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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必須給我搬?!?/br> 宋荷幾人雖然也吃了一肚子氣,但怕老太太真暈過去,到時候去醫(yī)院又是一筆錢,急忙安撫:“好好好,搬。咱們先將就著,我找好房子立刻就搬?!?/br> 兄妹倆也在旁邊哄著,老太太這才緩了過來。 她一邊碎嘴數(shù)落剛才的婦女素質(zhì)低,一邊被攙扶著進(jìn)了筒子樓。 樓有八層,沒電梯,宋荷找的房子在五樓。 樓梯窄小,光線昏暗,老太太爬了兩層就爬不動了,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心里直拱火。 剩下的三人也只能擠在樓梯陪著她。 旁邊的房門突然打開,一個戴著帽子,身形精瘦的小個子男人走了出來。 看見樓梯擠了這么一堆人,他嘴角不耐地下壓,但下一秒,他的目光落在了老太太的耳朵上。 樓道內(nèi)光線雖暗,但依舊能看清那對金耳環(huán),尤其上面鑲的紅寶石還在閃著光,目光下移,老太太手腕上是玉鐲子,懷里還跟寶貝一樣緊緊護(hù)著個鼓鼓囊囊的小包袱。 再看這群人,三 個女人,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兔崽子。 502剛空了,這戶人家新搬來的吧。 男人收回視線,下了樓。 休息夠的老太太又開始爬樓,爬了一層半,又歇了半天,才到了五樓,進(jìn)了她的新家。 宋荷找的地方不算差,一百平,三室一廳,廚房衛(wèi)生間都齊全,就是舊了點,房頂漏水,裝修品味也并不好。 但在楚家住過的老太太看見這房子,只覺得寒酸的不得了,隨便看一眼,都能挑出無數(shù)個刺。 這破地方,全部加起來都沒她一個臥室大,待在這個逼仄的房間里,她呼吸都不痛快了。 她都這樣了,更別說她從小嬌慣的大孫子了。 老太太忍不了,再一次提醒宋荷:“一會你就給我找地方去,錢不夠我來想辦法,總之,不能讓我孫子受委屈。” 一聽有人解決錢的問題,宋荷哪里有二話,立刻保證:“媽,您放心,最遲后天,我就給您找到滿意的房子?!?/br> 老太太這才勉為其難地進(jìn)了門,坐到了沙發(fā)上。 楚文遲挨著老太太坐下,使喚楚文靜:“快給奶奶沖茶去?!?/br> 然后又轉(zhuǎn)頭看向老太太:“奶奶,現(xiàn)在咱們家比較困難,您年紀(jì)大了得吃好住好,我想著下周末出去打工,也賺點錢好給您買營養(yǎng)品?!?/br> 這話說的老太太又開心又心疼:“你個男娃娃,還上學(xué)呢,打什么工。錢的事不用你cao心,委屈誰都委屈不了你?!?/br> “以后缺啥就跟奶奶說?!崩咸牧伺纳韨?cè)的包袱,“奶奶有錢,那些首飾賣一個就夠你花好久的。” “奶奶,您對我真好?!背倪t臉上露出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 晚飯宋荷出手也十分大方,訂了一家高檔飯店的外賣,吃飯的時候就興沖沖在租房app上看房子,看兩眼就要問問老太太的意見。 楚文遲吃著飯菜,還時不時往老太太碗里夾一兩道菜。 一家人的氛圍和睦極了。 老太太恍惚覺得,搬出楚家也不錯,看孫子和兒媳婦對她多熱情。 晚飯吃完,楚文靜被打發(fā)去洗碗,洗完碗又被打發(fā)去收拾臥室。 主臥最大,被分給了老太太,側(cè)臥理所當(dāng)然被楚文遲占據(jù),最小的一間臥室,宋荷和楚文靜兩人擠。 吃過晚飯時間也不早了。 老太太睡覺早,但今天換了張床,劣質(zhì)的床墊跟她以前花大幾萬專門定制的床墊根本沒有可比性,加上老年人覺少,她失眠了。 熬到半夜,她才迷迷糊糊睡著,但怎么都睡不踏實。 凌晨三點,不知怎么,睡著的她突然醒了。 睜開眼,外面黑黢黢的,只有一絲月光從窗外探進(jìn)來,她為了防著宋荷和楚文靜,睡覺都抱在懷里的包袱,此時依舊在懷里抱著,原封未動。 她起床,包袱塞進(jìn)被子里,挪動包袱的時候,里面的首飾發(fā)出輕微的碰撞聲。 放好包袱,她慢騰騰地爬起床去外面上 廁所。 衛(wèi)生間里面亮著燈,老太太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沓撵o的聲音:“我還得一會呢?!?/br> 聽見是楚文靜,老太太當(dāng)即罵開了,嗓門在寂靜的黑夜里大地嚇人:“大半夜不睡覺,占著廁所做什么鬼?我看你也不用住臥室了,抱個被子睡廁所就得了?!?/br> 罵聲一句接著一句,蓋過了寂靜黑夜中的所有響動。 直到把楚文靜罵出廁所,她才停了聲,慢騰騰進(jìn)去了。 片刻后,老太太出來了。 年齡大了,她眼神不太好,只能趁著月光,摸黑回了臥室。 大晚上的,她也困得腦子遲鈍,躺到床上,就困得立刻閉上了眼。 片刻之后,她猛地驚醒,兩只手快速在床上摸了一遍,除了被子枕頭,空蕩蕩的一片。 她的包袱,不見了。 她不敢相信,跑下床開了燈,掀開被子枕頭,連床底都跪在地上摸了半天,依舊是什么都沒有。 被偷了,一定是被偷了,那里面可是她的全部身家。 老太太一瞬間跌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只能從嗓子里發(fā)出震天的哭號。 凌晨三點,整棟樓都被她吵醒了,罵聲此起彼伏。 宋荷他們被吵醒,驚恐起床,跑了過來。