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求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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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把你的婚姻弄成了這個樣子,我現(xiàn)在幫你收拾爛攤子,你還來怪我,何一承,你最好清醒一點(diǎn),不要再把自己弄得像個鬼一樣?!?/br> 說完,母親瞪了他一眼之后轉(zhuǎn)頭就離開了,狠狠的關(guān)上了門,嚇的旁邊的保鏢們一句話也不敢說。 母親走后,何一承對著目瞪口呆的保鏢們歇斯底里的大吼著:“都給我滾!” 保鏢們嚇得趕緊就轉(zhuǎn)身離開,沒有一個人敢回頭看何一承一眼。 酒吧。 燈紅酒綠,霓虹閃爍,這里吵鬧的厲害。 臺上的俊男靚女們都在瘋狂的扭動著身姿,場面十分的熱鬧,何一承坐在角落喝著伏特加,每一杯似乎都在可疑的逼著自己醉。 旁邊,身材漂亮的女人看到了何一承想上去搭訕,但是馬上就會被在一旁的酒保制止,告訴他們,這個男人不是他們能夠靠近的。 “何總你怎么了?你今天真的喝了很多哎?!笨粗我怀羞€要喝酒,旁邊的酒??床幌氯チ耍s緊上前一把想拉住何一承。 何一承卻煩躁的推開了,酒保繼續(xù)的喝著酒,嘆了一口氣:“何總,如果你這么難受的話,那么我也陪你一起喝吧?!?/br> 說完他也拿起了酒喝了起來,何一承看著酒保喝,一口下去馬上就有點(diǎn)醉了,本來一向沉穩(wěn)的他頓時忍不住露出了笑意:“你不行啊,你才喝這么一點(diǎn)點(diǎn)就上頭了,你酒量不行啊?!?/br> “我是調(diào)酒師,又不是陪酒的,這也很正常?!?/br> 見何一承確實(shí)喝的有一點(diǎn)醉了,酒保便裝作似無意的樣子開口問何一承,“你怎么了?為什么最近一直看你喝酒,很難受的樣子?” “我最愛的人離開我了。” 何一承想了想,最后還是把事情給說了出來。 這幾天真的太壓抑了,他迫切的需要有一個樹洞能夠把他心里面的憤懣說出來,也許說出來不會讓毓顏能夠回到身邊,但至少讓他的心情能夠稍微的好過一點(diǎn)。 酒保略微試探的問道:“是離婚了嗎?” “是離婚倒還真好了呢,這樣的話我還能夠把她追回來,她現(xiàn)在消失了,生死未卜,有人說他在另外一個國家有人說她死了,而我現(xiàn)在毫無頭緒,每天就只能夠待在她的房間里面,聞著房間里面僅有它的味道。 “可是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那味道越來越淡,也許在某一天的時候就會徹底的消失,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么辦?!?/br> 酒保嘆了一口氣,難怪他會和這么多呀,如果是公司方面的事情他完全不用的,看來還是感情最磨人啊。 “我敬你一杯。”酒保也不知道該安慰什么,也許現(xiàn)在好好的陪他喝一杯酒,也許才能夠真正撫慰他的心靈吧。 何一承狠狠的喝了下去:“你說我能找到他嗎?” “一定會的?!本票?粗凵窭锩嬗兄鴪远?。 像是整個白天和黑夜都完全的顛倒了,毓顏被關(guān)在了這個別墅里面,一直都是渾渾噩噩的樣子。 今天她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曾澤站在他的面前微微的笑著,他每天都這樣笑著,可是每天都不愿意把他放開,毓顏煩躁的閉上眼睛完全不想理他。 可是曾澤卻不依不饒的拿走了上來,手里面是一個很可愛的洋娃娃:“毓顏你還記得嗎?以前你最喜歡洋娃娃了,現(xiàn)在我送給你?!?/br> 這男人,又在搞什么? 毓顏不理他,曾澤把洋娃娃塞到了毓顏的手里:“以前我一直覺得你和洋娃娃很像,眼神里面都有著很可愛的光芒,只要你一笑,我就會覺得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毓顏一點(diǎn)都不想聽到以前和他在一起的事情,現(xiàn)在那些事情就仿佛像刺向心口的刺一樣,扎得她鮮血直流。 突然,她吼出來之后,只覺得小腹一陣疼痛,太難受的微微地皺起了眉頭,男被嚇得趕緊看上了他:“你沒事吧?你該不會是剛剛肚子痛了吧?小寶寶不會有事吧?!?/br> 毓顏剛剛想講,沒有事,可是她想到,只要說自己不舒服。那么曾澤一定會想辦法請醫(yī)生過來。 對了,自己可以求助醫(yī)生! 于是她立馬裝作痛苦的模樣,輕輕地叫了一聲,然后很痛苦的看向了曾澤:“我肚子好痛,我覺得真的好痛,我可能要流產(chǎn)了?!?/br> 曾澤嚇得一下子站了起來,趕緊解開了手銬,就把毓顏抱起來,去了地下室,找到了自己的車之后,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沖到了醫(yī)院里。 醫(yī)院里面的醫(yī)生掛科是需要預(yù)約的,曾澤實(shí)在是等不及了,直接就沖到了醫(yī)生的面前,對著醫(yī)生大吼:“醫(yī)生我老婆肚子痛,我老婆肚子痛。” “肚子疼就肚子疼,你讓他進(jìn)來?!贬t(yī)生完全沒有任何緊張的感覺,曾澤沒有辦法,就只好把毓顏帶到了病床上。 醫(yī)生看著曾澤:“你干什么?婦女懷孕的檢測難道你也要看嗎?” 曾澤沒有辦法就只好走了出去。 曾澤剛剛已走出去,毓顏就一把抓住了醫(yī)生的手,輕聲的哀求道:“請幫助我,請幫助我,我是被這個男人綁架到這里來的,我求你了醫(yī)生,求你救救我吧。” 毓顏說的真切,面色緊張又難過,這個醫(yī)生是她現(xiàn)在的救命稻草。 醫(yī)生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曾澤進(jìn)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二十分鐘過去了,他每十分鐘就會緊張的跑去問醫(yī)生:“醫(yī)生我老婆怎么樣了?我的孩子怎么樣了??” 醫(yī)生嘆了一口氣,看上了曾澤:“這孩子,有明顯的畸形,所以我還是建議你們把這孩子打掉?!?/br> 什么? 畸形? 狼狽不可思議的看向了一聲:“不可能的醫(yī)生,你不會是在騙我吧?!?/br> 一聲咳嗽了,一聲轉(zhuǎn)頭又看上了曾澤:“我說的是真的呀,所以我建議你們把孩子拿掉,哦,對了,你的妻子手腕上面有被手銬銬過的痕跡,我隨時都可以告你囚禁?!?。 曾澤愣住,這可是法國,法國隊(duì)囚禁可是有著明令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