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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把鋁合金質(zhì)地的方形棚頂數(shù)量反反復(fù)復(fù)數(shù)了四五遍, 鄭松源無奈之下小聲問道:“還冷嗎?” 白癸緊閉著眼睛, 支支吾吾好像說著夢囈,也沒給個正經(jīng)回應(yīng)。 嘆了口氣, 只能將胳膊縮緊了些,頗為霸道的將自己的腿也跨了上去,將瘦弱的身體牢牢禁錮起來,做賊心虛地解釋道:“大哥,別怪我, 你老是動,我只能這樣了?!?/br> 對方仍舊沒有回應(yīng), 但好像因為這個動作老實安穩(wěn)了不少。 松了口氣,鄭松源摸了摸自己右側(cè)頸部動脈,眼神幽暗了些,希望他們能盡早發(fā)現(xiàn)吧。 本以為懷里的人能好好休息一晚。 沒想到到了后半夜鄭松源便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渾身上下越來越guntang, “大哥, 大哥?!”,緊張的摸了摸對方的額頭,熱的有點不正常。本來身子底就差,又被折騰成這樣, 鄭松源將被子都裹在了白癸的身上, 想要起身去找人。結(jié)果突然身后涼颼颼一陣風,尷尬的發(fā)現(xiàn)這本以為昏睡的人竟然一把抓住了他身上僅剩的那塊布, 鄭松源伸手拽了拽,發(fā)現(xiàn)對方閉著眼睛卻仍不愿意放手。 鄭松源半蹲著,涼颼颼,站也不是,蹲也不是,于是又躺了回去,邊提褲子邊小聲安慰道:“我去給你弄些藥,你乖乖松手?!?/br> 燒迷糊的人完全不理會鄭松源的絮叨,死死抓著小內(nèi)內(nèi)就是不放手。 總不能光著下半身去敲門對門口的小哥說,嘿,哥們,給我點藥吧。 小心翼翼地開始掰開白癸的細長的手指,終于好不容易都松開了,鄭松源呼了一口氣,急忙起身要藥。 突然對方一把抱住了自己,額頭抵靠在他的胸膛,guntang又炙熱。 那一瞬間,熱血上頭。 鄭松源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本以為這已經(jīng)今晚最大的意外收獲了。 沒想到下一秒自己腰部被環(huán)繞抱住,對方像抱住救命稻草一般抱住了自己。那一瞬,鄭松源腦子里竟然想到發(fā)燒的人體內(nèi)溫度更高這句話,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心中罵了一句,鄭松源禽獸不如嗎你?!這都什么時候了,竟然還想這些...不過,應(yīng)該真的是guntang的吧...艸!怎么還在想! 鄭松源望著鋁合金棚頂讓自己冷靜下來,覺得自己差不多了,掰開對方瘦弱的胳膊,商量道:“大哥,我不出去的,就在門口問問,你等我好不好?” 這頭終于掰開了對方環(huán)繞住自己的胳膊。 沒想到,白癸竟然醒了。 鄭松源一愣,“我去啊...” 因為他看到白癸眼神迷離,淚珠盈睫,一幅受到了天大委屈的表情。什么話也不說,就這么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 被這眼神望著,本來沒有做錯事情的鄭松源都覺得自己好像對不起眼前這個人了,“那個,你發(fā)燒了,得吃藥,乖?!?/br> 話剛說完對方的腦袋便慢慢湊了過來。 鄭松源眼睛慢慢睜大。 沒躲。 干嘛躲。 是啊,他干嘛要躲。 嘴唇,也是熱的,呢。 對方耍完流氓還癡癡地對著鄭松源笑了笑。 心臟一咯噔,不對勁,大哥不可能有這種狀態(tài)的。 只見對面的人伸出一只手,收了笑容,眼睛里帶著一層霧,摸著鄭松源的臉頰,輕輕嘆了口氣,“多好啊,可惜錯過了...” 說完這話對方眼神閃了閃,接著一皺眉,倒在自己的懷里了。 “大哥?!” 白癸頭痛欲裂。 恨不得用腦袋去撞墻。 發(fā)現(xiàn)他媽的這墻竟然又軟又熱乎,摸起來跟肚皮似的,怎么撞也起不到什么個作用。正發(fā)愁的時候,一聲聲“大哥,大哥”的呼喚聲將他震醒了。 白癸皺著眉頭睜開眼睛。 艸啊,辣眼睛。 灰色的小內(nèi)內(nèi)?! 發(fā)現(xiàn)人終于又醒了,鄭松源一把撈起了白癸,“你沒事吧!?” 白癸渾身無力,腦子里好像被人打開又塞進了好多東西,一團漿糊。 迷迷糊糊回應(yīng)了一句,“當然沒事,這不還活著嗎?” 看樣子是清醒過來了,懸著的心終于找到了落腳點,“你剛才,怎么回事?” 白癸看著對方遮遮掩掩,古古怪怪的表情,好奇問道:“我剛才怎么了?” 鄭松源大眼睛一瞪,一幅“你都那樣那樣人家了,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的怨婦表情。 聯(lián)想到以前他半夜三更到處亂跑喜歡抱人的習慣,白癸頓時有些心虛,難道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這毛病到底怎么回事?!何時是個頭啊... 顯然不是他自己想到這個問題,鄭松源肯定也是知道白癸有這個毛病,于是避重就輕關(guān)心問道:“你身體難不難受?剛才跟個火爐一樣?!?,說著便抬頭摸了摸對方額頭,熱度竟然下降了不少。 白癸有點尷尬,抬手撥開對方的手,“沒事。” 鄭松源收了手,竟然有點懷念剛才跟自己撒嬌的男人了,小聲自言自語嘟囔說道:“剛才還說多好呢...” 大腦“嗡——”的一聲。 白癸瞳孔緊縮。 他好像記得了。 不僅記得自己抱住了對方,啵了一口,還說了一句,多好啊,“...可惜錯過了...” 鄭松源微微一怔,之前可從未出現(xiàn)過這種狀況。白癸半夜三更奇怪的行為,第二天絕對會忘記的干干凈凈,但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