br> “沒打算讓你騎馬?!本叭崧暤馈?/br> 離殃:“……” 上了馬車,離殃就靠在君漠邪的身上,懶洋洋的開始畫那個女人的臉,素描她是會一點,畫出來的雖然更形象逼真一些,但是在這樣的時代卻是不太好用的,因為太別具一格了,容易引發(fā)問題。 她可以先畫個臉,讓剪漾再按照臉的樣子畫出一張女子畫像來。 離殃歪著腦袋,在小本本上寫寫畫畫。 君漠邪剛好能看到離殃的動作,對她畫畫的方式有幾分好奇,但是更多的卻是深思。 這種畫法,是怎么來的? 他從未見過。 君漠邪發(fā)現(xiàn),他對離殃的了解認知實在是太少了,每當(dāng)他以為自己了解了離殃的時候,她就會展現(xiàn)出新的技能來,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認知是不全面的。 一心畫畫的離殃并不知道君漠邪的想法,腦子里全是那個女人猙獰的樣子。 等她好不容易畫好的時候,她把手中的小本本遞給君漠邪,“喏,你看看你認識嗎?” 君漠邪接過來,看到上面的人物畫像,眸子里露出一抹凝重的光。 “這是認識?”離殃拿不準(zhǔn)君漠邪那表情的意思,不由得多問了一句,“該不會,還和你有什么牽扯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 離殃覺得自己可以把這兩個人一起掐死了。 哼。 “不認識?!本皳u搖頭,并沒有遮掩的意思,“本王從未見過這個女子,并且也沒見過與她相似之人?!?/br> 言下之意很明顯,這個女人絕對和他沒關(guān)系。 “是嗎?”離殃蹙眉,“以我的感覺,這個女人的衣著十分華麗,雖不如皇宮里的女子莊重,但是華貴程度并不低于她們,按理說,應(yīng)當(dāng)是個貴女。” 以君漠邪的身份,即便不在意,也應(yīng)當(dāng)見過。 “是不是因為你平時根本就沒有在意那些女人,所以才沒有印象?”離殃想了想,又問。 “這個也有可能。”不在意的人,一眼掃過去,他定不會記住人家的長相,就連府中的那些女人,見過次數(shù)也不算少了,不過能讓他記住的,除了柳飛絮,還真沒有。 別的女人現(xiàn)在也就是知道是府中的,名字都對不上號。 記住柳飛絮也只是因為太后的緣故。 “那我們回頭就打聽打聽,看看究竟有沒有這個人?!?/br>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