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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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冷秋,屋子里的空氣忽然有幾秒的凝滯。 陸昭昭握著手機沉默了會兒,“就不見了吧?!?/br> “……” 飛機穿過云層,兩萬英尺的高空平緩飛行,氣壓的原因,耳蝸總是不太舒服,陸昭昭望著外面大朵的白云失神,直到空姐提醒她拉下遮光板,旁邊的旅客都在休息,她才回過神來。 南城,她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來了。 自從到綏南之后,連春節(jié)都沒回來過。 手機開的飛行模式,但是可以看到之前接收到的短信,最后兩條都是霍嘉梵發(fā)來的,“落地后給安捷打電話,她去接你。” 她沒回復(fù),后面又緊跟著一條,“我有些工作要處理,所以不能去接你,有什么需要的話跟安捷說就好?!?/br> 霍嘉梵對她永遠是這樣的,即便再忙也會把自己安排的妥妥帖帖,他對自己很好,比身邊任何一個人都要好,可偏偏這樣的好并不是唯一的。 他對聞璐也很好,對安捷也很好,對身邊為數(shù)不多與他關(guān)系親近的女人都很好,有的時候真的很難讓人分清,這些好是不是都是一樣的,又或者有些不一樣,可究竟不一樣在哪兒,很難分辨。 聞璐曾經(jīng)對她說過,“絕大多數(shù)女人要的不只是愛,是偏愛,你最好要弄清楚自己需要的究竟是什么,還有他能給你的是什么?!?/br> 所以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霍嘉梵的偏愛,她幾乎不敢奢求,他的愛已經(jīng)很難得,是她那段黯淡無光的日子里,唯一的溫暖。 到達南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陸昭昭一出機場就看到安捷,遠遠的跟她招手。 “行李給我吧,”安捷很自然的要接過陸昭昭手里的行李箱。 “沒事,不重,我自己來就行?!?/br> “別客氣了,”安捷直接將行李箱拉到自己手上,“車就停在外面,走吧?!?/br> 陸昭昭和安捷也認識很久了,所以比較熟稔,安捷和丹尼爾不同,丹尼爾主要負責(zé)霍嘉梵的助理工作,而安捷是負責(zé)他貼身安全的,所以先前霍嘉梵住在綏南客棧的時候,安捷也是一同在那兒住著。 跟著安捷出了機場,橘色的霞光撲面而來,有些刺眼。 陸昭昭下意識的抬起手擋了一下,卻又忍不住的想要看看許久不見的晚霞,瞇著眼睛看到手指縫隙中的光線。 逆光下有個人影走來,身后的霞光將他的影子照的很長很長,一直到她面前,陰影將她面前的光線擋住了大半,她都還在舉著手愣神。 “是覺得自己在綏南養(yǎng)胖了,所以要擋著臉假裝不認識?” 頭頂傳來熟悉的聲音,其實也沒分開多久,之間也都有斷斷續(xù)續(xù)的聯(lián)系,可是卻給她一種世紀(jì)一樣漫長的久別重逢。 她放下手,看到他微微笑著看著自己,金色邊框的眼鏡下,沉睿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溫和且有力,好像被他看一眼都覺得未來充滿了溫暖一般。 忽然鼻子就酸了。 “二叔……” 她一頭扎進了他的懷里,也不管這樣的舉動是否會讓他詫異,也不管自己突然放聲大哭是否會讓他覺得自己不夠成熟,也不管周圍人紛紛投來的異樣眼光。 也不管未來如何,這一刻,她想念他的溫暖了,很想很想。 她需要這樣的一個擁抱來紓解自己壓抑了這么久的情緒。 也許他會反感,也許成年人世界的感情法則她就輸在了這一刻,甚至也許一切都到此為止,但無妨,這一刻,她只要這一個擁抱。 霍嘉梵的手懸空了幾秒,終于落在她的后背上,“丫頭……” 他似乎是想說些什么的,可最終也只是在她的后背上輕輕地拍了拍,以示安撫。 遠處的黑色奔馳商務(wù)車?yán)铮勮丛疽萝嚨?,看到這一幕后在車?yán)镒鴽]動,端詳了很久,她其實很想從霍嘉梵的反應(yīng)里看出點什么來,可惜他是背對著她的方向的,只能看到他寬厚的背將陸昭昭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 在聞璐眼里,霍嘉梵給與她的是兄長甚至長輩一樣的關(guān)心照顧,可如果換做是男女感情的話,她看不透。 臨近中秋,南城的大街小巷都掛滿了中秋飾品,節(jié)日氣氛很濃厚。 為了給陸昭昭接風(fēng)洗塵,聞璐在自家小別墅花園里支棱上了好久不用的燒烤架子,讓蘭嫂準(zhǔn)備了小型聚餐派對。 接上陸昭昭回到小別墅的時候,陳曼他們都已經(jīng)到了。 一路上誰也沒提陸昭昭在機場大廳門口哭的稀里嘩啦的事情,幾個人都心照不宣的假裝這件事沒發(fā)生。 陳曼原先是笑著出來的,一見到陸昭昭立馬愕然不已,“我去,姐妹,你這眼睛怎么回事?” 陸昭昭向來臉皮厚,“我要是說我是因為好久沒見璐璐了,所以在機場和她抱頭痛哭你信不信?” 陳曼翻了個白眼,貌似不經(jīng)意的瞥了她身后的霍嘉梵一眼,“拉倒吧,你說你好久沒見霍總,抱著他狂哭了一通我信,抱著璐璐哭那真是見鬼了?!?/br> 一語中的。 場面一度尷尬。 還是聞璐連忙出來打圓場,“燒烤好了沒?快餓死了,先找點東西給我吃墊墊肚子,南城的路真的堵死了,下次陸昭昭再回來誰愛接誰接,最好是坐地鐵。” 陳曼也是神經(jīng)大條的人,并未看出什么異樣來,招呼道,“那邊早烤好了一波了,你老公和冷秋兩個人都喝上酒了,走走走?!?/br> 冷秋和厲風(fēng)行的關(guān)系好,南城的局向來是會叫他的,這一點不用聞璐說,陸昭昭也是心知肚明。 但是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眼皮還是跳了一下。 “走吧,”聞璐拍拍她的肩膀。 陸昭昭立馬笑起來,吊兒郎當(dāng)?shù)膿е勮吹募绨?,“走走走,今晚上必須不醉不歸。” “行,你想喝多少我陪你多少,不過我得先跟你說個事兒?!?/br> 聞璐和陸昭昭一邊往小花園走的時候,一邊提起正事兒來,“你這次回來得幫我和曼曼一個忙?!?/br> “什么忙???” “rose雜志,你還記得吧?” “怎么了?” “rose雜志想要和國內(nèi)的雜志合作聯(lián)名,出一本新的雜志,主攻穿搭,我和曼曼想爭取這個機會?!?/br> “我懂了,”陸昭昭忽然笑了一聲,“你倆打陸昇的主意呢?” 陸昭昭的弟弟陸昇,畢業(yè)以后被rose雜志高薪聘請過去做了首席法律顧問,要探聽rose雜志內(nèi)部的消息,近水樓臺。 “可這事兒你問起來其實比我容易,”陸昭昭一臉意味深長的打量著聞璐,“只要厲風(fēng)行不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