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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梳洗之后,晴換了身素凈的和服,將頭發(fā)擦到七八分干后便放著不管了,等它自行吹干。 想到髭切的刀鞘上沾染了自己的血,晴打算清洗一番時,卻發(fā)現(xiàn)刀鞘上并無半點血跡,仿佛是她剛才看錯了一樣。 晴將髭切拿在手中仔細翻看了一遍,確認沒有半點血跡后便放下了,雖說還有些疑惑,卻也沒太放在心上。 源氏的家仆們剛將浴桶抬出去沒多久,源賴光便來了個二次造訪。 只是這次他手中除了膝丸還多了樣東西,莫約他一只手掌那么大,白色呈圓形,上面的邊角處還有些暗紅色的印跡。 源賴光剛將這樣東西放在案桌上,晴的視線就被吸引了,因為那樣東西,正是她以為已經(jīng)被毀掉的忍具包。 畢竟那場時空裂縫中,她渾身上下都是傷,很難保證這么個東西是否在綁在身上,說不定早就被亂流卷跑了,況且在當時離開時空裂縫后,更因為流血過多,在感知上略有遲鈍,所以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時候掉的。 事后她有像緒子提過一次,但是緒子并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因此晴就以為忍具包是在時空裂縫里被毀掉了。 “先前出門時忘記了,如今你的東西物歸原主?!痹促嚬馕⑽㈩h首,向晴示意。 晴看著自己的忍具包,上面暗紅的痕跡訴說著當初自己的傷到底有多重,她伸手去拿,雖說有心檢查一番,但到底還有他人在這兒,這里頭的東西對以前的她來說,不過是些小東西,隨時都能補上,重要的是卷軸里存著的東西。 可現(xiàn)在,在這里連補手里劍苦無起爆符之類東西的地方都沒有,這僅有的東西也該攢這些用了,說不準還得循環(huán)利用。 她將忍具包收入袖中,朝源賴光道了聲謝:“我本以為這些東西早就被毀掉了或者是落了,還挺可惜的,沒想到卻是你給我收起來了?!?/br> 源賴光神色頗為鎮(zhèn)定,案桌下的手卻不自覺的搓著袖口:“旁人見了自己失而復得的東西,第一時間便是檢查一番,你倒好,瞧都不瞧一眼,也不怕真落下些什么東西?” “不過是些不值得一提的小玩意,丟了些便丟了,更何況,你如今也算是我的‘主’,難不成你這個做主的還會去貪下屬的東西?”晴勾起嘴角,墨色的雙眸似笑非笑的盯著他:“若當真如此,那我可要重新考慮一番是否要效忠于你了” 源賴光自然不屑去貪圖自己下屬的東西,只是晴稱這里頭的東西是些不值得一提的小玩意這話,他卻不贊同。 一個看著像符咒一樣的東西,竟能造成極大的動靜,不僅弄傷了他數(shù)名下屬,還導致一人當場死亡,身上仿佛被火燒一般沒留下一寸好皮子。 這要真是些不值得一提的小玩意的話,那這些被稱作是兇器的刀劍一類的可就連小玩意都稱不上了。 只是這到底是晴的東西,她若不提,源賴光也不好多說,雖說這個女人口中說著他是‘主’,可她的態(tài)度沒有半分對主的恭敬。 不過也罷,這個世界終歸是強者才有話語權(quán)。 只要她能在他計劃的基礎(chǔ)上錦上添花,這態(tài)度問題便不是問題。 源賴光只當做沒瞧見晴的眼神,抬手握拳擋在鼻翼下方,他輕咳兩聲,語氣沉穩(wěn):“耽擱已久,該說正事了?!?/br> “你即將在我源氏正式居下,哪些族老是不會讓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居住在我源氏內(nèi)宅的,所以你得有個明面上過得去的身份才行?!?/br> “在這方面,你有什么想法么,若是提出的身份還算過得去,我便給你安排?!?/br> “合適的身份么...”晴想了想,問道:“在這之前,我且先問你幾句。” 源賴光微微點頭,示意她問。 “你覺得我是在內(nèi)宅居住方便你行事,還是在外宅居住方便你行事?” “自是內(nèi)宅?!痹促嚬庹f著,順道將他的意圖托出:“這雖是我家宅邸,但后院女眷之所,我也不好長待,近日我察覺宅內(nèi)巫女數(shù)量大減,本以為是遣送回鄉(xiāng)了,卻不料這次從恐山歸來時發(fā)生了一些事情——” “我需要你在內(nèi)院幫我調(diào)查巫女失蹤的事情?!?/br> “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我就得需要一個可以在后院隨意走動的身份才行,本以為巫女就是個極好的身份,但現(xiàn)在看來,這個身份能探查到的事情也有限?!鼻绮挥傻蒙钏家环?,從跟緒子平日里聊天的機會,她就從中探出,源氏家的巫女是分等級的,有靈力天賦的巫女雖然會得到家族的培養(yǎng),但是最后這些巫女都會被遣散回家。 仿佛她們不是來做事的,而是來學習的,如今學成便可歸。 既能拿月錢,又能學習,日后學成還放人歸家,竟有這樣的好事? 可若是從源賴光說的來看,恐怕這些巫女并非是遣散歸家,而是失蹤,至于為何失蹤,這就要看看這源氏打的到底什么主意了。 晴盯著源賴光頗為英俊的臉,不知道是不是油燈的煙熏到了眼睛,她竟然覺得如果這家伙將頭發(fā)剪短些,竟然能從他身上看到幾分千手扉間的影子。 真是魔怔了,她低著頭捂著腦門,聲線低沉:“關(guān)于身份這件事,你容我再想想?!?/br> “這件事,確實需要好好考慮,但是,時間不多,你盡快?!痹促嚬庖仓溃粫r之間就想出個合情合理的身份也不太可能,但是他是想著明天將晴送到源氏眾人的眼前。 也就是說,就算考慮,也只有一晚的時間給她考慮。 晴閉眼緩了緩,說起來,這關(guān)于巫女的事情,她倒是突然想起件事:“你這院子中的櫻花樹頗為奇特?!?/br> 這話題轉(zhuǎn)的措不急防,也頗為生硬,可源賴光瞧著晴也不像是隨意說說的樣子,便順勢詢問一句:“奇特?如何奇特?” 晴一直都想找機會再試一試,如果她繼續(xù)接觸那可櫻花樹,是否還會看到其他的內(nèi)容。 現(xiàn)在,可不就是機會? “你跟我來?!闭f著,晴便起身往室外走去,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入了夜,雖說今日是朔月,可在繁星交印下,院中竟也能看清,櫻花樹的枝葉在夜色下泛著暗銀色的光芒。 源賴光跟著來到院中,只見晴站在櫻花樹下,微微揚起頭看著上面的枝干,過了一會這才轉(zhuǎn)過頭對他說道:“一會我身上若是發(fā)生了什么變化,你別出聲,也別喊我,等完事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緣由。” 話落,不等對方開口,晴便抬起手放在櫻花樹的樹干上,夾雜著厚重的記憶與源氏的歷史在她的腦海中形成畫面...... 而在源賴光眼中,晴的手剛觸碰到樹干,從櫻花樹中便鉆出強烈的怨念圍繞的她,黑色的氣體仿佛她將包裹在其中。 驚的他差點忘記了晴事先的囑托,想要將晴喊醒。 畢竟被這么大量的怨念纏身可不是開玩笑的,就算是他,也不敢輕易招惹,稍有不慎,就會喪命。 一邊是叮囑,一邊是擔心,源賴光正猶豫不定,可緊接著,這些怨念還未完全將人包裹其中,就被莫名其妙的打散了,原本看似像蠶繭一樣將人包裹起來的怨念,突然變得稀薄了許多。 從一開始源賴光就知道晴的靈力強大,只是更為強大的還是她自身的實力,靈力對她來說更像是一個附屬品。 他能看出來的東西,安倍晴明自然也能,只是他卻沒有直接告訴晴有關(guān)靈力的事情,因為他更想知道如果拋開這股靈力,晴到底有多強。 但自從知道安倍晴明來過之后,源賴光便知道,晴定然已經(jīng)從他哪里知道靈力的事情了。 而且從晴方才的話還有囑咐來看,她定然是知道了這櫻花樹中的怨念,甚至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也嘗試過怨念的接觸。 既然接觸過,必然是會被怨念纏身的,哪怕只是一絲,也會因為邪氣入體,將身體消耗的越發(fā)虛弱,最后身亡。 但他回來與晴見面時,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有被怨念纏身的跡象,本以為是安倍晴明替她除去了,可現(xiàn)在看來,并非是安倍晴明出手,而是...她自己就能解決。 緊盯了晴許久的源賴光察覺到了晴身上細微的變化,哪些怨念竟然不是強行凈化,而是被她吸收了! 這種現(xiàn)象,簡直聞所未聞,一個人類居然能吸收掉如此厚重的怨念還能沒有半分不適? 這讓源賴光不得不再一次推翻對晴的斷定。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深夜,站在院中的兩人依舊站的筆直,仿佛不會累一般,源賴光看著還沒有回神的晴,陰影下的目光深邃。 有過了許久,一直將手貼在樹干上的晴終于有了動靜,她抬起手摁住了眉心,不知道是不是一下子接受了太多信息的緣故,精神上略微有些疲憊。 余光瞧見依舊站在原處的源賴光,夜色的陰影下,他的神情冷漠。 晴松開手說道:“我以為你會在我回過神來之后便詢問?!?/br> “你吸收了過多的怨念,而我又不是不體恤下屬的人,留給你緩緩的時間還是有的?!痹促嚬忾_口,打破了他臉上的冷漠神情,再次變回平日里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 “那我就當承你這份情了,希望一會你別太驚訝?!?/br> 晴低頭輕笑了一聲,再次抬頭,源賴光親眼看到她原本墨色的瞳孔在夜色下變得入血一般的鮮紅,像是桔梗印一樣的紋路在鮮紅的瞳孔中轉(zhuǎn)動.... ※※※※※※※※※※※※※※※※※※※※ ps:我只能說我盡量周更啦!日萬不可能的,寫完我就死了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