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贅男婿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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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要明白一點,你能進(jìn)我們高家,那是你們高攀了,以后,該怎么辦,你心里掂量著點兒,不要惹我生氣?!?/br> “我知道?!甭愤h(yuǎn)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他雖然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原由,但他感覺得出來,這樁婚姻就是一個交易,而他就是那件商品,來去都由不得他做主。 相比路遠(yuǎn)的煩惱,路家的其他人還是很高興的,兒子嫁進(jìn)豪門,以后衣食無憂,總算也有了靠山,路爸路媽在心里還是暗自竊喜的。以前生活拮據(jù)的日子,可總算也熬到頭了,再也不用為子女們的學(xué)費去挨家挨戶厚著臉皮的借錢了。路媽拿到高家聘金的當(dāng)天,就取出一部分錢,把以前欠的債給還了,還錢的同時還給了他們一張請柬,說是要在縣城里的一高檔酒店辦訂婚宴,叫他們務(wù)必參加,以前冷言冷語的親戚朋友門一下子就對路爸路媽熱絡(luò)了起來,巴結(jié)的話不絕于耳,路遠(yuǎn)父母在親戚朋友面前腰桿兒也直起來了。人,就是這樣,雪中送炭的少,錦上添花的多。 這筆錢,路爸路媽還是收的心安理得的,畢竟孩子養(yǎng)到這么大了,眼看著就要苦盡甘來了,這還沒有享享清福,說給人家就給人家了。路媽把剩下的錢存到一個存折里,壓在床頭柜底下,每晚睡覺前,都要拿出來看看。一生貧窮的人就是這樣,免不了一些俗氣和勢力。 路瑤路平也回來了,心里還很不平衡,憑什么好事兒都攤在路遠(yuǎn)一個人身上,他們怎么就沒有這種好事兒。尤其路瑤,一進(jìn)家門就拉著個臉,說話也酸溜溜的,對著路遠(yuǎn)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左一句以后進(jìn)豪門了,可不要忘記jiejie,右一句以后飛黃騰達(dá)了,一定要拉把jiejie,還說小時候,怎么怎么對他好。 路平更荒謬了,直接去找了路爸路媽理論,說什么自己才是長子,要結(jié)婚也應(yīng)該跟他結(jié)啊,怎么就輪到路遠(yuǎn)了呢?說他也很喜歡高家小姐,高家小姐雖然脾氣不好,但人還算漂亮,正是自己中意的類型。氣的路爸差點打他,說,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你是家里長子,怎么能去當(dāng)上門女婿?,如果真讓你去,家里的親戚朋友還指不定背后怎么戳我們的脊梁骨呢,路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農(nóng)村里,都有一個不成文的習(xí)俗,就是家里長子是絕對不能去當(dāng)上門女婿的。 高老爺子是何等精明之人,當(dāng)天就叫了一個司機(jī)摸樣的人送著路瑤路平去縣城里置辦東西去了。說是路遠(yuǎn)結(jié)婚,如果差什么東西,就看著買,就當(dāng)是初次見面,長輩對晚輩的一點見面禮了。 到了晚上,路瑤路平各自提著七八個袋子回家,路瑤買了平時不舍得買的衣服好幾套,還有一臺筆記本電腦和最新款的手機(jī);路平也是一臺電腦一個手機(jī),還有幾套衣服。高雅和吳秀兩人,輕蔑了看了幾眼,就走了出去,說是累了,要先回酒店。 路爸路媽當(dāng)著老爺子的面,罵兩個孩子不懂事,被老爺子勸下了,還好言安慰道,這都是應(yīng)該的,只要孩子高興就好。 老爺子還特地問了路遠(yuǎn),如果需要什么,他可以吩咐別人去買,路遠(yuǎn)靦腆的笑了笑說,不用了,他什么都不缺。老爺子看了看路遠(yuǎn),上身是有些年頭了的舊棉襖,下身是洗得有些發(fā)白了的褲子,沒說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推薦…… ☆、酒席 雖然是在酒店里辦訂婚宴,但家里要準(zhǔn)備的東西也不少,要采買東西,包喜糖,煎洗餅。老爺子是另外給了路爸路媽一筆專門籌辦訂婚宴的錢的,而且給的不少,說是一切都讓酒店包辦得了,自己也省的輕松點。路媽當(dāng)時是這樣回答的,酒店里的東西都偷工減料,看著花里胡哨的,其實都沒多少份量。其實路遠(yuǎn)父母的心思,老爺子怎么會猜不透,無非是嫌酒店里的東西貴,自己弄省錢,這樣又可以節(jié)省下一大筆錢,老爺子沒說什么,也由著去了。 路遠(yuǎn)幫著父母忙上忙下,一大早起來,飯都還沒吃一口,搬東西,包喜糖,寫請柬。路媽想叫路瑤路平來幫忙,可是都各自躲在自己的屋里擺弄電腦,或是手機(jī),見叫不動,路媽也只好作罷,就一口一個路遠(yuǎn)的使喚著。旁邊幫忙的親戚朋友暗地里都在議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路瑤路平結(jié)婚呢,哪有新郎官一大早起來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老爺子想給高俊打個電話,叫他來參加訂婚宴,可最后從他助理手中得知他這段時間剛好去美國出差,就只好作罷。 忙了一天,訂婚宴的事情基本已籌備妥當(dāng),一家人就坐在了一起吃飯,看著高雅基本不動筷子,路媽就道, “小雅,你怎么不吃啊,多吃點啊,是不是阿姨燒的菜不和你胃口?” 路媽還好心夾了一筷子蹄髈放在了高雅的碗里,高雅一見到碗里肥的流油的rou,就一頓反胃,連忙跑出門外,在院子里干嘔不止。路媽見狀,夾筷子的手停在了空中,忘了收回來。 “你發(fā)什么愣???”路爸用手肘碰了碰坐在旁邊的路媽。 “親家,我們家小雅最近胃病犯了,吃飯沒食欲,你別管她。”高老爺子連忙出來打圓場。 “哦,這樣啊?!甭穻屢活D飯吃的心神不寧。 飯后,路媽叫住了吳秀,說是要到里屋說幾句女人之間的體幾話,進(jìn)了屋,路媽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高雅是真的胃不舒服嗎?“ “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還是我們騙你嗎?“吳秀眼神閃躲,趾高氣昂地道。 “是不是胃病,我難道還看不出來嗎?我懷過三個孩子,我比誰都清楚,這是干嘔,高雅分明是害喜了?!奥穻屄曇舭胃?,她簡直都要被氣炸了,剛才吃飯的時候就想發(fā)火了,這簡直欺人太甚。回想這幾天,高雅鮮少在家里吃飯,原來就是為了躲他們,怕他們發(fā)現(xiàn)破綻。今晚是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最后一頓飯,明天訂婚宴一辦完,他們就要回北京了,這才不好推脫,留下來吃飯。 “路遠(yuǎn)mama,你要明白,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們路遠(yuǎn)能進(jìn)我們高家,已經(jīng)是你們前世修來的福氣了,做人要懂得知足,要懂得感恩。“ “你們這是騙婚,你們真卑鄙,這婚事我反悔了?!奥穻寶獾哪樕l(fā)青,后悔難當(dāng)。 “哎喲,路遠(yuǎn)mama,你這是干什么???這錢你們也收了,東西也給你們買了,要悔婚,可以啊,把錢還回來,一個子兒都不能少。”吳秀兩手叉腰,伸手向路媽要錢,一副封建時代財主婆的架勢。 路媽被賭的啞口無言,跌坐在了椅子上,已經(jīng)泣不成聲,吳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臨走前,回頭還說了一句,路遠(yuǎn)mama,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這件事,你就當(dāng)作什么都不知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路媽失魂落魄地走出屋,高家的人也已經(jīng)都走了。路遠(yuǎn)看見母親眼睛紅腫分明是哭過的樣子,擔(dān)心的問道, “媽,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沒事兒,媽就是舍不得你。”路媽抱住路遠(yuǎn),眼淚又留了下來。 “咱媽這是激動的,小弟你以后可就飛上枝頭了啊,以后別忘了二哥我啊?!甭菲秸{(diào)侃道。 “啪……”屋里一聲脆響,寂靜了幾秒,路平錯愣著看著自己的母親,從小到大,母親是最疼她的,連碰他一根手指頭都不曾,他完全被打懵了,還沒說出聲,路媽就吼了出來, “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拿了人家那么多東西,丟不丟人,還一直說的風(fēng)涼話,你連你弟一半都不如。” 路平氣呼呼的跑了出去,路媽摸了摸路遠(yuǎn)的頭,一臉愧疚, “孩子,是媽沒用,媽讓你受委屈了,媽對不起你?!甭穻層直ё×寺愤h(yuǎn),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 “媽,我沒事兒,我不委屈,真的?!甭愤h(yuǎn)紅著眼睛,勸慰著路媽。 “我說,他媽,你今天是怎么了,孩子又不是不回來了,如果想孩子了,我們也可以去看他啊?!甭钒忠矠榻裢頍o名發(fā)火的路媽感到奇怪,也有可能是舍不得孩子,也只有這個解釋了,他也沒有多想。 隔天,兩家人在縣城的酒店碰面,親戚朋友都有專門雇來的大巴車接送。訂婚儀式很簡單,一切繁文縟節(jié)都省了,就親戚朋友一起吃了個飯,大概十來桌的樣子。份子錢,老爺子都叫路爸路媽收著,路爸路媽說了幾句也就不再推脫了。 飯桌上,路爸有些喝高了,舉起酒杯向老爺子敬酒,口齒不清地道, “親家,我們家路遠(yuǎn)個性沉悶,不愛說話,年紀(jì)也小,以后就拜托你多多照顧了,孩子有不懂事的地方,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就該打就打,該罵就罵。”路爸說著說著,就紅了眼眶,子女都是父母的心頭rou,即使平時偏心一點,要到分開的時候,還是會心疼。 “親家,言重了,小遠(yuǎn)進(jìn)了我高家,就是我高海的兒子,我待他肯定像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br> 路媽在酒桌上一直控制著情緒,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兒,她是千萬個后悔,千萬個舍不得啊。 飯畢,就到了跪拜雙方父母的時候了,路遠(yuǎn)倒了兩杯酒敬給高海和吳秀, “爸…爸,媽?!甭愤h(yuǎn)很不習(xí)慣得叫了聲,然后磕了三個頭,老爺子高高興興的應(yīng)了聲,拿了兩個紅包遞給路遠(yuǎn)。吳秀坐在旁邊,并沒有說什么,路遠(yuǎn)叫她的時候,她也只是敷衍地應(yīng)了一聲。 輪到高雅的時候,還百般不愿意,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搞這個,土不土??!老爺子示威性的咳嗽了幾聲,高雅才勉為其難的對路爸路媽叫了聲爸媽。 訂婚宴結(jié)束了,就到了要分離的時候了?;氐郊遥穻屓讨蹨I收拾著路遠(yuǎn)的房間,把東西一件一件一樣一樣的歸置整齊,放在旅行箱里,還親自把旅行箱放進(jìn)車?yán)铩5嚷愤h(yuǎn)坐上老爺子的車,路媽終于控制不住地哭了出來,對著老爺子說道, “親家,我還想跟孩子說幾句話?!袄蠣斪永斫獾拇饝?yīng)了。路媽把路遠(yuǎn)拉到一邊,把手中的存折塞給路遠(yuǎn), “孩子,這個你拿著,收好,以后會用得著?!奥愤h(yuǎn)看著手里的存折,這不是她mama壓在床頭柜底下的存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