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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頭鄭松源笑容僵硬一動不動地望著林上水的嘴唇。 院子中的兩人與雞都尷尬了。 問題出現(xiàn)在了雞大腿蹬出去,兩個人“蹭”的一下的那一瞬間。白癸回想起剛才嘴唇的柔軟觸覺,媽蛋,果真是蹭到了吧?。績蓚€腦袋蹭哪不好,怎么會蹭到那里呢?!還有那從頭到腳觸電般的感覺到底是什么情況啊喂?! 作者有話要說: 猝不及防的親親。 第24章 兩個人都沒想到就因為一個不經(jīng)意的摩擦整到場面如此尷尬。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至于臉皮那么薄。 今天究竟怎么了? 兩個人同時問自己。 鄭松源雙手掌心冒汗,尷尬地蹭了蹭褲腿兩側(cè),耳根發(fā)燙,憨憨地笑著,“你那里,沒事吧?”,說完還害羞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壯漢嬌羞狀,不忍直視。 白癸眼神不自然地瞥了過去,覺得現(xiàn)在自己的樣子也太沒有底氣了,于是將目光落在了籠子上,看似不經(jīng)意地回答道,“能有什么事?!趕緊看看雞去?!?/br> “哦哦,好?!?/br> 得瑟一晚上的挑食雞被逮住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卻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二人竟然沒有用任何語言溝通,成功的將一只活雞加工成了一只禿毛雞。 終于到了不得不說話的時候了。 鄭松源望著林上水坐在小板凳上沉默拔雞毛的單薄背影,都分不清到底是雞慘還是他大哥慘了。 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蹲下/身,鄭松源問道:“大哥,雞怎么做?” 白癸微微一愣,臉上能感受到鄭松源呼出來的熱氣,甚至連睫毛一根根都能看得清?!這是什么不合理距離!急忙將目光轉(zhuǎn)移到禿毛雞身上,“隨便?!?/br> 鄭松源:“有點難度…” 白癸:“什么難度?” 鄭松源抹了一把臉,尷尬地解釋道:“欠費(fèi),家里煤氣停了…” “……”,瞬間忘記什么該死的尷尬,摔了禿毛雞,“那你讓我拔毛線個雞毛?!” 鄭松源心里委屈,他可是一句話都沒說,林上水一把就搶走手上的雞去拔毛了,連個說話的機(jī)會也沒給他啊,“我沒讓你拔啊,大哥,那個,你別激動!我們,我們可以用火烤?。 ?/br> “……”,白癸歇斯底里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卻發(fā)現(xiàn)旁邊的小弟表情從震驚,恐懼,擔(dān)憂,痛心疾首,外加蹙額的整個變化過程。望著鄭松源,質(zhì)問道:“你干嘛?什么表情?!” 站在旁邊,擔(dān)心的搓著手,“以后能不能慢點坐,咱肚子,動作幅度應(yīng)該小小的哈?!?/br> 連飯都吃不上了,還管個屁幅度,“孩子你的???!你怎么管這么寬?” 無言以對。 鄭松源慘兮兮灰溜溜提溜著禿毛雞走向院子里去了。 留下一肚子氣的白癸暗自望著自己沾滿雞毛的雙手。垂頭喪氣,一切都太不對勁了,重生以來身邊一直跟著一個叫做鄭松源的小弟。這個男人行為古怪,對自己的肚子異常關(guān)心,了解自己又感覺并不了解全部。再加上白天在林上水舅媽家了解的事情,母親失蹤了,林上水一直在尋找,為什么讀書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留意自己未來的“老公”?而這位姓萬的“老公”還被人謀殺了,至今也沒查出兇手是誰。 思路怎么也捋不清晰。 還有個嚴(yán)重的問題,他好像越來越離不開鄭松源了。 字面上的離不開。 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錯覺,在林上水舅媽家的短暫離開的瞬間,他打從心底感到一絲絕望,沒有安全感的恐懼像一條毒蛇露出了一條尾巴。慢悠悠滑過他的心尖。 白癸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希望在未來進(jìn)一步確認(rèn)一下。 而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填飽肚子,至少不能再餓暈了。 過了半個小時,屋外傳來陣陣香氣,躺在床上的白癸被勾起了食欲??此撇辉谝獾鼗问幜顺鋈ァ?/br> 聽到腳步聲,鄭松源抬起頭興奮地笑了一下,“大哥!雞rou快好了!可香了!” 白癸心臟微微一怔,這個僅僅“認(rèn)識”不到三天的男人,臉上被烤的烏漆麻黑,手臂上還紅腫著,后背的藥也該換了吧… “知道了?!?,白癸小聲回答道。說著拿著小板凳坐了過去,拿著廢報紙有一下沒一下幫著鄭松源。 “你別弄了,臟?!?/br> 白癸悻悻然,“你那么慢,猴年馬月能吃上晚飯!” 鄭松源“嘿嘿黑”傻乎乎地笑了笑,用手背擦了擦被火烤出汗的額頭,帥氣的臉上又多了一條黑痕。 余光看到了這一幕,白癸收回目光,木柴噼里啪啦地燃燒著,“喂,你覺得我是個什么樣的人?” 鄭松源手中轉(zhuǎn)動的雞rou一頓,抬起頭,對上了一雙陌生的淡灰色眸子,火光下,那雙眼睛深不見底,仿佛有無數(shù)的故事與回憶想向人傾訴。 心臟莫名其妙有一絲心疼,鄭松源調(diào)整了一下語速,語氣輕松地回答道:“林上水,是個很優(yōu)秀的人?!?/br> 白癸抬頭望著鄭松源。 “但是,他以前不快樂?!?/br> 那一刻,白癸覺得對方知道了住在這個殼子里的人早已經(jīng)換了個人。那句話仿佛是在對他說的。 鄭松源收起了笑容,眼神認(rèn)真又肯定,“現(xiàn)在的你更像個真實的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