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溫馨床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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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樣的,信封里裝著一張冥紙的字條,上面寫著一句話:既然有愿就可請。 今天到廟里上一炷香,二十塊錢即可如愿。 兩人望著冥紙上的字,頓時傻眼了,真是神了怎么會有這種事難不成這村里的神像真的顯靈了可是這幾十年也沒聽說有靈驗過什么啊廟里的墻上掛著的紅布也是很多年前送的了,但是這種大事竟然落在自己的頭上,真是令人覺得不可思議。 想到這里,她們急忙對著信封跪了下去,拼命磕了幾個響頭。 兩人磕過頭后,心里的高興就別提了,皮膚黑黑的女人明顯過于緊張,雙手不停搓著。 「我、我該怎么做呢」 何柳哈哈一笑,說道:「你是不是傻了趕緊去買香送錢啊,這神都顯靈了,還等什么呀看來這菩薩蠻懂女人心的,這事也照顧得這么細心?!?/br> 她呵呵一笑,覺得確實挺好,不過這么隱私的事都知道,她在想是否自己在自慰的時候,菩薩祂老人家也在上面看著呢 「你還杵在那里干嘛走啊」 「哦,好。馬上就走?!拐f著何柳便拉著她走了出去。 兩人來到賣香的地方,這時賣香的生意相當慘淡。何柳對著正在打磕睡的群羞家老婆說道:「別在那里裝了,快點起來,我們買點東西?!?/br> 何柳大大咧咧地說著,群羞家老婆一聽馬上睜開了眼,道:「唉呀,嚇死我了,剛才正做夢呢」 兩人一聽哈哈大笑,道:「做夢是不是打擾你的好事了看看你也挺不容易的,你老公天天往外面跑,你天天在家做春夢?!?/br> 話還沒說完,群羞家老婆就吵了起來,道:「聽你說的,我老公可沒你們說得那么壞,天天往外跑是去進貨,我還巴不得他天天進貨呢」 「那是,看看你們倆很久沒那什么了吧看你那臉黃得一點血色都沒有?!?/br> 群羞家老婆一聽頓時臉紅了,捂著臉拿起鏡子,說道:「聽你說的,這幾天不天天忙嗎哪有你們那么閑,你們可真是的,什么話都說,羞不羞啊」 何柳本來就是一個寡婦,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說道:「我們羞什么你老公的名就叫群羞,都替我們羞完了。你說說,你老公好好的,名字怎么叫個羞啊聽起來男不男女不女的,是不是他那方面不行啊啊哈哈」 何柳說著,跟著一起來的女人都笑了起來。 「說的什么啊別那么多廢話,要想買東西就來買,不想買就走,這大冷天的說那有意思嗎」 「是不是說對了好了,不多說了,等以后有機會我一定幫你介紹、介紹,先跟你透露一下,我們村里那菩薩可真的太靈驗了。好了,話說到此,天機不可淺露。」 兩人相視一笑,這時坐在柜臺里面的群羞家老婆一聽,豎起了脖子,問道:「怎么靈驗啊靈驗了就送匾啊,許愿要還愿的?!?/br> 「你就好好做你的夢吧還不還愿跟你沒關系,快點,我們還有正事,拿把香,快點。」 這時兩人倒是裝得一臉嚴肅,群羞家老婆百思不得其解,好不容易挑起自己的興趣了,她們倒不說話了,真是氣死人。 她拿了一把香遞了過去,道:「這不是逢年過節(jié)、初一十五的,買香干嘛」 「這個你就管不著了,好了,你慢慢在這里睡覺,也祝你春夢成真,老公中用,哈哈?!拐f著兩人便走了。 這一走鋪子里又沒人氣了,旁邊的火爐子冒著煙,壺里的水燒得「滋滋」響,她無心地聽著,琢磨著兩人剛剛說的話,心里也挺郁悶的。 說實話,這兩年的生意是好了,但是老公也是經(jīng)常外出,因為家里有點錢,所以在村民選舉村干部的時候,賄賂愛財?shù)拇迕褡屗敵闪藭?,不但天天忙于生意,還不時到外面去開會,幾乎天天見不著面,身子下面都長草了,也沒空修理一下。兩人一提醒,倒是讓她心里頓時涼了半截,但是心里封存起來的欲望火苗倒是越來越旺。 何柳兩人手里拿著香,一起向廟里走去。此時月黑風高,北風陣陣,雖然天氣冷,但是兩人的心里可熱著,特別是黑皮膚的少婦激動極了。 「你說說那東西什么時候能來啊會不會從天而降啊」 「這可是天機,我覺得你要是在那里可能就不會有,反正得給神靈一個時間吧神出鬼沒不就那意思嗎別太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那倒也是。不過我的心砰砰跳得厲害,你說菩薩會不會笑話我們這些娘兒們啊總感覺有點不可能?!?/br> 何柳一聽,頓時捂住她的嘴,說道:「你這個該死的娘兒們,舉頭三尺有神靈,都快到廟前邊了還說這個,不怕斷子絕孫啊對神也太不尊敬了?!?/br> 黑皮膚女人不好意思地說著:「也是,都怪我這張嘴。菩薩,我可是有口無心,你別往心里去,我的事全靠你了?!?/br> 兩人說著笑著,不一會到了廟前,何柳頓時大叫了一聲:「你看那林子里怎么有一道白光啊」 這一叫可把黑皮膚女人嚇了一跳,急忙躲在何柳的身后。何柳這時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騙你的,就算是有什么妖魔鬼怪,我們也不用害怕,在菩薩面前還怕什么啊」 「是、是,我有點緊張,你這個死女人可不能老嚇我?!?/br> 「好,快點走,燒了香,點上蠟燭,把錢一放,第二天就等著取貨吧這神可心細了,什么都想得很周到?!?/br> 按照何柳的經(jīng)驗,兩人一一膜拜之后,恭恭敬敬地退了出來。 「這就行了」 「是啊,行了,你就回家睡一覺,第二天過來就成了。不過你可得早點來,不然要是誰早上來燒香拿走了,就不值了。」 「好、好,我會記得的?!?/br> 「你這個饑渴的小娘兒們不記得誰記得啊」 兩人到了路口,話別了。 就在夜幕的掩護下,一條黑影從不遠處的大樹后潛了過來,一彎身進了廟里。 回到家,黑皮膚女人就上床睡覺了,可是躺下之后怎么也睡不著,不時看著表,想讓時間快點過去,好拿到那個讓女人愛不釋手的東西,好好caocao這個sao得流油的紅xue。 想了大半夜,終于睡了過去。當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頓時傻眼了,日頭早就曬到屁股了,一看表已經(jīng)八點了,她心里著急,急忙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黑皮膚女人邊跑嘴里邊念個不停,當她走到離廟不遠的地方時,頓時傻眼了,只見廟里青煙裊裊,早已有人來上過香了。 她發(fā)瘋似地跑了過去,這時里面還有兩個老太太。她悄悄走到廟旁,偷偷望去,眼前的一幕差點讓她笑出來,只見兩老太太正念叨著:「菩薩,你可真是太靈驗了,我們村什么都不缺,最缺的就是男人了,你今天給我們送來這個東西是什么意思啊或許我們真是懂了,但是這羞于見人的東西怎么也不能擺出來啊這樣,我把它包起來放在神像的后邊,只要我們知道就行了?!?/br> 「是啊、是啊,這東西看著挺好的,只是只有這個東西有什么用啊是不是暗示我們以后會好起來什么的唉要是再年輕幾年,我就找個男的改嫁了,為了對得起我那老頭子,我苦苦守了二十年的寡?!?/br> 念叨完,兩人拿了張破報紙把那個精美的盒子包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神像后面。 等兩人走后,黑皮膚女人走到廟里先行了大禮,點了香,這才把東西拿了過來,揣在懷里回家了。 就在黑皮膚女人回家沒多久,村里又來了好多個老太太,手里提著籃子,籃子里裝著香還有供品,她們都想看看那神賜的東西,但是都被起初那兩個人攔住了,說這神靈賜的東西都封存起來了,就不能亂動了,還是別打擾神靈了。對于神深信不已的老太太們哪里還敢,興沖沖回了家,還幫菩薩買了一塊紅匾掛上,這事不久便在村里傳開了。 黑皮膚的女人拿到自慰器的時候,高興極了,仿佛懷里揣的不是自慰器,而是一個完全屬于自己的男人。她不時在那盒上親著,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在路上心里就想著當這根電動大jiba插進去的那種感覺。 當她回到家以后,細心地把床鋪了一遍,把桌上的東西也整理了一遍,就像在布置新房似的,以最隆重的形式來迎接這個男人的根。 等一切都弄好后,她把滿滿的一壺開水倒在盆里,把那根自慰器輕輕放了進去,望著那根透明雄壯的東西,心里開心極了,而后把爐子的火打開,頓時整間小屋里不冷不熱、溫暖如春。她開始小心翼翼脫下衣服,掀開貼身的小內衣,露出那黑黑的rutou,這家伙雖然臉黑,但是身子還蠻白的,rutou也黑,看樣子是哺育了幾個孩子的緣故,黑的特別明顯,看上去非常性感。而后她把褲子也脫掉,露出紅色的小褲頭,稍等了一下,心想:那根大jiba應該熱呼呼了。穿上棉拖鞋下了地,用手輕輕沾盆子里的水,這一沾頓時叫了一聲:「還真燙,要是插進去那肯定很爽,應該比我男人的好得多,呵呵?!?/br> 她心想:燙就燙吧,那樣才爽。想到這里,便把那根東西撈了出來,趁著還熱著一下插了進去,因為心里早就有了yin欲,所以小澗里的水早已流了出來,自慰器不費吹灰之力便進去了,熱得有些發(fā)燙的自慰器一下鉆了進去,她忍不住來回抽插了幾個回合,頓時感覺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那根大而粗的大jiba竟一下捅到了zigong里,又刺、又疼、又癢、又麻,讓她欲罷不能,用盡全身的力氣插了起來,只見她瞇起眼睛,微張紅唇,黑黑的小臉上泛起紅來,雖然看得不是非常明顯,但從那輕輕的呻吟聲能聽得出來,她已經(jīng)被自己弄得快到巔峰了。她越插越快,越cao越浪,幾乎是爽到天邊的樣子,按照以往在鐵蛋家的經(jīng)驗,她習慣性地按動了震動開關,她非常明白,當那開關一開的時候,里面都能聽到y(tǒng)in水「咕?!怪表懙穆曇簦墒菂s沒有一點反應,她一下子愣了,那股熱情冷卻了下來。 再推還是沒有效果,一點動靜也沒有,這是怎么回事剛剛那股超大的yin欲頓時沒了,她一下從嫩xue里掏了出來,望著這根嶄新的自慰器,沒什么毛病啊怎么會不動呢難不成菩薩還騙人這是不可能的啊那是怎么回事她用力在手上甩了甩,再推開關,依舊無濟于事,看來這個東西真的有問題了,但是對神又不能有任何猜疑。 她才做了一半,現(xiàn)在一點心情也沒有了,急忙把東西泡在水里洗了洗,弄干凈之后便揣在懷里去了何柳家,因為這事只有她們兩個人知道。 剛剛走到全家村村口,這時賣油條的二爺剛好騎著車子回來了,兩人差點在十字路口撞上,嚇得黑皮膚女人一哆嗦,懷里那根男人的東西卻掉了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人老眼花了,我?guī)湍銚炱饋??!?/br> 「不,不用、不用,我自己撿吧」 二爺雖然上了年紀,但是手腳還挺利落的,下了車一彎腰,把掉在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當他正想遞給黑皮膚女人的時候,兩眼卻發(fā)直了。 「這、這是」 黑皮膚女人一看,臉騰一下紅了,抓住那根假陽具就跑,這回可羞死人了,丟人丟大了。 二爺這回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手里沉甸甸的東西明顯跟自己下身那根老jiba一模一樣,但是一個女人怎么會有男人的家伙呢難不成哪個男人把她強jian了,她一急之下把糟蹋她的男人的東西割下來了,二爺想到這,感覺脖子一涼,「哎呀,這女人真狠?!拐f完一縮膀騎上自行車,飛似地往家里騎去,生怕她把自己的「寶貝」也割了。 終于跑到了何柳家,反正沒有大門,她就直接進了院子,那慌張的樣子把院里在小坑嬉鬧的小鴨子嚇得到處亂竄,不停「嘎嘎」叫著。 「誰啊」 何柳聽到外面有叫聲便從屋里走出來了,一看是她,頓時說道:「呀,老黑你怎么來了是不是來跟我講你的經(jīng)歷了,這回舒服嗎」 何柳知道她肯定已經(jīng)jian過自己了,所以直奔主題。 黑皮膚女人一聽,苦笑了一下,說道:「聽你說的,還舒服呢我弄得很尷尬?!?/br> 何柳把手里的盆子放在地上,不停擺弄著菜花,仰頭望著她。 「你老頭又不在家,有什么好尷尬啊不會讓別人發(fā)現(xiàn)了吧」 黑皮膚女人看了看她,說:「干的時候倒沒有,只是來你家的時候哎呀,真是羞死人了,我、我被你們村那個賣油條的二爺看到了,還」 「你可真是的,說話老說一半,吞吞吐吐的干嘛」 老黑這時真不好意思說,但是話都到這分上了,不說也不行,于是繼續(xù)道:「在十字路口的時候,那老頭子差點撞到我,我一哆嗦把那根jiba掉到地上了,結果還讓他給撿起來了。你說,我的臉往哪放啊我都沒臉活了?!?/br> 何柳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她,說道:「看你,那有什么,再說了,那老頭子都七老八十了,見了也不懂啊。算了,沒事的,這有什么好害臊的,哪個正常人不得干這事啊得了,別再提這事了。對了,你弄得好好的,干嘛來我這里啊是不是自己玩不好,要我?guī)兔Π ?/br> 「我才不想讓你弄呢」 「那是什么事啊」 「什么事我還搞不清到底是哪出了問題呢你的那個是不是好的呀」 何柳聽得糊里糊涂,道:「當然是好的了,怎么,你的壞了」 「不是壞了,我看我的就是個次級品,那開關一點都不管用?!?/br> 何柳打死都不相信,撇著嘴說道:「你可別亂想,這可是神靈給的東西,你怎么能亂想呢除非你心不誠,要不怎么會出現(xiàn)這個情況呢」 何柳向她要那根假陽具,黑皮膚女人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掏了出來。 「老黑,看你那樣,我家荒郊野外的,誰會來啊不用怕。」 黑皮膚女人一聽,頓時火了,大聲說道:「何柳,我可再跟你聲明一遍,以后少叫我老黑、老黑的,真難聽,叫我黑美人就行了。你要是再叫老黑,我再也不理你了?!?/br> 看她那樣子是真生氣了,何柳笑著說道:「黑美人,別氣了,現(xiàn)在這樣叫如何啊別氣了,我先幫你看看,我敢保證神靈送的東西肯定不會是次級品?!?/br> 何柳說著,便拿起來看了看,這時倒拿著,頓時把她的手弄得濕濕的,令她把這東西扔到地上。 「呀,看看你,一點都不知道干凈,都沒洗,臟死了。」 黑美人一聽,愣了,急忙說道:「聽你說的,怎么可能沒洗我還放在水里泡了泡呢」說著她撿了起來,用力甩了甩,地上顯出了不少的水印。 「這不天冷嗎我就用開水燙了燙再干,這不就是那水嗎」 話還沒說完,何柳頓時樂了,指了指黑美人,說道:「算了,我現(xiàn)在明白為什么你的東西不轉了,這不是你不夠誠心,也不是菩薩祂老人家送給你的是次級品,這都要怪你,里面肯定是漏電了?!?/br> 黑美人望了望她,何柳繼續(xù)說道:「這東西本來就是用電池的,你一泡水,里面不都漏電了唉,你這女人一點常識都不懂,真是的,你看看鐵蛋老婆都知道,真是白給你了,算了,不多說了,你就拿著這個插插吧」 「那以后都不會動了」 「動個頭,里面的東西都不行了?!?/br> 何柳說著便把電池拿了下來,電池盒里都是水,甩干之后,她把家里的電池裝了上去。 「我試試看能不能用看樣子里面的線沒斷?!?/br> 何柳很細心地把電池裝好,一推開關,頓時聽到「嗡嗡」的聲音,那個透明的jiba扭起頭來了。 「哇真是太好了,轉了、轉了。謝謝你,我回去再做一回,媽的,早上可氣死我了,弄了一半就停下了?!拐f完拿著東西就走了。 當她消失的時候,何柳才猛然想起來,自己家的電池還在她的自慰器里,頓時急跑幾步,再看時已經(jīng)沒了人影,她心想:算了,就這樣吧。 過沒幾天,女人們都知道了這件事,只要是想干那事的女人們都會去買把香,放個紅包,紅包里放二十塊錢就可以得到一根夢寐以求的假陽具,這事越傳越邪乎。 這幾天姜銀都沒有回家睡而是陪著麻三天天做著云雨之事,讓麻三徹徹底底把她整個身子嘗遍了,甚至哪里有顆痣他都記得非常清楚。姜銀在麻三的調教下,也變得越來越懂得如何zuoai、如何才能讓男人更爽。麻三在她的挑逗下,越來越覺得zuoai是一件美事。 干完了姜銀,姜銀順勢把麻三射出來的jingye吃個精光,嘴里不停說道:「雖然有點不合口,但是越吃越好吃了?!?/br> 麻三的大jiba被她的小嘴吸得麻哄哄的,渾身顫抖著,不時把yingying的陽具塞到她的嘴里,弄得她差點嘔吐出來。 「好了,我們可說好了,明天你要舔我的小meimei,小meimei也好喜歡你的舌頭,又軟又扁,刺激起來太爽了?!?/br> 「好,要不現(xiàn)在就親兩口」說著麻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姜銀翻到了身下,把嘴貼在她的xiaoxue上,伸出舌頭用力舔了一口,這可把姜銀的身子給弄酥了。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能在今天就搞到,下身被舌頭拱得不知該躲到哪里去,左右扭擺著。她越是這樣扭,就越讓麻三有快感,他的舌頭在里面不停撞著,左一下、右一下,一長一短、一細一粗、一扁一圓,弄得姜銀的浪叫聲越來越大。弄了沒幾下,麻三頓時感覺到舌頭上有一股熱呼呼的yin水。 「哇,這么幾下就高潮了」麻三把那yin水咽了下去。 姜銀非常興奮地摸著xiaoxue,忍不住又刺激了幾下小陰蒂,說道:「嗯,進哥,我太喜歡你的舌頭了,弄得我舒服死了,我都快要飛起來了?!?/br> 「呵呵,要不再來一回」 「不了,你去漱漱口吧,不衛(wèi)生了?!?/br> 麻三笑了笑,說道:「呵呵,愛液最衛(wèi)生了,還很營養(yǎng)呢來吧」說著麻三把姜銀的雙腿拉起來搭在肩膀上,把熱呼呼的大jiba又插了進去,他近似瘋狂般狂插著,好像要把整個人都塞進去一樣,兩只不大不小的咪咪在他眼前不?;蝿又?。 姜銀明顯很緊張,下身緊縮著,大口喘著氣,迷人的鎖骨隨著呼吸起伏著,簡直迷死人了。 姜銀一連高潮了五次,才終于要麻三停了下來,抱著他結實的身子,說道:「進哥,我真的太喜歡你了,要是我們能天天在一起、天天zuoai,那該多好啊」 麻三笑了笑,說道:「傻姑娘,如果天天zuoai就沒意思了,這事就圖新鮮。」 「我們一連做了幾天了,我都沒覺得煩啊你覺得煩了嗎」姜銀說著一臉的不解。 麻三笑著對著她的小嘴親了一口,說道:「說你單純就是單純,我們這正新鮮啊,幾天怎么會煩呢蜜月、蜜月,我們倆就跟這差不多。等過幾個月以后,你就覺得不好玩了?!拐f著麻三摸著她的奶子玩弄著。 「呵呵,也是。那我們這樣挺好的,不時做一回?!?/br> 「是啊,這樣很好,天天跟蜜月一樣?!?/br> 「但是我還是想著你的好,你那東西弄得我喜歡死了,在我家全大頭那里就感覺不到?!菇y說著一臉的沮喪,看樣子全大頭是一回高潮都沒給過她啊。 「呵呵,那是他沒弄對地方吧對了,他的大還是我的家伙大」 姜銀一聽到他問這個問題,頓時臉紅了,道:「說什么呢」 「沒事聊聊天,說說看,我哪里要改進的我好將你伺候好,要是你哪一天不喜歡我了,那我不就失業(yè)了」 「呵呵,進哥,你放心,我會喜歡你一輩子的,你的東西比誰都好?!?/br> 「說說,誰的大啊」 姜銀見他糾結起來沒完沒了,呵呵一笑,說道:「誰的大這個不好說,但是有一點區(qū)別,全大頭的比較粗,你的比較長?!?/br> 「他的粗呵呵,看那樣子也粗不到哪去,那可真是難為你了,磨得疼嗎」 姜銀點點頭,說:「嗯,疼,他都不懂女人,說干就干,一下就把褲子拉下來了,提起來就干,你說我們女人那里還干干的就插進去,不疼才怪。每次干了之后,我就要疼好幾天呢所以我一輩子也不喜歡跟他zuoai,簡直是想到就怕?!?/br> 「那我的呢」 「你就是舒服,還沒等你的jiba進來,我就高潮了,摸得我整個身子都軟了,一點力氣也沒有,只等著你那東西cao呢插得越深越好,當你那東西完全進入了之后,我的身子就像是被你串起來一樣,特別是在里面射精的時候,那一股股熱浪簡直讓我整個人都要焚燒了。一想到要跟你zuoai,我都高興半天,就算是和全大頭zuoai的時候,我心里想的也是你?!?/br> 麻三聽著心里舒服,緊緊抱著姜銀親了又親,直把她親得軟軟的,一動也不動。 等兩人停下來之后已是深更半夜了,姜銀看麻三也累了,就小聲說道丨「進哥,要不睡吧明天你還得早起進貨呢」 「進貨」麻三愣了一下。 「是啊,你不知道家里的自慰器全部賣完了嗎」 麻三頓時清醒過來,望著姜銀可愛的小臉,笑道:「你可真是一個細心的姑娘,你要不說我還真忘記了?!拐f著他從被窩里起來了。 姜銀頓時用手攔住他,問道:「這么冷的天你干嘛去啊要做什么我去吧」 「小傻瓜,你去就不冷了嗎呵呵,我去拿好東西。」 說著麻三不顧她的勸阻下了床,從柜子里拿出了一些錢扔給姜銀,道:「小銀子,這段時間多虧你了,要不是你出的這個好主意,那些少婦們也不會這么輕易就相信,更不會好意思買自慰器。呵呵,這是我們賺來的錢,來,我數(shù)好了,一人一半,給你?!?/br> 說著抽出一半遞給姜銀。 姜銀呵呵一笑,把錢推了過來,說道:「進哥,這錢我不要,錢對于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我只要你記著我的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