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合法關(guān)系
譚三坤的雙手一攤,同時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然后說:“這個辦法可以直接就把問題解決了?!?/br> “如果我堅持原先的方法,讓你離開她呢?”蔣心妍指著董莉莉問道。 “我一直在朝著這個方向努力,也是這么做的,可我并不知道將來會發(fā)生什么,所以,我沒法給你保證?!?/br> “譚三坤,你是吃定我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br> 蔣心妍正要發(fā)作,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于是就說:“想讓我答應(yīng)也行,不過,我有一個條件?!?/br> 不管是譚三坤,還是董莉莉,心底都生出了不妙,可是這個時候,他們誰也不能說話,只能等著她把想法說出來。 “譚三坤,你說你兩個都要,那也簡單,晚上的時候,她也要跟我們一起睡。”蔣心妍指著董莉莉說。 譚三坤立刻就要說話,卻被董莉莉搶了先:“這個不好吧?!?/br> 蔣心妍的眉頭立刻就舒展開來,因為這就是她想要的,當(dāng)即就一臉不屑地說:“你說你們是合法夫妻,既然是合法夫妻,睡一塊不是很正常的嗎?還是你有別的打算?” “我沒說跟他不行,我的意思是三個人一起不行?!倍蚶蛘f的有些勉為其難,很顯然,這是她的底線。 思路逐漸清晰了的蔣心妍不以為然地說:“有什么不行的,既然決定兩個都要,那就要有相應(yīng)的能力,我很期待看著某人每天早上扶著腰走路的場景,咯咯咯······” 譚三坤頓時就是一陣惡寒,他已經(jīng)完全明白蔣心妍的意思了,很顯然,她是要逼迫董莉莉主動退出。 已經(jīng)被逼到了墻角的董莉莉一咬牙,然后就說:“蔣心妍,你可得想清楚了,一旦這么做了,你再想我退出,可就不可能了?!?/br> “原來你真的有其他心思?” 董莉莉知道自己不表態(tài)是不行了,現(xiàn)在情況已經(jīng)很明顯了,她不答應(yīng),就得退出。退出倒也沒什么,可她不甘心就這樣退出。更何況,家里的意思是讓她接受譚三坤,這件事已經(jīng)挑明了。只是譚三坤的態(tài)度一直不明確而已。 想到這里,她點頭說:“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行,我答應(yīng)了,今后只要我們?nèi)齻€在一起,就得一起睡!” 蔣心妍的臉上閃過一抹錯愕,她的心底突然生出了一個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而且,這個提議還是她提出來的,她也拉不下來臉反悔,更何況,她也丟不起這個人。 于是就硬著頭皮說:“那就這么說定了,就從今晚開始!” “我覺得還是冷靜下,過陣子再說?!弊T三坤接過話說。 “主意是你想出來的,我們沒意見了,你反倒退縮了,你什么意思?” 面對咄咄逼人的蔣心妍,譚三坤的氣勢頓時就是一弱,可是該說還是要說的:“我只是提議冷靜一下,不能因為一時沖動而導(dǎo)致結(jié)果無法挽回?!?/br> 蔣心妍立刻就不屑地說:“不就是沒了初夜嗎?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況某人的初夜在不在還是問題。” 董莉莉頓時就不干了:“最好說清楚一些,別指桑罵槐!” 看到兩人之間再一次劍拔弩張,譚三坤索性說道:“既然都沒意見,那就這么決定了?!?/br> 說著,他的話鋒一轉(zhuǎn):“我首先聲明,我要求你們不得中途退出的理由不是貞潔,而是我的秘密,因為我的秘密牽扯可能有些大,你們知道了之后再離開我,我不好處理的?!?/br> 他的話立刻就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見他的神色不似作偽,蔣心妍就問道:“你的秘密大到什么程度?” “以后我不知道,目前來說很大。” “透露一些,我得權(quán)衡一下。”說話的依舊是蔣心妍。 董莉莉始終都沒說話,就只是看著譚三坤,不過,這也表明她做出了決定。 譚三坤轉(zhuǎn)頭朝陽臺喊道:“小雪,過來跟她們打聲招呼。” 他們說話的時候,小雪早已經(jīng)趁機去了陽臺。 對于他的話,無論是蔣心妍還是董莉莉,都是一臉的不解,不過,兩人的注意力卻也落在了通往陽臺的門那里。 很快的,小雪就出現(xiàn)在她們的視線當(dāng)中,在兩人的注視之下,一個分不出性別的沙啞聲音響了起來:“兩位夫人,你們好。” 兩人頓時就是一臉的震驚,董莉莉拿在手里的電話掉在地上,她也沒有察覺到。 好半天,蔣心妍才尖叫了一聲:“天哪,你會說話?” “是的,夫人?!?/br> “你一早就會說話?” “它一開始并不會說話,是我?guī)煾笇λ穆晭ё隽艘恍└脑?,它才能說話的?!弊T三坤解釋說。 兩人一開始沒注意,繼而就意識到了什么,又一次都瞪大了眼睛。 接著,蔣心妍就問道:“你師父不是去世了嗎?” “他當(dāng)時說是借助了寶物,可是我回憶了當(dāng)時的細(xì)節(jié),他的兩只手都是空著的?!?/br> 看著眉頭差不多已經(jīng)皺到了一起的圓真,凈玉說:“這是人家的秘密,只能在以后的接觸中觀察了?!?/br> 圓真猶豫了一下,然后就說:“他還要了解軒轅殿的事情,到時候你我配合一下,說不定能問出一些東西的?!?/br> “只有這樣了。” 說完,凈玉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就問道:“我能感受到他的真氣比我只強不弱,按理說他不應(yīng)該名不見經(jīng)傳的?!?/br> “雖說絕大多數(shù)高手都在門派之中,可民間也還是有真隱士的?!?/br> “我可不這么認(rèn)為,如果是以前,做一個隱士還很簡單,現(xiàn)在卻不行,現(xiàn)在的資訊臺發(fā)達(dá)了,但凡練武之人不可能一輩子不動手的,哪怕是歷練,也是需要對手的。” “你的意思是我們動用門派的資源調(diào)查一下?” “我先前就已經(jīng)把他的情況匯報了上去,這幾天應(yīng)該就會有結(jié)果的?!?/br> “你肯定把他看作是一個普通的武者了,所以,你的師門是不會太過重視的,如果你將先前的情況匯報上去,明天這個時候,你就能拿到資料的?!?/br> “可那樣的話,就會打擾他平靜生活的?!?/br> “你的意思是……” “我打算跟他做朋友,而且,我一直就是這么做的,比如,我已經(jīng)把制符術(shù)交給了他們?!?/br> 聽了這話,圓真立刻就一臉鄙視地說:“我看你是沒安好心,江湖上誰不知道你們白龍觀的制符術(shù)是怎么回事?!?/br> “你的意思是我白龍觀的符術(shù)不行了?” “請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沒說白龍觀的符術(shù)不行,堂堂白龍觀都因為制符術(shù)把自己弄得出門就跟個叫花子似的,而且,這還是在有人悉心指導(dǎo)的前提下,我要是你,做了就不會說出來。” “如果不是我現(xiàn)在很虛弱,我肯定跟你講一下道理?!眱粲衩嫔皇堑卣f。 “跟我講道理,你講贏過嗎?”圓真一臉的挑釁。 “是沒贏,可我也沒輸過,不是嗎?” “那行,我就給你一個機會,過兩天,咱們再講一次道理。” “沒問題。” 此時此刻,譚三坤對坐在對面的蔣心妍和董莉莉說:“最后確認(rèn)一下,一旦知道了我的秘密,希望你們有一天離開我的時候守口如瓶?!?/br> “你這人怎么這么婆媽呢?我們都已經(jīng)決定跟著你了,不然也不會坐在這里聽你講述?!笔Y心妍不耐煩地說。 沒等譚三坤說話,她轉(zhuǎn)頭問董莉莉:“為了讓他放心,我建議你也表一下態(tài)?!?/br> 見譚三坤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董莉莉的神色逐漸堅定了起來,隨即就點頭說:“我決定了,永遠(yuǎn)不離開你,前提是你不趕我走?!?/br> 她最后還是給自己留了個后門,雖說譚三坤并沒有讓她發(fā)誓什么的,可是譚三坤如此鄭重其事地重復(fù)聲明,這里面顯然涉及到很重要的秘密。她也明白,譚三坤這么說純粹是讓自己心安,同時也給他一個說出秘密的借口。 不過,她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就不想辜負(fù)這份信任。 得到了兩人的保證之后,譚三坤緩緩地掀起了上衣。 蔣心妍立刻就忍不住說:“說話啊,掀衣服干什么?” “我說大姐,你就不能安靜一些?” 他說話的時候,上衣已經(jīng)被他掀了起來,蓮花印呈現(xiàn)在兩人的面前。 雖然跟譚三坤同床共枕有一段時間了,甚至尺度也是一再突破,也就差最后一步了,可是蔣心妍并沒有看到過蓮花印。因為譚三坤一直都是穿成套家居服睡覺的。 此刻看到蓮花印的時候,她立刻就忍不住問道:“沒想到你還玩紋身?你這紋的是什么?好像是蓮花,可哪有蓮花是黑色的?你紋這個什么意思?” 聽著她的問題就像是連珠炮一樣問出來,譚三坤一臉的苦笑,也不再要求她安靜,因為這根本沒用。 于是,他就直奔主題:“這是蓮花印,來自地藏王洞府前的荷花汷·····” 聽著譚三坤娓娓道來的秘密,蔣心妍因為震驚而忘記了插嘴。特別是譚三坤將左手上的陰差令牌展示出來的時候,她更是湊到了跟前。 譚三坤講述結(jié)束了好幾分鐘,兩人都還沒有從震驚中走出來。 最后,還是董莉莉先一步回過神來,她有很多問題要問,說話的時候,卻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口。 她不得不整理思路,好半天才問道:“這么說,你師父還會來找你了?” 譚三坤點頭說:“這是一定的,想來應(yīng)該是我的實力太低了,否則,他當(dāng)初也不會什么都不說就離開?!?/br> 蔣心妍突然插話道:“按照你的說法,你的陰差身份是臨時的了?” “很有可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