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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晴將北條正紀偷渡進來后,藤原宗司就跟他關(guān)在和室里秉燭夜談。 晴并不知道他們談了些什么,只知道次日藤原宗司出來后直接干凈利落的清理掉了此次參與內(nèi)斗的人。繼藤原宗司之后,藤原佐輝也感受到了被囚禁的滋味,更讓他絕望的是,他不僅沒弄死東野桂江,居然還讓他金蟬脫殼給跑了,就差那么一點!但是他的一眾黨羽卻被數(shù)盡處死。 也就是說,除了藤原佐輝自己翻了船,跟東野桂江逃脫之外,其余該清的都清了,不該清的也都敲打了一遍。 正當晴在擔心此次的委托酬金是否要被鴿,藤原宗司卻不得不接手這兩人的爛攤子。 前方戰(zhàn)事吃緊,藤原宗司可不覺得這次光靠千手和日向一族就能穩(wěn)坐釣魚臺。風土兩國的聯(lián)合雖然難纏,但是他也沒忘了一直虎視眈眈盯著火之國的雷之國。 再加上內(nèi)斗,火之國一下子獨木難支。說白了,還是人手不夠。 于是藤原宗司接手了他便宜兒子,跟東野桂江的爛攤子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將宇智波一族先攏到手。 晴在拿到藤原宗司的委托書后,領(lǐng)著一大批資源就上路了。雖然不知道宇智波族內(nèi)會怎么想,但是,前腳還打的火熱,你打我一下我捅你一下的,結(jié)果后腳一紙委托,他們就要攜手御敵。 想想也是很復(fù)雜了。 但是宇智波沒理由不接,因為委托他們的東野桂江已經(jīng)鴿了,他們這一下都說不定白打了。但是藤原宗司遠觀大局,直接結(jié)清了,并且重新委托。 心情雖然復(fù)雜,但是忍者就是這樣,哪里需要指哪打哪,酬金給到位就行。 因為晴要一路護送資源,所以委托書就直接讓小夜送回去了。與此同時,千手跟日向也接連收到了從京都快馬加鞭傳來的消息。 這下,三族齊懵。 要早知道會這樣,他們還這么拼死拼活的打什么!昨天我家族人還讓宇智波/千手/日向給捅了!今天就讓我們聯(lián)手打別人?? 于是,在晴不知道的情況下,三族族長湊到一起,說是研究戰(zhàn)略,實際上誰也沒給誰好臉色瞧,特別是她父親宇智波田島,簡直一個懟兩。 等晴護送物資趕到駐扎大營時,已經(jīng)是三天后了。 安排好物資之后,晴直奔宇智波安扎的據(jù)點,據(jù)點里除了宇智波田島之外還有其余的族人,都是經(jīng)常能夠在父親手下看到的熟面孔,只是一個個看上去表情頗有些不對。 見晴來了,宇智波田島揮退了族人,僅留下他們父女兩。 “父親?!?/br> 宇智波田島應(yīng)了一聲,直接詢問了晴在京都的情況,能重新收到委托書,說明他交給晴的絕密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 于是晴就長話短說,挑了重點給宇智波田島敘述她在京都發(fā)生了事情,還有一些情報。 “父親,如今大名手下正是缺人之際,您看我們是否要安排幾位族人?”晴突然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這次事情之后,我想北條正紀在大名心中的分量會有所提高?!?/br> 宇智波田島沉思了片刻,說道:“借正紀的手來安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但是這件事之后,大名定然會心生戒備,人是要挑的,但不是現(xiàn)在?!?/br> “目前,還是先專注戰(zhàn)爭?!?/br> “我知道了,父親?!?/br> 交談告一段落,晴心里也有了些計劃,想了想,她又問道:“族內(nèi)的傷亡情況……?” “傷亡不大,這次給你的絕密任務(wù)才是重點,一但完成,我們跟千手的戰(zhàn)爭自然會停手?!庇钪遣ㄌ飴u說道:“目前的狀況也算是在我意料之中?!?/br> 晴難得卡了一下,最后又了然的笑了笑,看樣子,是她想多了。 父親自有他的打算。 也難怪這么些天了,火之國的國境都沒被沖破,宇智波根本沒用全力去打,千手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裝模作樣的打了一番就全力去懟其他忍族了,不然光憑一個日向一族可擋不住風土兩國那邊的幾個忍族。 更別說,風之國的傀儡跟沙盾,還有土之國的塵盾跟起爆黏土之類的,都不是什么輕易能夠?qū)Ω兜摹?/br> 這次突然而來的委托書,也就只有晴跟宇智波田島心中有數(shù),其他族人都還處于蒙在鼓里的狀態(tài),也難怪她進來時候,族人們的臉上表情都不太對勁。 “父親,斑和泉奈他們在哪?”晴問道。 “在收到委托的時候,我已經(jīng)讓他們帶著族人去最前線了,雨之國跟草之國還有火之國邊境的地區(qū)都會淪為戰(zhàn)場?!庇钪遣ㄌ飴u看著桌子上的地圖,上面畫著幾個戰(zhàn)場的劃分,他指著上面一處說道:“你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就去這里支援?!?/br> 晴順著宇智波田島指的地方看去,是火之國與草之國的交界處,準確來說是她之前護送山島去土之國時路過的那條山谷,山谷橫向蔓延至雨之國邊境。 “敵人是誰?” “土之國的兩天秤一族跟風之國的沙暴一族?!庇钪遣ㄌ飴u收回手,沉聲道:“雨之國的常年下雨,并不利于宇智波戰(zhàn)斗,所以我們只能去這邊的戰(zhàn)場?!?/br> “沙暴一族?”兩天秤會就近選擇草之國的戰(zhàn)場是在晴的意料之中,但是沙暴一族...晴想了一會,頓時了然:“我記得沙暴一族的血跡是cao控沙子吧?如果沙子進水的話,會變得沉重,難怪會不就近選擇雨之國的戰(zhàn)場,而是選擇草之國的戰(zhàn)場?!?/br> “但是以我們一族之力去對抗這兩家忍族是不是有些勉強了?沙暴一族的血跡先不說,兩天秤一族的血繼淘汰塵盾并不是那么好對付的。”說到這里,晴皺了皺眉,血繼淘汰比血繼限界更稀有,同樣也更加強力。 “千手跟日向那邊會讓人過來支援的?!庇钪遣ㄌ飴u想起之前他們?nèi)遄彘L定制的計劃:“不過估計人不會太多,畢竟他們的主戰(zhàn)場在雨之國?!?/br> “我知道了,我會盡快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出發(fā)的。”晴點頭應(yīng)道。 離開據(jù)點后,晴小憩了一會就跟宇智波田島打了聲招呼直奔前線戰(zhàn)場。因為距離不遠,也就趕了半天的時間,從中午出發(fā),晚上才到。 夜里視線不好,容易誤傷,兩邊像是默認了一樣,以山谷為界,各自劃分一處地方為大營。 而宇智波駐扎的大營則是上次晴跟千手扉間抓魚的那條河旁邊,兩三處燃火燒的啪啦作響,兩人一組在營地周圍巡邏。晴剛從樹枝上跳下來,就聽到一聲喝聲。 “什么人?” 晴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黑夜里映著遠處的火光,隱隱約約能夠看到來人眼睛周圍的經(jīng)脈凸起,瑩白色的瞳孔褶褶生輝。 ...日向一族的忍者嗎,怪不得能察覺到她。 還沒等她開口解釋自己的身份,從對方身后又走過來以為穿著與她差不多,黑色的高領(lǐng)衫遮住了小半張臉,似乎是聽到了聲音,過來問詢:“發(fā)現(xiàn)敵人了?” “那個族徽....” “晴大人?”與她有著同樣族徽的人一臉驚喜的看著晴,幾步上前:“是晴大人嗎?” “是我,真一?!鼻缤白吡藥撞?,朝像她奔來的宇智波小伙說道:“斑跟泉奈他們怎么樣?” 宇智波真一比晴大幾歲,個頭也比她高出不少,如果按照他們宇智波族內(nèi)的輩分來算,對方還要喊她一聲小姨.... 總之是個很混亂的輩分,宇智波真一顯得有些高興:“斑大人跟泉奈大人的話,他們在營帳里?!?/br> “晴大人...是哪位‘晴姬’嗎?”日向忍者關(guān)上了他的白眼,白凈的臉上有些驚訝。 晴看了眼對方被方巾遮住的額頭沒說話,宇智波真一這才想起他身邊的日向小伙,拍了拍他的肩膀朝晴介紹到:“晴大人,這位是日向英助,我現(xiàn)在跟他搭伙巡邏?!?/br> 晴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又朝宇智波真一問道:“他們在哪個營帳?” “就靠西邊的那個?!?/br> 知道自己弟弟們在那之后,晴瞬間就消失在原地了。 宇智波真一跟日向英助再次開始巡邏,到底還是年少,安靜不住,就拉著一塊說話。 “說起來,女忍很少見呢,這位‘晴姬’一直都是這么冷漠的嗎?” 宇智波真一抬手扯了扯自己的高領(lǐng):“干嘛,想打聽晴大人?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有關(guān)晴大人的事情的!” “....”日向英助突然心塞,他不就隨口問了一句嘛,至于這么防備嗎。 “不過...晴大人確實很冷漠,大概只有在斑大人跟泉奈大人面前會溫和一些吧?!?/br> “.....”剛才還說不告訴我的呢!日向英助突然覺得,宇智波真難懂。 營帳中燈火通明,幾道人影映在上面。略微熟悉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骸澳忝刻焱砩线^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件事?” “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不如想想要怎么退敵。” 斑的聲音...發(fā)生什么了嗎?晴直接走進去,卻發(fā)現(xiàn)營帳里面不止是斑和泉奈在,就連千手家的兩兄弟也在,還有一個沒見過的紅頭發(fā)穿著和服的小姑娘。 “你們...在干什么?” ※※※※※※※※※※※※※※※※※※※※ 晴:所以,你們擠在我弟弟的營帳里是想干嘛? 晴:還是晚上? 晴:還每天? 下線了幾章的扉間終于上線了!似乎同輩除了火核基本都在了,是時候來一發(fā)會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